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听到这个声音,言汀河微微停顿了一下,刚刚在宴会上他便认出来了,飞升上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依琴。
www.biquge001.com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折霜,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走去。说实话,他并不想面对她。
依琴不依不饶,加快步伐走到言汀河身前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抬头对上言汀河的眼睛,只是一眼她的眼中便泛出雾气,声音放得柔柔的:“师兄,为何要躲着我?”如果不是这次神尊寿宴,她都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到她。
言汀河冷冷地扫她一眼,压低的声音没什么悲喜:“让开。”想起画烟的死,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依琴生气。
依琴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女子,奇怪地瞥了一眼,目光一下便僵在那,那个人......她不是已经死了?依琴万分震惊地抬起头声音颤抖着:“画......烟......怎么会......”
言汀河看怀中的画烟腮上的红晕依旧明显,还微微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句什么,想赶紧带她回去让她睡得舒服一些。他并不像此时与依琴有过多的纠缠,想绕过她对方却不依不饶紧紧挡着,只得抬头神色清明的看着她:“这是神族战神,让开。”
依琴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战神?”怎么会同画烟长得一摸一样?
言汀河不想同他解释,趁着依琴愣神的时间,绕过她大步向前走去。还没走几步袖口却被一个力道拉住,他偏头瞧见一片绣着花瓣的红色衣袖。
她还是一点都没变,喜欢穿鲜艳的红衣。
他顿住脚步,微微叹口气,清风拂过,阳初花花蕾斜斜的伸向他的衣袍处,泼了满身的红。
“师妹。”许久没有这么叫过了,不过这个称呼好歹叫了十几年,一点都不生疏。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依琴身子颤了一下,惊喜地抬头看向言汀河,却在他没什么表情的目光中眼神黯淡下去。
依琴没想到,画烟在她心里的地位会有这么重。原以为让她殉剑就能够一了百了,可是却阴差阳错的升上了天,这样也没什么。只是师兄从这以后对自己的态度企却改了太多。
她也是那时候才明白过来,师兄是真的把画烟放在了心上。可是她不甘心,反正画烟已经死了,她也就还会有机会,可是他怀里这个人又是这呢么回事?
言汀河偏头看向一旁开的妖艳的阳初花,眼神淡漠:“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亲妹妹看待,”顿了顿声音底下去几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温顺可人的丫头,可没想到你会做出那样的事。”言汀河闭上眼睛,画烟决绝地跳下铸剑池那个画面至今犹在脑海,晃动的火焰刺痛了双眼,现在想起来都痛到不行。
“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依琴可怜兮兮地开口。
言汀河并不理会继续说了下去,“你任性自私我并不在乎,这么多年来我都可以包容,只是你万万不该做出伤害画烟的事。”那可是他最在乎的人,却被她害死。
依琴攥紧拳头,悲悲切切地诘问:“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师兄,这有什么错吗?”
言汀河不说话,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是他忽略了长大后的依琴早已不是幼时那个伶俐可爱喜欢围着他转的小丫头了,她喜欢上自己,他却不曾发觉,这是他的失误,不存在谁对谁错,只是发生的不合时宜。
依琴看着言汀河,多日不见的委屈都涌了上来,眼泪流下来根本不受控制,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明明是我们一起长大,明明是我比她更了解你,为什么最后偏偏是她?”她不懂,她哪里输给那个女人,他会喜欢上她,却不喜欢自己。
言汀河垂眸看着怀中的折霜,“没有什么为什么。”若是连喜欢都非要找出一个合理的缘由,岂不是太较真?喜欢就是喜欢,也真的是到了画烟离开他才发现,她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有多重。
画烟声音有些颤抖,还是不敢相信言汀河怀中的女子不是画烟,喃喃道:“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怎么......”
言汀河皱眉,“我说了这是神族战神。”
“那你......”她从来没见言汀河同谁这么亲密,现在他却亲自将她抱在怀里。
“她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不管是折霜还是画烟,我都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伤害她,你好自为之。”言汀河不想再提以前的事,绕过依琴加快步伐离开。
依琴踉跄着后退一步,前方的身影突然顿住,言汀河漠然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们师兄妹一场,我也不想太过绝情,能够飞升是你的造化,日后你好好做你的花灵仙,遇到什么事念在之前的情分我也可以帮你,只是——”
“不必再来找我,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她做什么他都可以原谅,唯独这件事。
言汀河不想和她有过多纠缠,甩下这句话便抱着折霜匆匆离开了。
他走的匆忙,并未注意依琴不甘心的双眸中涌动的滔天怒火。
他以为依琴能从画烟的死得到教训,可是她低估了依琴的情。
她一旦爱上一个人,什么礼法道义都可以抛到一边,甚至不顾一切。轻易放弃不是她的性格,什么打击都不可能让她轻易死心。
这一点,从她对付画烟便可以看得出来,她一开始的打算,就是送她去死。
折霜一路上睡的很香,言汀河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便自动的缩成小小的一团,言汀河立在床边凝视她良久,转身离开。
走出水心殿已是满地清辉,月脂花的花瓣镀上月光,更是柔若凝脂。
言汀河刚要穿过,忽然就停在了那里。
目光朝着眼角一闪而过的身影看去,只见远处的花丛之中站着一位男子,一身白袍纤尘不染,比那月色下的月脂花还要雅致几分,没有回头背对着他缓缓开口:“你来了。”
是他,他果然还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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