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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荣平侯身负重伤, 也是因此保住了性命, 如今的这一枚百草丸, 是最后唯一的一枚, 此次荣平侯如此毫无顾忌的摔马, 就是因为有这枚百草丸在身边, 他知道, 就算是有个好歹, 这枚百草丸也可以让他起死回生, 可如今, 荣平侯当真是顾不得什么了, 别说是一枚百草丸, 就算是要他的命來救玉瑾瑶, 他也甘愿,
“瑾菲, 去倒杯水, 给她服下, ”
玉瑾菲这些日子以來, 一直的默默跟在荣平侯的身后, 若说这场婚事一开始她是被动的, 那如今, 玉瑾菲已经在漫长的日子里渐渐的沉沦,
新婚之夜荣平侯的话, 曾让她心凉, 可久而久之她怨的是自己, 为什么她如此无能, 为何沒有一丝能够让荣平侯爱上的理由, 日久会生情, 果真不错, 但日久也能见人心, 显而易见, 荣平侯的心并非在她身上, 一秒都不曾有过,
此刻听到荣平侯如此坦然的吩咐她倒水, 玉瑾菲也不过淡淡一笑, 她总是在勉强自己去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 虽然那么痛苦, 那么想紧紧的拥住他, 可却只能一边假装相敬如宾, 一边看着自己的夫君对妹妹无微不至, 心如刀割,
“侯爷, 您还是回府吧, 妾身來照顾瑾瑶便是, 侯爷把百草丸给了瑾瑶, 您腿脚恢复的慢, 还需静养, ”
只是静静的听着玉瑾菲的一字一句, 虽是平和的波澜不惊, 但只有玉瑾菲能够明白, 这话语间究竟有多么的痛, 她明明是最关心最疼惜他的人, 可他却始终看不见,
荣平侯不会让自己错过和玉瑾瑶相处的一分一秒的, 哪怕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
“本王沒事, 你若累了, 那边歇会儿吧, 实属无奈才让你一同进宫, 毕竟本王不能贸然的见瑾瑶, 辛苦你了, ”
听到如此客套的话, 玉瑾菲更像万箭穿心的痛不欲生, 为荣平侯做些什么, 她从來就不觉得辛苦, 做什么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就算是知道夫君心里藏着别人, 她也全然接受了, 只是那一句‘辛苦你了’让玉瑾菲心中的委屈彻底崩盘, 她最辛苦的不是陪荣平侯进宫, 而是看着他对着玉瑾瑶如此的关怀备至, 却要装成视而不见的样子,
“侯爷, 妾身不累, 能够为妹妹做些什么, 妾身心甘情愿, ”
忽然之间, 玉瑾菲觉得自己好可悲, 分明是想为荣平侯做些什么, 可却只能用‘为妹妹做些什么’來掩盖, 从一开始, 就是她失言了, 新婚那夜, 荣平侯便清楚明白的告诉她, 他爱的是玉瑾瑶, 是她明知荣平侯不会爱她, 却仍旧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
不亏是央国老神医的百草丸, 果真是奇效, 太医们都纷纷的摇头, 却只这一枚药丸, 就让玉瑾瑶醒了过來,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 玉瑾瑶只觉得头好痛, 身上好痛, 朦胧之间看到一个个站在床边的人, 撑着沉重的眼皮, 她拼命的睁开看清眼前的一切, 可就是无法看清, 只隐隐的听到耳边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恭喜陛下, 恭喜侯爷、侯夫人, 梨妃娘娘已经转醒, 侯爷真是妙手, ”
坐在案几之前的几个人纷纷站起身, 不觉间频频往床榻上望去, 龙珏轩满是疑惑的看着荣平侯, 他根本不曾想过, 荣平侯当真能够救活玉瑾瑶, 只是他跟上天赌了一把, 但仔细的想过之后, 总觉得古怪, 难道果真荣平侯的医术已经超越宫中所有的太医了吗,
“为何还沒有醒, ”
龙珏轩看着床榻之上的玉瑾瑶, 脸色微微的恢复了些许的血色, 但双眸依旧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芭蕉扇垂在眼帘, 安静的让人害怕,
“陛下, 梨妃娘娘的脉象已经平稳, 这已是前所未有的喜事, 娘娘如今身子虚弱, 若说醒來, 还不能操之过急, 老臣去开几个方子, 仔细的服用着, 不日气色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只是这剑伤, 愈合还需要些时日, ”
直到天色渐渐沉下, 荣平侯和玉瑾菲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凤阳宫, 荣平侯知道, 他这一走, 恐怕是再來看她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龙珏轩绝对不会让他进凤阳宫, 况且, 不久之后, 他也要离开了,
在荣平侯看來, 他是希望自个儿能够过了年再去临安城的, 重阳刚过, 如今也已是深秋的天气, 若是养好了腿, 怕也是离过年不远了, 只是一旦腿脚好了, 恐怕他就要离开京城了,
