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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这一昏迷就是三天,每隔两个时辰佘大夫就来诊脉一次,到底是常年习武之人,身体素质高于常人,挺过了拔箭地那一瞬间,又有花妖儿衣不解带地亲身照料,季恒的伤情是一日好过一日,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转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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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睡了三天,加上失血过多,季恒苏醒后身上十分的乏力,也觉得很是头晕。帐篷里面有一个小药炉正温着一壶药,药香四溢。疲惫的花妖儿支撑不住趴在季恒的床边深睡了过去。季恒宠溺地小心抚摸着她的nao dai ,把她往zì jǐ 这边移了移,用zì jǐ 的手臂给她当枕头,他想这几天真是辛苦她了。
“王爷,您醒了!”正好三天过去该换药了,佘大夫背着药箱进了帐篷。
“嗯,我睡了几天?”
“足足三天,王爷伤及心脏,能这么早醒来完全是因为王爷身体强壮,再加上郡主的贴心照看,王爷这几天无法zì jǐ 喝药都是郡主亲自渡药。”佘大夫一边帮季恒拆着纱布一边放轻了声音说道。
“辛苦她乐。”季恒疼惜道。
“是啊,这三天郡主一直固执地守在王爷身边,谁劝她都不离开,军营里的人都十分的感动。王爷跟郡主感情甚笃令人艳羡,臣虚活了四十多年这般情深的爱侣算上王爷跟郡主也只见过两对而已。”
“两对?”
“是啊!二十年前臣初初进入军营的时候,那时候也是狼邺国来犯,出征的是已故的广陵侯,那时候广陵侯还未娶亲,苏县颜家的小姐也跟如今的郡主一般千里寻君,后来军队得胜回朝两人喜结连理,成就了一段佳话。”
那一年季恒才不过一岁,可是慢慢长大后也对他的师傅跟师母这一段过往有所了解,这也是他说向往的感情。看惯了后宫为得帝宠的明争暗斗就越发羡慕那样纯粹、热烈的真挚感情了,他很庆幸,此生他也能拥有这般惹人艳羡的爱情,他很庆幸此生他遇到了花妖儿。
“说来,臣也是见过已故的侯夫人的,侍花郡主的面貌倒是跟侯年轻的夫人分外的相似。”
“佘大夫也觉得妖儿跟广陵侯府人十分相似吗?”
“岂止相似,若不是差了个二十岁倒真像是一对双生姐妹花!这可也算是一种缘分了。”佘大夫包扎好伤口捻了捻胡须道。
“的确是缘分。”季恒出神道,思绪远飘。花妖儿到达军营的那一晚,他安排的暗卫便将他不在京中这段时间发生在花妖儿身边的事一一禀告给了他。包括她们同游凤凰台花妖儿落水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何赵尹沫会在那一天宣告她已经怀有身孕,当他收到书信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当下就下了结论,赵尹沫在说谎!
暗卫同时带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焦阿娘终于“清醒”过来了。他离京时就知道康正帝一定会安插太子一脉的人进入护军营,虽然他的脉细不会被根除,为了不让焦阿娘被发现,他已经把焦阿娘转出了护军营。既然已经清醒过来了,想必很快她就能知道到底十五年前的那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妖儿,他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佘大夫见着季恒走神,想着季恒才醒来应该是累了,便告退了下去。
佘大夫方一走花妖儿也立时醒了过来,只因为又到了季恒该吃药的时间了,三天来就算再累,再困她也完全不耽误季恒吃药的事情。
“妖儿!”季恒一把拽住醒来就要去端药的花妖儿。连他已经清醒都没发现,这是有多么的紧张那碗药。
当然紧张,佘大夫说了,拿药对心脏的恢复最是有效,关乎性命怎能不紧张。
“恒!你醒了?真的醒了?我没有眼花,也没有chu xian幻听?”花妖儿使劲地揉着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季恒。
“是的,我醒了,妖儿你没有眼花,也没有幻听!”
“是吗?哎哟!”
“妖儿,傻丫头,你掐zì jǐ 干什么?”
“我掐一下看疼不疼啊。”
“那,疼吗?”
“疼!所以不是幻觉,恒,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花妖儿喜极而泣,呆呆傻傻地笑看着季恒,不断地抹着眼泪。这么多天她生怕季恒突然chu xian什么意外,她就怕季恒再也醒不过来,这一时之间终于放下心来,她才真正的舒展着挤压在内心的脆弱。
季恒心疼地看着花妖儿,这么一个可人儿,这些天担惊受怕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想若是他再不醒过来,可能到时候这病床上就要再多躺一个了。
又是感动又是疼惜的将花妖儿拉了过去,抱紧她,安抚着她慌乱的心情,擦掉她滚落而下的泪水,让她哭,他心里却是万分责备zì jǐ 。
“好了妖儿不要哭了,我已经醒过来了,méi shì 了méi shì 了,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对,不要哭了好不好。”他柔声细语的an wèi 道。
“不,不是你的错。”花妖而哽咽道。
“让妖儿哭泣,让妖儿害怕,让妖儿担心,让妖儿处于危险之地就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可是究竟是谁的错?子义大哥的?花妖儿心里酸涩,他也是为了她好,他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他对她的好并不是她所想要的,这却不是否定他的理由。那一天子义大哥也受了极重的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哎,这yī qiē 都是zì jǐ 的错啊。
“妖儿你在想什么?”这一刻他觉得她的心事好似十分的重。
“没,没想什么?”
