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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冷笑了一声,问道:“真的能忘得掉吗?国仇家恨,这是我马超永远背负的责任,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http://www.kmwx.net/Book/0/1/既然你不给我兵马,我就自己培养兵马,我平定了先零羌,就是要借助先零羌的力量,杀到长安,亲手将曹操老贼给斩杀了,这才是我马超要走得路。”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一口也吃不了一个胖子。曹操是一个劲敌,智谋过人,之所以被我逐出了中原,其中有一些客观的原因。如果两军真正的较量的话,曹操可谓是我最强劲的对手,胜负我也不一定能够清楚。所以,对付曹操,要慢慢的来。关中已经十室九空了,曹操即使要恢复关中,也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加上他兵力不足,四处借兵,就知道他已经无兵可用。所以,我才坚持打这一仗,以攻略北地为进军西北的第一步。”
“进军西北的第一步?那第二步是什么?”马超来了兴趣,追问道。
“以北地郡作为跳板,图谋整个凉州。这是第二步。”
“第三步呢?”
“从凉州、弘农同时出兵,夹击关中。如果幸运的话,应该能够抓住曹操,如果不够幸运,至少也能将曹孟德打退到汉中一带,让其固守一隅,这样,灭曹,就会更加的容易了。对西北用兵,将成为华夏国未来几年中的重中之重。而且,对西北用兵,我缺少一名能够威慑整个西北的大将。此次对先零羌用兵,不过是小试牛刀,真正的大战,还在后面呢,在未来的几年中,西北将变成我的第二战场。不把西北收到手中,丝绸之路就不会畅通,商业的贸易,那可是带有巨大的利益的。”
听到这里,马超大致了解了林南的用意,五虎上将一个没选。偏偏让他去征讨先零羌,这用意十分的明显,就是要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而且他也能看的出来,林南是想让他一直待在西北,对魏国用兵,作为平定整个西北的一把利剑。
马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缓缓地说道:“陛下,臣……臣愿意做陛下手中的一把利刃。替陛下斩开西北这片荆棘!”
林南听到马超的回答之后,心中颇为高兴,当即说道:“我得孟起,何愁西北不定!”
随后,林南和马超进行了一番彻底的详谈,对如何对西北用兵,以及自己在未来几年的计划全部告知了马超。
马超一心想报国仇家恨,林南的话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动力。对西北用兵,与曹操作战。也无疑会使得他成为一代名将,对自己的前途,更是充满了信心。
一番促膝长谈,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暮色四合了。林南让人善待马超的伙食,自己便离开了。
离开关押马超的地方。林南径直去了关押太史慈的山洞。
山洞内灯火昏暗,微弱的灯光映照着偌大的山洞,只见一个人影躲在角落里,面对墙壁,显得是那样的苍凉和孤寂。
“面壁面壁。一堵墙壁,有什么好看的?”太史慈心中不忿,面对着墙壁,嘴里嘟囔着不停。
不一会儿,太史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当即怒道:“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吃,也不喝,都给我统统拿走!”
脚步声止住了,随即传出来了一个声音:“将军的火气不小啊,敢情将军这样面壁,不是在思过,而是在埋怨我啊!”
太史慈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惊,急忙扭脸看了过去,但见林南独自一人出现在山洞门口。他自觉失语,急忙跪地拜道:“请皇上恕罪,臣刚才误以为皇上是送饭的小卒,臣本来就不饿,可那小卒却一直来烦我,臣这才……”
“你起来吧,其实,我就是来给你送饭的。我听宋宪说,你从昨天就没吃东西,如今这又是一个黑夜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
说着,林南便将背在身后的手给挪到了前面,左手拎着一坛子酒,右手拎着半只烤好的羊,径直走到了太史慈的身边,吩咐道:“去把手洗了,脏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吃饭?”
