<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荣华殿,张轻袅坐于上首,“啪”的一声,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找,给我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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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宫人颤悠悠的点头出去。
旁边的嬷嬷看再无旁人,方上前,“娘娘,您放心,一定会找到八王爷的,八王爷虽说平日里好玩,可也知道轻重缓急,是肯定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您消消气,不然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两手搭上张轻袅的太阳穴,轻轻的揉捏着。
一夜着急担忧,张轻袅只觉得头痛欲裂,被这么一揉捏,才稍稍缓了些。
闭着眼,长舒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想了,怕就怕有人故意套他的话,若是狡猾奸诈的人,康儿怎么对付的了,节外生枝这个词说的总还是有道理的。”
眼前这节骨眼,即便是有一丝泄露的可能,她都不允许。
“传令下去,如果看到八王爷,立刻将人给我绑回来。”
“娘娘,您这么做,恐怕会使八王爷更加反叛,奴才觉得,您应该心平气和的和他谈谈。”
“谈过了,他说要想想,可本宫没有这个时间,万一他没想通,那本宫之前所花的心血不都白费了?等到事情成功直呼,他自然会明白的。”幽幽的叹口气,看着晃动的帘子,眼神坚定。
揉捏一番后,嬷嬷才起身倒茶送到张轻袅嘴边,“您润润嗓子吧,这声音都有些干涉了。”
“嬷嬷,最近头越来越疼了,有空去将太医请过来瞧瞧,上次他送来的药可还有?没有了就命人去拿。”动了动身子,全身无力。
“这是老了,身子骨越发不想动弹了。”伸出手,让那嬷嬷扶她去床上。
直至中午,醉酒过后的赵靖康才苏醒,昏昏沉沉的坐起来,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发现自己昨晚竟然没有回宫。
身子软软的,还有醉酒过后的痕迹,拿了衣服,穿了鞋,晃了晃脑袋,出了那院门。
只刚走出院门,侧边就出来两个便装的男人,二话不说就将赵靖康架起就走。
“哎,你们干什么?快放本王下来。”扫了旁边的两人一眼,赵靖康认识其中的一个人,是他舅舅身边的侍卫。
“对不起,王爷,奴才是奉娘娘的命,将您立刻押回宫里的。”
一听要回宫里,还要去见张轻袅,赵靖康心里就非常抵触,耳边回想的还是昨日所听到的话语。
双手挥舞着想下来,却无法动弹。
到了马车旁,更是像扔货物一样给扔进了马车,手脚被捆着,嘴巴被堵着,杜绝了他一丝逃走求救的可能。
看着远处的马车,公孙锦站在巷子拐角处,全身都隐在石壁后面。
刚刚那一幕,让他更加确信昨晚赵靖康说的是真的,并非是酒话。
“拓达,做好准备,今晚行动。”
“是!”
安王府,赵靖安坐在床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也逐渐的往下沉。
一点动静都没有。
双手紧紧包裹着小手,放到嘴边,呵着气,祈求般:“小乖,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好不好?”
毫无动静,甚至连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没有,近乎绝望,眼眸发红,埋在小手里,全身隐隐的在颤抖。
“王爷,陆姑娘来了。”赵靖安没处房门,赵安也跟着在外面守卫,有时进去送饭,看着自家王爷那副模样,都不忍心。
明明事情就要变好了,却一夕之间,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比之前还更差。
好不容易娶了个王妃吧,现在又昏迷不醒,更要命的是,现在王妃肚子里可是还有一个呢。
这要不醒,可就是一尸两命了。
啊呸,想什么呢,赵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床边,陆依曼坐于床沿,身上还披着披风,头发有些凌乱,手上还握着一根马鞭,眼睛有些红肿,露出疲惫的神色。
“如梦,如梦。”连着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回答,声音终是带了哽咽。
转而看向一边目不转睛盯着床上人的赵靖安,“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就回了一趟江南,才几天而已,烟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伯父,伯母,烟大哥,烟二哥,还有花儿,怎么就都没了呢?
