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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遥迎着沈翊涵怀疑的目光,略一思量,才回答道:“是,是我与安阳闲聊时听她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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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涵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回答。
“既然这样,那若琪就不打扰五皇子了。”凌遥为自己刚刚的失言而懊悔,开口告辞。
沈翊涵皱了皱眉,正要回答,却忽然模糊地听见外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沈翊涵神色一怔,瞬间变了脸色,大叫一声“不好”就向外冲去。
凌遥也在片刻之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急忙也转身想往外冲,却不想与奔过来的沈翊涵撞了个满怀。
沈翊涵毕竟是长期待在军营中,算是半个行武出身,身体晃了晃就稳重了身形,还顺势抬手扶了站立不稳的凌遥一把。
这时却有一枚白色的小物什倏然从沈翊涵的怀中滑落出来。
沈翊涵心下一惊,急忙伸手去捞,心里却明白恐怕是迟了的。
就在他徒劳地想阻止那小东西坠落的势头的时候,半倚在他怀中的女子却忽然挣脱了他的搀扶,追着那物什掉落的方向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
沈翊涵以为一心想挽回那掉落的物什,自己也早已忘了维持自身的平衡,眼见得女子直直地扑倒在地,他却无法控制地重重压在了女子身上。
地面一阵轻颤,积蓄的尘土纷纷扬扬地飘起,落了两人一头一脸。
沈翊涵急忙翻了个身滚到一边,就回手去扶倒在地上的凌遥,口中歉意道:“杜姑娘,你没事吧?”
凌遥刚才不顾一切地去抓那物什,整个人都扑倒在了砖石地面上,此时在沈翊涵的帮助下爬起身来,微喘着气回了一句没事。
她的发髻凌乱,额头在地上蹭了一大块灰渍,看上去颇为滑稽,一身水蓝色的裙装上也落满了灰尘,整个人狼狈不堪。
沈翊涵看着她这个样子,虽然心里还是焦急掉落的东西,还是涌上了一丝笑意。
然而还没等他这丝笑意完全绽放,凌遥忽然伸出右手来在他展开,不耐烦地说道,“拿回去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下次小心点!”
只见一枚和田玉雕成的玉璜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玉璜白得有些透明,一看就是很有些年头的东西,雕的是一条昂首的怒龙,却不知为何只有一半,断口很是整齐平整。
而女子白皙的手掌上带着大片擦伤,鲜血都沾到了玉璜上,显然是因为方才急切地想要接住这枚玉璜而在坚硬的地面上碰的。
沈翊涵的眼神颤了颤,接过玉璜珍之又珍地重新放回怀里,才低声道谢道:“这玉璜对涵的确非常重要,多谢杜姑娘。”
他随手从衣襟上撕下一条衣带,拉过凌遥的手就要帮她包扎,却被凌遥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凌遥的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很是郁结,她当然知道这玉璜对沈翊涵很重要,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东西,原本雕的是龙凤呈祥,另一半被他随信一起寄回来作为对“穆凌遥”的定情信物的。
从他赶自己出府的那一刻开始,自己与这个男子之间就应该只剩下仇恨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仍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他写给自己的每一封信上面的内容;为什么,自己还是要这样奋不顾身地帮他保护那枚玉璜呢?
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地会想起他在最后一封信里面写给自己的话: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知己,涵愿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唯爱你一人。
十六岁的穆凌遥曾经面对着这些线条刚直的字迹潸然泪下,为着在这个冰冷荒芜的世界里,竟还有一个人对自己如此珍惜,愿意迎娶自己;却不想这份感动,最终止步于她迈向幸福的最后一步。
沈翊涵,若你对穆凌遥说过的话中有一句真言,若你的心里对穆凌遥曾有过一丝眷恋,你又为什么要把我推向无路可走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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