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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两个把林南扶进小屋的床上,姐姐仔细检查着林南的伤口,只见血水早已经冲开了那点些微嚼烂的草药,而且伤口已经迅速开始感染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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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人失了这么多血,竟然还能逃到这里,真不简单。”妹妹惊呼一声,越发重视起眼前这个男人来。
可姐姐却没心情听她说,只是紧紧锁着双眉,先用烤过火的利刀割掉他身上感染的皮肉,又拿金疮药给她敷好了重新包扎了起来。
这一套程序下来,手忙脚乱的足足弄了帮个时辰,可林南犹自昏迷不醒,而且面色越来越苍白,嘴唇也渐渐变的毫无血色。
“姐姐,不行啊,他现在这样恐怕连今天晚上都过不去了。”妹妹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正在洗手的姐姐。
“又兰,他失血太多,恐怕是救不回来了。”姐姐摇头叹了口气。
“姐姐,那刘二婶回来跟我们要人怎么办啊?”又兰稚嫩的小脸上挂着泪珠,看得姐姐心一凛。
“难道又兰她竟然……。”她虽然听说过一见倾心这个词,但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会发生在自己妹妹的身上,最后只能自我排解道:“也许是妹妹心肠好,看不得死人吧。”
一个是英气逼人的一朝天,一个是情窦暗开的闺内少女,其实这算不上一见倾心,又兰顶多只是感觉这个男人是个英雄而已。
咳……咳……
这时林南忽然死命的咳嗽了几声,缓缓又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也很飘。臂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刺心动骨。
“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东西!”林南忽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旁边的又兰连忙拉住他道:“放心,失血过多都是这样的,这只是暂时性的失明。”
林南此时虽然虚弱,但神智却也清醒,听了又兰的话,这才宽了心。叹了口气道:“谢谢你们救了我,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听他说要回去,又兰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林南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还灵。等他听见又兰的啜泣声,就感觉情况没他想的那么乐观,摸了两把抓住又兰的肩膀大声问道:“哭什么。我是不是没救了!”
又兰不忍告诉他,却又不想用假话骗他,只能低头啜泣不语。她姐姐则走过来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我会帮你告诉刘二婶的。”
林南听她连这话都说出来了,知道自己的确是必死无疑了,那股支撑着着他的力量顿时当然无存。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你怎么样?”又兰抹了把眼泪看着他问。
“我这就叫回光反照吧?”林南万念惧灰,说话也已毫无生气。
“对,这就是仇恨的结果,如果你还有孩,我会帮你告诉他叫他忘了仇恨的。”姐姐淡淡的说着。她和又兰不一样,她见过太多生命的消逝。所以对于林南,也感觉和别人一样。
“孩。”林南脑海里顿时闪过安阳来,正当他还要回忆其他人的时候,然后就好象电影片段一样,脑海的影象戛然而止。
“你别死啊。”又兰哭着去探他鼻息,竟然还有一丝游离之气,便转头道:“姐姐,他还有气。”
“他有太多的不甘,我想一定是仇还没报,所以不想死。”她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这时又兰忽然啊的一声惊叫,吓的她连忙转头去看,只见木兰跑过来大声质问道:“我记得你告诉我那两种东西可以起死回生的,你为什么不救他!”
姐姐听了妹妹这话,先是惊谔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脸颊一红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绝不可能!”
“为什么,姐姐,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又兰进一步追问着,眼神里竟然是那么坚定。
“不行的妹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呢,绝对不可以!”姐姐使劲将妹妹的手甩开,然后就去夺门。
当啷。
这时又兰忽然从地上把林南的龙泉剑提了起来,姐姐听了声音,忙回头来看,只见又兰把宝剑架在脖颈上向后退了两步,眼神里满是哀怨之色。
“姐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两样药材,你竟然见死不救。今天就算妹妹求你了,如果你还是不救他,那我就只能也死在这里。”
“不要!”姐姐顿时慌了神,她从小和又兰相依为命,怎么可能看着她就这么死。想来想去,姐姐的脸越烧越红,低声说句:“又兰,姐姐不是吝惜那血罂粟和滥情花,只是……”
这只是后面的话姐姐不知怎的就是难以启齿,又兰见他不说,进一步威逼道:“只是什么,姐姐你倒是说啊!”
