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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士兵见状,纷纷挺枪来刺,卢横左闪右避,双手却在缝隙间锁住两个士兵喉头,均听见一声脆声,两名士兵便倒地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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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士兵看见卢横如此身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拥而上,正当他们握着兵器攻向卢横时,却不想与他们相隔不算太远的城墙上继而连三地出现了好几个黑衣人,黑衣人尽皆戴着一副面目狰狞露着獠牙的面具,手中握着短刀,刚一上了城墙,便刺杀了好几名敌人,在城墙上夺取了一席之地。
这时,一个士兵急忙跑到了钟鼓楼,刚拿起鼓槌准备敲响大鼓,却不想卢横抽身而出,手中握着的短刀在那个士兵的面前一闪,一颗人头便掉落在了地上。
黑衣人一共上来了十名,他们背靠着背,并肩作战,在城墙上杀的昏天暗地,身经百战的他们,无论是从出手的角度还是攻击的速度,都力求一招毙命,是以只这么简单的一会儿时间,城墙上的百余名守兵便全部被干掉了。
城墙上的打斗声引来了另外一拨巡逻的守兵,一见到敌人过来了,便立刻大声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卢横不管这些,在间歇时间,顺势将身上带着绳子抛下了城墙,然后将其余的人也都拉了上来,很快,狭窄的城墙上聚集了一群穿着黑衣、蒙着脸的人,二话不说,迎着那拨士兵便冲了过去。
鲜血如注,溅洒在城墙上,到处都充满了血腥味,城墙上的断肢残体随处可见,卢横等人疯狂的杀戮着,在城墙上杀出了一片天地。
卢横看到虎牢关内城门边上的营房里。睡熟的士兵都被惊醒了,连战甲都没有来得及披上,拿着兵器便朝城门这里奔驰了过来,他觉得自己的影响力还不够大,当即立断,厉声下令道:“擂鼓!”
声音一落。鼓声便响了起来,“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将整个虎牢关内熟睡的士兵都惊醒了,本来寂静的夜晚,在战鼓被擂响的那一刻沸腾了。
赵云、庞德、管亥、李铁等人都换好了装,看着卢横带着人在城墙上激战,都已经热血沸腾了。
典韦手中紧紧我地握着双铁戟,眼神如狼似虎的看着城墙上不断涌上来的士兵,让他不知不觉便产生了一种愤怒。
“嗖”的一下。典韦拿着双铁戟便快步地跑出了树林,他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地叫道:“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回来!你给我回来!”赵云见典韦擅自冲了出去,便急忙叫道。
可是,典韦的燕军里只有那些敌人,一看到那些人,他就无法自拔了,身体快速的移动着。耳边虽然响起了赵云的吼声,可是此时却再也听不见了。
“队长。典韦跑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李铁叹了一口气,问道。
“此事的成功与否,和典韦无关,在于我们怎么做,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给一个疯子。不管他去干什么,就让他去吧,只要是去杀西凉兵,就是在忙我们。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等待卢横将敌人给引出来。”赵云说道。
“诺!”
虎牢关内。张绣、王双正在城守府里,忽然听到隆隆的战鼓声,立刻晃了神,还没有等他们走出去,便见一个士兵跑了进来,当即禀报道:“启禀两位将军,有刺客,城门上空的城墙已经失陷了。”
“来了多少人?”张绣急忙问道。
“大概有五十个黑衣人……”
“五十个人?开什么玩笑,五十个人怎么可能将有三百驻守的巡夜城防兵给打退?”王双冷笑了一声,问道,“你没有看错吧?”
“属下绝对不会看错的,驻守城墙巡夜的那三百名士兵,不是被打退了,而是已经全部死在了刺客的手下,目前前去夺回城墙的士兵都是其他各部的士兵。”
王双听后,皱起了眉头,对门外的一个亲兵喊道:“取我的大刀来!”
