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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振辉料到胡佩兰会躲在墙后面偷听他和王雪梅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于是附在王雪梅耳边悄悄说道:“那个女的站在门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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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梅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田振辉朝王雪梅眨了眨眼睛,然后故意大声说道:“哎,我说,你干嘛跟那种女人一般见识啊,是不是没吵过架觉得这事挺好玩的啊。”
王雪梅也大声说道:“我就爱吵了,怎么着?我就看她不顺眼,谁让她老是审犯人一样盯着我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这种女人像老虎一样凶,我跟你打赌她肯定没男朋友。”
王雪梅这话像根刺一样直接扎到了站在门外偷听的胡佩兰的心坎上,胡佩兰今年已经28岁了,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一来是她天生性格的原因,二来是她的工作让男人们觉得不合适,毕竟男人们都希望自己老婆是个持家相夫教子的乖巧女人,像胡佩兰这样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警察,又经常会因为任务而不能回家照顾家人,自然难找到对象了。
“哎,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怎么看人家也是个美女,就是胸平了点。”田振辉先抑后扬,夸完之后再来句狠的,又说到胡佩兰痛处了,她上学那会,经常因为平胸被男生耻笑,又因为穿衣打扮比较中性化,气质也带着点阳刚,常常被别人误以为是男生。
“你们这些男人啊,就喜欢盯着女人的胸看,有什么好看的,更何况是那个女人,要我看,她那里八成都是用的气垫。”王雪梅恶意揣测着。
“真的假的?”田振辉煞有介事的问道,其实他还真挺关心这个的。
“我是女人,我能不了解?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啊,有些女人啊,就因为缺男人缺太久了,胸就开始萎缩。”
听王雪梅这么说,胡佩兰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说来也是好笑,这胡佩兰这么一看下去,竟然好像真的觉得自己的胸又小了,完全不觉得是自己今天衣服不太合身的问题,这下子她竟然对王雪梅说的话有些信以为真了。
王雪梅说的过瘾,继续说道:“到最后都憋进去了,那块都是凹的,你想啊,那多难看啊,所以她们拿气垫垫在那里。”王雪梅损的过瘾,知道胡佩兰在那偷听,她怎么能错过这个报复的好机会,越讲越离谱。
田振辉听到这忍不住要笑出声了,赶紧捂着嘴,对王雪梅伸出大拇指,赞赏她损人的功力。
王雪梅还觉得不够,又说道:“而且啊,这些女人要是过了30岁,她们就会开始长胡子,长胸毛,腿上胳膊上也长,还会秃顶,要是几天不刮,身上那毛浓密的就和大猩猩一样,大猩猩你见过?秃顶的大猩猩你见过吗?”
田振辉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大猩猩嘛,会捶着自己胸嗷嗷叫的那种。”
胡佩兰这才听出来不对劲,敢情这俩人在自己背后拿自己取乐,气的牙根直痒痒。
王雪梅继续说道:“对啊,就是因为胸凹下去了嘛,他们恨啊,恨自己没长出来胸,所以才会整天锤自己那不争气的胸部嘛。”
胡佩兰的脸色这会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性格要强又直率的她哪能受得了别人这样在背后羞辱她,她冲了出来,气鼓鼓的指着坐在楼梯上的田振辉和王雪梅说道:“你们俩够了!损人没你们这种损法的,太缺德了!”
王雪梅看见胡佩兰终于跳出来了,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对田振辉说道:“哎,你快跑,母猩猩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发情期的,她们会下山抓男人回去,你要是被她抓住就完了。”
胡佩兰气的满脸通红,她撸起袖管就气冲冲的朝田振辉他们走上来。
田振辉这时候早就笑的没力气了,哪还能跑得动啊,他对王雪梅说道:“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人家真生气了。”
“哼,谁让她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好人,”王雪梅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她特别记仇,谁要是招惹了她,她不好好报复回来就觉得十分的不甘心。
“我诬陷你什么啦?”胡佩兰走到王雪梅面前,指着王雪梅说道。
其实胡佩兰还真没对王雪梅说过什么过分的话,顶多就是说她可能和王长喜的失踪有关系,再就是说她来历不明身份可疑,可是王雪梅打从第一眼看到胡佩兰就有一种敌意的错觉。
大概是田振辉给她的讲的故事中把这个胡佩兰描述成了自己的敌人,一直在追查自己,所以站在田振辉这一边的王雪梅也在心中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敌人,更重要的是,当她看到这个胡佩兰对田振辉颐指气使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使来使去一样,十分的不爽。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田振辉赶紧拦住两个人,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大家和和气气的说话不好吗?”
