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是啊,臣妾还要多谢皇上,帮着臣妾一同犯下欺君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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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贤看到萧绰的笑容,又有些后悔,原本不是要讽刺她的,可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她的口气平平淡淡,却让耶律贤听着刺耳。
萧绰的眸子漆黑如夜幕,却没有灿若星辰的光芒对着耶律贤闪烁,她淡然疏远的笑着,“皇上,你不喜欢芍药,臣妾偏说梦里有芍药仙子,可臣妾知道,皇上舍不得臣妾腹中这个长子,便让他来堵皇上的口。”
她清冽的声音痴笑了几声,“皇上,臣妾的心思是不是很特别?”
耶律贤的眼目中没有怒火,只有悲哀,只有浓浓的悔恨之意,还有一丝疑惑,失落,万般情绪复杂纠结。
“皇上,若不想处置臣妾,那便让崇德宫的人来接臣妾回宫吧,几个时辰的纠缠不休,臣妾的身子重,真是困乏不已。”
萧绰此言不假,她的确是困倦不已,怀孕后她都要午睡片刻,今日来朝上与这些大臣纠缠,还费了些心思,难免困倦。
她已然走不动路,双腿像是针扎一般刺痛,只等着乌朵娅她们来搀扶她回去。
耶律贤心疼地看着她,沉默不语,却是一个箭步冲到萧绰面前来,一手拦腰,一手扶着头,淳厚的嗓音在萧绰耳边肆意漫开,“我送你回去。”
再度闻到这熟悉的味道,独属于他的味道,萧绰有些心慌意乱,她的心仍然为他所动,可她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扣住耶律贤的手腕,分寸拿捏妥当,一使力,耶律贤的手便松开。
耶律贤的目光难掩失落,他盯着萧绰,却从那张迷倒自己的脸庞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萧绰浅浅一笑,“皇上为政为德,圣明扬天下,臣妾不愿做红颜祸水,还是等崇德宫的人来吧。”
红颜祸水,若你是祸水的红颜,不知我如今会是怎样一个昏君?
耶律贤的目光幽黑,渐渐像是有怒火点燃,片刻便燃成燎原之势,他声音低沉,穿透力极强,“让崇德宫的人进来,送皇后回宫。”他拂袖回到金座之上,一双快要喷火的眸子淡淡地落在萧绰身上。
乌朵娅和阿语带着一群近侍婢女有序地走进来。众人行礼后,乌朵娅和两个小婢女上前搀扶萧绰,阿语被挤在了人群后面。
萧绰被扶着出了大殿,耶律贤这才敢瞧那已经散尽人群的殿门,深深地失落。
他的目光深深落寞,正当此时,空了的殿门又出现一抹俏丽的粉红。可当那人走近时,他重燃希望的心又重重地摔落至悬崖。
阿语缓步前来,低眉顺眼,似有些怯懦。
“你怎么又回来了?”耶律贤面无表情。
阿语抬起杏眼望了他一眼,行礼,道,“皇上,皇后心中还是有您的,她和韩大人,不过是旧日的情分,还请皇上多多包涵。”
过去的情分,是深是浅?断还是没断?
阿语有意无意地又点醒耶律贤,让耶律贤陷入沉思之中。他真的是她的良人吗?
“是她让你来的?”
阿语略一颔首,眼神无比柔情,像是一汪春水,“奴婢担忧皇上,会因此事烦恼,会因此迁怒皇后,奴婢斗胆请求皇上保重龙体。”
这一番温香软语让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动情,可耶律贤的眼中却看不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阿语,只是头脑发蒙地说道,“来人,将陈酿拿来,”他又向阿语道,“你留下,陪朕说说话。”
阿语跟着耶律贤来到内殿,近侍将酒酿一字排开,随后退下,只有阿语在一旁伺候。
“端酒来。”耶律贤低声道,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无助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阿语掩袖微微一笑,眼光之中暗含了得逞的意味,她转身走到酒翁处,取了酒器来,准备盛酒。
她的目光游离到耶律贤身上,只是轻轻一扫,见到他低头冥思,便放心地回过头来,继续盛酒,与此同时,她的右手握成拳,一紧一松之间,有细细的白色粉末撒入酒器之中,阿语的脸上浮现一抹阴狠的笑容。
她的耳边不断回荡着萧双双将粉末交给她时说的那句话,“只要皇上和你独处之时,你能将此药给皇上享用,你的愿望便可达成,我的愁怨也可解了…”
成或不成,就看这一次了,再也没有这样绝妙的机会了。
阿语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端着酒器,走向耶律贤,跪下将酒摆在桌案上。
耶律贤端起酒杯,拿在手中轻轻摇晃着,迟迟未入口。
阿语的目光一直随着那酒杯左摇右摆,她的心绪不能平静,生怕被耶律贤看出端倪,她的笑容僵硬,“皇…皇上…这酒不合口?”