张绣道:“贤弟不可大意啊,我昨夜我就吃了亏,以为敌人走远了,没想到他们压根就没走,而是还在树林里,结果被偷袭了,去了三千人,回来的只剩下一千多人了。那五十个人肯定是飞羽军的人,不然战斗力不会那么强,这次到底来了多少飞羽军,你和我都不知道,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贤弟只需将那些人击退便可,千万比去追击,万一中了埋伏,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哼!兄太过胆怯了,飞羽军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我的大刀。兄既然害怕了,就留在城里吧,我自己一个人去便可,我就不信,飞羽军真的能比大王的幽灵军还厉害?”王双不耐烦地道。
张绣听到王双的话,也很生气,登时站了起来,说道:“你……我不是胆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且那个典韦也在,他的武艺可不是盖的……”
“我的武艺也不是盖的,你号称北地枪王,我看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看我今天取典韦和飞羽军的人头,到时候我就是西凉刀王,然后我们比试一场,输的那个,就拜赢得那个为师!”王双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连马超都不害怕,还会害怕谁?
这边说完,那边便走出了大厅,刚走出大厅,几名亲兵便抬着他的大刀走了过来。
王双一把抓住了那把颇重的大刀,冷哼了一声,骂道:“都是一些没用的混蛋,拿个刀都那么费事?都给我闪开,老子要去建功立业。”
张绣见王双冲了出去,他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太没大没小了,大王当初怎么没有一刀杀了他?”
气归气,但是张绣还是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的,而且他和王双也彼此了解,根本没有记仇的习惯。他看着王双的背影消失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大厅。先全身披挂了一番,然后带着自己的兵器,骑上一匹马,便离开了城守府,去刘辩所在的行辕内。
刘辩在行辕里焦急万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当时战鼓声一经响起,一对士兵便立刻冲了进来,将刘辩全部给隔绝了起来,顾名思义是保护陛下,实则是张绣派去软禁刘辩的,不准他再和任何人接触。
不一会儿,刘辩便看到张绣来了,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群蟊贼而已。陛下不用担心,王将军已经带人去收拾他们了,陛下只管在这里安心,有臣在,定然能够保护陛下安然无恙。”张绣回答道。
刘辩隐约感到有一丝不寻常,见张绣的眉头紧皱,如果是寻常蟊贼的话,张绣根本不会有如此的表情。他在暗想,是不是有人来救他了。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无限的欢喜,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他大摇大摆地坐在龙椅上,对张绣摆摆手,说道:“那么,朕的安危就交给张将军了。请张将军务必要保护好朕。”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负陛下厚望。”张绣抱拳回答道。
刘辩道:“好了,你们都守在门外,朕还想再休息一会儿,都出去吧!”
张绣环视了四周。见这里并无其他人,点了点头,叫来两个太监,吩咐他们伺候刘辩,这才离开了刘辩的房间,带人守在了门外。
虎牢关的城门附近,已经是腥风血雨了,不断涌上来的西凉兵被卢横等人堵在了上城墙的阶梯上,此时的卢横等人已经全部拿起了长兵器,排成了整齐的一排长枪阵,面对敌人在城墙下面射过来的箭矢,另有一些人就地捡起了盾牌,堵在了长枪针的前面,为他们遮挡箭矢,就这样,五十个人分成了两拨,守在了两个登上城墙的阶梯上,不停的刺杀着来犯的敌人。
尸体在城墙的阶梯上堆积了很多,为了抢夺被敌人占领的城墙,西凉兵纷纷使出了浑身解数,弓弩齐发,密集异常,使得卢横等人不敢露头,只能从盾牌和盾牌之间的缝隙里瞅着来犯之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卢横看到密密麻麻的士兵汇聚成了一团,正拥挤着登上城墙的阶梯,不禁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把尸体全部推下去!”卢横急中生智,便立刻命令士兵将堵在前面的尸墙用力推倒。
尸体堆积成的墙壁一经被推倒,立刻滚落了下去,阻碍了那些西凉兵的步伐,但却并没有取得什么太大的效果,反而让西凉兵更加肆无忌惮的踏着尸体挥舞着兵器冲了上来。
正当卢横愁眉苦脸在想是否撤退的时候,一头白发的典韦噌的一声便从城墙下面蹿了上来,面目狰狞的落在了城墙上,扫视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西凉兵,他的瞳孔登时放大了起来,发出了一声低吼的咆哮,挥舞着手中的双铁戟便跳到了卢横的身后。
他双脚刚一着地,整个身子又急速弹起,飞越到了空中,挥着双铁戟向西凉兵密集的人群中砸去。
“轰!”
