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山中的月光清如水,带着凉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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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怎么会在这大佛山中的?”岳凌风环顾四周,皱起了剑眉。
“双儿和另一个带路的村民在前边睡着了。”尚青用手指着前面一点火光道:“你衣服都汗湿了,我带你去烤烤火,以免着凉加重病情。”
岳凌风只是笑了笑道:“我的身份不宜见人。”
尚青眨着眼道:“眼下除了我知道你是天照国皇上外,再无第二个人知晓,你且放心吧!”尚青的双颊被火烤得一团红晕还未褪去,肤白胜雪,在清冷的月光中娇艳动人,岳凌风想起自己的皇宫中尚没有一个宫女比得上她的,而这样的女子显然他不配拥有,不由暗自神伤。
他凝望着四周,眼神严峻起来:“青儿,你们明天赶紧下山,这山里越往前走越危险,赫广扬,我已经嘱咐人保护起来了,除了受些皮肉伤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到时我一定会把一个完整的赫广扬交给你的。”
尚青用脚在草地上划着圈圈,置若罔闻。
“你的病,一定要治,请给我些时日,首先你必须要配合我。”尚青的眼睛盯着草地,不敢看他倔强的眼神。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我的病,我会想办法的,明天你们必须下山,呆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岳凌风的口气带点愠意,威严地说道。
“你的病或许我能治好,只有我才知道这种毒的秘方,虽然暂时还没有解药,但请你相信我。”尚青带着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每次看到他病发时的痛苦模样,她都会于心不忍,都会感到心痛。
岳凌风的眼中陡添寒霜,道:“你若不听话,那我只好现在叫人把你们绑了送下山去了。”
尚青一听急了,其实她此次之所以会同意双儿来找大佛山张府,一则为了赫广扬,二则她是听妙姑说过张府内收藏了一张关于雪山的地图,张耀文贼心不死,在雪山隐匿了大量黄金珠宝,意欲在那建造宫殿,当作他的贼窝,可这雪山妙姑只是听白眉道长说起过,根本不知在何处?尚青问了很多本地人,都只是听过传闻,根本不曾真正见过,因此尚青才决定亲自到张府来找寻地图,眼下听到岳凌风如此说,不由又气又急道:“你凭什么要绑我们?就凭你是当朝皇上,就可以胡乱绑人?”
岳凌风脸一暗,眼睛紧逼视着尚青的眼道:“大佛山方圆几百里我已命人贴出告示:“官府剿匪期间严令平民百姓进入,违者按扰乱官府罪处罚。你说我能绑你吗?”
尚青一听不由呆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痛晕算了,如今反倒被他逮住,竟和她拽起官腔来,心下不由懊悔不已,心想,明理说不过他,不如贿赂他好了,只要装作没看见她们就行了,想至此便嘻嘻一笑道:“小小大佛山,弹丸之地,乌合之众,皇上你英明神武,如尧似舜,德配天地,你率天兵一到,那些贼人立马就如落水之犬,乖乖受降了。”说完偷偷朝他瞧去,果然见他脸色缓和了不少,她看到他歪着头打量着自己,狐疑地问道:“你说,你到底要去张府干吗?
“就是想去救扬兄,然后玩玩,听说张府建得气势宏伟,楼台殿宇高筑,想见见世面,如此而已!”尚青觉得自己的脸皮己够厚了。
岳凌风的脸泛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来,他悠然地说道:“也就是说,你明天是不打算下山了喽!”
