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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那么快就回来了。
www.biquge001.com怎么样?”
树弘看见我回来,收起打坐的架势,捂着伤痛走出用于疗伤的结界。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我扭过头去,徒手整理了一番。回以微笑,说。
“嗯,回来了。他好像还真的是我夫君。”
“是吗?呵呵。那太好了,他人呢。怎么没见跟着下来!”
跟我下来作甚,人家可是有要事处理,没空理会我这千年之后的小情绪爆发。树弘高兴的向我身后,张望而去,找寻他的身影。几分钟后,无果。他也就耸耸肩膀作罢,言。
“哎,还以为跟着下来呢,这样我也好好替你教训一番啊。对了,他有没有说为何要装死呢。既然,他都还活着,尤为躲躲藏藏,不肯现身与你相伴呢。真是奇怪了哈!”
树弘不解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搞得自己没法过脑,更是没有时间来回应他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整这个事情。我抿嘴摇摇头,后舒展身子,让刚才不好情绪,慢慢消化掉。外面是接近正午了,还是黄昏了呢。光是头顶那一片微小的天空,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时候了。
只是觉得光线渐渐失去了热量,打落而下的光芒分子,不禁意间带有哀伤的橘红。我羡慕在空中飘忽的白云,因为是自由,无忧无虑的,时而还能披上的彩霞。
“树弘,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喂喂,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树弘对于我平静的说出这话,很是不理解。也是呢,他现在身受重伤,一旦出去了,能自保却不能保我周全。自己是不是要求过分了呢。可我,不知为何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回应道。
“啊,离开。我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一刻都不想。”
“呃,林陌啊。你看我这伤还没好全的,这一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吗?再说了,这鬼地方四周都布有结界呢,冲破这样强度的结界,有点费劲呀。”
树弘认真的解释起来,环视了周围一圈,犯难状。知道此刻的我很是任性,也很是不通情。望着他身上的伤,缠有绷带可上面依稀还能看到血液的渗出,十分刺痛我的眼睛。伸手抚摸而去,血的冰冷好似一股电流,通过指尖,传达到内心,电击得抽搐了。
“疼吗?树弘!”
废话,当然疼了。明知道是那样的疼,自己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树弘傻笑一会儿,挠挠后脑勺言。
“没事了。起初是很疼,不过现在好很多了。起码这个地方能让我安静的疗养。”
“是吗?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说完,自己不禁抱着他的腰线,脑袋就这样靠在他那结实的胸膛,恍惚道。
“树弘,你说我与他还有可能吗?有可能再续前缘吗?虽然婚前没什么见面,唯独那一张画像让我痴迷,让我幻想。但是说起来,今日算是我与他的真正见面,迟到的见面,迟到温情,过了千年。我们还有可能吗?”
话说起来,就像是个妹妹在对自己的哥哥撒娇一样。声线多么柔美,神态又是多么的委屈与不安呢。树弘一手轻轻抚摸我的脑袋,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了。毕竟这是你与他的姻缘,上天自有安排,不是吗?林陌,你是在担心什么呢。担心他这一世不会爱你,担心他这一世对你的好,只是为了弥补千年前的罪过吗?还是说,你没有准备好去迎接一个真正活着的他呢。”
怎么说呢,总之心情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会是很高兴的事情,不过一想起千年前活在神阁的种种遭遇,他只是袖手傍观,没有一次真正出现保护我。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需要不在,不需要了,还是不在,或者一开始都没有在意过呢。
“我怕,树弘。我怕自己没有办法接受,没有办法接受他这迟到的温暖,迟到的柔情。这多年过去了,自己早已对他不在有所迷恋,即便是如今出现了,也不会再占据我的心。何况,刚才我已经发泄完了,我想没有什么必要再去和他有所关联了。”
对的,对的。我一个人也能活到今日,不是挺好的吗?就是活的有点狼狈而已,起码心不会像此时此刻这样烦乱不已。树弘,你还能陪伴守护我多久呢。我抱紧树弘,红起了鼻子,脸蛋使劲蹭进他的怀里,呼吸他身上血腥与草药的味道,清醒着。
“哼,你倒是想得开了。在神阁的时候,你可是对他的画像迷恋不已呢。还每天深夜到供奉阁里,对着那具干尸祈祷,他能到你的梦中来相聚,以解你的相思之痛啊!”
以前的事情被人说出来,真是害臊不已呢。回想当时,自己是疯了吧。被我紧紧搂着的树弘,身体突然一沉,整个人向后倒去,我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无法抱着住他,勉强的让其缓慢躺倒地上。树弘的状态不是很好,理由不知道。
他皱眉咬牙,仿佛身体是有什么东西在折腾他,痛得树弘一会儿弯曲身子,一会儿绷紧四肢,活像个羊癫疯。
“树,树弘!你这是在怎么了?啊?喂,说话啊!”
