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看着面前男人的脸,眼角已经可见褶子,眼底乌青尽显,两鬓也有缕缕银丝,从年轻到年老,等了多久,才能得到这一句暖人心意的慰问?
回想这二十几年来的时间,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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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轻袅虽地位尊贵多年,但最想要的不就是面前这男人的爱么?
如今爱似乎淡了一些,只奢望他能多记得自己一点,也好让自己在这无尽的等待中有点希望。
眨了眨眼睛,撩了手帕擦了眼睛,“陛下,臣妾知道了。”
“哭什么?”赵永霖心里不禁的触动,脑海中浮现了很久远的一个人的影像。
抬起手,用手背缓缓的摸了一下张轻袅的脸颊。
对于赵永霖这亲昵的动作,张轻袅惊讶更甚,“没......没事,就是感动而已。”
“日后就好生在宫里歇着,休养好了身子才能陪朕去祭天,不是吗?”看了我外头一眼,“朕该走了。”
既然已经问清楚了,心里也就放心了一些。
“臣妾恭送陛下。”福了福身子,望着离去的背影,终还是拔高声音提醒道:“陛下,也别太过操劳了。”
赵永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张轻袅看到他的后脑勺点了点。
直至赵永霖出了荣华殿,外头的嬷嬷才进来,眼神有点警惕,走到仍站在门口的张轻袅身边,“娘娘,您别站着了,奴婢扶您坐着吧,您身体本来就不好,可禁不得如此折腾。”
嬷嬷扶着张轻袅坐到之前赵永霖坐过的地方,看着手抵着鬓角的她,问道:“娘娘,刚才......”
“吩咐下去,务必要查清楚秦子安究竟与陛下说了些什么。”张轻袅终于出声,脸上带着紧张过后疲惫,心里却是有不少的触动。
脑海里一直回放着以前的事情,感触颇深,甚至生出一股悲凉之情。
秦子安从御书房出来后,就打算回府换件衣裳,再去安王府。
刚刚在御书房里说的事情,想想背后还直冒汗。
竟不知自己还有此等勇气,与堂堂瞿越国的陛下据理力争。
虽然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可秦子安没想到赵永霖会私下召见自己,还询问烟府的调查情况。
思来想去,宫里人多口杂,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若说出去了,那还调查个什么?
被赵永霖训了一顿,脸色不好,到了门口,语气也不善,一边将身上的大氅脱下,一边吩咐着跟随着的小厮,“去帮我把常服拿出来,我要出去一趟。”
还没走到正厅,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子叫喊声:“秦大哥。”
等候多时的陆依曼从厅中奔出,到了大厅门口止步,等着秦子安过来。
“依曼?”给小厮使了眼色,叫他退下。
“你怎么来了?”走到厅里,陆依曼跟随在他后面。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好歹也是相熟的人,难道到了京城还要当路人不成?”
陆依曼没有多礼,直接捡了一个离秦子安位置近的座位坐下。
“我可没这么说啊,只是你来京城这么久,都还未来过我府上,今儿来,是不是为了烟府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还真就猜对了,可被秦子安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
“原本是打算来秦大哥府上的,可将你那那边,母亲生了病,只好先回去看看,只.....”抬头看了一眼秦子安,“只没想到,烟府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世事难料,祸福自然也难料,这突然之间的事情,自然叫人措手不及,难以接受。”感叹着,语气里满含悲凉和无奈。
“听说秦大哥负责调查烟府的事,那秦大哥可有查出些什么?”身子微微向前,声音也可以压低了些。
“如果你是来问烟府的事情,恕秦大哥不能告知。”想也没想,直接回绝了陆依曼的问题。
“为何?”他们之间这么熟,难道是怕她说出去不成?
像是看懂了陆依曼的想法,秦子安接着补充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实在不能说,今儿早陛下也问我烟府的事情,我都没告诉,你说现在我又怎么能告诉你呢?”
“秦大哥连陛下也瞒着?”陆依曼没想到,惊讶道。
“自然,兹事体大,烟府的事情,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烟府的大火不是天灾,而是人为。现在刚刚有了一点线索,若传言出去,线索断了,那还怎么调查下去?”
“这么说,秦大哥是调查到了些东西,只是现在还没有切实的证据罗?”