姐姐见妹妹催的紧,为了她的性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狠心说道:“血罂粟和滥情花的确是天地奇物,可以使男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寿,并且从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可是又兰,你可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吗?”
姐姐瞪大眼睛望着妹妹,又兰从没见过她这样,知道内定有玄机,更也许是牺牲性命,不禁也有点心里打鼓,颤声问道:“要怎……怎么用?”
姐姐脸颊如火,半晌才静下心来,低声说道:“须以一处食下此两物,与所医之人行……行周公之礼。。”
“啊?”又兰乍一听到行周公之礼四个字,长剑顿时掉落地上,捂着脸背过身去。
姐姐上前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又兰,生死有命,他命里该有此劫,我们也无能为力。”
此时的又兰心里乱如蓖麻,这个男人只是初见。尽管自己欣赏他是个英雄,可让自己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做那种事。无论如何也真是难以接受。
这时林南不知怎的,竟然又清醒了过来,而且还听到她说生死有命这四个字,以为两个女孩儿在为救不活自己而伤心,自己也忍不住悲从来。
自己无缘无故的来到这个时代,本想做个皇帝干一番伟业,谁想竟然会被一群不知名的叛贼弄死,这不很好笑吗?这到底是天在玩他。还是命该如此?
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多少人看不起曹操临死前的遗书,自己也曾经看不起他,认为他临死之前还要分香卖屡,安排自己的老婆,罗罗嗦嗦一大堆。却一点也不慷慨激昂。可现在想起来,曹操才真是英雄,而苏东坡和自己才真的是无知的人。
要知道,一个人可以坦然面对死亡,还可以从从容容的安排后事,那才是英雄之气。英雄之魂。仅仅几句慷慨激昂的沉词又算的了什么?能代表什么?代表他们不怕死么?错!那正是他们怕死的表现,怕死了之后别人记不住他,怕死了之后不会青史留名。
想到这,林南忽然释然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活的够精彩了。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又何必再去怕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南提起最后一起气放声大笑。笑声传出他的话来:“朕已经活的够精彩了,什么仇恨,什么家国天下,都见鬼去吧!”
“朕!”林南已经习惯了称朕,如今在忘形之下又说了出来,顿时使两女一阵惊谔。
“他难道是皇上!”两女对望一眼,谁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俗话说人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个要死的人是没有必要骗人的,所以两女确确实实的知道她就是当今大隋天———杨羽。
“皇上!”又兰扑上来抓着他的肩膀,再一探鼻息,忍不住大叫一声,因为他已然魂飞天。
“姐姐,他是皇上,他不能死的!”林南那一席从容的话已经彻底俘虏了又兰单纯幼小的心,现在的她愿意为林南做任何事,包括那种事。
“又兰,他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姐姐尽管知道他是皇帝,仍然不想让妹妹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你骗我姐姐,爹爹曾经和我说过,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起死回生,将死人医活的!”又兰斩钉截铁的说着,已经不容姐姐在狡辩。
姐姐知道瞒不过她,终于叹了口气,看向妹妹道:“的确,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使他起死回生,而且还会另他从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但你可知道,如果他真的是用这物救活的,以后就要每日行房,否则就将阳精过盛而死。”
“啊?”又兰听到这,又羞又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人沉默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又兰才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姐姐道:“皇上不能死,只要能救活他就好,至于那些我们不要管了罢。”
姐姐见她真是铁了心要救林南,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紧接着叹了口气道:“我劝不了你,你想救就救吧,不过那两样东西要十二个时辰以后吃才行,不然他会承受不了的。”
又兰虽然天真纯洁,但也有心眼,她发觉姐姐的眼神有点古怪,顿时疑惑的看着她道:“爹爹当年可没说这个,姐姐你是不是想骗我?”
