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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和雪儿两人笑谈着喝酒,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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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从欢喜饮,投缘话语多。两人说着,喝着,都有了些醉意。醉酒之人,言语也不再那么讲究了。俗话说,酒醉吐真言。雪儿也是,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已久的怨气,她需要吐露。只是,她一直沒有找到倾吐的对象。王小华去雪儿家的时候,她几次想吐露自己的心声,但是,她心里觉得王小华不是一个正常人。再说,年龄的差距,她总觉得不该跟王小华说自己的内心的感受。
雪儿跟李军又碰了一杯,看着李军,突然叹息一声。李军听见雪儿的叹息,问:“怎么了。雪儿。好好的,怎么叹息。”
是呀,说得好好的,一直是微笑的雪儿突然就沒有了笑容,还深深地叹息,李军能不她。
“沒什么,只是有些伤感。”
“伤感。”
“此话怎讲。”
“李军,我喊你李军了。不喊你什么李副市长了。好不。”雪儿看着李军。
“我早说了,你应该喊我李军。”
“李军,我这辈子一心一意地爱着寨王,你说,他怎么就做出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來。”
“他怎么对不起你了。”
“李军,寨王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这我知道,可是,你说,他怎么就连人家母女一起要了。这是人么。你说,她还是人么。我一辈子深深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畜生呀,我雪儿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吧,怎么就一辈子跟畜生过日子了。竟然还爱了他一辈子。我亏不。”雪儿说着眼里蓄满了泪水。
“雪儿,你别胡思乱想。寨王在外面有女人,你知道。这个也不奇怪,他是寨子里的土皇帝嘛,但是,他怎么可能把人家母女一窝端了。不可能的。”
“我也以为不可能,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呀,”
“不会吧,寨子里有谁人家,母女都能让寨王动心。”
“寨王根本不是动心,他就是乱搞。”
“怎么乱來,也不会把人家母女一起要了吧,”
“哼,不止母女两人呢,二是三人,”雪儿的泪沒有掉下了,她擦掉了眼泪,咬了咬嘴唇。
“母女三人。”李军在想着寨子里的哪些女人们。
“是呀,母女三人。”
“难道是……”
“你说是谁。”
“卿素和她的两个女儿。秦微离婚他当媒人的时候,难道就跟寨王好了。秦婉也会跟寨王好。”李军想着秦微和秦婉,觉得这两女人的确很让男人动心的。卿素跟寨王年龄也差不多,不是花容月貌,却也长得端正。
“你也猜到了。
“会是真的。”
“李军,这事还假的了。我还一直关心着秦微和秦婉呢,想不到她们姐妹俩竟然跟寨王,我不明白的是,难道她们母女三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寨王做得那么巧妙。如果知道,她们三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李军,我不理解寨王为什么这样。我同样不理解秦婉她们母女三人呀,”
“雪儿,这事也是你猜的吧,也许不是真的。”
“李军,你别安慰我了。哎,想不到呀,当初我为了他,拒绝你,自毁容貌,不值得呀,”
“雪儿,别说这个了。”
“好,不说。來,喝酒,人生难得几次醉。喝酒,”
“雪儿,别喝了,还要跳舞呢。”
“喝酒,跳舞跟喝酒不矛盾,不抵触。喝醉了,跳舞放得开呀,”雪儿笑起來,但是,不是那种甜美的笑,她今天是哈哈大笑了,李军从來沒有见她这样笑过,不仅李军,寨王也沒有看见她这样笑过。李军甚至发现她笑得胸都在颤抖了。
“好了绝色女人,五十岁的女人了,还是这样的美丽动人,丰满性感。”李军心里想着。
“李军,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很美,真的。”
“美么。哈哈哈,我美,但是我怎么都栓不住一个男人呢。”
“这个……”
“男人天生是采摘野花的,是不是。你也一样,要不,年轻的时候你也不会把我堵在办公室,对不对。”
“雪儿,事已经过去了,能不再提么。我真的后悔了。”李军说。
“我也后悔了。”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自毁容貌呀,我当时从了你,也就不会这样了。”雪儿笑起來,已久很大声。
李军都知道雪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着雪儿,笑了笑:“雪儿,你喝醉了。不能喝酒了。”
“喝,我们干了这一杯就不喝了。我沒醉。來,碰杯,喝酒。然后,跳舞。再然后,我们回家,我说了,我不住宾馆。”
“好,不住宾馆。”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李军站起來,说,走吧,去舞厅。
“去舞厅,跳舞去。”雪儿说着也站起來,身子歪斜了一下,李军赶紧扶着她。
两人出了酒店,李军带着雪儿朝着舞厅走去。
走了沒多远,雪儿问:“李军,我们这是去哪里。”
“舞厅跳舞呀。”
“跳舞。我们还去跳舞。”
“你不是说了要去舞厅跳舞么。”
“不想去了,我沒有了力气了,真的是喝多了,我想回家去洗澡。”
“那好,不去。”
“不去。我们回家。我要回去好好地泡澡。李军,你们的浴室跟我们的大木桶,洗澡感觉不一样,肯定是不一样的。”雪儿笑着说。
“当然不一样。你们的大木桶洗澡,如果放进去一些野花,那是比什么浴缸都浪漫。”李军说。
“浪漫。沒错。烂漫,心烂了,钻进木桶,让水从木桶里漫出來,真的烂漫呀,”雪儿低声说,像是自语。
李军沒有想到,雪儿会这样。一向是甜美的雪儿,这会儿像是彻底给击败了失意女人。这个女人,她受到的打击是不是太大了。一辈子爱着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把人家母女三个都给端掉了,她的心能不被分割么。
“雪儿,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也别太伤感了。你说累了,我打的吧,”
“不用了,你扶着我,我们散步,回家。”雪儿牵着了李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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