“不好!”两个女人同时对田振辉大吼道。
田振辉一捂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犯贱,胡佩兰想偷听就让她听去好了,自己何必招惹她呢。
三个人就这样吵吵闹闹中等待着雪姑的手术结束,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特别的快,转眼三个小时过去了,雪姑的手术终于完成了。
田振辉三个人在手术室外面,见手术室上面的灯灭了,知道是手术结束了,三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雪姑的主治大夫戴着口罩第一个走了出来,三个人同时围了上去问道:“大夫,怎么样?”
“大夫,成功了吗?”
“大夫,雪姑她能看见吗?”
那大夫摘下口罩,对田振辉等三人说道:“手术很成功,接下来雪姑能不能看见,要等半个月之后才知道,你们不要着急。”
大夫说完就先走了,随后后面的医护人员把小雪姑推了出来,雪姑因为麻醉的关系,此刻正在昏睡中,众人七手八脚把雪姑送回了病房。
终于把雪姑安置妥当,田振辉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等他有时间歇息,胡佩兰又开始找他的麻烦。
胡佩兰对田振辉说道:“雪姑的手术也顺利完成了,你是不是该和我回去好好谈谈了?”
田振辉还没来得及开口,王雪梅又插话上来,“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啊,雪姑刚手术完,需要人照顾,你这时候就要抓人,你让雪姑怎么办?”
胡佩兰也不示弱,说道:“我已经等的够久了,办案子本应该刻不容缓,我等你们这么久已经是破例了,现在一切妥当,王长喜又莫名其妙失踪,你应该遵守当初的约定回去跟我接受调查。”
田振辉确实答应了胡佩兰,等雪姑手术一完成就和她回局里做调查,可是他没想到这胡佩兰这么心急,一刻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现在外面已经是傍晚了,现在和她回去接受调查,只怕是要在警察局里过夜了。
“胡警官,我可以和你回去,可是我走了谁来照顾雪姑啊?”田振辉说出自己的顾虑。
“王雪梅不是在这吗?让她来不就好了。”胡佩兰说道。
“她明天还要上班。”田振辉解释道。
胡佩兰有些急了,说道:“你要是真的没做过什么,早回去和我把情况说明白了我早就放过你了,我又何必在这和你纠缠,你却总是一拖再拖,不是心虚是什么?”
田振辉还真是有些心虚,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那我就和你走一趟,我说咱们就非得去警局吗?在这说不一样吗?”
“不行,你要是早点配合我,或许还真的不用,现在不一样,我觉得你十分可疑,这口供一定要录,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胡佩兰较真起来。
“那好吧。”田振辉站起身来,打算和胡佩兰走一趟,这时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转身回到雪姑的床边,掀开雪姑的被子在她手里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王雪梅问道。
“我的玉怎么不见了?”田振辉在雪姑身边摸索半天,也没找到当初自己塞到雪姑手里的那块宝玉,那是他师父在他下山前送他护体的宝贝,可避灾邪,定心神,助气运,是一块千金不换的道家珍品,田振辉一直以来都挂在脖子上给自己护身,连洗澡都带着,从没摘下来过,只是这次雪姑要进手术室,他才暂时借雪姑一用,可是这会却找不见了。
田振辉当时就着急了起来,这块玉要是丢了,以后回到师父面前没法交代不说,自己还要靠着这块玉给自己带来气运,辟邪祛货呢,如果丢了它,自己以后上哪找这种宝贝去。
“就是雪姑进手术室前你给她的那块玉?”王雪梅问到。
“就是那块,你们快帮我找找。”田振辉这会着急万分,已经钻到了床底下去找了。
“不就是块破玉吗?我看地摊上有的是,你至于这么着急吗?”王雪梅不懂那玉的价值,见田振辉这么着急,也不会说些安慰人的话。
“哎呀,那是我家祖传的东西,价值连城呢。”田振辉已经急出一脑门的汗来了,在原地直打转,他想问雪姑,可是雪姑又还在麻醉药的效用期里,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他也没法去问。
胡佩兰见田振辉刚要和自己走,又突然说丢了东西要找,只道他又在耍花招不想和自己配合,便说道:“田振辉,你别耍花招,我就问你几句话你至于这么心虚吗?我看你要是和王长胜的死没关系就见鬼了。”
田振辉这会哪有心思和胡佩兰纠结这个,赶紧对胡佩兰说道,“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帮我找找,找到了我立刻和你走。”
“真的?”胡佩兰将信将疑的问道。
“哎呀,是真的。”田振辉急的满头大汗,他顾不得和胡佩兰多说,顺着刚才带雪姑进病房的路线一路往手术室找了过去。
胡佩兰见田振辉这么说,便也跟了过去,一路上也帮着他认真寻找,可是最终也没能寻到什么。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这一会里面又在进行一场手术,田振辉也没办法进去找,急的在手术室前直打转。
只是在这干着急也不是办法,田振辉又去找护士和医生挨个问有没有看到自己丢的东西,可是众人都说没有,田振辉也是急的直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