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你别哭了,弄的兄弟们心里都不好受,这饭还吃不吃了。
www.biquge001.com”那桌上的一个男子带着哭腔嘟囔一句。
云潇蓦然提提耳朵,抬眸向那桌瞥了一眼,意外地见到肖义杨矫健和另两个侍卫围坐在那桌旁,说话的正是她的小偷师父,表哥年高。云潇还不知年高就是司徒风失散多年的兄长司徒宇,自从与司徒风重逢,司徒宇就加入了昭王府侍卫队。此时,司徒宇含着眼泪向旁扭了扭脖子,后脑勺正对着云潇这边。
云潇心中诧异,年高这家伙何时做了昭王的属下?
休木心中一直憋着火,此时显得很不耐烦,气呼呼的跑到柜台上把那大碗银耳汤端过来,经过那张桌时,正赶上司徒宇受不了肖义那悲哀的样子,起身抓起宝剑要离位,胳膊肘撞到休木手中的那碗汤,汤汁晃出一些淋在肖义的脸颊上。
肖义脸上粘着一朵银耳白花,鼻窝里弓着一只红虾米,脖子上烫的泛红,还湿漉漉的挂着一缕绿菜叶,可他依然低头悲伤的掉眼泪,司徒宇见状立马火冒三丈。
“你眼瞎了?”
“闭嘴,你才眼瞎了呢!”休木被他这一句劈头盖脸的骂声激发出火气来,这下总算找到撒气的人。
“丑八怪,你想死吗?”
“王八蛋,光天化日你敢杀我吗?”
“你骂谁王八蛋!?”
“你骂谁丑八怪!?”
司徒宇和休木两团怒火撞在一起,似乎燃起个大火球,两人像斗鸡一样对持着各不相让。
云潇忙过来拉架,想把休木赶紧拉回桌息事宁人,休木依然没消火,还向司徒宇使泼辣,一扭身甩掉云潇拉扯的手,哗——碗中热汤淋在云潇的手腕上。
“啊!休木——烫死我了。”云潇烫的直抖手。
“快看那镯子!”坐在肖义对面的杨矫健眼尖心细,盯着云潇手腕上的玉镯,惊讶的叫了一嗓子。
那镯子白光乍现闪烁几下便消逝贻尽。
“游龙戏珠!”
肖义霍然站起身,眸光犀利的射向眼前这个奇丑无比的带发尼姑,“镯子从哪里来的?!”
云潇从容的将衣袖捋下来,遮住了那只手腕。
“快说,这镯子从哪里来的?”司徒宇焦急的逼问。
“是我家祖传的。”云潇风轻云淡的转身要走,肖义威喝道,“胡说!游龙戏珠世间独一无二,由我家主母独有,如何是你家的祖传?”
司徒宇跳过来,宝剑架到云潇的脖子上,“你这丑妖尼,再胡说小心你的小命不保,老实交代!”
“你看错了吧,我这镯子可不是游龙戏珠,只是一只隐凤玉镯罢了。”
云潇面无一点惧色,休木倒是惊慌了。
“你敢伤她一下,我,我就跟你拼命。”说罢掐住司徒宇持剑的手臂一口咬上去不放口。
“你属狗的啊,松口!”司徒宇一呲牙,无奈的拿下宝剑,他本就是吓唬那丑尼姑,没想到这只疯尼竟下死口,咬得他皮肉如此疼痛。
“小二,拿碗温水来!”肖义沉声命令。
一碗热水很快端到桌子上,肖义拉过云潇的手腕,云潇用力抽手,“不要,我这只手腕已经烫红了,再烫就要烫坏了。”
“那就验那只手镯,伸过来。”肖义不由分说,强行将云潇的另一只手腕拉过来,按到那碗热水中。
“你,放肆……”没等云潇抗议,她的手腕已然浸到那碗热水中,她脸色一白,轻呼,“啊!好烫,快放手诶!”
周围任谁也没理会她的抗议,都双目直直的盯着大水碗中的玉镯,那润白的玉镯在热水中渐渐变深呈显翠绿色,一条清晰的龙形白影绕着一个绿豆粒大的白珠在镯子体内翻滚游戈,再现游龙戏珠。
这正是一只价值连城的游龙戏珠白翠玉镯,肖义亲眼所见王爷将这对白翠玉镯戴在云潇的手腕上。
现在,这只玉镯竟然在这个尼姑的手上,难道这个尼姑曾经接触过云潇?
“你看清楚了,是龙还是凤!?”肖义一改方才的颓废状,眸光铮亮的瞪着丑尼姑,“快说实话,你是如何得到这对玉镯的,可知这对玉镯的主人在哪里?”