“臣……臣真的不饿!”太史慈瞟了一眼那烤羊,鼻子里闻到的肉香一下子勾起了五脏庙,但是他却一直嘴硬。
“不饿?那好,我吃着,你看着。你现在不吃,别怪我以后的几天都不给你饭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再说,这里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没有君臣,只有兄弟。按照年龄来算,你大我一个月,所以,我应该叫你一声子义兄。”
“使不得使不得,皇上就是皇上,臣就是臣,臣万万不敢做出僭越之事。”
“你这个人,怎么认死理?我现在放下了皇上的架子,来和你谈心,你居然不领情?那好,那我就以皇上的架子来命令你,陪我在这里喝酒吃肉!”
“这……”
“这什么这?这是朕的圣旨,难道你敢违抗圣旨不成?”林南怒道。
“臣不敢,臣遵旨就是了。”
林南突然笑了起来,将肉递给了太史慈,说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虎翼大将军嘛。来,我们一人一口,我先喝,你先吃点肉垫垫肚子,空腹喝酒可不好。”
“臣遵旨!”
于是,太史慈从林南的手中接过羊肉,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看见美食在前,当即开始了狼吞虎咽。
林南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慢点慢点,看你跟饿狼一样,还说自己不饿?你这样做,是在跟我赌气吗?”
“咯!”
太史慈吃的太快,一下子噎住了,当即打起了嗝。
“吃那么急做什么?快点喝点顺顺。”林南急忙将酒给递了过去,接过来了太史慈手中的羊肉。
太史慈抱着酒坛子,便是大口大口的往下灌,这才不再打嗝。
“皇上。臣不是跟皇上赌气,臣实在搞不懂,那马超明明有谋反的迹象,为什么皇上还要袒护他呢?”太史慈缓过气,张嘴便问道。
林南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马超背负着家仇国恨。一心想斩杀了曹操、陈群、杨修等人报仇。对于一个报仇心切的人来说,在征服先零羌后,继而笼络加以利用先零羌,暗中训练一支属于他得军队,然后去攻打长安,这应该才是他最想做得事情。谋反?纯属无稽之谈!我既然敢用他,必然对他有所防范,所以我才让郭嘉率领两万匈奴兵攻打北地,而我则带来三万匈奴兵从背后尾随。说是御驾亲征,其实也是为了防止马超叛变。如果他真的叛变了,趁他立足未稳之时,必然能够将其一举扑杀,而马超带领的狼骑兵未必愿意跟马超一起谋反。对于马超来说,此时谋反,无疑是断绝他的性命。”
太史慈听后,说道:“还是皇上有先见之明。早有安排,看来我时打草惊蛇了。”
“嗯。不过。你这样一搅合,倒是给马超提了一个醒,在未来的几天内,我将带兵平定整个北地郡,到时候,我会在这里设立灵州城。作为以后攻打凉州的军事重镇。你可知道我这次带你来的目的吗?”
太史慈想了想,眼前一亮,随即问道:“莫非皇上想让我在此戍边?”
“只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当然同意,能够直接面对曹操那个老贼。替皇上守备边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大丈夫,就应该提三尺长剑,驰骋疆场。说实在的,在云州的那段时间,我都呆腻味了。能够在西北这片复杂的地方领兵,必然少不了打仗,我最喜欢打仗了!”太史慈开心地说道。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这样定了,到时候,我会留下你镇守灵州,马超、庞德给你当副将……”
“马超?陛下让马超也一起留下?”太史慈脸上显现出来了一丝不喜。
“有问题吗?”
“能不能换个人?魏延、褚燕都行,实在不行,张郃也可以,就是别留下马超。”
“呵呵,你和张郃不是不怎么对付吗?怎么这会儿又点名要他?”林南笑道。
“那也比马超强啊,至少在一起也好几年了,彼此都熟悉了,现在都分开了,还真觉得没人吵嘴真有点寂寞了……”
“行!张郃、魏延、褚燕我都会给你调过来。但是,马超必须留下!”
“为什么?皇上?那马超脑后有反骨,他留下了,西北肯定会乱成一锅粥的!”
