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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其實馮侃並不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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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重度otaku都對自己的知識相當自豪——但僅限于某些領域,而且老實說,即使累積某種程度的知識,也沒什麼意義。雖然需要一定的基礎知識,才能產生判斷或思考,但光是這樣是不可能成為所有方面的專家的。現在這個時代,只要上網搜尋就能獲取大部分知識——光是自豪知識豐富也沒有意義。
如果記得多就算聰明,電腦比人類聰明多了。
真正聰明的人……會靈活並迅速運用累積的知識。
以知識為基礎,將思緒進一步延伸。
這種人幾乎都有先見之明,會預設狀況,做足準備。
雖然明明非常了解這一點,而且也會在展開行動之前積極地做出相應的準備工作,但是每次事到臨頭卻總是踫到各種各樣的意外情況。
比如明明只是作為活動傳送門為桑塔聯軍提供補給援助而來到弗里特荒原,但是卻一頭栽入了傳承者與血宴的恩怨糾葛之中……
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擁有吸引意外的體質,看來回去後一定要請維羅尼卡大主教幫他舉行祓祛儀式驅驅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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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知道怎麼多了,那、那個女人手里有樞密院的任命委托狀。她、她說,只要我在伯納多公國里搞出名堂。就、就負責幫我取得樞密院司祭的資格,在沃爾肯公國的失態也、也會幫我掩飾過去……”
馬臉的大司祭事實上知道的並不多,沒有人會把真正的秘密告訴這種傻蛋,特別是沒啥骨氣嘴巴不又太牢靠的傻蛋。
“……又是她!?我早該想到了。”
听完馬臉大司祭的描述,修若有所悟地自言自語道。
“你認識?”
不過耳朵尖的馮侃卻沒有放過這個信息。
“不光我認識,你也見過她的。”
“哈啊?啥時候?我咋不知道呢?”
“在沃爾肯的時候。”
“嗯?”
馮侃皺著眉頭疑惑地抓抓腦袋,他真的是實在想不起來。
“真給忘了?”
“應該說根本就沒啥印象才對啊。”
“嘛∼∼不過她可是牢牢地記住你了,畢竟你給她剃過頭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來是她?!”
終于想起來啦!
當初在沃爾肯的時候,馮侃曾經潛入敵人的大營之中,而且還惡作劇地把那個擅長咆哮的謝摩斯伯爵和他身邊的“蒂娜小甜”心頭發眉毛都剃個精光……(忘記了的童鞋可以回顧一下第三卷。)
那個“蒂娜小甜心”居然就是“血宴”!?
“……那麼說來!我們在雷斯頓堡踫到的那個怪物……”
“沒錯。包括之前最後的攻勢。那個女人手里有‘腥紅之月’的殘片,謝摩斯伯爵就是用那塊殘片將那些士兵非人化了……”
“……”
難怪,難怪當時那些沃爾肯的士兵都變得那樣嗜血殘暴而且不知恐懼。
“……最後謝摩斯伯爵自己吞噬掉了那塊‘腥紅之月’的殘片變成了‘非人者’。”
“原來那個時候的那個怪物就是那個擅長咆哮的伯爵啊?!”
直到現在馮侃才知道那個古怪的肉團的真實身份,只是沒想到那個暴躁的伯爵竟然會如此不顧後果。也許他已經被自己逼到絕路上別無他法了吧。
“不對!既然你知道是他們在搞鬼。當初為啥我沒看見你出手啊?對付‘血宴’本來就是你事情吧?合著你就啥也沒干光看戲啦?”
稍微一想就應該明白過來。修既然知道當時在雷斯頓堡的情況那他當時就一定在附近,可是當時為什麼沒見到他人呢?按理說涉及到‘血宴’的事情他一定會到場的啊。
“你憑什麼說我啥也沒干啊?要不是當時我牽制著在後面操控著失態發展的‘血宴’,你以為非人者真那麼好解決嗎?”
“……哈啊?”
馮侃眨麼眨麼眼楮。回想起來當時沙加的“天魔降伏”都沒有徹底將那團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的肉團徹底消滅,最後靠穆先生的“星光滅絕”才……
回想起來最後那一擊好像太容易了啊……
“你……見到‘血宴’了……”
“多明顯啊?要不是我震懾住他們,要消滅‘非人者’你還要多費些手腳呢。”
“……那你怎麼沒干掉她啊?”
“是‘他們’,當時那個女人身邊還有個身手不錯家伙。”
修糾正了一下馮侃所說的話中的謬誤,不過有沒有人在意就沒人知道了。
“切!少來!別跟我說你干不過他們,你有幾分斤兩我還不清楚嗎?”
