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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霄鹏迅速地从浴缸窜起来,伸手一捞,就把林婧鸢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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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林婧鸢虽然没有受摔倒之苦,可是,程霄鹏却是全身赤条条地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了。
林婧鸢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她慌忙转开头,却不想程霄鹏这时一把抱住了她。
“一起洗吧?”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诱惑道。
“不!”林婧鸢立刻拒绝了,她慌慌地挣扎,在挣扎推拒间手碰到他光溜溜的肌肤,她的脸就烧得更厉害了。
她放开了手,右手在滑下去的时候,却碰到了最不该碰的。她吓了一跳,惊喘着就想逃跑。可是,她怎么可能快得过程霄鹏。他伸长手一捞,又把她给拉了回来。
而且,刚刚被林婧鸢那么一碰,他便“呼”地燃烧了起来,将她拉过来时,低头就急急亲下去。
林婧鸢一别头,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阿噗——”
这喷嚏让程霄鹏的火稍稍压下去了一些,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衣裳已经湿了一大片。他慌忙拥紧她,说道:“外面凉,你快到浴缸里来!”
林婧鸢扭了扭身子:“我,我还是上去换衣裳好了。”她这一扭,惹得他急喘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就多用了点力。
“痛,痛!”林婧鸢雪雪呼痛,程霄鹏怔了怔,便放开了手。
只是,他才一放手,林婧鸢便小兔一样忽然溜了出去。
程霄鹏看着那逃出去的灵巧身影,无可奈何地笑着摇了摇头,重新回到浴缸中,继续清洗。
林婧鸢一口气奔回房间里,关上门,她才抚着心口长长喘了一口气。
才闭一闭眼,那不该看到的情景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慌忙睁开眼,同时摇了摇头。又抹了一把热热的脸。忽然,她意识到右手曾经碰到了什么,慌忙垂下手去,用力地在衣裙上擦拭。
摸到微凉濡湿的衣料,林婧鸢才想起她是上来换衣裳的。这时她才感觉湿了的衣裳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的。她不让自己再多想,匆匆打开柜子,也不多挑选,扯出一件睡衣就拿去换了。
脱下湿了的睡衣,穿上那件随手拿出来的秋香色的睡衣之后,林婧鸢才知道,那件睡衣款式非常时髦大胆,设计成了吊带的样式,不仅露出了脖子和手臂,甚至,胸前也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抚了抚光裸的手臂。转身想回去找自己的另外一件睡衣换上。才想到自己的睡衣本就两件在这儿的,已经没有替换了。
有心要在去找找看又没有程霄鹏新买的其他样式的睡衣,打开衣柜一找,才发现,程霄鹏买的睡衣大体如此,甚至有更加夸张——这个流氓!
林婧鸢心里暗自骂道,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今晚就便宜他一回吧!”
今晚......林婧鸢关上衣柜的手顿住了:看样子程霄鹏是不打算放过她的......想到这,林婧鸢感觉到心一慌,她抚了抚心口,咬了咬唇:算了,她曾经答应过要把自己给他的。
那就趁今晚吧!
前段时间,他为了帮她,付出了很多。她答应过把自己给他,用她的贞操,去换书墨的自由。书墨已经自由了,她给他许的诺,也该兑现了!
程霄鹏,他能够如此帮她,她是感激的。可是,后来她还曾经误会他,并且还跟他起冲突,还拿了刀子伤了他,可他还是帮了她。这些恩情,林婧鸢是暗记心间的。
对于他的恩情,她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所幸,他并不嫌弃她;所幸,她还有完完整整的宝贵的处子之身。这对于她来说,是无比宝贵的。这些年来,为了留住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她不可谓不用心的。
林婧鸢那么辛苦地想守着这处子之身,是因为她和程霄鹏对于婚姻都是不满意的。她不想继续跟程霄鹏的婚姻,她想跟她心中的那个人,过着自由的生活。
因为有这样的思绪,所以即使在成亲之后,她仍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她的处子之身。所以,在洞房之后第二天,她并不耻于呈上洁白的喜帕。所以,她无怨无悔地承受那些责罚,甚至弄得生病了也在所不惜。只要能保住她的处子之身,那些,她都可以承受。
甚至,程霄鹏的冷漠疏离,她都可以安之若素,他疏离她更好,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跟他同房了......后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改变了对她的态度,看到他的目光开始落在她的身上,林婧鸢开始害怕起来。
正如她担心的那样,程霄鹏提出了要圆房,为了躲避跟程霄鹏圆房,她可谓用心良苦,她甚至还给程霄鹏吃安眠的药,让他睡上一天一夜,错过他坚持要过的圆房之夜。
只是,林婧鸢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她的处子之身交付的,仍是程霄鹏。
林婧鸢侧头看着自己左边肩头上那颗嫣红的朱砂痣,她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这颗朱砂痣,有点不舍的。她咬了咬唇,松开了手。
罢了罢了,这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说是她把自己给他。但那其实本来也是他的,两三年前的新婚夜,她本来就应该把自己交付给他了。只是,那时他不屑于要,她也舍不得给。
林婧鸢回想起来,又好几次,都是差点就擦枪走火了的。比如说,在她醉酒的时候,她看到他的眼中闪过耀眼的亮光的,她曾担心那亮光会点燃他,然后燃及她,所幸没有。
还有,他食了媚药那一次,她担心他得不到舒缓会死去,曾经想用她自己来救他的,所幸唐骏带来了解药;还有她中了媚药之后,那种蚀骨的诱惑让她恳求他,所幸他没有回应她......
