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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怎么样!”林南指着房上的两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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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冷笑一声,看着林南道:“杨羽,我知道你是个情种,你如果想保住这个女人的话,就叫我们的人把你擒住,上来换她,不然的话,反正我们也是必死无疑了,索性拉个垫背的岂不好?”
“你们吃了熊心豹胆了,竟敢劫持娘娘!”高德弘指着房上大骂,此时下面的刺客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蒙面女领着十几个人劫持了云昭训出来。
“杨羽,你的两个女人都在我们手上,你难道就不心疼?”房上那撒大男人怀着戏谑的眼神看着林南,这时来护儿忽然喊道:“你是王世均!”
“啊?”众人全都看向房顶,那大汉长笑一声喝道:“不错,我就是王世均!”
“皇上!”这时魏征几个臣和侯君集也引兵将行宫整个包围了,魏征看见这群刺客劫持了两个女人,忙对林南道:“皇上,要以大事为重啊!”
林南没说话,只是看向房顶道:“王世均,你放了结萝,朕放你离开这里,绝不食言。”
王世均还没说话,那道士已冷笑一声答道:“杨羽,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孩么?你说什么我都信?今日要不你来替换两个女人,要不就让她们陪我们一起死,再没有别的办法。”
“皇上不要听他们的!”结萝强提一口气喊着,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珠。
“啪!”王世均一掌掴过去。冷哼道:“那里轮到你说话的份了。”
结萝被扇的嘴角流血,林南勃然大怒。指着王世均道:“你今天若敢再动她一跟汗毛,朕发誓杀光这全城百姓为结萝陪葬,绝不食言!”
王世均微微一惊,他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相反也是穷苦出身,若因此害了全天下这么多无辜的人,他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但那道士却不信林南真敢这么做,冷笑道:“杨羽。你休要拿这鬼话吓唬我们,有本事你就去杀,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这时云昭训忽然喊道:“皇上,你劫持这帮刺客和他交换,我一个宫女有什么可在意的。”
那蒙面女一听这话,再一看她服饰,果然是个宫女。暗叫糟糕。在她心里皇帝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一个宫女放在眼里的。
林南知道此时若表现出在意云昭训的样,反倒会害了她,只能冷声吩咐道:“把这群刺客给我拿下,用不着管那宫女死活。”
“是!”高德弘根本不认识云昭训,自然更不会顾她,但那蒙面女却一凛暗道:“既然狗皇帝如此无情。何必害了一个无辜性命。”竟然撇开云昭训和高德弘众人斗在一起。
“线娘!”房上的王世均此时也站不住了,他看了看那道士,却发现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示意他要冷静。
蒙面女这帮人寡不敌众被擒住,林南看出了王世均最在乎的是这个女人。便指着她向王世均道:“我拿这个女人和你交换结萝,并且放你们走。如何?”
王世均巴不得是这个结果,他本以为这群人会擒住林南,却没想到林南会逃了,而且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他手里,他怎么能不着急。但那道士知道林南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拦着王世均自顾自的说道:“你手里的那个女人不过是我们主公的一个手下,你愿意杀就杀吧,我们的条件是绝不会变的。”
林南何等精明,王世均的眼神早就透露了一切,这道士的一番话又怎么可能瞒的了他。他知道结萝暂时不会有危险,心里索性释然了不少,伸手慢慢去揭开了那女的面纱。
天!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一声,只见那女柳月细眉,眼如春水,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真正是十足的美人坯,比起结萝来还略胜一筹。
她瞪着眼睛狠巴巴的望着林南,那霸道的美感另人祚舌。
“你想怎么样!”王世均看林南望着自己女儿半饷都没说话,知道林南起了色心,不禁心理开始急噪起来。
林南索性淫笑着捏着她的小脸啧啧说道:“好个美人坯,不如今晚就许了朕吧。”
“无耻!”那女唾了林南一口,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王世均是个粗人,经不得激,虽然那道士死命的拦着他,但他还是推开那道士冲林南喝道:“你别碰我女儿,我们换,换!”
林南心里长嘘了一口气,看着那女道:“你就是王线娘?”
那女见他知道自己名字,有点诧异,但脸上却面不改色,仍旧傲然道:“不错,你要杀便杀,少说废话!”
“噢?”林南色眯眯的望着她,也不往房上看,似乎对结萝已经莫不关心了。王线娘听说过林南风流成性,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心里对他的憎恶又多了一层。而王世均也以为林南已经全不在乎结萝了,便也更加焦急,冲着他喊道:“杨羽,你别碰我女儿,我们现在就换,换!”