姐姐没想到妹妹竟然能看破这一点,赶忙把眼的异样收敛住,拉着她的胳膊道:“你以死相逼,我怎敢骗你,待得明日要是救不活他,那姐姐岂不是害了你的性命?姐姐不会那么傻,你放心,他死不了。”
又兰听她说完,嗯了一声,觉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便又威胁她道:“姐姐你千万别骗我,不然我明日就自刎在这里。”
姐姐摇头叹息了一声,看向又兰道:“放心,姐姐怎么也不会拿你的性命当儿戏。”
又兰这才放心,跟着姐姐出了小屋,将这屋的门关紧了,这才回到她们的屋。
两人此时都已经身心俱疲,又兰小小的心灵里只想着明日的事。不久就沉沉睡去。而她旁边的人却睁大眼睛望向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不能入眠。
……
夜漆风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拉开房门,不敢做声,怕她听见。
星斗满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谁命苦?是我还是他?
对于他来说,我一个山野村妇算得什么呢,可对于我,却是终身的羞辱。
想了许多,女人始终没有最终下定决心,此时离林南身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血罂粟和滥情花只能在人死后个时辰之内施用。否则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兰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么对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轻叹,转身走入药庐。
血罂粟和滥情花是天下奇物,虽非百年难见。但也得之不易。女人从柜里将两样东西取出来,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么感觉,却不得而知。
她拿起来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连续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怎么也坚不下心来。
“难道我这十八年的贞洁都要付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么?”女人想到这,眼泪跟着簌簌的流了出来。
窗外北风叼叼,吹的树沙沙做响,听见冷风高傲的叫声,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绪无异。
“许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两物塞在嘴里,然后嚼了两口,只觉得满嘴酸麻,赶紧合着水咽了下去。
吱……
她轻轻推开林南的屋门,点起那盏昏黄的油灯,正望着床上的他一付惨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过来,幽幽叹了一句:“许是我上辈欠了你的情债,这辈要还你罢。”
床上的人自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她这话也就等于自我安慰,让自己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和眼前这个男人行周公之礼。
她欠身坐到床边,仔细的观瞧着林南那英气的面容,说实话,若是真的嫁了她,对于自己来说的确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个皇上,位列至尊,又那里会瞧上她呢?
摸着他冰冷的身又胡思乱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觉身糟热难当,而且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解开男人的衣服,观瞧他健硕的胸膛。
“发作的好快!”女人心里暗叫一声,努力控制着爆发的**,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样,非但控制不住,感觉反倒愈发强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紧林南胸口处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开它,就好象一个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样。但两人的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爆发,无极限的爆发出来!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尽开,鲜血绷流,可她忽然不觉,只是狠狠的扯他林南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钢猛的胸膛来。
“原来男人的胸膛是这样的……”女人拿手指轻轻点过林南富有弹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后……。
然后她就不敢了,虽然她现在织火焚身,但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羞耻难当,反正是烧的如炭火一般赤红,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那种样似乎只有男人才会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摇了摇头,但却无法抑制住自己泻洪一般的**。
门外冷风呼啸,屋织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机器,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条粉红色的肚兜显露出一半,若是此时林南有感觉的话,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话,会不会……”女人望着林南的脸,煞时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风头衩不知怎的竟然坠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将发髻解开,一头过肩的秀发飘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更显动人。
呼……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气。掀开帐钻了进去。
……
就这么,两人在昏暗的帷帐里渡过了小半个时辰。女人的耳边忽然传来第一声震撼的心跳!
扑通,扑通!
