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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冥王是第一个离开酒店的,那个穿黑西服的司机以及穿白西服的女子把他夹在中间,如同黑白无常跟着阎王出差办事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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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了车,扬长而去,我这才深深松了口气。
赵萌萌是第二个离开的,她临走时对我说:“哥,我们QQ上联系。”
我连忙问她住在哪里,以便我以后好找她玩。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无数次,不过她都守口如瓶,不透露半点口风。
所以这一次她依然拒绝我之后,我没有感到意外和生气。她还要继续发传单,我看了看,还挺多的。
萌萌说:“这些今天都必须发完,不然他们不给结账。”
我心疼道:“我来帮你发吧。”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抢过她全部的传单,它们放在一个袋子里足有两本新华字典那么厚。
“不用,我自己来。”萌萌想要抢夺,但碍于身高和力量的不足,我只要把袋子举起来,她根本就勾不到。
我对苗豆说:“宝贝你先回去吧,我帮妹妹把传单发了。”
苗豆这次十分赞同我的做法,因为她刚认了不动冥王当干爹,赵萌萌就顺其自然变成了她的干妹妹,所以不得不对她好点。
萌萌走在我的左边,一路上我除了跟她说说笑笑,还不停用余光观察她的穿着。
在酒店的里的时候,由于紧张,没能好好欣赏欣赏她的美。然而此时我却看到她的衣服有些做旧,显然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款式。
还有那一条被水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那是洗了无数遍以后才会变成的样子,这条裤子最起码穿了有两年。
我心中浮出无数个问题,比如她不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那跟谁在一起?还有就是她住在什么地方?要知道在太原租一个隔断间每个月也需要好几百,但是在我和她视频的时候,看到她的房间还算宽敞。
赵萌萌依然不肯回答,我忽然觉得她比丽丽还要可怜,最起码丽丽衣食无忧,吃穿不愁。而萌萌因为在艳阳下暴晒的缘故,肤色成了小麦黄,手掌也有点粗。
时光飞逝匆匆不觉,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包里的传单也终于尽数发完。
“哥,我走了。”
我们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十字路口分别,赵萌萌临走的时候这样对我说。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也快回去吧。晚上我们继续Q聊。”
我又说了一些路上小心之类的废话后,和她挥手再见,转身离开。
潇洒的走出十几米之后,我忽然回头。并且沿着街边的障碍物,朝赵萌萌离去的方向跟踪而去。
我要确认一下,她到底住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她并未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在路边一个小吃摊点了一份臭豆腐以及一根煮玉米,吃完后乘坐公交往西而去。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大叔,跟上前面那辆公交。”
这司机是一个皮肤黝黑、形体消瘦的中年人,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
当我看到赵萌萌下了此公交,坐上彼公交以后,我又对那司机说:“大叔,跟上那辆公交。”
他仍然一言不发,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猜测到我是在跟踪某人,而这哥们却显得毫不在意。
赵萌萌又倒了两趟车后,那司机终于说话了:“小伙子,你到底去哪啊?我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孩子做饭呢。”
透过车窗,我看到赵萌萌终于下车,上了天桥,走进街道另一头的一条胡同。
我说:“就在这儿停,谢了大叔!”
付了帐,我忙跑上天桥,尾随在赵萌萌身后五十米到一百米之间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跟着,忽然手机发出声音,拿起一看,赵萌萌给我发来了消息。
“哥,我快到家了。”
我回过去说:“我知道。”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她终于走进了郊区一个有些破败的宅子里。
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我在车后面蹲下。过了一会,赵萌萌又发来信息:“我已经到家了,你呢?”
我说:“我也快到了。”
把手机放回口袋,手脚利索的攀上对面的一堵院墙,院内有一条狗,发觉到我的存在后,对我狂吠不止。
我捡起一块瓦片,运足内力朝它扔去,它“嗷呜”一声,接着哼唧哼唧叫了一分钟左右,就再也不出声了,估计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看来我的功夫没有白练,不仅可以翻墙越户,而且做到了手刃畜生,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技能啊!
顺着院墙攀上了平房屋顶,这时赵萌萌又发来信息:“我们来视频聊天吧?”
我回:“还在路上,不太方便。”
放下手机,远远朝赵萌萌的家看去,透过一个窗户,隐约可以看到屋内有一个中年男子,但却不见赵萌萌人。
我说:“你在干嘛呢?”
她说:“在拉屎。”
过了一会,果然看到她从一个小房间里面走出来,和那中年人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
我问:“你在干嘛呢?”
她说:“吃饭。”
当适应了这种距离以及光线后,我看清了赵萌萌以及那中年人的样子。事实上,自从我吃了金坷垃以来,身体的各种感官都变得比正常人高出许多,包括听觉、嗅觉、触觉、味觉,当然还有视觉。
所以,对面屋里的人我聚焦以后看到很真切。可是不看不要紧,这一聚焦,我立马傻了。
那个中年人,不正是之前带我跟踪赵萌萌的司机又会是谁?
难怪我看到停在门口的那辆出租车分外眼熟,原来那司机说赶着回去给孩子做饭,是做给赵萌萌的!
他会是谁?总之不可能是萌萌她爸。
我怀着疑惑,在输入框中输入了一句:“你旁边那个瘦男人是谁?”
但我犹豫着迟迟没有发送。我知道,一旦发送出去,萌萌立刻就会怀疑我在监视她,但搞不清这个中年人到底是谁,我恐怕会无心睡眠,最后还是把这段话删除掉了没有发送。
我决定到她家的院子中去一听究竟,于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身形矫健地从这边房子翻到了对面的院子。
在这个过程中,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花花,你怎么了花花?老公,你快出来看看,花花流血了!它好像被枪打死了……”
悄无声气地翻进萌萌家院子,我把耳朵贴在墙外,想听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试图从中推测出她们之间的关系。
萌萌这时又给我发来信息,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一边聚精会神地听里面的对话。
那中年人说:“别玩手机了,赶紧吃饭。”
萌萌说:“哦。”
直到他们吃完饭,我都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信息。
萌萌告诉我,她已经躺下了,她的大姨妈已经七天没有来了。
我说:“你才12岁就有大姨妈了?”
她说:“是的,从今年开始就有了。以前来姨妈前一个礼拜胸都会疼,到现在胸都还不疼,烦躁的不行。”
我说:“吃点乌鸡白凤丸,不要放弃治疗。”
她说:“我正在祈祷让我姨妈快来。”
我说:“为什么要来,来了你就胸闷了。”
她说:“来了总比不来好。”
我说:“少来几次,你不就少痛苦几次么。”
她说:“我睡了,烦的要死,安。”
然后我再说什么她都不回复了,尽管她的头像依然亮着。
扫兴的揣回手机,我悻悻然准备撤退。翻出院墙,刚走出三步,两道身形忽然闪现在我面前,带起的风使得我额头前的一缕头发连连摆动。
要不是我是个无神论者,一定会觉得这两道身形的出现是撞见鬼了。而且他们的衣服一黑一白,简直就像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
不对,一黑一白?这不就是白天那个司机和那个狐狸精般的女人么?
“是你们啊?这么巧!”我说。
“你干嘛跟踪萌萌?”女的问。
“我?跟踪?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住在哪,和谁住在一起。”
“那你现在知道了么?”男的问。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中年人是谁我还不太清楚。”
“他是萌萌的父亲。”女的说。
“啊?”我推测过无数的答案,却万万猜不到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她是萌萌的父亲,那今天那位,那位大人是谁?”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苗豆的干爹,想来想去还是叫大人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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