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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遥喝过药之后就起身着衣了,正要开门喊下人,却见沈翊霄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来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将鲜血滴在床上铺的那洁白的喜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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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滴得是不是多了点?”凌遥迟疑道:“倒像是葵水……”
“……”沈翊霄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瞟了她一眼,语气平淡道:“你见过?”
“没有。”凌遥老老实实地回答,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怎么可能见过此等场景?
“那你怎知喜帕应该是什么样的?”沈翊霄挑眉,眼中满是嘲弄。
这个男人,就不能不嘲笑她么!凌遥愤愤抬起头,反唇相讥道:“看霄王爷的做派,想必你很有经验咯?”
沈翊霄正欲继续调笑,蓦地听她说了这么一句,一口气噎在了喉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看来我说对了,您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呐!”凌遥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阵气闷,冷冷地甩了他一句。
沈翊霄正要开口解释,房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了,穿着喜庆的正红色的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两人梳洗来了。
凌遥径直走到妆台前坐下,看都没看沈翊霄一眼。
有下人在场,沈翊霄自是不好再说什么,他心中隐隐约约为“凌遥吃醋”这个认知感到高兴,却又对她吃醋的理由感到莫名其妙,他自幼长在宫中,对洞房里面的事自然早有了解,再说凌遥说的那些什么“万花丛”的事根本都是前尘往事了,他自从重新归来之后就少近女色,府上更是连侍妾都没有一个,凌遥这飞醋吃的着实奇怪。
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一迟疑就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时期,于是两人在沉默中梳洗完毕,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命令厨房准备了一些点心带到马车上吃,于是这怪异的沉默也就一直持续到了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中两人各居一隅,中间隔着一张木桌,桌上摆满各式点心,香气四溢。
“吃点东西吧,进了宫还有很多事要应付。”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沈翊霄干咳一声,先开了口。
凌遥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捻起一块红豆糕满满地咀嚼着。
“……要不要喝水?”沈翊霄从来没见过她这个冷淡别扭的样子,无所适从。
“不用。”凌遥冷硬地回绝。
“离皇宫还远,你昨夜没睡好,先休息一会?”过了一会,沈翊霄又问。
“不需要。”凌遥狼吞虎咽地把红豆糕吃完了,又拿起一块小桃酥。
经历过昨夜那生死瞬间,她现在亟需补充体力。
至于身边这个男子……
她虽然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但是心头确实很是憋闷。
沈翊霄沉默着坐在旁边,看着女子风卷残云地把小桌上的点心吃去了一半,她一直低着头,一眼也没有看他。
新婚第二天,由一块喜帕引起,他的新娘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女子现在还在跟他闹别扭。
凌遥一边默默地吃着点心,一边用眼角偷偷观察着沈翊霄的反应,见他愁眉不展地坐在那里,不知怎么的,就从心头涌上了一丝笑意。
虽然从来他没有暂时过,但她知道这个男人掌握着可怕的权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此刻却也只能一筹莫展地呆坐在那里盯着自己发愣。
沈翊霄自然不知道她心里这些想法,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放弃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绕过挡在两人中间的那个小桌,坐到了凌遥身边。
“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他的声音带着掩盖不住的挫败,“我自小长在宫中,对于喜帕的事自然是了解的;再说我们两人总要有一个人懂得如何应付这些事情吧。”
“嗯,还有呢?”凌遥听出了他身影里面的气闷,忍住笑淡淡问了一句。
“还有……”沈翊霄像是生吞了一只鸡蛋,半晌才又接着说道,“没有什么万花丛,你知道的,我府上连侍妾都没有,唯一的女眷就是赵馨柔。”
堂堂霄四王爷,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万花丛”,被他的新娘冷落了整整一个早上,还要自己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被单飞苑和江云洛两个笑掉大牙了。
凌遥见他那个憋闷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便驱散了盘亘整整一个早晨的浓雾乌云,一时间风光霁月。
沈翊霄也笑了,自然地伸手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肩头,“路还长,睡一会吧。”
凌遥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放松身体靠了过去。
马车辘辘向前,行向那朱墙围绕、金碧辉煌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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