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这里是失落,可那边却已是火冒三丈醋意横生。
www.biquge001.com此刻的容紫葵已经按捺不住,她还以为九王妃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貌若天仙,岂料却是这样一个没有一点大家闺秀气质的市井女子!她可是堂堂怀鸣国的五公主,怎会输给这样一个人?真是笑话!
容紫葵又仔细瞧了瞧那冉云昕,还是捉摸不透,那九王爷究竟看上她哪点了?论气质论姿色,哪点配得上他?
容紫葵越想越觉得不敢置信,越想越恼怒。可她刚想发作,却被身旁的容成麟恰到好处地一把按住,怎么也挣脱不得。
她惊愕地蹙眉望向容成麟,见他不容商榷地微微摇了摇头,这才十分憋屈地将火气给吞回肚里,而后又朝冉云昕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哼”地一声夺门而出。留下元懿弘旭和冉云昕莫名其妙地相视一望。
冉云昕从元懿弘旭那儿寻不到答案,便将视线挪向容成麟,却也只得到似有隔阂的淡淡一笑,弄得她愈加困惑不解了,只好亦回了礼貌的一笑。
气氛似乎变得有些诡异,直到容成麟率先开了口:“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便打扰了,小妹自小脾性就是如此,还请王爷王妃莫要见怪。”他不卑不亢地说着,却仿佛已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
“不见怪不见怪!”冉云昕见他忽然如此客气,便连忙摆手回道,忽然忆起什么,朝元懿弘旭瞅了一眼,随后笑着补充道,“你别看他这个人那么冷傲,其实心里还是挺热的!”
话音落下,冉云昕这才意识到,自己怎就脱口而出了这样的话来?她竟在为他说话?!她不是该挖苦他的吗?她不是一直想着要如何逃离这个王府的么?怎么……
记忆之轮莫名转动——深夜为她披衣掩门,暗中特许她在外开店,特意驻步探望她,丢下重臣去救她……刹那间,在她的脑海里掠过的,竟皆是他冰冷外衣下的温柔。
原来,自己的心里早就起了变化,只是,从未发觉。
话起话落之间,元懿弘旭的眸中似闪过些许光芒,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许多。
而对面立着的容成麟,却忽觉手中折扇重了几分,竟生出一种再也摇不动的错觉来。可他依旧笑着,迷人地笑着,对他们说道,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语气淡漠:“是么?”
敛了敛心绪,很快便又恢复笑意吟然,他阖扇稍稍作揖:“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那本王就不送了。”
“王爷止步。”
看着二人隐隐之间似有硝烟弥漫,冉云昕眉间微拢,不明所以。
她随意耸了耸肩,刚想迈步离开,不料却忽地撞上元懿弘旭的眸光,她眨巴眨巴眼,望着他寒意四起的狭长双目,嘴角不自觉地一抽,想要咧嘴傻笑蒙混过关,却是无用,不久便又是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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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冉云昕一手托腮,两眼无神地望着壁上挂着的山水画,发呆。深浅笔墨之间,似有什么在窜动,就像今日听到元懿弘旭揽过自己腰肢时说的话,心里似乎也有什么在动,酥酥的暖暖的。
目光逐渐没了焦距,她倏地想起那日在地下室见到的那幅画像。那画中女子惟妙惟肖,即便放置的日子有些长了,其温婉动人却仍然依稀可见。那女子究竟是谁?如是忖着,她不由地蹙起眉头。
元懿弘旭将这画像放于地下室,还焚着香,明显是在祭奠。而那牢房之中又曾关着谁?她亦不得而知。只是,从他那次有些过激的反应来看,那女子于他,很重要。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有种落寞感。
正恍着神,碧儿便领着一人走了进来。
“小姐——”碧儿在她耳旁轻唤。
冉云昕忽觉眼前被挡住了光线,又听碧儿在唤自己,也就立马惊醒过来。抬眸望去,但见碧儿领进来的人,正是元懿弘旭身边的近身侍从——薛安。虽然与他并未怎么打过交道,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也就记住了他。
薛安也就约摸二十岁出点头,看起来还是挺秀气的,虽然年纪小,但或许是常年跟在元懿弘旭身边的缘故,眉宇之间仿佛有种令人看不穿的深意,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
可转念一想,元懿弘旭不也只有二十二三么?他的眸中是那般的冰冷,冷得让人不敢靠近,冷得仿佛要将一切拒之门外。
她又开了会小差,因而只听到薛安说了后半句:“请王妃一同用晚膳。”
“哈?”冉云昕刚刚回过神来,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实在不能马上反应,于是歪着脑袋脱口而出。
而薛安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于是立即跪下,垂着头连连道歉:“奴才只是奉命传话,若惹得王妃心里不舒畅,便是奴才之过!还请王妃责罚!”
冉云昕平生最讨厌听什么奴才奴婢的了,而他还偏偏说了两回,面上便露出些微不耐烦来,可岂料又被他瞧见,误会愈深。
碧儿见薛安将头垂得更下了,便朝冉云昕投去一个眼神。冉云昕立马心领神会,不禁笑了起来。薛安一头雾水地抬起头来,却见她已然行至身前,将自己扶了起来。
他一时受宠若惊,瞠目结舌,刹那间没了话。
“我只是刚才有些走神,没听清你说的话而已,你怎的就跪下领罚了呢?”冉云昕笑了笑,继续说道,“还有啊,在我面前别总称自己奴才啊奴才的,听见没有?”
薛安愣了愣神,随即应道:“奴才明白!”
“嗯?”冉云昕双手叉腰,杏目微瞪。
“王妃,王爷命奴才来请您过去一同用膳,再不去的话,王爷怕是该等急了。到时候,奴才恐是又得受罚了!”薛安咧嘴一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其实,她也明白,在这样一个等级分明的国度,她的那些平等博爱的理论,也就只能说说而已,于是也就不再追究,收拾收拾穿着,便随他去了。
边走她的心里边在打鼓,也不知这元懿弘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想起叫她一起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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