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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接过字条后,匆匆浏览了一遍,脸上立刻浮现出来了一丝喜悦,一扭头,便对那个送信的士兵说道:“传众将到柳子河沿岸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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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林南调转马头,“驾”的一声大喝,便策马朝柳子河岸边奔驰而去。
林南到了柳子河沿岸,看着那河清凌凌的水,水里还有游动的鱼儿,便坐在了一块岩石边,静静地等候着众位将军的到来。
大约一刻钟后,燕军众位将领都6续到来,郭嘉站在林南的身侧,黄忠、太史慈、甘宁、张辽、张郃、魏延、庞德、聘、褚燕、卢横都环绕在林南的身前,唯独没有看见赵云。
“子龙呢?”林南环视一圈,现赵云不在,便急忙问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后,都是一脸的迷茫。
林南看到黄忠站在那里镇定自若,没有感到一丝的好奇,便问道:“黄将军可曾看见子龙去哪里了吗?”
黄忠略微迟疑了片刻,说道:“主公,子龙……子龙他身体不适……”
“不对啊,刚才我还看见赵将军来着,他一点也没有不对劲啊,怎么才这么一会儿时间,他就身体不适了……”太史慈心直口快,话说到一半时,见黄忠正怒视着自己,仿佛是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一样,便怔了一下,问道,“黄将军,你瞪我干什么?”
“咳咳咳……”郭嘉故意咳嗽了几声,随即凑在林南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林南听完之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摆摆手,说道:“算了。他不来也不要紧。黄将军,一会儿你将会议的内容传达给他就好了。现在,开始举行军事会议。先,你们先将这飞鸽传书传阅一遍。”
说着,林南便将飞鸽传书先递给了郭嘉,郭嘉接过去后。浏览了一遍脸上立刻展现出来了莫大的喜悦,同时将字条传给了离他最近的张辽。
字条在众将手6续传阅,传阅完毕之后,所有的人都喜悦异常,一些人更是躁动不安,最后,大家一致拱手道:“请主公下命令吧!”
林南斜视了郭嘉一眼,问道:“奉孝,你说我军现在该当如何?”
郭嘉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随后道:“主公,属下以为,兵贵神,当即刻兵,配合总军师作战,东西夹击,魏国必亡!”
林南又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位将领,问道:“你们的意思呢?”
“我等附议!”众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林南从岩石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在了后面,缓缓地在原地踱着步子。想了片刻后,便问道:“前夜激战,我军伤亡五千多人,目前在垣雍城附近还有两万骑兵,虽然昨夜大家都休息了一夜,可大家都没有得到充分的睡眠。仍旧是人困马乏……传令下去,大军原地休息一日,等荀攸从卷县县城带来援兵和粮草辎重后,再兵不迟!”
“主公,昨夜咱们已经耽误了一日。曹操肯定回到牛家屯大营了,如今今天再耽误一天,那再抓曹操就难了。末将恳请主公给我两千骑兵,我率军奔袭牛家屯大营,必然将曹操抓来,献给主公。”魏延贪功心切,朝前走了一步,抱拳道。
“年轻气盛,沉不住气,曹操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抓到的?前夜我军已经将他围在垣雍城里,两万五千多人都没有能够抓到他,你就两千人,凭什么抓他?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虎痴,你能打的过虎痴吗?”林南脸色一沉,当众呵斥道。
魏延支支吾吾的,面上无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南的目光分别看向了太史慈、聘、张郃、庞德、褚燕、甘宁几个人,见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些许骄狂之色,而且内心也很浮躁,便朗声道:“争强好胜没有什么不妥的,可要看用在什么地方!如今大战在即,已经不是抓一个曹操就能解决的事情了。现在,摆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场灭国之战,我想,你们应该懂得我的意思。”
太史慈、甘宁、张郃、庞德、聘、褚燕,包括魏延在内,都面面相觑,他们听得很真切,这是林南在给他们打预防针,提醒他们不要因为贪图功劳而做出什么自损的事情来。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当头棒喝,立即打醒了几个准备进言争功的人。
几个人里,太史慈、张郃是老对手了,两个人领兵的时间也比其他人的时间要长,早已经达到了独自率领一支劲旅攻城略地的程度。在消灭吕布的并州之战时,太史慈不是独当一面的攻克了上党吗?