在江南听到时她还不相信,后来收到爹爹的急件,才知晓,立马日夜兼程的赶到了京城。
没有回府,而是去了烟府,看到的却是一边烧焦之地,一个人影也没有。
本想着要参加烟如梦的亲事,可江南那边母亲生了病,也不得不回去。
只没想到,这一走,竟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赵靖安没回答,只看了陆依曼一眼。
只这一眼,陆依曼便知,外边听到的都是真的,心中却还是不相信,“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握着马鞭的手用力,似乎要将马鞭拧断。
“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既然来了,你好好与她说说话,说不定她就醒了。”起身,将旁边的窗子打开,几缕阳光立刻顺着窗子照射进来,搭在床头的一脚,让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明亮之色。
“如梦怎么了?为何还不醒?”
看着面无血色,闭眼好似死人模样的额烟如梦,心疼不已,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快落于下巴时,却有立刻被陆依曼伸手抹掉。
“大夫说受太大刺、激了,你和她说说话,兴许就好了。”心底怀着一丝希望,话语中带着恳求。
“如梦,你怎么又睡了?快点醒来好不好?我从江南回来了,这次我去了迦兰寺,我还带来了迦兰寺桃花结的果子,你要是还不醒来,我可就全吃光了。”说道最后,身子斗个不停,语气更是断断续续。
最后实在受不了,双手掩着面,低声哭泣起来。
梦境里的烟如梦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先是被困在冰天雪地里,冷的不行,后来又被困在黑暗里,出不来,在发现有一丝亮光时,想追着那亮光走,后来突然又消失。
再到现在,身子被悬在空中,上不来下不去,周围还飘着几朵白云。
低头看了一眼,全身打颤,呼救着:“靖安,靖安,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天空中出现了亮光,却看不见人,只听见一阵肆意的笑声,继而传来:“你家人都死了,不如就随我呆在这可好?就不要回去了。”说着一股黑色的气息朝烟如梦冲来。
“靖安,救我!”双手挥舞,突然抓到一个树枝,整个人从床上立了起来。
原本还坐在床沿上颜面哭泣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叫声一吓,手臂突然被攥住,转过头,就看见床上的人闭着眼坐了起来。
“如梦,你醒了?”掩不住的兴奋,脸上还挂着泪水。
眼睛缓慢睁开,一时不适应屋里的光亮,拿手挡了挡,赵靖安见状,上前,将所有窗子都关上,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
害怕眼前看到的只是梦境,怕一上前,看见的仍是毫无生气的人儿。
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会儿,转过头看向陆依曼,抬手,摸上陆依曼的脸颊,“依曼,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三哥哥又欺负你了?”
“......”一丝诡异的气氛在房间里流转,陆依曼转头惊讶的用眼神询问着赵靖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依曼,你怎么不说话?真的是三哥哥欺负你吗?如果是,改日我帮你一起捉弄他。”
眼睛扫了一眼屋子,低头看着身上盖着的被子,发现不是原来盖着的被子。
“咦?我这是在哪里?”
“......”天,不会都忘记了。
脑袋想了想,才明白过来,“哦,依曼,我忘记了,都已经嫁给靖安了。”提到‘靖安’二字,烟如梦才想起,“靖安去哪儿了?”
探出头,一眼就看见赵靖安正站在床的不远处,眼眸发红,眼睛怔怔的看着自己,像是激动又像是担心。
找了招手,“靖安,你怎么不过来?你怎么了?怎么和依曼一样,眼睛也红红的。”见赵靖安走近,抬手摸上他的脸颊,问道。
“没事,就是刚刚去厨房时,不小心被熏到了。”跪与床前,望着面前有生气的人儿,心仍是静不下来,犹如波涛一般翻滚着。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还有为什么我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外面晴好的阳光,纳闷不已。
“你生病了,大夫说你要好好修养,不能下床。”怕她出什么事,只好找了借口搪塞。
只等着大夫来,诊过脉后,在决定怎么做。
“生病?”挥了挥手,摸了摸头,肩膀好像还真有点痛,“我怎么都不记得我生过病了?”
忽而想到什么,大声尖叫,“靖安,今天是我们成亲第几天了?”
赵靖安与陆依曼不明所以,看着情绪转变如此快的人,“成亲第二天了,怎么,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明天就回门了,我今天得准备回门的东西。”说着掀开被子,就准备下来。
“回门?”赵靖安上前制止,将她双脚重新搬回床上。
“对啊,回门,不信你问依曼,我们江南有这个风俗的。”转头看着仍一脸奇怪表情的陆依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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