一声巨响,典韦的不期到来,顿时让西凉兵颇感意外,白发的狰狞面容在黑夜中格外的显眼,一经落下,他巨大的身躯便立刻踩死了几名西凉兵,加上双铁戟带来的杀伤力,周围的一圈人都被他的迅速地砍掉了脑袋,一时间鲜血如注,头颅乱飞。
如果用电影画面演绎出来的话,你就会看见,典韦犹如一颗手榴弹一样,直接将那一片的人炸飞。
这等巨大的杀伤力,让西凉兵顿时大吃一惊,等他们反应过来急忙举枪去刺的时候,却发现典韦已经纵起了身子,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直接落在了关内城墙下面的弓箭手的人群里。
“轰!”
又是一声巨响,措手不及的弓箭手哪里想得到典韦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跳下来,还来不及拉弓射箭,以典韦为中心的直径一米以内的西凉兵直接头颅飞向了高空中。
“啊哈哈哈……”
典韦嗜血成狂,体验着那种杀人给他带来的快感,满眼通红,全身沾满了血污,发出的声音也如此鬼怪的哭泣。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刚刚带兵从远处前来支援的胡车儿,看到城门边的典韦不断的在空中跳跃,没跳跃到一处,都是鲜血如注,头颅乱飞,定睛看了一眼典韦的面容。心中立刻生起了极大的畏惧,忽然记起了两天前在双钟岭的一幕,指着典韦大叫道:“白……白发鬼……白发鬼来了……大家快跑啊……”
将是兵胆,胡车儿一经喊出这样的话,立刻在西凉兵中间引起了轩然大波。胡车儿是典型的力士,天不怕地不怕,此时见到典韦拔腿就跑,西凉兵们也由此对典韦产生了更多的畏惧,纷纷开始后退。
卢横见到典韦如同厉鬼一般在西凉兵中间穿梭。所过之处一片西凉兵便没了性命,对典韦的杀伤力也感到很是震撼,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典韦杀人的景象。前两夜,由于是在夜晚中的树林里,都是比较黑暗的地方,所以根本没有看到。
“此人若一直能为主公所用,必然是冲锋陷阵,展露锋芒的一把利刃……”卢横看完之后。心中暗想道。
由于典韦的出现,卢横这边的压力顿时减少了。可是情况并不容乐观,放眼望去,从这个城门到那个城门之间的虎牢关内,西凉兵都是密密麻麻的,多的像数不清的蚂蚁一般,加上灯光映照。忽明忽暗,使得虎牢关内的真实情况更无法预测。
看到这种情形,他认为调虎离山已经不可行了,随即当机立断,转身对身后的一个人说道:“给队长发信号。就说由于典韦的出现,原计划被打破了,我已经放弃了调虎离山之计,决定趁乱放火烧毁关内粮仓,让关内乱上加乱,让队长迅速带人趁现在入关。”
声音一落,他召集着其他四十八个人,迅疾地下了城墙,朝关内冲杀过去,趁着典韦制造出来的混乱,直接朝粮仓冲了过去,走一路杀一路,所过之处无人能抵挡的了。不过,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时不时会有一两支冷箭从黑暗的角落里射出来,几个人也因此丧命在冷箭之下。
赵云、庞德、李铁等人还在树林里静静地等候着,忽然看到城墙上有个人手持火把打出了信号,赵云默默地读着那信号所带来的信息,一字一句地说道:“情况有变,放弃原计划,请火速入城……”
信号一闪而过,那个打着信号的人便消失在了城墙上。
“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都跟我一起冲过去!”赵云没有迟疑,读出信号的意思之后,便直接站了起来,朝身后的一百多个人喊道。
“威武!”大家大吼了一声,纷纷骑上了马背,先冲出了树林,然后直抵虎牢关的城门边。
虎牢关内,城门里面传来了喊杀声,透过缝隙,赵云看到一个黑影正在和十几个西凉兵颤斗,左手短刀,右手长枪,只一会儿功夫便将门洞里的西凉兵杀的干净。
“吱呀”一声,那个黑影打开了城门,将赵云给放了进去。
城门已经被打开,赵云带着连同那个黑影在内的一百五十骑迅速的冲了进去。
王双带着骑兵刚刚从城守府奔驰到城门边的一条大路上,看到前面数百个人围着典韦一个人,面容上都带着极大的恐惧,虽然人多势众,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刺杀,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大胆的,刚挪动了一步,便被典韦凶恶的眼神和面孔吓的又退了回去。
“白发鬼来了……大家快跑啊……”胡车儿一边跑着一边喊着,整个人已经惊慌失措了,满脸都是恐惧之色。
王双见一些西凉兵跟着胡车儿撤退,他心中大怒,立刻策马挡住了胡车儿,大喝一声:“无胆匪类,蛊惑军心,留你何用!”