还有前段时间,在丰源路一号,他吃了媚药的时候,她曾咬咬牙,想委屈自己,用自己的处子之身来拯救他的。她没有想到,程霄鹏虽然已经被药物焚烧得几乎丧失了理性。却因为以为她曾被**致流产,而那时是不宜同房的,所以那晚他并没有真正地闯入她的禁地……
在他被药物折磨到疯狂的时候,他要她用种种手段帮他舒缓,他甚至已经“兵临城下”却仍是咬着牙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正地突破她最后的“秘密阵地”。他对她的疼惜,她是知道的,同时,她也是心怀感激的。或许正是如此,她才会决定将自己给他。要是换了另一个人,她怎么能够?
所以,今夜,她要把她自己送给他,心甘情愿地、无怨无悔地......
她要给他一个美妙的夜晚,就像当初的那样疯狂的夜晚......想到那一夜,林婧鸢的脸不由得又烧了起来:那一夜,他疯狂地折腾,他们虽然没有真正地突破防线,却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交付了彼此……就在那一夜,她已经不一样了,因为疯狂的程霄鹏曾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品尝到了那种销.魂的滋味。
或许,她决定把自己给她,也是因为那一夜的诱惑一直潜伏在心底......
开门的声响传来,林婧鸢下意识地用右手捂住左肩头的那颗嫣红的朱砂痣。她抬头时,就见到程霄鹏已经进了房间。他的头发擦得有点乱,身上的睡衣也有点乱,上面两颗扣子还没有扣,结实的胸膛上还有没擦净的几颗水珠,那水珠她的目光中慢慢地下滑。这样的情景看起来极其惑人的。
林婧鸢慌忙转开眼,她才意识到自己离程霄鹏太近了,她慌忙后退几步:她何时站得离门口那么近了?
程霄鹏似乎没有注意到林婧鸢忽然后退几步,因为那时候他刚好回身去关上门,还仔细地下了门栓。他的动作非常认真仔细,仿佛在做已经极其重要的事情......他看起来好沉稳,不似她的慌乱。
他转身后,目光迅速地锁住她。见她一直望着他,他笑:“干吗一直望着我?”
“没......”她慌忙转开眼,心虚地低下了头。他来到她的身前,伸手手指,轻轻地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面对着他。
林婧鸢感觉到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她本能地想躲开他的手,躲开他的目光。他的手微微用力,让她没法逃开。他看着她的眼睛,半响,轻轻地问道:“今天晚上……可以吗?”低低的嗓音里有着些请求的意味。
林婧鸢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点头。
“你很紧张?”他问,嗓子有点沙哑。
她又点了点头。努力抑制着自己浑身的轻颤,她不敢出声,害怕听到自己的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他将她轻颤的身子纳怀中,轻轻说道:“我也是......”
他也是什么?他也是紧张吗?林婧鸢惊讶地抬头看过去,程霄鹏低头望她,出了一口气,笑道:“是因为太期待了......”然后,他的神情敛了敛,郑重地说道:“不过,我会尽量温柔的......”
他上下打量着身穿睡衣的她,满意地赞道:“你真美,你穿这睡衣的样子,跟我想象的一样美......”
林婧鸢又低垂下头,她的右手低垂下去,习惯性地想去绞衣角。却浑然不知她松开手的同时,她洁白的肩头嫣红的朱砂痣吸引了程霄鹏的目光,他手指也立刻抚摸上去:“咦,你这里怎么有一颗红色的痣?”
林婧鸢再次惊讶地抬头,这次她的惊讶更甚于刚才:程霄鹏,他连朱砂痣都不认识吗?不是说他曾经阅人无数的吗?即使不是阅人无数,他至少应该见过那任姣姣的朱砂痣才对啊!
“这痣为什么是红色的啊?”程霄鹏问道,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嫣红的朱砂痣,脸上是一副好奇的神情。
那种好奇的神情是林婧鸢极少看到的,她看着,本就毫无章法的心跳更乱了。
见她没有回答,他看向她红透了的脸,催她回答:“嗯?为什么?”
林婧鸢没有回答,她无法回答。而为了阻止他一直在探求答案,她唯有转移他的注意力。怎样转移他的注意力呢?林婧鸢没有多想,踮起脚尖,亲了过去。
她的唇才触到他的唇,程霄鹏就猛然急喘,他一把拥紧她,热烈地回应她——他果然无暇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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