龙珏轩不知道这些日子不合眼的在玉瑾瑶的床榻前守了多久, 眼看着玉瑾瑶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失, 龙珏轩既是无措又是怨恨, 恨自己如此无能, 身为一国之君, 坐拥天下却就不了玉瑾瑶的性命,
今日太医的那一句‘脉象已经平稳’, 让龙珏轩提了几日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是第一次, 他如此想要千恩万谢的感激上苍, 沒有收回玉瑾瑶的生命, 幸好, 你还在,
玉瑾瑶的手被龙珏轩紧紧的握着, 玉瑾瑶睁开双眼, 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忙起身, 不停的打量着龙珏轩, 被玉瑾瑶炙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 龙珏轩一时间有些不自在起來, 但心中, 别提有多么惊喜, 她醒了, 终于醒了,
“陛下, 你沒受伤吧, ”
这是玉瑾瑶沉睡了几日之后, 醒來同龙珏轩说的第一句话, 龙珏轩自问, 他并非一个感情用事之人, 但仅这一句, 被让自己的心再一次被狠狠的揪着,
“朕沒事, 是你救了朕, ”
龙珏轩沒有别的意思, 他只是觉得玉瑾瑶太傻, 若是说以前, 玉瑾瑶说全心全意爱着他时, 他心中还有些许的顾虑, 那么此时此刻, 他敢笃定, 玉瑾瑶的感情是真的,
只可惜, 龙珏轩的那句话, 让玉瑾瑶隐隐的产生了误会, 她救了他, 所以, 他才愿意这么沒日沒夜的守在她的床榻前, 所以……这是愧疚吗, 玉瑾瑶何曾如此可怜过, 这样的关怀, 她宁可不要,
“陛下也救了臣妾, 我们两清了, ”
玉瑾瑶刚刚说了什么, 两清了, 龙珏轩难以置信的看着玉瑾瑶, 瞳孔收缩, 不停的注视着那双眸子, 企图从中读出哪怕一丝的情意,
“不是朕救的你, 是荣平侯和你长姐, ”
龙珏轩说完, 便拂袖转身离开了, 他给了自己无数个理由压制心中的暴怒, 但是他真的无法去忍受, 玉瑾瑶的那句‘我们两清了’, 所以……两清之后呢, 她还是想要离开吗, 如果他们之间不是两清的关系, 这样她能留下了吧, 就让他欠她好了,
看着那道渐渐离开的背影, 玉瑾瑶的心头猛地一痛, 手轻轻扶住胸口, 伤口似乎是直达心底一般, 心痛欲裂,
这几日, 碧安和如霜也照顾的殷勤, 碧安是受燕公主之托, 而如霜是源自于对玉瑾瑶的感激和愧疚, 毕竟, 这一切都是因为要救云凉而起, 更何况……
从那日龙珏轩拂袖离开之后, 他再也沒來过, 玉瑾瑶每每想起, 总是无奈的摇头, 把一切都看淡了, 果然心就不那么痛了, 这一次的伤, 也让玉瑾瑶渐渐淡漠一切, 如获重生,
玉瑾瑶静养了几日,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 可是因为那百草丸的缘故, 恢复的极快, 就连太医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碧安扶着玉瑾瑶在凉亭里头小坐一会儿, 在屋里头闷了好久, 玉瑾瑶也总算能够出來透透气了, 淡粉色的天蚕丝纱幔轻轻的拢在凉亭之外, 初冬的日子, 天气渐渐转凉, 纱幔虽薄, 却也挡去了一丝寒意,
“碧安, 果真是荣平侯救我的吗, ”
“沒错, 那日荣平侯和侯夫人一起來的, ”
龙珏轩那日说出这样的话时, 玉瑾瑶本是不信的, 龙珏轩本就忌惮荣平侯, 她本以为, 就算是有长姐作陪, 他也不会让荣平侯进來, 这倒是出乎了玉瑾瑶的意外,
“替我备个轿辇, 我去趟御书房, ”
谁都知道, 御书房向來不是后宫嫔妃能去的地方, 除了龙燕兰和亲之前, 玉瑾瑶被软禁的那些日子之外, 沒有人有例外过,
“娘娘……”
“沒事, 按我说的去办, 不过是有些事想找陛下说, 陛下不來, 只能我去了, ”
“娘娘您身子弱, 若是有事找陛下, 还是叫人通传一声吧, ”
玉瑾瑶转头淡淡一笑, 轻轻的摇了摇头, 伺候玉瑾瑶这些日子, 碧安也见识了玉瑾瑶的执拗, 犟不过玉瑾瑶, 只好派人去准备轿辇,
对于玉瑾瑶的到來, 龙珏轩意外极了, 这几日忙着处理国事, 实在是顾不上, 央国活擒了白倾城, 又借此把白倾城收为己用, 如今更是借白倾城之力, 企图发兵攻打北越, 这央国的胃口倒是不小, 让龙珏轩着实是伤脑筋,
撇开儿女私情, 上官子安的确是将相之才, 但因为忌惮, 此次龙珏轩并未让上官子安任主帅, 只是让江平和上官子安一同前往退央国大军,
前些日子玉瑾瑶那句‘两清了’的确是气恼, 但后來, 因为国事也渐渐顾不上玉瑾瑶, 这几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他本也想去瞧瞧, 沒曾想, 玉瑾瑶倒是自个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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