说罢话,他举起了手中的大刀,直接劈向了胡车儿,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胡车儿的部下大惊,都纷纷止住了前进的步伐,对于王双也是很惧怕。
“都给我回去,谁敢后退,格杀勿论!”王双怒吼道。
胡车儿的部下不敢违抗,纷纷掉头,再次将典韦给包围了起来。
王双扫视了一眼四周。看到赵云等人从城门外杀了进来,立刻吩咐道:“你去指挥那些士兵,将那个白头发的杀掉,其余人跟我走,迎击敌人。”
不断从后面赶来的西凉兵全部汇聚在了王双的身边,骑兵、步兵足有两三千人。在王双的一声令下后,便跟随着王双朝着城门边杀了过去,准备迎战赵云等人。
整个虎牢关内声音异常的嘈杂,什么声音都有,注定了今夜虎牢关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赵云骑着马冲在最前面,庞德、李铁等人亲随其后,一行一百五十人冲过了城门,见王双带人杀来,赵云不去硬碰硬。调转了前进的方向,向着被一千余士兵包围着的典韦杀了过去。
“呜……”
典韦杀的兴起,整个人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血人了,双铁戟不停的挥舞着,杀他身边的西凉兵,就像是在砍瓜切菜一般毫无悬念。
他一边杀着,一边还鬼叫着,那叫声加上他的样子。在这个夜晚里,让人听了都心生畏惧。
虽然不断有胆大的上前攻击。可是每一个人都无所例外的死在了典韦的戟下。
“鬼厉!我来了!”赵云已经杀到,挺起望月枪便冲了进去,势如破竹。
而庞德、李铁则分别带着五十个人迂回到了左右两翼,配合赵云一起冲了进去,三个骑兵梯队立刻在敌兵的阵营里呈现出来了一个品字形。
这时,王双也带着骑兵杀了过来。看到前面勇不可挡的骑兵,正要带兵杀进去,不曾想,粮仓那里忽然着火,火光冲天。熊熊大火迅速地向四周蔓延。
“走水了!走水了!粮仓走水了!快来救火啊!”
粮仓一经着火,立刻引来了所有西凉兵的注意力,粮仓周围的士兵敲锣打鼓的在关内大声呐喊。
王双勒住了马匹,看了看赵云、庞德、李铁和典韦等人,又看了看身后的粮仓,他陷入了为难的境地,不知道是先救粮仓的大火,还是先击杀赵云等人。
想了片刻,王双最后放弃了去击杀赵云等人的打算,见他们一共只有一百多人,便立即对自己身边的一个军司马下令道:“你带领两千人去救火,若遇到敌人,格杀勿论!”
“诺!”
