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娘娘折煞我们了,不是还有皇上陪着娘娘么?”说起这话来,瑞儿也自然了许多,反正也释怀了若萤与訾衡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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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儿,你这丫头……”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訾衡近日来的体贴,眼里不觉显出了几分甜蜜来。
他忙归忙,每日夜里就寝之时的缠绵与偶尔的绵绵情话都会让她有一种与他是热恋之中恋人的错觉。
叙话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很快便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还不待她传膳,訾衡便已经掀帘而入。这行军打仗也不比在宫里,见了他来,外面连一个通传的人都没有。
随着众人一起起身见了礼,她抬起头来对上了他那含笑的眼,有几分不解地问道:“皇上不是忙着研究作战阵法,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
“朕想陪皇后用晚膳而已,皇后这般问法,不是不欢迎朕吧?”语气之中带了几分的戏谑,不怒而威的凤眸不动声色地扫过另外几人,又转了回来,停留在她那一双带了几分疑惑的水汪汪大眼睛之上。
“皇上真是说笑了,臣妾哪敢不欢迎皇上?”上前几步迎着他,又温柔为他拍了拍肩膀上的余霜,样子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妻子。
“那就传膳吧,朕想和皇后一同用膳。”这话自然是对小柔几人说的,目光却还是温柔地锁着她那双水眸,可谓是含情脉脉。
“是,奴婢告退。”瑞儿等四人微微福身,便退了出去,一时之间,这大帐之中又只剩了若萤与訾衡。
她身子微微前倾,又在片刻之间不等他说话便站直了。看着他走向自己这边,想着腹中的孩子,不觉心里有些发虚。
他目光落到了那一边放置着的战袍之上,便越过她直接走了过去。
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急急垂眸看向了那被随意放置着的战袍,脸上不觉一烫。又上前两步,生怕他拿起那战袍来细细地去看。
可这战袍...本就是要给他穿的。
“难得萤萤有心为我缝补战袍。”也不过是在那战袍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又转过身,对上她那惊疑不定的双眸。
“怎么?难道萤萤在这战袍之上做了什么手脚,怕被我发现?”笑着戏谑了一句,又锁着她的目光以及她那微微带些粉色的脸颊。
“你怎么知道我敢当着你派给我的两个宫女的面在你的战袍之上做手脚?那人家在你眼里不是胆很肥么?”拉着他的衣摆,又若猫咪一般轻轻地将头拱入他的怀中温柔地撒娇。
“萤萤向来行事果断而大胆,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刚才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是萤萤你太紧张了!”右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后背,触到那微微凸起的脊骨,又微微皱眉。
他每日都吩咐膳房给她备上她最喜爱的吃食,也算是丰富,为何她还是这般的清瘦!
“是恒紧张才是,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连人家为你缝个战袍都要打趣一番!”娇嗔地捏了捏他的腰侧,大部分的人那里都比较敏感,按理说他也会觉得痒才对。
仰起头有几分期待地看着他的表情,后者却一脸淡然,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她还在自己腰间捣乱的手拿开。
小脸上微微失望的同时,又下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这才鼓了鼓腮帮,将头撇至一边。
“萤萤想别人说朕白日宣淫么?”将她不安分的一双手反剪至她的身后,他的语气戏谑之中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这个时候他也算是十分疲累,不想和她闹腾,只想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用一次晚膳。
“人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为恒松松皮而已。”俏皮地说完这话,又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一双手,再后退了几步。
若是訾衡哪怕稍微懂一点点如何号脉,恐怕刚刚便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了。这实在太过危险,她一点都不能够掉以轻心。
看来,这以药物改变自己脉搏的事情,是迫在眉睫了。
脸上维持着一抹俏皮的笑,心却在慢慢的下沉,在訾衡面前,任何时候都不能够掉以轻心。
“好了,别闹了,让我看看萤萤的缝补衣裳的技艺如何。”再次微微侧身,将那战袍拿在手里,也用余光将她眼中的羞恼悉数网住。
摊开这一件战袍,目光细细顺着她补过的针脚溜了一圈,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认真细致,甚至连嘴角都带着一抹微笑。
虽然做工有些粗糙,但从那密密的针脚便可以看出她的用心。看来她是真的为了自己上了心,这倒是难得的又一进步。
“我知道我技艺不精,不对,何止是不精,我根本就没有学过女红。所以恒,就算你说我补得不好你不想穿我也认了。”先声夺人也是害怕他说出什么话来打击自己第一次为男人缝补衣服的成果。
“萤萤谦虚了,第一次能缝成这样已是不错,我定要为萤萤穿上它的!”说着便将那战袍披在了身上,又比划了几下,这才笑着看向了她那红得似乎更深了的脸颊。
“那就好,下次姐姐还给你缝衣服。”女汉子般嘀咕了这一句,这才上前将他身上穿得不伦不类的战袍给扯下来又扔回了原来的地方。
说话之间,舞止和小柔已经一人提了一个食盒进了这大帐,对着二人微微福身便直直走向一边的大桌旁边。将食盒之中的饭菜一一拿了出来,一时之间饭香四溢。
二人不过稍作停留便又退了出去,至于瑞儿和沉谷则一直守在距离这大帐不远的地方,等着若萤的吩咐。
訾衡扫了一眼还未走出大帐的二人,伸出一只手轻轻刮了刮若萤粉嫩的鼻头,宠溺地说道:“只有萤萤敢对我这般无礼!”
她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的手离开自己的鼻子,又将目光转向了那桌上的饭菜,只觉馋虫作祟。
白日在马车上睡了许久,又未进食。刚才入了这大帐之后也不过吃了几口小柔备好的点心,现在闻到这股香味,才觉肚饿。
“恒,我们快些去用膳吧,菜凉了可就不好了。”说着也不顾他的反应便径自走向了那木桌,只觉刚才说话间钻入口中的沁人气味都有些让馋虫经受不住地挠得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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