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换衣服呢,”许江道,“刚看到林予睿今天穿的什么样衣服,弄了件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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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声音和林予睿的太不一样了,难道不能说话吗?”常升忍不住问道。
“没关系,我之所以选择今天行动,就是听说林予睿这几天受了点风寒。”凝汐说着,眼里露出了一丝冷峻的表情。
“放心吧,这会儿应该换完了。”许江道。
“这个给他。”凝汐掏出刚刚拿来的印章和钱,放到了常升手中。
“你就先回去吧,”常升道,“刚才我已经换了林予睿的茶水,亲眼看见他喝下去睡着了,就在这间屋里。”常升往不远处的草屋处指了指,“还没有人看见,我和许江在这里看着,有人来了就引开。等一会儿张六九过来了就让他冒充林予睿出门。”
“还是大哥想得周全,”凝汐笑道,“毁掉了他不在场的证据。”
“快走吧,你还信不过我吗?”常升催促道。
凝汐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她离开没一会儿,那个张六九就带着帽子口罩和墨镜出了工厂,来到一家银楼。他自称是林予睿,定了好些首饰,盖了印章,让做好后送到马家给马媛儿。这是凝汐的安排,对于马媛儿,就便宜你一次吧,看在你即将开始我的痛苦生活的份上。你在他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替他送给你了。
做完了一切,张六九又返回工厂,和常升他们会合。此刻,林予睿还未醒来,常升便让张六九去把印章放回原处,再换回工人的衣服,离开工厂。
另一边,凝汐出了工厂没走出多远,就被一个人拉住了。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秦忆风!
“怎么又是你?”凝汐瞪了他一眼。今天人都怎么了,都喜欢躲在角落里吓唬人。
“看你挺高兴,事情很顺利?”忆风笑着问道。
“先别说这些没用的,”凝汐道,“我穿成这个样子,和你在一起,你不怕受牵连?”
“什么是牵连啊?”忆风笑道,“我们是同伙,你被发现了,我也脱不了干系的!”
“是你非要搅合在里面的。”凝汐转过身去,“我先找个地方换下衣服,如果有事情,一会儿食客居见。”
“好,我在食客居等你。”忆风微微一笑,她约他见面,这倒是第一次。
换好了衣服,凝汐回到食客居,见忆风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便坐到了对面。
“才分开这么一小会儿,怎么变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忆风问道。
“我又想了个办法,只是觉得有些缺德,犹豫着要不要做。”凝汐道。
“反正你之前做的事情也不那么高尚,报仇嘛,就要狠一些才行。”忆风道,“那就说说吧。”
“钱绣文的那个相好白朗,因为之前的事情,现在和钱明昭有了点隔阂。钱明昭夺了些他的权力,他的花销现在明显不够了。我想,”凝汐顿了下来,犹豫片刻,语气弱了下来,“你……你应该认得赌场的人……”
“啪!”忆风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桌子上,定定地看着她。凝汐有些难为情,不禁低下了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他以后,会不会瞧不起她?
转念一想,她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本来就不是善良之人,尤其是有了复仇的念头之后。这份恨意一直伴随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自己的丑恶那一面根本无需隐瞒,她也从没有刻意隐瞒过。
忆风直视着她,见她抬起了头,突然笑了起来。凝汐有些心慌,却在提醒着自己,秦忆风本来就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自己从来没有怕过他,这会儿也无需怕他。
“哈哈哈,哈哈哈!”忆风大笑道,“想不到你越来越像我了,哈哈!”
凝汐惊讶地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表情?”忆风喘着气说道,“你怕我生气?”
“没有。”凝汐自知被耍,没好气地说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忆风站起来,起身准备离开。
凝汐默默地看着他离开,心里上下翻腾着。等他一只脚刚踏出店铺,凝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朝他喊道:“等等!”
忆风一愣,随即转过身,问道:“叫我什么事?”