“主公!”那道士簇眉跺脚,他早看出了这是林南的计谋,但王世均却偏偏计,这怎能不叫他又气又怒。
他越是着急,林南反倒越是不急不躁,而且还故意在他面前羞辱王线娘,把手放在她的胸口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换,这么好的货色朕为什么不留着?”
“你……你……你是不是人啊!”王线娘气的咬牙切齿,狠不得把林南的心掏出来,看看他到底张的什么心,会这么绝情。
而王世均也急了,抓过结萝,也顾不得那道士的劝阻,一纵身跃下房顶指着林南道:“别碰我女儿。我和你换!”
“别动!”众侍卫把王世均团团围住,眼看他插翅也难飞了。那道士看这副情势。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处心积虑的计策已经没用了。
“王世均,你把朕当傻啊,这么好的货色谁要和你换?”林南说的轻描淡写,但王家两父女却是一个怒一个急,王世均看着林南怒喝道:“你算什么皇帝,简直就是个混蛋**,你有没有感情。有没有人性!”
“他的心早就被狗吃了!”
这话说的冷如冰霜,大伙全都为之动容,因为这话竟然出自结萝的口。
她的眼神冰冷的可怕,但却和林南心照不宣,她太聪明了,比起王线娘来简直要聪明上十倍百倍。
“你敢骂朕!”林南假意做怒。
“你简直不是人,人都有感情。你却没有,我真为是你的妃感到恶心。”结萝说着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杨羽,连你自己的妃也不耻于你,你可真是个狗皇帝了。”王线娘冷冷的说着,显然已经计。
“杨羽。你到底要怎么样!”王世均看着模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那道士忽然从房顶上飞身而下,冷眼看着林南道:“杨羽,这出戏还没演够么?”
“演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林南冷眼看着这个道士,几见他一副英气的面容下多了几分诡异。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出家修道的人。
“杨羽,你这点小把戏也能瞒的过我么?你若真的不在意这个女人。那就干脆将我们拿下就是了,何必又多费唇舌?”那道士一语道破事情的根基,王世均这才恍然大悟,手掌扣紧结萝的脖道:“杨羽,你到底换不换,不换我就杀了她!”
林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王世均会屡屡算计自己,看来就是这个道士搞的鬼了,此时形势已经很明了了,自己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什么。
“你说怎么换?”林南盯着两人问道。
没等王世均说话,那道士已经先说道:“你带上两个侍卫跟我们出城三十里外,然后相互交换,各自离去。”
“不行!”魏征第一个就反对,其余的武也不同意,毕竟一国之君为一个女人负险还是不值得的。
就连结萝也摇头不许,但林南却力排众议答应了那道士道:“朕答应你。”
“那我们快走吧!”王世均迫不及待的拉着结萝就走,高德弘几人想要阻拦,却看见林南摆了摆手,便都闪在一边。
那道士跟在后面,回头看了看林南道:“你也赶紧带上两个侍卫跟我们走吧,休要耍什么花样。”
林南冷眼看了看他,随便招了两个侍卫跟自己出了行宫。
“告诉你的人都别跟上来。”那道士回头对林南说道。
林南环顾众人吩咐道:“你们在这等着朕就是。”
“这……”魏征还想阻拦,撒无忌却拦着他低声道:“放心,皇上不会有事的。”
魏征半信半疑,见林南一行人纵马奔远,便吩咐高德弘几人远远的跟上去,饲机保护。
一行人奔出了足足有三十里,眼前前方是一个三叉树林,那道士和王世均才停了下来。林南也忙跟着停住,几人下马,两个侍卫押着王线娘上前,王世均押着结萝也踏前一步。
“杨羽,久已听说你是个情种,真没想到你堂堂大隋皇帝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负险,看来隋朝的气数真该尽了。”那道士极为不屑的看着杨羽,手拂尘一抖,哼了一声。
林南听完一样冷笑一声道:“如果我堂堂大隋皇帝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倒不如真的去死了。”