如此贵重的镯子云潇竟让它离手了,莫非她凶多吉少?那王爷……肖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丑尼姑。
云潇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吹了吹被烫红的手腕,沉下脸十分不悦的瞪了肖义一眼,“该死的,你胆子不小,真是粗鲁!哼,以后再跟你这个混蛋算账。”云潇绷着脸扭身坐到肖义的座位上,不紧不慢道,“若想知道这镯子的主人嘛,那……等一下跟我走吧。”
肖义紧蹙眉头,她果然知道云潇的下落。
“小二,菜做好了吗?”云潇瞥了一眼伸脖从人缝里看热闹的小二。怠慢谁也不能怠慢为自己舍命的男人,万不能忘了刚才点的那几道菜,这是他最最需要补身子的东西。
“快上菜。”肖义冲小二一声威喝。
“是,是。”小二吓得一哆嗦,立马回后厨端来了那几样名菜,侍卫们把桌子上原来的酒菜撤下,腾出一张空桌面。
“香烤乳猪,罗汉大虾,凤尾鱼翅,芙蓉鹿肉,红烩牛腩,金蟾玉鲍,鹿鞭春汤,三鲜龙凤球,外加一坛女儿红啊。”
小二响亮的报完菜名,八道极品佳肴飘着香气,转眼摆在云潇的面前。
众侍卫眼睛瞪着云潇,都想早一些知道王爷的消息,可是心急如火呢,可这丑尼姑要坐在这里把这一桌子菜全吃完了才动身吗?那要等到驴年马月去?
司徒宇看着那一大瓷盆鹿鞭春汤,上前想对这个尼姑来上几句难听的话,肖义站在桌旁伸手止住他,“这个尼姑是寻找王爷的唯一线索,不可莽撞,随着她。”
司徒宇脑子不笨,怎么会不明白,可他心里很焦急,压了压火气,质问尼姑,“你,你先说一句,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让大家心里有底。”
“好消息如何?坏消息又如何?”云潇慢条斯理的正了正手腕上的手镯,慢条斯理的道:“你们这几个男人像年糕一样黏着我,知不知道很着人烦。”
“……”司徒宇闻言有些恼火,不知这女人是故意挪揄他的名字,还是无意中提到了年糕,一时无语。
“再说了,我这两只手腕火辣辣的痛,焉能有心情回答你的问题?什么话也莫问,随我到了地方你们自然会知道的。”云潇扶着被烫红的手腕,心里还殴着气,沉着脸瞪着肖义气道:“你这个混蛋,你的脑袋让马踢着了?不会把镯子拿下来验看,就这么生生的连我的手按到烫水中?”
“在下鲁莽了,这是烫伤药。”肖义脑袋忽然绕过弯,急忙道歉,拿出烫伤药。
云潇接过来不紧不慢的把药膏抹在两只手腕上。
休木推开挡在身前的司徒宇,司徒宇正心急如火的焦急着,愤愤的瞪向她,两人互瞪了几眼,休木终于将他拨拉开,进入这群人圈内,看着这些人的不善眼神她有些心慌,移到云潇旁边贴耳低问,“你点这么一桌子菜怎么拿回去啊。”
“别着急,我有办法,看我的。”云潇依旧一付镇定自若的状态,“小二,弄两个干净的大食盒把这些菜盛好,我要带走。”
“快点拿食盒。”肖义催促小二,大家都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不在这里吃而是带走这些菜,若不然非急死人不可。
休木算服了,这女人被一群凶巴巴的男人围在中心,瞪着眼要吃人的样子,她竟稳稳当当的坐在那指手画脚,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一个尼姑,点这么多荤菜带回去给谁吃?”杨矫健心思机敏,尖锐的问道。
“呵呵,这么多人中就你这还稍微聪明一点,问出这么关键的问题,不像这个蠢人,钻进羊角尖只顾着急了。”云潇瞪一眼肖义,紧绷着的小脸这时才露了一丝笑意。她故意挪揄杨矫健一下,把那牛角尖说成羊角尖。
肖义黑面一窘,直皱眉头,杨矫健敏感的一翻眼珠,循序渐进的继续套话,“是为这镯子的主人准备的食物?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无可奉告。”云潇一口截住了他的探问。
菜装进食盒,盖上盖子,休木提起食盒赶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现场,云潇起身跟着她走到柜台边,众侍卫随后也紧跟过来。
休木看着柜台上的几个竹篮犯了愁,“你买这么多东西怎么拿回去,你不能一点活都不干,全叫我拿着吧,我只有两只手诶。”
“我一个人走路都累得不行,拿不了东西。”云潇故意逗她。
“你不拿不行。”休木把两个食盒一股脑的推给云潇,“我拿这四个竹篮,你提着这两个食盒。”
“这两个食盒太重,我提这两个装衣物的篮子吧。”云潇勾勾嘴角,笑的邪恶。
“你,你也太会耍小聪明了。”
“呵呵,稍安勿躁。”云潇笑了,明显在跟她戏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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