“别问为什么,总之马超必须留下。你若是不愿意干,我让张郃来干,你还回云州去镇守。”
太史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我干,我干还不成吗?我名义上是五虎上将,却只让我守卫云州,比起赵云、黄忠、甘宁、张辽他们来,我差得远了。赵云、黄忠、张辽都在中原,就那个甘宁还在上京弄了一支海军呢,人家天天出海训练,却把我抛在辽阔的草原上,说是镇守,那一圈能有什么敌人啊,来的都是商队,手下的士兵也少的可怜。皇上,我可不想回云州那鬼地方了……”
“什么鬼地方!云州可是我国重要的财政收入的商业据点!”
“臣知错了,臣说错话了!”太史慈连忙认错,“只是,皇上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马超留在西北?”
“马超号称神威天将军,对羌人有威慑作用,有他在,羌人就不敢进犯灵州。现在国库空虚,不是大举用兵的时候,只有先守住了灵州,等到几年之后,国库充足,百姓安居乐业之后,才能发动全面的战争。不然,兵饷都没得发!”
“臣明白了。臣会遵守皇上的旨意的,但是,我绝对不会给马超太多兵马,最多不超过……”太史慈本来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后来似乎觉得有点多了,便急忙改成了一根,这才说道,“不能超过一千骑!”
“嗯,这个你就随便安排吧。但是也别太过分了,毕竟马超的自尊心很大,伤了他不太好。”
“臣明白。”
于是,林南和太史慈在一起喝酒吃肉,又像兄弟一样畅谈,一直到深夜才离去。
第二天。贾诩、盖勋带着后续部队全部抵达灵武谷,得知马超、太史慈都被关押在山洞内面壁思过时,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
大军在灵武谷内休整了三日,到了第四天,林南接到了郭嘉夺下整个北地郡的消息,便命令乌尔德带领十万羌人移居北地郡,剩余的仍然留在灵武谷乃至贺兰山一带。之后,林南提前将马超、太史慈给放了出来,将贺兰山一带所在的廉县更名为贺兰县。从临戎城调集庞德前来驻守,自己则带着大军和贾诩、盖勋、马超、太史慈等人全部前往北地郡的郡城。
大军一路慢行,抵达北地郡的郡城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此时,郭嘉、喀丽丝带着匈奴兵列队欢迎,见林南等人到来,郭嘉便迎了上去。
两下照面,林南见郭嘉胳膊负伤了。便急忙关切地问道:“**卿的伤……”
“不碍事的,皇上多虑了。只是皮外之伤,调养一段时间便可以了。”郭嘉急忙回答道。
于是,众人一起进入了北地郡的郡城,共商大计。
北地郡的太守府内,贾诩、郭嘉、盖勋、马超、太史慈、喀丽丝等人齐聚一堂,一起向着坐在上首位置上得林南行礼。
礼毕。林南首先说道:“我军毫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下了北地郡,魏军既然没有来援军,也就是说魏军已经主动放弃了北地郡。但是,如果再要向前进,估计略有困难。据斥候探明的消息,魏军大司马夏侯惇已经带兵到了安定,加上我军粮草补给困难,不易再战。朕决定,将北地郡更名为灵州,设立府衙,知府一职,由太史慈暂代,待我回到蓟城后,再委派知府人选。”
太史慈听后,脸上露出了一脸的骄傲。
“郭**卿,我让人你查得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林南扭脸看了郭嘉一眼。
郭嘉回答道:“启禀皇上,已经有眉目了,据可靠消息,羌族最大的一支部族钟存羌,已经公开支持魏军,目前已经出兵击败了白马羌,又准备对参狼羌、烧当羌等部族下手,大有一统整个羌族的趋势。”
马超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声说道:“钟存羌一向喜好和平,十几年来从不参见任何争斗,为何会突然放弃了原则?”