这番大论倒是第一次听说,王世均和那道士到不以为然,王线娘却微微一楞,藐了林南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快交换吧。”王世均拉着结萝走过来,林南便也吩咐两个侍卫押着人过去,两下各自把人松开,算是完成了交换。
“皇上。”结萝本来就很虚弱的身经过这次惊吓显得更加不堪,小脸煞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杨羽,这次没杀了你。下次却不见得让你跑的了。”那道士踏蹬上马,回头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林南自然也不示弱,冷哼着看向三人道:“就凭你们惊吓结萝的事,朕迟早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我王世均等着你!”王世均扔下一句,带着线娘奔入林,那道士随后跟去。
“皇上,是不是该调兵缉拿他们!”一个侍卫问道。
“没用,那道士既然约在这交换。就一定有出路,再追过去也只是徒然无功。”林南闷声叹气,缆着结萝上马。
几人走出不远,正迎上高德弘带兵追至,林南吩咐不用再追,一众人便都回了行宫。
听了撒无忌的回报,林南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王世均知道不敌林南。把兵马化做百姓之后,带着百十来人藏在了地道里,而地道的出口就是云昭训当日打水的那口井。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林南怎么也想不到王世均竟然就埋伏在了行宫里,险些被他的奸计得逞,想想都觉得有点心惊胆战。
“皇上。王世均的几个主力大将早已经潜逃出去,看来他是和这些人会合去了。如今的他们就如同丧家之犬,成不了什么大气,应该即刻下榜与各州府悬赏缉拿才是。”魏征说完,林南点头吩咐这件事由他去办。
经过这次的事后。林南决定放弃南巡,撤兵回洛阳。齐讽何等狡猾。如此大张旗鼓的去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而且劳民伤财,多生哀怨。
这个想法魏征是很赞成的,但岑本却始终对齐讽心存芥蒂,上书想要再去查探,林南自然驳回,他知道岑本再去也不过是徒劳,而且他心还有另一番想法。
回到洛阳,林南先来看望安阳,安阳已有个月的身孕了,所以行动不便,也很贪睡,林南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第二件事自然就是带着云昭训来看自己的这个外甥。
马车缓缓在洛阳东城外的一间小屋前停下,林南和云昭训下了车,正看见一个七八岁年纪,头顶扎着直头辫的小男孩在门口摆弄石。
“大娘。”云昭训喊了一声,屋里传出一个妇女的答应,然后两人便进了屋,正迎上一个年农妇从里屋走出来。
“昭训那。”那年妇女面色和蔼,一看就是个行善的人,云昭训款款一礼道:“大娘,昭训遇赦出宫,这次是想带着过儿远走撒飞,所以特来向您辞行。”
“真的!”女人显得很惊喜,抓着云昭训的手道:“姑娘你终于熬到头了,老天有眼那。”
听他这么说,云昭训抬眼看了看林南,林南知道她的意思,微微一笑道:“为什么一定要走呢,留下来也好。”
女人不知道林南是谁,听他这么说,便也一齐劝道:“是啊,何必要走呢,不如留下来吧。”
云昭训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经意的看向林南道:“还是走了的好。”
林南还没回话,忽然从屋里又跑出一个小男孩来,张的眉清目绣的,但皮肤有些黝黑,和林南的皮肤及其相似,模样也有些形似。
“娘。”采儿常常让云昭训偷偷出宫来看儿,所以小男孩也认识云昭训,并且知道是他的娘亲。
“诶。”云昭训揽他过来,眼泪跟着簌簌的流下。
林南看见小男孩,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来,那样岂非如出一辙?
“叫我看看孩。”林南轻轻拉过杨过来,仔细的上下观瞧,杨过从来没见过林南,见他这么盯着自己,有点奇怪,但并不害怕,相反也用眼睛盯着他瞧。
“这真的是他的孩?”林南抬眼看了看云昭训,那种语气似乎极不相信。
云昭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饷才点了点头。
“你叫杨过?”林南看着杨过问道。
杨过没答,反倒问他道:“你是谁?”