尚青一听这话,顿感不妙,这家伙神情捉摸不定,八成没好事。不由暗暗叫苦,正想说话来着,只觉身子一空,她被岳凌风一只手拦腰横抱起来朝前面走去,耳畔间只听得呼呼风声,树技草木刮着她的衣服,头发被风吹乱了,遮住了她的眼,她手舞足蹈的大声反抗着:“疯子,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别吵,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吗?”岳凌风威严十足地在她耳边说道。
这一招果然见效,很快尚青便安静下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尚青感觉走到了一个陡坡,便挣扎着说道。
“别吵,有人。”岳凌风抱着尚青躲在一个陡坡下面。
尚青一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暗自心惊,战战兢兢忙朝上面树丛看去,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走来一伙人,打着火把,个个生得膀大腰圆,项短脖粗,浓眉大目,身着统一色青服,背上都有一个张字,尚青看得心惊,却只听他们且走且说道:“今曰张寨主驻地被朝廷官兵剿了,我们巡夜倒捉了一男一女,管他们是不是奸细,明日交给张知州,必立功一件。也可得些赏银吃花酒了。”
听到这里,尚青脑子一下灵光起来,忙朝他们看去,只见吴七被五花大绑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押着他踉跄地走着,脸上一片死灰色,那男子恶狠狠地骂骂咧咧,不时推他一下。尚青的心一下绷紧了,忙去搜索双儿的影子,只见后面一个腰膀粗圆的男子肩上扛着个鱼网,那鱼网正在那男孑背后滚动着,发去呜呜的声音。尚青脸色一下苍白起来,心猛烈地狂跳着,差点要晕过去。
双儿正被那鱼网罩了个严严实实,嘴上塞满了布,正愤怒焦躁地在那男子背上挣扎着。
尚青张嘴就要叫出来,却被岳凌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要跑出来,岳凌风抱紧了她。
眼睁睁看着双儿和吴七落入魔爪,而她却无能为力,一时之间不由彻底傻了,此时才后悔做事欠思虑,害了双儿和吴七,眼见他们走远了,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弄湿了岳凌风胸襟的衣服。岳凌风抱着她,看她满脸都是泪,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在他怀里哭泣,以前在冷宫时见过无数个被父皇抛弃的妃子日夜啼哭,对女人的哭早已麻木了,但是怀中她的哭声还是让他第一次牵动了他心中的柔软,他的心,掠过一阵疼痛,抱紧了她,朝前面走去。
尚青哭得昏天暗地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像只折翼的小鸟般孤独无助,在他的怀抱里虽然揪心着双儿的安危,却有种莫名的安心,任凭他带她去到哪里。
不大会儿她被带进了一个厢房,躺在床上她听见岳凌风在她耳边说:“好生歇着,双儿明日我会想办法救出来的。”尚青拉着他的衣服,哽咽着问道:“真的吗?”
岳凌风望着她含泪的双眸道:“你不相信我吗?”
尚青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岳凌风叹息一声,似在问她又似在问自已道:“青儿,如若有天我也遇难了,你也会这么关心我吗?”尚青听得心中一跳,微微出神,她几时会想过这种问题?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岳凌风已经走了。
似醒非醒间,天已经大亮了,睁开眼一看,和熙的春风正从窗外吹进来,带来一丝春天的暖意,尚青无瑕顾及这些,她匆匆收拾了下,打开房门,却见张小儿郎正站在门外。
“张小儿郎,你.....”尚青略显尴尬地站着。
张谨见到她,也略略有些吃惊,明明那日皇上还否认上官小姐就是尚小姐,而今日他又被皇上指派过来服伺她了,不过只是略微愣了神,便恭敬地说道:“上官小姐,爷吩咐小的在此伺侯小姐。”
“皇上呢,他去了哪里?”尚青急忙开口问道。
“小姐,皇上吩咐小的在此照顾小姐,皇上交待,小姐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此呆着,等他的消息。”张谨一付公事公办的模样,堂而皇之说道。
尚青心一紧,暗道他这哪是要张谨服伺她,分明是让他看守她,把她禁锢在此,以防她乱跑了。正想着有小吏端过早点来,尚青胡乱吃了点,双儿被抓,赫广扬生死不明,而她被岳凌风禁锢在此不得脱身,如网中之鱼,笼中之鸟,不由忧心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透过窗户朝外望去,外面芳草萋萋,绿树葱茏,看来这个房子建在半山腰,在房中转了几圈,她打开房门,张谨看到她忙陪着笑脸。尚青对他笑笑道:“张小儿郎,皇上是不是已率兵攻打张府去了?”
张谨陪着笑道:“小姐只管在此好生呆着,皇上吩咐说其它一律不用你管。”
“是,皇恩浩荡,小女子感谢不尽。”尚青眼珠一转说道:“可我现在想去茅房了,你能帮我带路吗?”
张谨犹豫了下,有点迟疑不决。
“你放心,这里我又不熟,而且也不会武功,我也不敢出去啊!”
张谨想了想道:“小姐,你随我来吧。”说着就在前面带路,一路走去,尚青这才看清了这坐房子,外面到处还有打斗的痕迹,几处灰暗的大墙上写着几个“张 ”字,看来这里正是昨日被官府围剿的张家寨,经过一个大大的堂屋,左右二边都配有厢房,而茅坑正在房屋后面,这个时期的房子都是正中一个堂屋,左右配着厢房,只是张家褰更显得大而简便,旁边一个马棚,马棚旁边便是茅坑了,张谨在马棚前面站定不动了,尚青朝他笑了笑,道了谢,便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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