郭嘉解释道:“这恐怕和羌王的死有关系。钟存羌的羌王在几天前不幸遭奸人所害,钟存羌的族人按照遗留下来的证据,将矛头直接对准了白马羌,出兵二十万,彻底将白马羌击败,并且掳走了所有白马羌的族人。如今,新的羌王一改钟存羌的原则,公然宣称支持魏国,并且正在调集兵马,准备攻打盘踞在武都、陇西、金城三郡的参狼羌、烧当羌。白马羌、参狼羌、烧当羌之前都曾受到重创,只怕难以抵挡钟存羌的强大攻势。”
“一定是曹操从中挑拨,不然的话,钟存羌绝对不会如此行事。这一次,钟存羌恐怕会一统整个羌族了。”马超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即使凉州即将发生巨变,我们也无力西进,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安心构建灵州的防御措施。羌人贪婪,曹操借助羌人的力量,等到羌人贪欲越来越强时,只怕会反噬曹操。皇上,臣以为,当务之急,不在于对外,而在于对内。华夏国连年用兵,士兵疲惫,如果没有强大的国力作为支撑,只怕很难维持华夏国的军费开支。臣建议,皇上应该班师回朝,留下一支军队驻守灵州,构筑防御措施。”贾诩朗声说道。
林南听后,倒是觉得贾诩有点反常,当日在朝堂之上,和荀谌争执的面红耳赤,是积极主张对先零羌用兵的,如今却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然劝阻林南不要再用兵了。林南好奇地问道:“太尉,为何你前后的主张自相矛盾?”
贾诩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先零羌不停的进攻我华夏国的边疆,如果不主动出兵平定先零羌,只会一直被动下去。如今征西将军已经一举平定了先零羌,而皇上又将先零羌一分为二。加上凉州烽烟迭起,曹操无力夺回失地,五年内,西北断然不会出现什么异常。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灵州慢慢构建防御体系为好。用修建坞堡的策略,步步为营,所有的村落、庄院都可以改造成坞堡,这样,只要坞堡遍地,连成一片,一旦遇到即使敌人来攻打,也可以互相救援,是抵御羌人最佳的方法。臣主张出兵。已经耗费了许多军费,虽然皇上发行了国债,但是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充实国库,使得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国之根本。”
林南听后,真的很佩服贾诩的战略眼光,他的存在,对他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帮助。“毒士”之名。只是对敌人的阴毒,在从政方针上。也确实有他得独到之处。但从贾诩在中原铁腕执政,一夜之内杀掉两万人的釜底抽薪的做法,就不难看出,此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太尉说的不错。我也正有班师回朝之意,只是不知道太尉认为该留下多少兵马为宜?”林南问道。
贾诩道:“此次郭太尉前往匈奴,征召了五万匈奴兵。臣以为,可以全部留下。既然皇上有对西北用兵的打算,不多在这里屯些兵马,日后再行调遣的话,只怕也是浪费时日。古语云。黄河百害,唯富一套。如今我军已经占领了河套地区的朔方、云中、定襄、五原、上郡、西河这六个东套的地方,而现在又攻占了西套地区的北地郡,除了湟水、渭水、洮水一带的西套地区未能占有外,已经囊括了整个河套地区的三分之二,这里的土地肥沃,适宜耕种,如果能迁徙民众在此地屯田,必然能够成为不亚于辽东、冀州、幽州一带的产量基地。所以,臣以为,在未来的几年时间内,当不断的加强西北边陲的重视程度,施行冀州、辽东、中原、西北共同发展的策略。十年后,华夏国强盛的国力,足以发动全面的统一战争。”
在场的人听后,对贾诩所提出来的战略,都感到无比的振奋,而且还很佩服贾诩,什么叫做老谋深算,他们算是领教了。就连郭嘉也对贾诩佩服不已,没想到贾诩能够想的那么深远。
林南看着贾诩,笑了起来,主动的拍起了手掌来,对贾诩的精彩言论表示欣赏。
他又看了看郭嘉,心中缓缓地想道:“一个鬼才,一个毒士,都是一流的谋士,但真正的比较起来,郭嘉却略逊色于贾诩。历史上,郭嘉都是在关键时刻才想出对策的,其他时间倒是没啥大建树,倒是贾诩不同,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活跃,为了自保,连续跟过好几个主子,而且不管跟谁,都对他倍加倚重,这份才能,在诸葛、司马、庞统、周瑜等还都没有成名的时候,确实是东汉末年第一谋士。”