云昭训见儿这么无礼,赶紧拉过他来轻声告诉他道:“这个叫舅舅。”
“舅舅?”杨过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习惯。
林南越发觉得古怪,看向云昭训道:“你不能走。得先跟我回去。”
“为什么!”云昭训失声惊呼。
林南盯着她的眼睛坚毅的说道:“我要证明一件事。”
“皇上,你何必还去证明些什么呢。就让臣妾带着过儿走吧。”云昭训说的声泪俱下,万般伤心苦处全都道了出来。
其实已经不用说了,事情已经再明了不过了,不过林南还是有点吃惊,难道这就是命?自己那么多妃都没有为自己生下一半女的,云昭训竟然能有了自己的孩,真的有点太另人不解了。
“你为什么欺负我娘!”杨过跑过来抓住林南的胳膊,一副恶狠狠的样。林南微微一楞。忽然看见他脖上的小金锁,赶忙抓起来一看,上面写着的正是杨过的出生年月。
“大业十七年月十三。”林南读着这个默默的冥想了一下,那正是自己强暴了云昭训之后的十个月后。
其实林南早该明白,杨勇多个姬妾都没有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云昭训怎么就会例外?想到这,林南一抓杨过的肩膀道:“过儿。跟舅舅回家吧。”
“不。”杨过推开他,扑到云昭训面前拉着她的胳膊道:“娘,他欺负你,我们不要理他了。”
云昭训抬眼看了看林南,林南叹了口气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不是人。”
“皇……不。您别这么说,折杀昭训了。”云昭训抓着他的手连连摇头。
“走吧。”林南拉着云昭训也不再说什么,三人别了那女人上了马车。
这件事可以称之为天大的事了,云昭训让林南现在不要说出去,林南也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便也没有现在说。云昭训也只作为上妃带着杨过住在后宫,林南特许他可以随意出入宫廷。不受任何人节制。
总算了了一桩心事,下一桩大事就是等安阳临盆。十月怀胎,总算还很顺利,不过安阳生的是一个女孩,搞的她很郁闷,还哭了一场。林南自然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相反还跟安阳说他更喜欢女孩,又讲了许多笑话,才使她转过笑脸来。
孩取名杨若焉,小名叫做焉儿。安阳自打有了焉儿之后还真有了一丝良母的味道,每日喂奶哄笑,倒也乐此不疲。而众妃都没有孩,所以大家伙也都很疼爱焉儿,时不时的都聚集到安阳的院里来。
焉儿刚满月,林南忽然宣布一件事,就是三个月不临早朝,国事尽皆交由魏征,撒无忌两大仆射处理,名头就说自己要在后宫陪陪孩。这个决议倒挺新鲜,不过魏征和撒无忌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也不反对。这两个老家伙不反对,其余的人也就更不反对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林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百官还各怀心思想着林南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有几个商贾模样的人已经坐着马车出洛阳而来。
不用说,车上的几个人正是林南,刘静,侯君集,诸葛治,绛仙五个。林南出宫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宫女太监们也都不知道。林南下令众妃都要紧守秘密,所以这件事做的也算是天衣无缝了。
马车急行数日到了寿春地方,住客栈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刘静建议,索性租了家小院住下了。
重回故地,想法颇多,当年的吴王现在已经是大隋朝名正言顺的皇帝了,当年的一副风流脾性现在也收敛了不少,一想起这些,林南还真有点感概。
“皇上,这案我们该怎么查?”小厅里,几个人坐在一块儿商议,刘静先发话了,问完之后,林南想了想道:“这次我们来就是要给齐讽一个措手不及,他纵然狡猾,也不知道朕敢亲临,所以这查案的事还需一点一点的找出确凿的证据来,方可定他的罪。”
诸葛治点点头道:“皇上所言极是,适才我见寿春城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并没有岑大人说的那么萧条,想来这个齐讽也还不至于是个太祸国殃民的东西。”
“哎,朕也但愿他不是。”林南说完,一边叹气一边拿着折扇往厅外走去,几个人随后跟了出来。
寿春城的街市比起林南当年来时的确不知道繁荣了多少倍,商铺林立,百姓接踵,街上喧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林南轻摇折扇,着一身散白锻袍,说不出的风流潇洒,道旁时不时有女人看上几眼,都啧啧称奇。
几人走到一家酒楼前面,林南忽然止住脚步,抬眼一看,见上面红色的牌匾上写着:来去楼三个大字。旁边挂副对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喝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求乐,沽碗酒来。
“好联!”刘静忍不住失声惊叹。
“嗯,走,我们进去看看。”林南说着当先而入,几人随后跟了进来。
店小二一看林南穿着,知道不是平常人,赶紧笑着迎了上来问道:“这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林南四下里看了看问道:“有没有雅静点的地方?”
“有,有,楼上春阁便是专为公们这样的贵人准备的。”小二边笑着边引着林南几人上了楼,到了靠窗户的一间雅间里坐了。
“嗯,你们这有什么名菜名酒尽管上来就是。”林南往圆凳上一坐吩咐道。
“是,您先喝口茶稍等片刻。”小二一看就知道这几位是有钱的主,笑呵呵的下楼去了。
啪!
这时旁边的阁里传出一声木器摔地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一个男人粗声骂道:“滚滚,老最不爱听的就是唱曲,赶紧给老滚出去。”
“怎么回事?”刘静听着就站了起来,不料林南却伸手拦住他,自己掀帘而出。
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猥琐老汉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趴在地上,旁边有一把摔碎了的琵琶,一个满脸大胡的壮汉正指着两人乱骂。
“算了大哥,跟个唱小曲的斗什么气。”一个穿着灰布袍的矮个男人从阁里出来拉了那大汉一把,那大汉这才哼了一把,狠狠在那琵琶上踹了一脚,踹的粉碎。
林南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了,提着折扇刚要冲进去教训那人,这时从对面的帘里忽然飞出一个装着红烧鱼的盘,正拍在那大汉脸上,鱼刺扎的满面都是,疼的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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