话音一落,王双又分五百人去守城门,自己带着剩下的八百多骑去支援被赵云等人搅乱的西凉兵。
“不想死的都躲开!”赵云的望月枪所到之处,死伤一片,身后的骑兵也奋力的拼杀,包围着典韦的西凉兵顿时被撕裂开来。
典韦时而跳跃式的杀人,时而固定在一个地方杀人,踪迹飘渺不定,在这个绝佳的杀人场所,他表现的异常快乐,异常的兴奋,甚至有点兴奋过头了,时而欢快大笑,时而鬼哭狼嚎,让那些西凉兵更加确定这就是真正的鬼,只片刻功夫,就没人敢再靠近他了。
赵云看着疯疯癫癫的典韦,很是着急,每次当他试图冲到典韦身边时,典韦却偏偏又跳跃到其他地方了,让他很恼火。
有个人更加的恼火,那就是王双,他跟在赵云的屁股后面,却看到赵云老是中途变卦,忽左忽右,就连庞德、李铁带领的两个小分队也是一样。在他看来,这些带着狰狞面具的人就是来消遣他的。
终于,他忍不住骂了出来:“他奶奶的,有完没完,跑个锤子哦!有本事来跟爷爷单挑!”
可是,他的话就像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唯一在耳边不断响起的,就只有典韦的鬼哭狼嚎和嬉笑怒骂。
不到一会儿功夫,原本包围典韦的一千人已经被撕裂成三个口子,三个口子都在从不同的方向向典韦所在的方位靠近,并且最终靠拢在一起。
“鬼厉!跟我走……”赵云和庞德、李铁汇聚成了一团,他策马来到了典韦的身边,大声喊道。
可是,典韦连理都不理,纵身一跃,踩着西凉兵的身体向关内跑了进去,一边跑着一边还兴奋的手舞足蹈,同时双铁戟不断的挥舞着,又砍落了不少颗人头。
典韦的情况让赵云开始担忧,看来典韦是杀的兴起了,他皱了一下眉头。环视了一圈,竟然发现自己被包围了,而且王双正率领骑兵冲杀过来。
“不能为了典韦一个人坏了大事,庞德,你带领五十个人去追典韦,一定要想法设法将他控制住。”赵云说道。
庞德反驳道:“队长。为了一个典韦,不至于如此,他已经疯了,而且正在兴头上,只要不妨碍我们做大事,就不要去管他了,让他在虎牢关内疯着也好,他疯够了,累了。就该被西凉兵杀了,这样岂不是省去了很多事吗?”
赵云道:“好吧,反正他也是要死的,死在哪里都一样,你和李铁去关内最中间,那里有我们要找的人,我料想现在卢横已经带着人过去了,你们完成任务之后。就火速离开,这里我来殿后。”
“队长。还是我来殿后吧,你熟悉地形,如何逃脱要远比我们容易的多。”李铁抢话道。
赵云觉得有道理,可是对面来的是王双,他担心李铁能不能抵挡住王双的攻击,正当他还有点迟疑的时候。却见李铁已经率先带着几个和他熟悉的人迎着王双去了。
“队长,你们快走,任务重要!”李铁大声喊道。
管亥一直跟在赵云的身后,见赵云犯起了难,便说道:“队长。你和庞德走吧,这里交给我和李铁,给我们五十个人,绝对能够把王双和这么多士兵拖住,给你们赢得时间,卢横未必是张绣的对手,请队长不要迟疑了。”
赵云狠了下心,调转了马头,对庞德道:“我们走!”
话音一落,一百五十骑顿时分成了两拨,赵云、庞德带着一百人离开了,而管亥、李铁等五十个人则留了下来。
管亥策马来到了正在厮杀的李铁身边,笑道:“兄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给王双来个双管齐下!”
李铁会意,嘿嘿地笑了笑,说道:“兄长高见。”
二人计议已定,顿时又各自分成了一拨,一人带着二十四名骑兵向不同的方向杀了过去。
西凉兵经过长时间的激战,加上根本没有休息好,已经略显出了疲惫的样子,而管亥、李铁等五十个人,则是越战越勇,刚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双见敌人一分为三,赵云、庞德那一百人朝关内杀去,而管亥、李铁则在这里左冲右突,毫无任何规矩可言,便冷笑了一声,说道:“区区五十骑,就想拖住我王双?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话音一落,王双勒住了马匹,将大刀一抬,高高举过头顶,大喝一声:“全军散开!”