秦子安摆摆手,“这话我可没说。”只脸上的笑意却表明陆依曼所说的没错。
手伸进衣袖里,摸了摸藏于袖子里的牌子,想了一会儿,问道:“其实今日来,我是有个问题想问问秦大哥。”
“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露陷了吧。”秦子安调侃道。
“嘿嘿嘿”的干笑,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块牌子,递到秦子安面前,“秦大哥认识这牌子是哪个官员府里的吗?”
秦子安接过,只一眼,就震惊道:“这是安王爷府里的侍卫的牌子,怎么到你手上了?”
“还真是赵靖安的啊。”起初看到牌子上的“安”字时,也有想过,可后来一想,京城达官贵人那么多,名字里有“安”的也很多,这才想着找秦子安认认。
“这牌子你从哪里来的?”将牌子凑近,仔细打量着,看懂啊里面的缝隙里似乎夹杂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这个......是我昨日去安王府找如梦时捡到的。”眼睛看向外边,有点躲闪。
心里则纠结,自己该告诉他这牌子是她在烟府废墟里捡到的吗?
“真是在王府里捡到的?”那牌子拿近一些,鼻子闻了闻,似乎有股烧焦的味道。
按说拥有这牌子的侍卫平日里都是隐在暗处的守卫,牌子应是干净无味道的,可眼前手里的牌子,尽管已经洗刷的很干净,可他一眼就能看出,这牌子一定是被大火烧过的。
只是好端端的,侍卫又怎会将牌子烧掉?这牌子可是代表着一个侍卫的身份,是视如生命的,怎会轻易的丢掉?
感觉到秦子安灼烈的视线,咬咬牙,迎上他的视线,“好吧,这牌子是我在烟府里捡到的。”
“烟府?何时?”身子突地前倾,声音有点急。
“就.....就昨天我刚从江南回来,后来去看了如梦,再后来,就去了烟府,打算要走的时候,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后来拿回家洗干净一看,就是你手中这个了,不清楚是哪个官员的,这才想到来问问你,想说兴许你知道。”
“这牌子你可有给别人看过?”
陆依曼摇摇头,“没有,怎么了?”狐疑,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有捕捉不到。
再看向秦子安时,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眼睛盯着手里的牌子,看了一眼茫然的陆依曼,“这牌子就放我这儿吧,正好我等会儿要去见安王爷,顺道把它还回去。”
“好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在如梦面前提起,我去过烟家了。”既然已经问清楚了,那就该走了。
“为何?”秦子安站起来。
“反正如果你见到了如梦,尽量不要在她面前提到烟府的任何一个人,她现在情绪不稳,不能受刺、激。”
“知道了。”还不一定能见到她呢,也不知道她究竟担心什么。
“那行,该问的也问了,我走了。”理了理衣服,说道。
“走吧,路上自己小心一点。”
“知道了。”
看着陆依曼离开,秦子安从怀中掏出那块牌子,眼眸沉思,似乎在想些什么。
继而双手利落的将牌子放入怀中,起身往外走去,“来人,备马。”
陆依曼回家的路上并没有骑马,而是牵着马一路走着。
脑中想着刚刚秦子安见到那牌子的表情。
嘴里嘀咕着:“为何他见到那块牌子,那么惊讶?”
好端端的牌子应该是佩戴在侍卫身上,怎么会无端端的到了烟府?
如果说成亲之前,赵靖安带人去过烟府落下,那也不奇怪,可为何又会落在那沐浴的地方?
按理说也是应当落在如梦所住的院子里又或者烟大哥院子里,再 或者招待客人的大厅啊。
怎么会掉在那般隐秘的地方?
莫不是行动匆忙,不小心掉落的?
可为何会不小心呢?
只觉得脑中精光一闪,脚步停下,望着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莫不是烟府发生火灾时,赵靖安的侍卫就在现场?
可是为何他从未说过他派人过去过呢?
为何救人又不说呢?
难不成烟府突发的火灾与他有关?所以他才将他去过烟府的事给隐瞒了下来?
浑身一激灵,感觉毛孔全开了,想着就觉得可怕。
想想他对于如梦的爱护,应该不会做伤害如梦的事,况且他们刚成亲,烟府就发生这样的事,于他来说也没好处。
最终的最终,饶了许久的陆依曼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赵靖安肯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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