耶律贤抬起阴鸷的眼眸,看了阿语一眼,将酒杯放下。
阿语大惊,原本蹲踞着的身子,向后仰去,连忙又半趴半跪在地上,“皇上,皇上息怒,奴婢无意…”
“为何如此怕朕?过来给朕换一个大的酒盏。”耶律贤蹙眉,似乎不满阿语的失态。
阿语这才松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她起身走到耶律贤身侧,为他更换酒盏,耶律贤一口饮下,阿语又斟满一杯,耶律贤就这样连着喝了数杯。
阿语有些惊愕,却更是窃喜。
耶律贤将杯子在桌案上重重磕出声音,像是要摔裂酒盏似的,“她真的这么讨厌朕吗?甚至,是恨吗…”
酒醉知人心,耶律贤终于将心中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可却是说给不该听的人。
阿语又劝了一杯酒,这才出言哄道,“皇后不敢对皇上有所怨恨…”
耶律贤又是一杯下肚,眼神有些迷离,他自嘲地一笑,“她会有什么不敢?或许她是连恨朕都不屑了吧…”
看着伤心落寞的耶律贤,看着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看到他那样孤独失望的眼神,阿语莫名的心疼。原本不过是为了权势富贵,仿佛现在有些动心。
可萧绰凭什么呢?得到了所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得到了也没有珍惜。她凭什么?
阿语心中又生怨妒,又给耶律贤灌了一杯酒。
耶律贤面色红润,像是能滴下血来,他的手拉扯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阿语看到不禁脸红心跳。
身上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耶律贤不断地扒着自己的衣服,口中浑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
阿语看见微阖双眼的耶律贤四处乱抓,上前制止,柔声道,“皇上…”
她那柔嫩的手触碰到耶律贤的肌肤,让耶律贤打了一个激灵。他一把抓住阿语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当阿语惊呼了一声时,已然被耶律贤重重压在身下,且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阿语厚重的衣裳里面游离,惹得阿语身上一阵颤栗,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畏惧。
她的双手攀上耶律贤的背,脸上已经汗涔涔,娇躯全然被耶律贤所拥住,随着他的手,随着他的心。
阿语的口中逸出一丝娇颤之声,让耶律贤更加动情,随即陷入温柔乡之中。万劫不复之地。
永兴宫纵情一夜,崇德宫却清冷无比。
这样喧嚣的夜终于过去,天大亮,黑暗、阴霾却依旧存在。
七月流火,让萧绰沉沉懒睡,一大早就被热醒了。她每日都会在庭院中活动活动筋骨,听她母亲说,这样生产之时才不至于太过辛苦。
无论大人怎么闹怎么吵,孩子总是无辜的,这孩子是耶律贤的,也是她萧绰的,她自然要好好爱护他。
为了萧绰乘凉方便,庭院中又放了一木摇椅,铺上厚厚的绒毯,堂萧绰躺起来不至于不舒服。
萧绰懒懒地躺在摇椅上,眼神之中却流露出忧伤。
乌朵娅在一旁为她摇着扇子,却有些打瞌睡,大约是萧绰醒得太早,她也没能睡成懒觉。
“皇后小姑姑!”一个如同黄鹂鸟的清丽声音打破了这清晨的沉闷。乌朵娅的瞌睡也被吓没了。萧绰的眼神也重拾往日的光芒。
笑眯眯的萧烟连蹦带跳地来到萧绰面前,微微屈膝,便算是行过礼,没等萧绰吩咐,她就趴到萧绰的肚子上。
萧绰轻打了萧烟的头,嗔道,“怎么这么早就进宫来了?”
“自然是想念小姑姑和姑丈,还有我可爱的堂弟小皇子。”萧烟心满意足的摸摸萧绰的肚子,便一屁股坐到乌朵娅搬来的小椅子上。
“大哥如今也离不开你了吧?他肯放你来?”萧绰向后倚了倚,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抬手示意乌朵娅接着为自己来扇扇子。
萧烟也抬手扇扇凉风,讪讪道,“他肯不肯的与我何干?我爱上哪就上哪,事事都由着他,那岂不是要翻天了!”
萧烟的嘴张得老大,夸张的样子逗乐了萧绰。
“就你能制得住他。”
“我这才是小修为,哪比得上姑姑您啊,小姑丈身为天子,对您可是言听计从,百般宠爱,”萧烟献媚道,又大惊小怪道,“咦?小姑丈竟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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