他又继续问道:“太尉大人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虎翼大将军太史慈,可堪当此任。另外,皇上可以让征西将军马超、卫将军庞德担任虎翼大将军的副将,有此三人共同镇守灵州,即使是曹操亲自带领数十万之众来攻打,灵州也必然会固若金汤。”贾诩断言道。
太史慈听后,一脸的尴尬,急忙说道:“太尉大人,你言重了吧,那曹操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这里有一个搅局的人,只要他不窝里反,我就很知足了。”
“你含沙射影的在说谁呢?”马超听出了话音,两眼一瞪,大声叫道。
“你管我说谁呢,说谁谁心里清楚,你这样激动干啥?”太史慈抱着双臂,反驳道。
盖勋见到太史慈和马超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禁也是捏了一把汗,对贾诩的断言也持有怀疑的态度。庞德为人忠厚,作战勇猛,或许还能跟马超相处的很好,可是这太史慈在华夏国就是一个刺头。他跟随林南久了,自然对林南的战将都做过一番了解,何况他现在又身居太尉之职对将军的各种情报都要看一看,在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一定要慎重。
此时见马超跟太史慈的这种状态,当即抱拳说道:“皇上,臣以为。可将灵州一分为三,三位将军各自统领一部分,互为犄角之势,若有来犯之敌,也可以互相救援。”
林南十分清楚当前的形式,摇了摇头。没有做什么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盖太尉的建议很不错,只是这个建议,要押后几年施行。现在,还是以贾太尉的建议为基准吧。除了留下的五万匈奴兵外以及庞德的一万狼骑兵外,再从先零羌征召四万精壮的勇士,统一编成一支军队,赐番号镇戎军。由虎翼大将军太史慈出任镇戎军的都督,征西将军马超、卫将军庞德为副都督。所有兵饷、粮草全部由朝廷供应,五年之内,我要让这支匈奴人、羌人混杂编制而成的镇戎军成为西北第一军!太史慈、马超,你们两个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马超首先回答道。
“我也没有!”太史慈紧跟着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此外,我回到蓟城之后,前将军魏延、镇东将军褚燕。会被委派过来,一起加入镇戎军。成为镇戎军的副都督,这样,镇戎军就算交到你们五个人手里了。如何让镇戎军成为西北第一军,就看你们的能耐了,只是,到时候别让朕再走马换将。不然传了出去,对你们的名声不好。”
“皇上尽管放心,臣一定会将镇戎军带成西北第一军的。”太史慈斩钉截铁的说道。
林南笑道:“有这个信心就行。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今天暂且再在此地逗留一天,明天一早。朕就和三位太尉大人一起班师回朝。”
太史慈道:“那臣这就让人去安排下酒宴,欢送皇上回朝。”
林南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暗想:“让太史慈和马超同台演绎,这场戏弄好了,镇戎军势必会成为西北第一军,弄不好,只怕我到时候还要来收拾乱摊子。”
他看了一眼贾诩,见贾诩对太史慈和马超两个人并不担心,他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
散会之后,林南独自留下了贾诩,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像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挽住了贾诩的手,问道:“我一直在担心太史慈和马超两个人……”
贾诩笑了笑,说道:“皇上既然设下了这盘棋局,就应该知道落子无悔的道理。无论这盘棋的结果是什么,太史慈、马超这两枚棋子,都将成为皇上手中最重要的两枚。”
林南听后,释怀地笑了,也不再去想了。
半个月后,林南回到了蓟城,却听闻了两个噩耗,枢密院太尉卢植、参议院丞相蔡邕先后病逝,就连在蓟城内的两大神医张仲景和华佗都束手无策。