我用力按压住他那扭动的身躯,心乱如麻,大声对他喊话,希望他能睁开双眼,不,哪怕一只眼睛也行。然而无反应,束手无策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这是,这是怎么了啊?刚才还好好的啊,刚才还好好的啊!树弘,树弘?我,我拜托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千万不要啊。能陪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了,所以,求求你,求求你,我,我……。”
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因为他的激烈扭动又裂开了,暗红色的血液渲染一大片。见状,自己不顾了,整个像个八爪鱼一样人趴在树弘身上,紧紧搂着他的扭动身躯,嘴里喊着。
“树弘,醒醒,醒醒!”
“哼,前几分钟还跟我哭着,喊着,亲热呢。怎么我一有事儿,你便来跟这只野味亲热吗?!”
嗯?韩潇青!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惊恐抬头看去,他收起道指,快走几步,唰的一下子,站在我的眼前,居高临下藐视着我和树弘。啊,我明白了,一定是他搞的鬼。我安置好才平静下来的树弘,颔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站在与韩潇青只有一步距离的地方。
微动朱唇,斥责。
“是你搞的鬼吗?你到底对树弘做了什么!赶紧解开你那该死的道法,还树弘一个自由!”
“解开?!哼,休想!我不明白了,我和他到底谁才是你应该侍奉的人,侍奉的夫君呢。一只野味而已,值得你那样事事关心,还,还那样有违妇道。你,你,你……。”
韩潇青果然是说一出是一出呢,我无法应对他那多变的情绪。论起妇道,论起侍奉,论起夫君,呵呵。统统都是千年的事情,与今时今日无关。自己淡漠一笑,面无表情回应。
“那都是千年的事情了,千年前的我可是很遵守妇道之礼仪。尽心侍奉了你,做到了妻子应做的事情。千年后的今日,我与你并无任何关系。我是魂,你是人,不同世界的我们,怎么还会有何联系呢。能有联系的恐怕只有那一段记忆而已了吧。啊,不对。连记忆里都没有你的影子呢!呵呵。”
“陌儿!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以我的王妃身份而死的。死了也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跟我以外的人有所亲近,特别是那只野味!”
他愤然一说,又伸出道指还想继续伤害树弘,可惜被我双手拦下。我瞪大双目,恶狠狠的盯着他那清澈幽深的双瞳,一字一句道。
“不许你再伤害树弘!否者,我就,我就彻底死在你面前!”
提到死,韩潇青顿时松懈下来,反抓住我的手,强硬的口吻询问。
“这只野味到底是哪里好了,值得你用性命跟我换他的自由。对于我这个夫君,置之不理了呢。啊?!说啊!我到底是哪里不比那只野味好了!”
啊,总算是问到点子上来了。行,成啊。是你问的,不是我主动说的。自己甩头,把他之前插在我的发髻的发簪摔落在地,秀发散落飘逸,配合上我这一秒蒙上雨雾的双眼,委屈道来。
“呵呵,夫君?我早就当你不存在了。你还好意思问啊,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啊?不管是那三年,还是这逃亡生活的千年,都是树弘陪在我身边,伤心,委屈,受伤,受辱,都是他!都是他!试问你,你又在哪里呢。你除了躲在黑暗中观看我的一举一动之外,有何真正关心我的举动呢!”
“不存在?!呵呵,那新婚之夜我和你确实是行了夫妻之礼仪,你可不能否认!我和你还是有关系的!”
狡辩都不在点上。韩潇青说起那晚的事情来,十分得意,也十分的嚣张。感觉只要和他有了夫妻的礼仪,自己便是他一生的人,一个面对空房,面对幽魂夫君的王妃。
“这有何值得你得意的呢。你那一晚的出现,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梦。你只是占据了我的身体而已,心里你并没有占据!放开我!潇青!”
我使劲掰开他的手,结果徒劳。韩潇青听我一言,眉毛忽而抬高一下,两张道符化为无形捆绳,将我的手脚捆绑起来。
“占据了你的身体,这只是第一步。你的心不早就被我那画像给占据了吗?如今,我只不过是从画中走出来,慢慢再次回到你的心里而已啊!”
他坏笑,用手指着我的胸膛,搞得自己本能害羞起来,不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正在气头上,回话。
“那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千年之后的今日,我已经不需要了。需要你的存在了!需要的时候不在,那么以后都不用了,潇青!”
“会需要的!而且是十分需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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