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都向后退出了差不多五六米远,直接空出了一片空地,地上的尸体在不断的践踏中早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流出的鲜血也将整个大地染红,渐渐地堆积成了血色的泥沼。
士兵一撤,管亥、李铁顿时被暴露了出来,两个人也不气馁,紧紧地咬住了西凉兵,他们退到哪里,管亥、李铁就跟到哪里,像浆糊已经粘着他们,就是怕被孤立起来,成为了众矢之的。
王双看到这一幕,皱了一下眉头,他可以肯定,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不然也不会如此的默契,根本没有任何语言,就能捆绑在一起,如此一来,他想用箭矢射死他们的想法就不得施行了。
看着对方践踏着自己的士兵,王双怒了,放弃了所有的原则,将手一招,扭头喊道:“弓箭手准备!”
一个军司马闻言,立刻明白了王双的用意,急忙道:“将军,那边还有我们的人,将军怎么可以……”
王双冷笑了一声,说道:“一群废物,连几十个人都挡不住,留他们何用?朝着敌人所在的区域,给我放箭!”
那名军司马急忙制止道:“将军,不能放箭啊,那些都是胡车儿的部下,将军已经杀了胡车儿,可以说成是稳定军心,可是将军现在再射杀胡车儿的部下,那又该如何向张将军解释?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张将军若是知道了将军这样对待他的部下,那张将军……”
“闭嘴!”王双怒道,“张绣号称北地枪王,双钟岭一战,敌人已经让他丧胆了。还有什么勇略可言?他的部下都是草包,尤其是那个胡车儿,杀了一了百了,有什么好解释的?传我命令,放箭!”
军司马无奈,知道王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当年在关中的时候,王双还是个普通的士兵,在和马超一起狩猎的时候,曾经和马超抢过猎物,被马超捆绑起来之后,夜间挣脱了绳索,杀了两个士兵逃跑了。后来马超追了上去,居然毫不畏惧的和马超对决,虽然最后落败。却因此让马超对他的武艺颇为欣赏,便提拔为帐前都尉,之后又连续提拔了好几次,这才当上了将军。
不过,也正是由于这种性格,让所有认识他的人也很厌烦,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只有张绣对他还算好点。此番他这样做。顿时让属下感到心寒,不禁觉得他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敢怒不敢言。军司马只得下了命令,对身后的士兵喊道:“弓箭准备,放箭!”
一声令下,箭矢飞出,朝着正在活动的管亥和李铁两个不同的地方射了过去。
箭矢所到之处,立刻有不少人中箭。管亥、李铁等人损失的只有一两个人,可被箭矢射杀的西凉兵却死了一片。
“继续射箭!”王双看到一簇箭矢下去,立刻将管亥、李铁给孤立起来了,便大声喊道。
“放箭!”
又是一簇箭矢升空,飞快地朝着管亥、李铁等人射了出去。众人纷纷拨挡,稍有遮挡的不严密的,便被箭矢射中了面部和身体,直接坠落马下,同时,周围的西凉兵又倒下了一片。
“太没有人性了,连自己人都杀!”管亥诧异道。
“管兄,撤吧,这样下去,非要全军覆没不可。”李铁道,“这会儿,队长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好!我们撤!”管亥话音一落,当即调转了马头,开始跟着赵云等人去了。
李铁刚调转了马头,招呼了一下部下,忽然听见背后马蹄声响,扭头一看,王双居然举着大刀匹马冲了过来,他大吃一惊,还没有来得及进行阻挡,便被王双一刀劈成了两半,登时一命呜呼。
管亥听到身后动静,扭头看到李铁身亡,登时大叫道:“李铁!”
王双的突然骤至,让管亥等人都吃了一惊,刚才还看到他在那边指挥弓箭手,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跟前,似乎预料到他们要逃了一样。
“吃到一刀!”王双舞着大刀在劈死李铁之后,又杀了两个惊慌失措的人,紧着拍马舞刀朝管亥砍去。
管亥长枪出手,迎战王双,同时大声对部下喊道:“你们快走!”
“铮!”