根据张仲景和华佗所说的那种症状,林南联系到现代医学做出了判断,蔡邕是死于脑血栓,而卢植则是死于心肌梗塞。
两大辅政重臣的先后辞世,深深地刺痛了林南的心,让他觉得,古代医术的匮乏,所谓的神医,也并不是包治百病。
公元一九一年七月底,在华夏国建国刚满十个月的时候,开国功臣蔡邕、卢植却突然与世长辞了。七月二十八日,林南以国丧之礼厚葬了蔡邕、卢植,以彰显此二人的殊荣。
这日,细雨霏霏,飘荡在天气间,微风拂面,将细雨吹到人得脸庞上,让人不禁觉得有一丝凉意。
举行仪式时,林南感到一种恐慌,一种对将来的预感,也许哪一天,他也就这样突然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搀扶着哭的伤心欲绝的蔡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脸的凝重。
葬礼是合在一起举行的,林南单独在蓟城东北五十里的地方划出来了一大块地方,命名为“功臣陵”,方圆足有十里,并且让士兵前来看守陵墓。以后,如果再有开国功臣驾鹤西去,他便将他们全部葬在这片“功臣陵”里,以彰显他们为华夏国所作出的贡献。
从蓟城到“功臣陵”,五十里的官道两边,都站满了人,对于这两位重臣的辞世,百姓们也都深感痛心,卢植和蔡邕都是海内知名的大儒。他们去世了,不光是他们的学生,连百姓们都尽皆垂泪,这种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
葬礼过后已经是旁晚了,回到蓟城时天色都已经黑了。细雨蒙蒙,像是苍天落下来的泪水。
卢植、蔡邕的突然辞世,让林南甚是为难,一个是参议院的丞相,一个是枢密院的太尉,这两个人去世了,总要找人顶替位置吧?可是想来想去,林南也没想出有适合的人选。最后决定,参议院、枢密院仍维持原状。五丞相、五太尉并存的局面,一去不返,变成现在的四太尉和四丞相。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最初任命的丞相钟繇,和户部尚书邴原对调了职务,以钟繇掌管户部,邴原入职内阁为丞相。而且在卢植和蔡邕去世之前就已经更换了。原因很简单,邴原不适合掌管户部那么庞大的体系。只要让钟繇来顶替。钟繇看似降了一个品级,实际上却掌握了实权,一人独揽户部大权,比在参议院当丞相干得更加出色和卖力,成为了华夏国中实际上得大管家。
皇宫内,蔡琰刚刚把一岁大的林麒给哄睡着了。坐在铜镜前面独自一人发着呆,脸上一阵的失落和彷徨,丧父之痛,如今占据了她的整个感官,竟然连林南走到了自己背后都不知道。
林南看着面容憔悴的蔡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放在了蔡琰的肩膀上,给蔡琰轻轻地捏了捏肩膀,并且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皇后还请节哀顺变。”
蔡琰扭过头,抱住了林南的腰部,将脸贴在了林南的腹部上,搂的是那么的紧,但是什么话都没说。
林南也抱着蔡琰,不再说话,只用自己臂弯来做出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大一会儿,林南只感觉自己的衣服湿了,低头一看,竟然是被蔡琰的眼泪给浸湿的,他急忙蹲下身子,伸出手在擦去蔡琰的脸上的泪水,安慰地道:“皇后,人固有一死,丞相大人去了,但是他将名垂不朽,他也将活在我们的心中……”
谁知道,林南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说话,蔡琰哭的就更加厉害了。
本来林南就不太会讨女人欢心,行军打仗、出谋划策、定制国家政策他在这几年里都磨练出来了。可是他自己连续娶了好几个老婆,每一个女人都没有认真的去追求过,只是大家看对眼了,有感觉了,这就同意的。有的,更是了为所谓的政治。蔡琰是很明显的一个政治产物,在林南需要借用蔡邕的名声来为他招揽人才的时候,蔡邕提出要将女儿嫁给他的要求,他就只有答应了。
貂婵是他救下来的,以身相许了,也没费什么劲。新娶的贵妃那兰,也就是被贾诩认作义女的贾雯,也是出于政治上得需要。回想起自己的目前的四个女人来,在林南的心理,也只有对公输菲的感情较深一点。毕竟他们两个人一起经历的比较多,可惜,公输菲在产下林麟的时候却不幸去世了。
看到蔡琰哭的更加厉害了,林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说:“你别哭啊,别哭了,我……哎!”
