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当席遥望满怀愧疚的看向流小年的时候,流小年一甩手,穿着高跟鞋飞快的跑出了寝室,之前从大太阳底下回来的时候,就满额头的汗水,几丝头发软趴趴的贴在额角和脸颊,捂了那么久,她一头的短发早已经染着晕晕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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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跟她道歉,跟她把话说清楚。”席遥望看了我和简娅一眼,便快速的追了出去。
简娅看了看,叹了一声,脸色并不太好,说,“我去把电费和水费先交给宿管阿姨。”说完,也出了寝室。
没多一会儿,流小年回来了,一副像是什么事都发生的表情,只是后面跟着回来的席遥望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流小年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千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这个月生活费比较紧,下月就还你。”
我转身去翻那本夹着钱的书,席遥望连忙说,“小年,我借钱给你吧,我剩余的钱挺多的,千雪她生活费也不多的。”
流小年没有搭理席遥望,眼睛一直看着我,为难的开口说,“我只要一两百就好了。”
我拿出两百块钱给了流小年,席遥望失落的坐在床上,一直小声的说着,“小年,对不起,我那时候是急疯了,才会误会的,你就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了。”
流小年没有任何表情的说,“我没放在心上,你也别说对不起了。”
简娅交了超出的水电费回来,又去把我们四人的校服钱也交了。
一连几天,流小年跟席遥望说话总是不冷不热的感觉,而席遥望是一直抱着歉意巴结着流小年,买了好吃的,首先叫流小年,流小年看上了一款护肤品,席遥望就说要买了送给她,流小年冷冷的,说不要。
正在图书馆里看书,席遥望就打来了电话,她小声的说,“千雪,这节课教授要点名,没来的要扣学分的,你赶紧过来!”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我赶到教室的时候,教授正在点名,我偷偷的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找了个空位坐下,刚坐好,正点到流小年的名字,教授连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应,我正犹豫要不要应一声的时候,前面的席遥望笔直的站起来,声音清脆,应了一声“到!”然后坐下。
一会儿,念到我名字,我站起来应了一声“到”坐下之后,便就念到了席遥望的名字,席遥望又是站起来应“到”。
念名的老教授,停下来,扶了扶眼睛,严肃的看着席遥望,严厉的问,“你到底是流小年还是席遥望?”
我心里咒骂一句这老家伙怎么记忆那么好?开始为席遥望担心起来,也念叨着流小年还真是流年不利,人没来就算了,席遥望给她应了到,却被这差不多老年痴呆的教授记得清清楚楚。
席遥望犹豫了一会,然后,坚定的说,“我是流小年!”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席遥望,她的身体挺得笔直。老教授不高兴的看了席遥望一眼,然后说,“坐下。”接着,继续点名。
下课之后,我走出教室追上席遥望,责备道,“喂,你明知道这次点名没到的会被扣学分,你还这样做!”
席遥望抱着书本大步的往前走,说,“一开始就是我对不起她,我不后悔!”
快步追着席遥望的步子,心里埋怨起流小年来了,好好的关什么机啊!
也许,那个时候,流小年在我心里是比不上席遥望的。
正当我烦闷的时候,就看见姚笑娆攀着方扬乐的手走过来,远远的,我便要避开他,而方扬乐似乎不耐烦的甩开姚笑娆的手,想要追过来。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学校遇到方扬乐和姚小娆了,原以为从那次舞会后,我们会亲近起来,就算回不到初三那个时候,至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遇他,避之不及。
直到下午六点,我们在食堂吃饭,流小年才出现,她匆匆打了饭坐下,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喂,小年,你这一天都去哪了?上午教授点名来着,遥望给你打电话都是关机的。”语气略微重了些,心里还是挺替席遥望不甘的。
流小年眉眼间的生疏渐消,咽下嘴里的饭,不急不慢的喝了口白得跟清水一样的汤,“男朋友心情不好,我陪他散心,开解他去了。”
流小年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指责她什么,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埋怨了一句,“席遥望给你报到来着,最后被教授发现,最后她报的是你的名字,这次点名没来的,都是要被扣学分的。”
席遥望撇了我一眼,有些不高兴,小声责备了一句,“千雪,你别说了。”
我止住话,埋头吃起了餐盘里难吃的饭菜。
流小年,略显愧疚,胡乱的拔了几口饭,低声说,“遥望,谢谢你。”随即,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说,“对不起。”声音很低,很小,宛若蚊吟。
席遥望误会流小年偷她钱的事情经过席遥望帮流小年报到而自己被扣学分这一事,总算是风平浪静了,流小年对席遥望的芥蒂也解开了。不知为什么,席遥望总是加倍的对流小年好。
有一次,席遥望跟我闲聊,她说起,很早就听过的一个小故事,伤害就像是定在木板上的钉子,就算拔掉了钉子,伤疤还会留下。她对流小年的误会更是一种侮辱,尽管她已经因为她而被扣了学分,心里总觉得还是欠了流小年的。
我便打趣的问了一句,“那如果你跟流小年爱上了同一个男生,那你会不会因为愧疚而退让呢?”
席遥望沉默,没有回答,然后转过身去,全心投入的写小说。半晌,她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的敲打着键盘,说,“那我们上辈子得结多少缘分,这辈子非要这么的纠缠不清啊!”
我没有再回答席遥望的话,我也在想,她们是不是真的就上辈子的恩怨纠葛太深,以至于这辈子还要继续纠缠。我确实有清清楚楚的记得流小年有在几个晚上的睡梦中,叫出了李湛的名字,不是席遥望叫的。也曾清清楚楚的见到过流小年挽着李湛的手。
席遥望仍是专心致志的写着小说,她说了,写小说是为了赚钱,可我看到的,是她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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