虽然花妖儿否定,季恒却很肯定在狼邺军营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他隐隐觉得一定跟那个叫子义的人脱不了干系,毕竟跟她同被抓去的是那个叫子义的人,可是当他闯进去见到的只有花妖儿,而花妖儿跟他离开的时候也绝口不提要救子义的话,她说子义是她的朋友,可她从不会对zì jǐ 的朋友不管不问,更何况那个子义是为了她才被抓了去,这里面一定还有故事。
“恒,以后一定不要像这一次这么chong dong 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不要拿zì jǐ 的性命开玩笑,你知道吗我情愿我死也不愿你为我丢了性命。”
“傻瓜,我亦然啊!放心,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决定将你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拴在身边,让你一步也不离开zì jǐ 的视线,将yī qiē 未知和凶险杜绝在外,我要做妖儿的贴身保护!很贴身的那种哦!”
季恒先是十分正经的保证,可是到后面却越说越离谱,让花妖儿蹭蹭地红了脸,什么贴身保护,羞不羞啊!夫妻也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块的,他们若是真的十二个时辰都在一块了还见不见人啊!
“别贫嘴了,吃药!”
羞羞地把药碗断了过来抵在季恒的唇边,小脸泛红看向了别处,他知道季恒肯定是故意的呃,故意逗她,故意惹得她脸红。
“你不喂我吗?佘大夫说这几天你都是喂我喝药的啊。”
“那时候你还在昏迷所以我才,可是现在你已经醒过来了,可以zì jǐ 吃药了。”她的脸更红了。
“可是这三天我都是这么吃药的,我已经习惯了…”季恒无辜地看着花妖儿,脸色本就苍白,这看上去可不是可怜得很嘛。
花妖儿突然想到从温阳回来的时候某个人也是这么的无赖来着,明明已经méi shì 了还装昏迷骗她去喂他吃药,果然这个人耍起无赖来无人可敌啊!
“啊,好疼,好疼!”季恒突然捂着胸口大喊疼。
明明知道季恒这是故意的,可花妖儿还是架不住心疼,谁让某人是重伤员呢,伤者为大嘛。
“那,最后一次,下一次的药你要zì jǐ 吃。”花妖儿红着脸说道。
“呵呵。”季恒却只是笑着,也不喊疼了,双目如炬看着花妖儿喝下一口药,红红的小嘴儿慢慢地靠了过来。
药十分的酸涩,划过两个人的唇瓣,慢慢地溜进了季恒的喉咙,酸涩的药有什么,这唇瓣的香甜是正经的。
季恒故意稍许闭着牙齿,让药汁流的很慢,皮薄的花妖儿显然是做不出用舌头去撬开季恒牙关的动作,只能双手抵在季恒的胸口一点一点地喂着药汁。前三天季恒都昏迷着到没觉着什么,这会儿两个人都意识清醒,花妖儿只觉着这一口咬喂下去像是要花费无限长的时间一般。
好不容易一口药喂了下去,花妖儿连忙起身,谁知道一直装死人的季恒这会儿倒是快速的张开嘴伸出舌头灵动的搜刮者花妖儿嘴里剩余的药汁以及甜甜的**。
惹得花妖儿一下子推开季恒,羞得是无地自容。某个人还一脸春风得意外加痞痞地笑着说道:“嗯,真甜!”然后往后一倒,唇瓣开合道:“啊——”这是等着下一口的药汁呢。
花妖儿低头看了那一晚还剩着大半的药汁,心里暗叹一句,真是无赖啊,可是笑却不由自主的荡开。
“噗嗤!”帐篷外听闻季恒醒了来探视的刘英跟刘副将再也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这个偷窥真是好啊,免费看了一场好戏了。
“哈哈,妖儿好笨啊,王爷真狡猾!”
“你不懂,这叫郎情妾意!”刘副将说道。
“说得像是你懂似得。”刘英反驳道。
“呃……”他一武将没谈过恋爱,的确不懂,这不过是听季恒偶尔间提起花妖儿是说了这么一两句,可是不能在自个儿妹子面前丢了面子啊。“妹子,王爷好不容易醒来,我们也可放心了,就不要去打扰王爷跟郡主了。”
“嘁——”岔开话题的本事倒是见长啊,算了留点面子吧。
放心吗?是啊恒王醒了,花妖儿也救回来了,可是那个满脸大胡子的男子呢,他去哪儿了?他现在怎么样?他为了救zì jǐ 可是生生挨了迎面一刀啊。刘英想着,朝着狼邺军营所在的方向看去,眉头皱着,心里面有了从未有过的挂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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