一声脆响,管亥手中的钢枪和王双的大刀碰撞在了一起,在夜间擦出了火花,炫彩夺目。
紧接着,便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两个人捉对的厮打,两匹战马在原地转着圈,枪来刀往之间,兵器碰撞的火花四溅,宛如夜晚的天幕上那点点的繁星,让人看后惊愕不已。
管亥截住了王双,部下早已经全部退却,而西凉兵也分成了两拨,一拨去追击逃走的飞羽军士兵,另外一拨则将管亥和王双都给包围了起来,长枪如林,弓弩齐备,严阵以待地守在外围,静静地看着战圈中两个人的厮杀。
一连二十多招,两个人均没有找到对方的丝毫破绽,心中都暗暗地佩服对方的武力。
只是,两个人斗得正酣,奈何座下战马不够争气,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于是两个人莫衷一是的互相闪开,让马匹稍歇,同时自己也稍微歇息片刻。
这时,王双手下的一个军司马见两个人分开,迅疾地拉开了弓箭,正欲开弓放箭,却见王双阴郁着脸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吃了一惊,叫道:“将……将军……”
“不许放冷箭,我要亲手杀了他!”王双难得遇到一个对手,虽然看不见戴着面具的管亥长什么样子,但是他隐约可以感受到,此人必然是一员大将。
军司马放下了弓箭,不敢违抗,但是心中对于王双的前后反复颇有微言,在心中暗想道:“刚才让放箭的是你,结果敌人没射死多少,倒是射死了不少自己人。现在不让放箭的又是你,敌人就这一个了,将其乱箭射杀了不好吗?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等我见到了大王,我一定要重重的参你一本……”
人的内心是复杂的,表面上的百依百顺并不表示内心对你不厌恶,而凡是西凉人,都逃脱不掉凉州武人一个世袭的本性,那就是从不轻易服人,也从不轻易向人低头,争强好胜、争权夺利的心态很重。
王双调转了马头,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管亥,心中暗想道:“这人能一连和我打了二十招,还让我找不到丝毫破绽,实在不可小觑,如果来犯之敌都如同他一样,那今夜注定将会是我军的不眠之夜,光要击杀这些人,就已经很费事了……”
管亥骑坐在马背上,调整了一下内息,均匀地呼吸着空气,这几年在北武堂里面竟然和五虎大将之一的太史慈进行武艺切磋,使得他的武艺精进了不少。他环视了一圈,见自己已经被包围了,而李铁的尸体已经被践踏的血肉模糊了,便下定了决心,想道:“只要能拖住王双一会儿,给队长制造完成任务所需要的时间,我死不足惜。”
王双看了一会儿管亥,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喂,我说戴面具的,你今天是插翅难逃了,你能否取掉你的面具,让我一睹你的尊容?”
“我凭什么要给你看?”
“因为我很少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我想把你的容貌记住,这样的话,以后你的时候,我还能想起你。对了,顺便问一下,你怎么称呼?”
“管亥!”管亥言简意赅地回答着,同时取下了自己脸上戴着的面具,因为这玩意实在太有局限性了,阻碍住了他的视野,刚才和王双恶斗的时候,差点没看清楚对方的招数。
此时,他将面具摘下之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坚毅的脸庞上面挂着一小撮胡子,深陷的双眼中透着一股子仇恨,同时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受。
“管亥?燕国十八骠骑之一的管亥?”王双问道。
“正是!”
“很好,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无名的入土了,至少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也就等于我可以给你刻墓碑了,而且我也将闻名天下。哈哈哈哈……”王双这样说话,显然已经是将管亥当成了一个死人。
不过,从形势上看,管亥已经被王双带着人包围住了,已经和死人无疑。就算管亥武力再高,也有力气用尽的时候,到时候只需一个羸弱的老人,拿着一把利剑也能将他杀死。
稍微歇了过来,王双一言不发,突然策马而出,大喝了一声,拍马舞刀直取管亥。
管亥也不甘示弱,同时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挺枪迎向了王双,开始了两人之间新一轮的对决。
只是这一次,两个人没有再捉对厮打,而是进行着典型的马上对决,这个过程中,武力虽然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但更重要的则是对骑术的考验,两马冲刺之时,或许一个回合内便能将对方刺于马下,或者达百余回合都不会分出胜负,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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