好在蔡琰也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才女,在林南的四个女人中,算是文化水平最高的一个了,估计是博士学位。她跟着林南那么久,自然也知道林南的性格和脾气,哭了一小会儿后,便止住了抽咽声,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林南,细细地说道:“皇上,臣妾以后除了皇上和麒儿外,再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林南当然知道蔡琰的家世背景,点了点头,伸手将蔡琰搂在了怀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林麒,缓缓地说道:“你有我们就够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这一夜,林南留宿在了皇后蔡琰的寝宫,斜倚在床边,紧紧地抱着蔡琰,看护着他得长子林麒,一家人就这样安详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林南下了圣旨,让前将军魏延、镇东将军褚燕赶赴灵州。圣旨下达之后,林南便去城外的清风观,去探望在上次炼丹中受伤的左慈。
清风观在蓟城外西北二十里处,自从上次的爆炸事件后,蓟城内的百姓对左慈这个炼丹不要命的老道士甚是畏惧,知道重新要给他修建道观,便一致性的到衙门去请命,让其远离蓟城,以免再出现上次类似的事情,炸伤了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清风观便在蓟城外西北二十里处修建了起来,道观并不大,两边分别一排杨柳,中间一条水泥路,一直延伸到小树林中,清风观便可以瞅见了。
林南穿着一身劲装,独自一人骑着一匹骏马,终于抵达了清风观,但见清风观风景宜人,周围鸟语花香,倒是有着一种别样的幽静,这样的地方,似乎应该更适合修道。
道观的大门是敞开的,可以看见道观内的一切。林南刚到门口,翻身下马时,便见一个小道童怀中抱着一堆东西从道观内经过,心想左慈从不收徒,却突兀的来了一个小道童,倒是有点出乎他得意外。不过,一想起上次左慈被炸断了一条胳膊,已经成为了独臂之人,在生活起居上确实有些不方便,也就不在意了。
他将马匹拴在了道观外面的一棵树上,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见小道童钻进了一个房间,从房间里面冒出了些许白烟,而且透过敞开的门可以看见里面的摆设,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极大的炼丹炉,炼丹炉下面是一堆烧的很旺盛的火。
他走了过去,站在门边,看到左慈静坐在那边,地上摆放着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物品,其中还有一些极为稀少的矿石。
“黄磷五份。”左慈闭目养神,盘坐在那里,嘴唇轻轻地蠕动了一下。
只见小道童走到了一堆淡黄,色的粉末前,用一个小碗舀了五小碗,添加进了炼丹炉内,不一会儿,便听见炼丹炉内咕噜咕噜的开始冒泡,小道童急忙走开,躲在了左慈的身后。
“怕什么?又不会爆炸?”左慈连睁眼都没睁眼,便大声地说道。
“我见识过威力,真的害怕会爆炸,能将一个人活活炸成粉碎呢!”小道童回答道。
林南在外面听得很仔细,屋内并不大,由于炼丹炉一直在吐出白雾,所以整个房间内都是烟雾缭绕的,那小道童一直是背对着林南的,此时躲在左慈的后面,反而是面对着林南。林南隐约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庞,加上听到的说话声,不禁心中一怔,失语叫道:“司马仲达?”
那小道童正是司马懿,从关中回来之后,他亲眼见识了那叫天雷弹的威力,所以一回来,便去找了左慈,刚好左慈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却无法多做活动,正缺少人手来帮他炼丹,便趁着这个机会,在左慈身边当了小道童。
左慈和司马懿都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两个人的心中都是一惊,急忙同时叫道:“皇上,这里危险,快快出去!”
说着,左慈睁开了眼睛,站起了身子,和司马懿同时冲了出来,拉着林南便走,将林南带到了安全地带,这才松开了林南。飄天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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