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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天色晴朗,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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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众人都聚集在相府的议事厅,眼含不善地看着那婷婷独立于厅堂中的女子。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今日要前往祖坟去看和睦,”穆之广坐在上首,声色威严,“若真如凌遥所说……我自会还她们一个公道;倘若不是——”虎目转到了站在大厅正中的女儿身上,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意思不言自喻。
穆之广左右两边分别坐着林传萍和叶莹心母女,众女皆是面色不豫,林传萍的双手一直拢在袖中,眼睛深处含着一丝惊恐。
凌遥恭敬地一躬身,道:“不管凌遥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凌遥已然嫁入,自是不会留在相府的。”
穆之广点头,站起身来道:“既如此,你们随我——”
“且慢。”凌遥又出口打断了他,迎着穆之广愠怒的眼神,她轻声道:“父亲,凌遥还有一事要说。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真的能在娘亲的棺中发现蛊印,也不能判断是谁害了娘亲。”
“那你的意思是又不开棺了?”林传萍到底沉不住气问了一句,她不自在地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大娘莫急。”凌遥含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此事究竟是谁做的,她心里自会不安,甚至会想着——要提前动手好毁尸灭迹!”
“哐”的一声,林传萍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凌遥仿佛没有察觉她眼神里面的惊恐,继续说道:“凌遥那日之所以推说要寻个吉利的日子才可开棺,就是给此人留够了下手的时间。”
“那你又怎么推断是谁动的手呢?”叶莹心眼看得林传萍那副做贼心虚的窝囊样,不由得顶了一句。
“很简单,”凌遥早就知道叶莹心才是真正阴狠的那个,她淡淡道:“我先前说了,娘亲的尸体上极有可能还留着蛊虫,而那人若是私下里动过娘亲的棺,她身上必定会留有痕迹!”
她纤指一指浑身颤抖的林传萍,“大娘,可否露出你的掌心来给我看看?”
“这、这、这……”林传萍下意识地往椅子后缩去,瑟缩道:“这,我……”
叶莹心见她那个哆嗦的样子,心中暗骂她愚蠢:她若是大大方方露出来,或许还可有说辞;现下如此躲闪,可不就等于亲口承认了么?
她知道自己已经帮不了她了,于是聪明地不再开口了。
“传萍,把你的手露出来!”穆之广见她那副惊慌的样子,心中已经是疑窦丛生了。
“老爷,我、我……”林传萍完全说不出辩解的话来,只是本能地摇着头。
“穆凌遥,你休要含血喷人!”坐在旁边的穆蓉遥见状站起来挡在了林传萍前面,指着凌遥尖声喝道:“我娘手上的印子都是从你那个侍女拿来的盒子里面沾的,跟那个死人没关系!”
穆之广的脸色瞬间彻底阴沉了下来。
“哦?”凌遥好整以暇地瞅着她,“这么说二妹你承认大娘的手上却有青痕了?”
“我、我……”穆蓉遥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反驳道:“是你!是你指示你的侍女把那个盒子送来的!都是你干的!彩云那个贱人!”
“二妹你这话真稀奇,”凌遥像是看着一只暴跳如雷的猴子般悠闲,“谁都知道彩云是我以前的侍女,她怎会背叛我偷偷去给你们送东西?就算真是我指使她去的,你明知道她对我忠心耿耿,又为什么要那么轻易地收她的东西?”
穆蓉遥被她一阵抢白,顿时哑口无言,俏脸憋得通红。
重新归来的穆凌遥不再隐藏自己,彻底露出了锋利的爪牙,穆蓉遥一个刁蛮愚钝的闺阁少女岂是她的对手?
“都住口!”穆之广重重一拍桌子,“传萍,把你的手伸出来!”他一个眼色下已有身材强壮的家奴靠近了林传萍,强制着要掰开林传萍的手。
“你们干什么?!”穆蓉遥激怒之下紧紧护着林传萍,但娇弱的她又怎么是家丁的对手?不一会便被推搡到了一边,一个家奴强制地掰开了林传萍的手,众人见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心里布满了青色的印迹,看上去分外可怖!
“混账!”穆之广不待她答话,拿起桌上的茶碗狠狠掷在她面前,大声命令道:“来人啊,将这个女子关起来,不许任何人探望!”
“老爷,饶命啊,我冤枉啊……”林传萍绝望地哀嚎着一路被下人拖了下去。
“爹,我娘她——”穆蓉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穆之广瞪着她厉声道:“你也给我回房好好反省,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爹!”穆蓉遥没想到穆之广连自己也要关,一跺脚才要发娇,已经有下人过来将她也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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