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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梁山,呼家将是又气又喜,
气的是,如果沒有这帮草寇,自家也不会落魄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喜的是,百余年來,大宋沒有一个敢为自家祖先的冤屈抱不平的,但是,梁山敢,《下河东》最后那一幕斩皇袍当然沒有发生过,但呼家人看着却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所以,那位代表着梁山的三奇公子西门庆虽然算是坑了他们呼延家一把,但呼家将却沒办法真的生气,不但不生气,相反还深深的感激,
爱屋及乌之下,呼延灼令大开城门,呼家将亮全队迎接梁山來人,反正自家已经是反叛了,索xing便明目张胆地勾结反贼,也沒甚么了不起的,
來到府衙坐定后,呼延庆问道:“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www.biquge001.com”呼延庆很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也许这就是他能掌握多国外语的根本原因,
梁山來人很恭敬地还礼:“不敢,在下黄文炳。”
呼延灼听着觉得这真是天意呀,自己在青州,结果就來了个黄文炳,,这不是青黄不接,活该饿肚子吗,
“黄先生來此何事。”呼延庆的思维沒大哥那么丰富发达,所以他还能保证一脸丰富发达的笑容,
黄文炳道:“奉我家西门元帅之令,來给呼家将送粮。”
此言一出,呼延庆脸上丰富发达的笑容马上就平均到呼家将们的脸上去了,如果是平时,呼家将未必会接受梁山的帮助,但比起全军散伙來,还是接受帮助比较划算,
“粮食在哪里。”彭玘迫不及待地问道,他表现自己是饭桶时一向显得很有勇气,当然,谁要是真把天目将军当饭桶,那其人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黄文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招文袋:“就在此中。”
呼家将们一听,心凉了半截,黄文炳的招文袋瘪得跟十三天沒吃饭的猫肚子一样,谁能从里面再翻出二两米來,那简直就是税务人员从石头里榨油的神仙手段,
正当黄文炳的形象在呼家将心里摇摇y坠时,呼延通再次來报:“南门外來了一队车马,点名求见梁山的黄文炳先生。”
就象大桥被风吹断,众人正失望时,突然有鲁班出來鉴定说,这桥是鞭炮炸断的而不是风吹断的,,这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也是啊,黄先生的招文袋里虽然装不下二千石的粮食,但南门外的大车可以,
“黄先生,这是梁山的运粮车吗。”呼延庆满怀希望地问,
“非也。”黄文炳否认完毕,再向呼延灼请示道,“将军,可否借此府衙一用。”
呼延灼心中好奇,但还是说道:“先生自便。”
黄文炳便请呼延通将南门外來人放进來,等人的这段时间里他又请求呼延灼在府衙中间的正位旁边加了一张桌案,
不久后,两个商人模样的人畏畏缩缩地进來了,到大堂上之后,马上跪倒,不敢仰视,
坐到了侧案后的黄文炳令他们起身,然后两个商人从怀里拿出一大叠契据來,黄文炳一一看过,然后点头,然后挥笔在纸上添写了几个字,又往上盖印,一切完毕后,两个商人珍而重之地接过那些契据揣起來,欢天喜地的去了,
在场的呼家将虽然看得莫明其妙,但那两个商人拉來的那些粮食却是真的,这却比什么都强,,虽然粮食的数量显得少了点儿,
还沒等呼延灼请黄文炳解释自己心中的疑窦,南门外再次有人求见黄文炳……
一会儿工夫,黄文炳就接见了二十几拨商人,呼家将收到了三万多石的粮食,青州城的南门外彻底热闹起來,出來进去的运粮车辆川流不息,呼延兵索xing也不关城门不扯吊桥了,麻烦,
好不容易逮了个闲空儿,呼延庆代表众人问道:“黄先生,这些商人是來自梁山。”
“非也。”黄文炳虽然话少,但并不代表他不尊重呼家将,自从上了梁山之后,除了必要的时候,他一直总是这样沉默寡言,还好呼家将都是明白人,而黄文炳纵然话不多,但他的尊敬之意也表现得足够明白,
“那是……。”黄文炳言简意赅的毛病似乎在传染,至少呼延庆已经被他传染了,如果全大宋都传染上这个毛病,大宋国鸡的屁(如果那时有的话)保守估计会翻番增长,
这时又來了个商人求盖章,黄文炳一边给他盖一边以实物來给呼家将解惑,原來这是梁山发行的盐票,很漂亮的雕版印刷,按盐票背面的批示,持有此盐票的商人可以到青州向呼延军献纳粮米,每献纳四贯八百文的足额粮米,就可以到青州广陵,向海沙派申请二百斤二级雪花盐的定额,然后商人们就可以拉着这些盐去满世界贩卖了,
呼家将看得目瞪口呆,贩私盐贩到这份儿上,才算是贩出來了,
揪着自己的头发,呼延庆觉得自家的脑子不够用了,皱着眉头问道:“这是……。”
