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言汀河从昏迷中醒来,大脑中像是被人狠狠拉扯过,混乱不堪的疼痛。
www.biquge001.com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是谁,又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好多记忆都模糊了,又好像迷迷糊糊有点印象,他好像记得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未完成,只是到底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感觉到自己躺在地上,他皱着眉扶着墙壁站起来,抬眼望去四周的景色莫名的熟悉,他的一旁是一片冰冷的泛着银光的墙壁。正欲细细打量这是哪里,待目光瞟到高台之上的那个女子之时,整个人却僵在了那里。
那女子身形纤瘦,一身白衣衣袖飘飘,火光映的脸色通红,距离有些远,言汀河看不清她的样貌,却能准确的叫出她的名字,那是......他来不及思考下一步便冲上前去,一把把她从高台之上扯了下来。
言汀河用力过猛,又没有防备,两人顺势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撞击的疼痛从全身传来,言汀河顾不得自己,只是把画烟的头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口,防止她受到伤害。两人滚了几下撞到墙壁停了下来。
画烟趴在言汀河身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住,脸色惨白。
言汀河松了口气,刚画烟差一点就葬身火海之中,令他心有余悸,幸好来得及,没有酿成悲剧,否则他岂不是要懊悔一生?
画烟在他怀中颤了颤,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一个力道束缚住双手,那力道实在太大,她挣扎了几下无果,只能扬起脸悲悲戚戚地看着言汀河。
那眼中的脆弱让言汀河心中一颤,随后按住她的腰肢,低声道:“安分些。”见她脸上布满了未干的泪痕,抽出手轻轻为她擦拭干净。
冰凉的手指抚过脸颊,画烟微微一怔。而后便又哭了出来,只差一点,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言汀河有些慌了,急忙用手轻轻拍着画烟的背部,安慰道:“没事了,放心吧,没事了,你安全了。”
画烟却哭得更加厉害,眼泪蹭了他一身,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来做什么......你带我来......不就是......不就是来殉剑的么......我遂了你的意......你又来......又来救我做什么......”
言汀河耐心听她说完,扳过她的脑袋强迫她与他对视,看着她哭花了脸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画烟。”他一脸的坚定,牢牢锁着她红肿的眼睛,“你才是最重要的。”
画烟略微平复的泪水又在瞬间决堤,伏在他的怀里把他胸口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她的声音闷闷的,还有些断断续续:“我终于......听到......你说这话了......”
她爱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所希望的,不过是这样一句话而已。
等她哭够了,言汀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这么傻,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你就忍心留下我一个人?”
画烟撇嘴:“你不是还有依琴么?你不是说要保护她一辈子么?”
言汀河低低的笑出声:“画烟这是吃醋了么?”
画烟一看言汀河还嘲笑她,气不打一处来,忙挣扎着想要从她身上起来。
言汀河按住她,无奈地叹一口气,语气中却带着宠溺,同她解释道:“真拿你没办法,依琴只是我师妹,我一直拿他当妹妹看待的。”
画烟心中一喜,但还是不放心:“可是她说她喜欢你,我,我怕我比不过他。”说完轻轻咬着下唇。
“这不重要,你不需要同她比,”言汀河的目光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道:“我喜欢的是你。”
那一刻,画烟只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有他这句话,之前所有的委屈都不算什么,她心中感觉很是甜蜜,扬起头对着言汀河灿然一笑。
言汀河看到她这个笑容也安下心来,可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一个女子似乎格外熟悉的面容,只是一晃而过,他看不真切,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只记得她牵起的嘴角泛着柔和的光芒,忽然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心神不宁的感觉一瞬间袭来。
察觉到他异样的沉默,怀中的画烟抬起头来看她:“汀河,你怎么了?”然后大叫了一声道:“是不是刚刚受伤了?”手胡乱的在他身上动,“哪里不舒服?”
言汀河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手搭在她的腰上,看了她良久,知道那抹不安稍稍退去,才道:“没事,我们先出去,”说着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画烟看到自己还坐在言汀河身上,顿时红了脸,手忙脚乱地飞快爬了起来。
言汀河嘴角闪过笑意,顿了顿又道:“以后你再不许来这个地方。”
牵着画烟的手走向门口,言汀河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烈火之中的蓝玄静静立着,剑柄上的宝石闪着幽幽的蓝光,他挺拔的身躯忽然又僵住。
画烟诧异地望着他:“汀河?”
言汀河却没有反应,他的头忽然剧痛无比,抬手扶额,大脑中闪过一些混乱的片段。
庄严的大殿之上,那女子一身华丽的紫衣,光彩照人,伸手接过这把剑,爱惜地抚摸着,又抬头笑着对他说:“谢谢你帮我找到它,”
空旷的庭院中,一袭白衣的身影翩若游龙,矫若惊鸿,手持这把剑破空而舞,挥舞出缭乱的剑花,他清楚地记得她傲人的气势,却怎么也记不清她的面容。
那样子分明极为熟悉,可却一片模糊。
有一只手伸手拉她的衣袖,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思维,言汀河偏过头,画烟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言汀河遥遥头,头痛没有了刚下这么剧烈,道了声没事,便牵着画烟的手向外走去。
出了密室,柔柔的月光打在树叶间,洒了一地的暗影。
言汀河把画烟送回住所,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呢,可是言汀河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一些模糊的片段时不时闪现,都是他没有印象的一个人。可是他总觉得自己认识她。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却被他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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