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讓自己吃了個悶虧,馮侃相信傳承者的實力與自己即使有差距那也不會太大。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還真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問題是在遇到他們的前幾天,我還遇到了一個一直眯眯著眼楮表情像老狐狸的家伙……”
“靠!你不提我還真忘了!杰洛士身上的那一刀是你砍的吧?”
杰洛士身上的那一刀差不多要把他劈成兩段了,如果本體不是精神體的話,有多少獸神官也都一起掛了,當初他還想著替獸神官找回場子呢,這事情一多還真就把這茬給忘了。
“那他在我身上鑽了兩個洞你咋不說呢?”
“呃……”
看來修和杰洛士互相干上以後倒是誰都沒佔到便宜啊。
“那個時候要不是我身上的傷還沒好,你以為我會放過那兩個家伙嗎?如果當時我就把他們干掉了。說不定現在伯納多也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這個……”
……如果當時修就解決了那兩個“血宴”,說不定“裁決之劍”就不會出現在伯納多,而現在在弗里特荒原上的戰局也就不會這麼艱苦了……
歷史沒有如果
可你說這事兒能怨誰啊?怨杰洛士多事?他只是履行自己的職責罷了;怨修沒事找事?如果沒有之前的試探,那現在能夠與傳承者聯手也不可能實現了……
這只能說是天意吧。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既然是那個女人在這里搞鬼,那麼我就得提醒你一句,最好當心點兒,當初你把她的頭發都剃光了,所以那個女人對你的怨念很重哦。”
修拍了拍馮侃的肩膀幸災樂禍地說道。
“不至于吧?”
馮侃苦著臉說道,自從娑琉娜的事情勉強算是和平解決之後。只要是與女人有關的事情他都有些神經過敏。
“怎麼會不至于?你可是把她剃成禿瓢了啊。”
“就當是暫時出家當尼姑不就得了?何必這麼斤斤計較呢?”
“你∼∼過去不受女生歡迎對吧?”
“喂!跟著有關系嗎?”
雖然是事實……
“不要小看女人對于頭發的怨念哦。不然的話總有一天你會死得不明不白的。”
“要不要這麼嚇人啊?”
“不信你就再試試唄,呶。”
說著修指了指呆在一旁因為無聊所以開始拔不列顛身上的羽毛玩的火精……(不列顛身上沒有羽毛,那其實是火焰。)
“火精,要不要阿侃幫你設計個新的發型?”
“……小伙子。想知道人體碳化最短需要多少時間嗎?”
“你看∼∼”
“……”
怨念果然非同一般啊!
“所以說∼∼千萬不要讓那個女人知道你在這個戰場上……嘛∼∼雖然現在說這個可能已經晚了。”
可不是嗎?自從馮侃踏入弗里特荒原戰場後。干的事情沒一樣不是聳人听聞的。只要那個“蒂娜小甜心”在伯納多軍營里,就一定會听到關于他的傳聞,再結合她在沃爾肯時所見識過的事情。難保不會猜出這個古怪的家伙是誰。
“知道就知道,老子還怕她不成?”
“沒錯,我們是不用怕她,但是她既然已經知道你來了,那麼行動就會更隱秘,手段也就更詭異,我們再想在這個戰場上抓住‘血宴’的小尾巴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難道怪我?”
馮侃冤枉死了,誰能在之前就想到現在的事情啊?
“那現在怎麼辦?”
“現在我們必須盡快與獸王軍取得聯系,這也是我們本來的目的,現在這個戰場既然有‘血宴’插手,而且涉及如此之深,那就沒那麼容易善了了,先穩住桑塔聯軍的陣腳再圖謀破解的方法吧。”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小伙子們,那個叫什麼‘血宴’的插手這個戰場究竟是什麼目的你們想過沒有?”
“誒?”
突然一臉嚴肅一本正經地發表正論的火精還真讓人一下子適應不過來呢。
“既然他們對于世俗之間的事情已經沒有興趣了,那麼插手這個戰場就一定有自己的具體目的,你們有沒有想過那是什麼?”
“……不是做‘裁決之劍’的實戰實驗嗎?”
難道還有別的目的?
“哈啊∼∼∼∼”
听到這樣的回答,火精露骨地嘆了一口氣。
“咱說啊∼∼他們最終的目的是超越一切,那麼這個什麼‘裁決之劍’也只是他們達到最終目的的一個手段,來檢測這些‘裁決之劍’的性能的也只是手段之一,像他們那麼聰明的人,難道會只準備一種手段嗎?”
“……啊!”
听火精這麼一說,修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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