呼延庆感到自己挺失败的,在王禅老祖门下学艺的时候,自己可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的天才啊,怎么现在就转不过弯儿來了呢,短短时间里,一会儿“那是”一会儿“这是”,显得很虎目寸光的样子,
黄文炳不得不对以呼延庆为代表的呼家将进行科普:“如果沒有这盐票,我们梁山就得亲自往青州运粮,一路上官府众多,若你也來攻,我也來抢,打发这些宵小之辈已经够让人心烦了,如果來的是张叔夜张太守这样的能臣,我们梁山还未必能胜,就算官府不來,几千人运粮,那一路上的消耗也不是小数,实在是赔本的买卖。”
“哦。”众人一听,仿佛开了点儿窍,
黄文炳继续指点迷津:“所以,这盐票就派上用场了,过路商人只要在我梁山花一贯钱领一张盐票,往青州输以定额的粮食,就能很便宜的在广陵得到定额的食盐,青州和广陵咫尺之遥,几乎沒有运输的成本,却有数倍之利,商人们自然趋之若鹜了。”
说完了,黄文炳继续给新进來的商人盖章批票,呼家将们则面面相觑,有先明白过來的人开始给花岗石脑袋的人开窍,等黄文炳忙得再次告一段落时,他看到呼家将集体以后世崇拜武汉长江大桥的目光瞻仰着他,
宋江要千刀万剐了他,黄文炳也能面不改sè,但现在被呼家将盯着,却让他全身别扭:“你们想干什么。”
呼延灼起身拱手道:“先生真是大才啊。”有真才实学的人,总是可以得到英雄好汉真心实意的佩服,
黄文炳嘴角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向空中一拱手道:“此非我之才,实我家西门元帅之功也。”
又是西门庆,呼延灼叹息一声:“久仰三奇公子之名,可恨缘悋一面,真憾事也。”
黄文炳却道:“憾事,呼延将军已经与我家元帅见过面了,何憾之有。”
“见过了。”呼延灼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黄文炳笑了笑:“是啊,不只是将军见过了,在座的众位将军都见过了。”
呼家将又是一番面面相觑,彭玘跳了起來,指着黄文炳道:“莫非,阁下就是三奇公子西门庆,。”
虽然脑袋沒有被驴踢,但黄文炳照样觉得彭玘是只大饭桶,当下再抱拳向天空拱了拱手,肃容道:“戏台之上,呼延寿亭。”说完,又忙着给新进來的一个商人盖章批票,
呼家将集体恍然大悟,,原來,自家老祖先的扮演者就是三奇公子西门庆,不过想一想,也只有三奇公子西门庆,才有资格扮演自家的老祖宗,
待黄文炳的忙又告一段落,呼延庆赶紧问道:“请问黄先生,那天扮演我家老主母之人是谁。”
黄文炳赶紧再次拱手,正容道:“是我家西门元帅的结发妻子,闺名不敢擅称。”
对于这个答案,呼家将非常满意,也只有转世天星的夫人,才有资格扮演自家老主母,
黄文炳在青州呆了三天,这三天之中,商人如过江之鲫般辐凑而來,呼延军得了近四十万石粮食,
呼延庆见黄文炳是能吏,索xing将青州的政务也求他担当了起來,自青州落入呼延军之手后,公务当然是沒有的了,但民间的诉讼细务还是有一些的,呼家将不擅长于做这个,这些天真是伤透了脑筋,
黄文炳很给呼延庆面子,抽空时将积压的案卷取來,一一剖断,他是江州通判出身,最是明敏不过,此时眼中看卷,耳内听辞,手下批判,口里发落,当真是条理清晰,曲直分明,或婉言嘉勉,或雷霆震怒,刚柔并济间,将一众民事纠纷断得一清二白,百姓皆叩首拜服,
呼延庆看着黄文炳驾轻就熟地处理着这些政务,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感慨,向兄长叹道:“梁山人才,何如此之盛也,那西门公子竟能驱使这般人物为之卖命,真不敢想像其人的风采啊。”呼延灼亦深以为然,
三ri后,梁山发行的盐票尽数收回,黄文炳向呼家将告辞,呼家将和很多青州百姓将黄文炳送出十里长亭之外,都是恋恋不舍,,黄文炳一走,再沒有人如烹小鲜一样來给他们剖断民事了,
黄文炳走了沒多久,大宋王朝平叛的部队终于开到了青州城下,虽然大宋王朝官吏办事的效率能让乌龟炫耀自己的高速,但这么些天了,王八也有个反应过來的时候,
大宋朝廷终于反应过來了,,呼家将是宋朝第一个行兵时杀了监军的叛逆,对于皇帝來说,监军杀就杀了,算不得甚么大事;但对文官阶级來说,武将开始反抗施加于他们身上的歧视压迫,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兆头,对于这种刚刚冒头的萌芽,必须严惩不怠,
但是怎么样严惩呢,毕竟抄叛贼的家和上阵讨伐叛贼是两码事,抄家是美差,谁都想去,可上阵讨逆,君子不能立于危墙之下,
于是,文官阶级很默契地把这个毬踢给了徽宗,毕竟官家很善于踢毬,还是让砖家去cāo心吧,
徽宗虽是砖家,但也愁了半天,不过最后他还真选出了最合适的讨逆人选,这正是:
只为文武争高下,方使龙虎斗风云,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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