凝汐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努力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今天店里菜买多了,你帮忙吃点吧。”
“我是垃圾桶吗?”忆风嘴上问着,人却回到了座位上。
“你等着,我去做。”凝汐说着,低着头迅速离开。
忆风笑了笑,平日里只看到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这种小女儿情态还是第一次见到。
没几天,林予睿就被查出做假账,挪用公款。而之前守在账房门口的那两个人后来看见“林予睿”又回去了,便问起了那位从未见过的工人,“林予睿”也亲口承认,是他叫那人跑个腿的。小事一桩,那两个人见予睿没有提,也就没有提起。
“我林予睿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动一点钱,请钱老板明察秋毫啊!”林予睿辩解道。
“证据确凿,你拿了钱给你未婚妻买了首饰,还怎么抵赖!”钱明昭气愤地说道,又转向旁边的伙计道,“马上报警,我要把他送到警局!”
“我没有!”予睿还在挣扎,“我从来没进去过首饰店,也没买过首饰,我未婚妻可以作证!”
“首饰店的老板和你未婚妻都承认了,你就别抵赖了!”钱明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示意伙计们把他带走。
那天张六九去买首饰的时候,穿的是予睿的衣服,帽檐压得很低,还带着墨镜和口罩没让首饰店的人看见脸。听说予睿受了风寒,他还时不时地咳嗽几声,说话也故意哑着嗓子,又有印章为证。况且,定制首饰的时候,没有人看见林予睿,只有门卫看见过林予睿进出工厂,时间段刚好和定制首饰的时间吻合。来首饰店调查的人自称是予睿家人,首饰店的老板也不知道这事儿会牵扯这么大,就一口咬定那天来的就是林予睿本人。
至于马媛儿,她收到首饰后兴奋异常,见有人问起,虚荣心作祟,也没管那人有没有恶意,就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个“予睿亲手给她戴上首饰向她求爱”的故事。
就这样,林予睿被五花大绑押进了牢房。
“咣当!”牢门打开,几个小卒把他往里面一扔,向丢垃圾一般,然后锁上了门。
“我是冤枉的!”予睿扒着栏杆喊道,“求求你,为我做主啊!”
“进来的每一个不含冤的,你就省省吧!”那小卒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放我出去!”予睿还是抓着栏杆,大叫道。
“啪!”不知何处飞来一物,正砸在他的头上。予睿捡起一看,是一只臭鞋。
“老子睡觉呢,瞎嚷嚷什么?!”牢房里,一个秃头打着哈欠嚷道。
“我是被冤枉的……”予睿不甘心地辩解道。
“谁管你是不是冤枉的,进了这个牢房,老子说得算!”秃子站起来,端详着予睿,说道:“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该给个教训。来人!”
“是,大哥!”两个犯人一人扯住他一个胳膊,其中一人朝他屁股踢了一脚,予睿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打!”众犯人一拥而上,对着予睿一阵拳打脚踢。
秃子在一旁冷眼看着予睿挨打,一脸痞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别打了。”
众人停了下来。予睿趴在中间,已经动弹不得。刚才还干净的囚服此刻沾满了血和土。
秃子走过去,其他的犯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他走到予睿面前,见予睿对他怒目而视,他反而笑了,脸上的横肉挤在了一起,煞是狰狞可怕。
他蹲下来,和予睿对视着,说道:“小子,你求我啊!说一声‘大哥饶命’,我就不打你了。”
“哈哈,哈哈哈!”予睿冷笑道,“就你这土匪,还想当我大哥!”他的大哥,只有一个,离开多年了,一直没有回来。记忆中,他和自己并不太亲近,但一想起他,还是倍感亲切——因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庶出。
秃子冷哼一声,捏起他的下巴,看了他一眼,手迅速滑到了他的脖子上,手的力度越来越紧……
予睿挣扎着,忍不住咳嗽起来。他的脖子被紧紧地掐着,喘不过气来。
秃子掐够了,甩开他,又对着他的肚子来了一脚,对众人吩咐道:“继续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帽儿胡同,林家。
“啪!”梅福晋一巴掌打在了马媛儿脸上,“你这个狐狸精,我儿子因为你进了监狱,你还有脸戴着这些四处招摇!”说着,她一把扯下马媛儿的项链和耳环,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只是……只是想把他送我的东西带在身边,让大家知道我有多爱他……”马媛儿哽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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