“啊,成功了!”女人又惊又喜,把一付羞涩都丢到霄云外去了,用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聆听着远比从前更加律动的心跳声。
“呃……。”这时林南忽然轻叫了一声,连呼吸也有了。
“你……”女人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但庆幸的是林南紧紧是呃了一声,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把他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想着刚才行周公之礼的事,不甚羞涩,就欲起身下床。这时林南忽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两人同时一声大叫,林南大叫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里接受各种酷刑。而女人大叫则一是被林南吓的,二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现在还在一起。
林南自梦醒来,脑袋还不甚清楚,但他却感觉到了身体的温度,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惊问道:“你……你是什么鬼,你要做什么。”
“你才是鬼!”女背过脸去。羞的不行。
林南只有自己死时的记忆,死后的事他自己不知,便颤声问道:“我现在在第几层了,你要怎么折磨我……”
女人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放心。你没死。”
“啊?”林南瞠目结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鬼话。
女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二是想告诉他自己是为了妹妹才舍的身。林南听的又惊又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但眼前的景象却又另他不得不信,想来想去,终于撤悟,向那女人谢道:“姑娘大恩大德,朕莫齿难忘。”
女人听他又称朕,心里更确信了几分,但还是问了一句:“那就是当今皇上?”
林南听他这么问,才想起自己刚才称朕,他不想欺骗这女,便点了点头道:“是。”
“既然是皇上,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女人说到这,有点惊异。
林南叹了口气,将叛军追杀等一干事说与她听,女人这才明白过来,嗯了一声道:“那些应该是王世均的起义军。”
“王世均?”林南一愣,紧接着便问道:“朕治理天下,并无过错,他们为何非要起兵反朕?”
女人听到这哼了一声道:“皇上说的好听,你下令开凿运河,征夫数十万,说是发予工钱,但却寸银也无。他们这些人也有家小父母,你却强征他们开河,弄的妻离散,父母无依,天下人心惶惶,怎么能不反?那王世均便是杀了督河御史,聚众数千起义,这些人都是开河的苦人,自然要来反你。”
林南越听越惊,越听越怒,到了最后忍不住喝骂道:“这群逆臣,竟敢背着朕克扣河工饷费,待朕回到洛阳,定当彻查这一干人等,还百姓以公道!”
女人见他义愤填膺的样,半信半疑的问:“皇上当真不知?”
林南咬牙切齿的道:“我若知晓,早将这一干群贼绳之与法,何至今日。”
女人听他说的真切,微一簇眉道:“此事宜速行,不然待王世均成了势,恐怕难以剪除。”
林南没想到她见事如此明白,略微感到有点惊奇,看着她问道:“敢问姑娘闺名?”
女人以知她是皇帝,出言自是有所恭谨,低声道:“启禀皇上,妾姓花,贱名木兰。”
“花木兰!”林南失声惊呼,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替父从军的一代巾帼英雄既然就是眼前这个人。
木兰见他如此吃惊,不明所以,低声问道:“皇上因何如此吃惊?”
“没……没什么,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林南吞吞吐吐的问。
木兰听他问,脸上一羞道:“除了一个妹妹又兰,再无旁人。”
林南听完大觉惊奇:“原来花木兰竟然是这个时代的,要不是我穿越回来,这个迷还没人能解的开了。”想到这,他忽然感觉到旁边的身体动了一下,这才想起两人的身还在一起,不禁心火大盛,手也不老实起来。
“木兰姑娘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骗你妹妹的?”他说着这话,眼神色眯眯的,木兰顿时大羞,低着头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回道:“自然……自然是真的。”
林南听她声音娇媚,更觉色心大动,揽着她的肩膀假意叹了口气道:“那你岂非害了朕,朕正登基以来,忙于国事,从来不沾女色,如今却要如此,真是为难。”
木兰药性未过,本就昏昏沉沉的,又被他乱摸一痛,更觉心火难浇,忍不住说道:“皇上风流倜傥,天下皆知,休要瞒妾。”
林南愕然,见她这么说自己,不禁假作生气道:“哼哼,什么风流倜傥,天下皆知,你不如说朕贪花好色岂不更好?”
“皇上,木兰,木兰没有那个意思……”木兰那里还听的进去他的调贫,现在她心里就如同有两只小鹿两回乱撞一样,全没了分寸。
林南慢慢把她身靠过来,两人对膝而坐:“可人儿,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得好好报答你才是。”
“啊……”随着花木兰一声惊呼,林南已将她狠狠的扑倒在床上,帐再次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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