甘宁、庞德、褚燕三人勇猛有余,智略不足,魏延、聘都还太年轻,难免会有争强好胜的气息,暂时不足以担当大任,这一次对魏国的灭国之战,林南准备给他们一个人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所以才会提前说出那样的话来,以安抚他们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黄忠由于自身年纪的问题,为人做事都要比其他人显得稳重许多;张辽不贪功,不冒进,为人低调,少言寡语,深的林南的器重;卢横为人精明,跟随在林南身上也是最久一个,为人处事和林南有几分相似;所以,这三个人,林南并不担心。当然,赵云林南更不用担心,智勇双全,一身是胆。
郭嘉见气氛有点不对劲,便急忙道:“主公,该吃早饭了。”
林南点了点头,带着郭嘉便走了,头也不回。
于是,众将各自散去。
“主公,总军师已经拿下了青州,臧霸攻取了徐州,韩猛也已经攻克了昌邑,只有徐晃还未传来消息,要不要再飞鸽传书问一问?”郭嘉跟在林南身后走着,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林南道:“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将西边的事情都交给了徐晃,就应该充分的相信他。也怪难为他了。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居然还能够在邙山里隐藏长达半个多月。他不传来消息,就说明还没有开始行动。卞喜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郭嘉道:“暂时没有。”
“一旦卞喜传来消息,立刻前来禀告我,马退到了虎牢关,如果不退兵的话。我们也有后顾之忧。”
“属下明白。”
林南道:“给荀谌传令,让他押送俘虏后撤到北乡,和陈到一起负责粮草事宜,不得有失。”
“诺!”
……
邙山在洛阳北面,南岸,是秦岭山脉的余脉,崤山支脉。
邙山为黄土丘陵地,是洛阳北面的一道天然屏障,也是军事上的战略要地。东西绵亘三百多里,对于隐藏三千士兵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翠云峰上,徐晃站在最高处手持望远镜,极目四望,但见邙山山下的山道里空无一物,连一头野兽都看不见。
“徐将军……徐将军……徐将军……”廖化从山坡下面快的跑了上来,脸上浮现出来了极大的喜悦。
徐晃放下望远镜。扭头问道:“什么事情?”
“是秦军……秦军的运粮队伍……”
“哦,在哪里?”徐晃再次举起了望远镜。从望远镜里搜索着秦军的踪迹。
“徐将军,别看了,末将不会骗你的,周仓还在那边等着呢,你快点带人下来,咱们把这批粮食给劫了!”廖化是真的急了。拉着徐晃便朝下面跑。
不过,想想也是,徐晃这一支小分队足足在邙山里隐藏了二十三天,他们带来的口粮早就吃饭了,由于怕被敌军现了。也不敢公然露面渡过黄河去北岸押运粮草来,而是靠着狩猎,打渔,吃野果,才维持了这么久得日子,条件那叫一个艰苦啊。
徐晃被廖化拉了下来,他急忙道:“元检,你别急,别急嘛,王君和林阳呢?”
“早就到那边埋伏好了,就等将军过去了。”
徐晃一进入邙山,便将三千人分成了五拨,这样就让自己的目标减小了,每个人率领六百名士兵,平时用信鸽联系。
他当时挺起了腰板,下了山坡后,便立刻到了一片树林里,对正在树林里休息的士兵喊道:“弟兄们,苦苦等了大半个月,这会儿我们终于可以行动了,带上你们的兵器和战甲,全都跟我来,杀出邙山!”
邙山的山道上,周仓、林阳、王君分别埋伏在了道路的两旁,面前是早已经准备好的滚石擂木,每个士兵都悄悄地将连弩拿了出来,静静地等候着秦军运粮队伍的到来。
徐晃、廖化带着最后六百人从另外一侧的山坡上跑了过来,和周仓汇聚在了一起,并且遥见林阳、王君埋伏在对面。
“来的是秦军的运粮队伍吗?”徐晃刚走到周仓的身边,便急忙问道。
周仓点了点头,说道:“徐将军,来的确实是秦军的运粮队伍,是我亲眼看见的,他们是从我的地盘上过来的,我一现他们,便立刻去通知了王君。王君也跟着我过的,没有现什么异常。之后,他就说要劫粮,选定在这里埋伏,最后才让廖化去通知你的。”
徐晃“嗯”了一声,说道:“既然是王君的主意,那肯定错不了。前几天要不是因为马腾带的人多,不容易下手,也怕打草惊蛇,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过,我想不通,既然马腾走了,马败了,为什么还要给虎牢关运粮?按理说,马也应该退回来了啊。”
“我搞不清楚,不过,这支运粮队伍只是很小的一批,估计是解燃眉之急的吧。如果我们把着粮食给劫了,马在虎牢关就会断粮,想不走都难。”周仓道。
“嗯,这话不假……”徐晃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现这是一条狭长的地带,两边高,间低,而且两边的植被很茂密,不宜被现,很适合埋伏。
他看了对面的王君一眼,见王君正在给自己打着手势,看完之后,他便冲王君点了点头,脸上也陇上了一丝笑容,心道:“这小子,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周仓。你带六百人就埋伏在这里,配合对面的林阳,一起截断敌人的归路,看我信号行动。”徐晃扭脸对周仓说道。
“诺!”
“廖化,你带着六百人到前面去,离周仓一里路即可。也看我信号行动。”徐晃又转身对身边的廖化说道。
廖化道:“没问题。”
话音一落,廖化便带着六百人到前面去了,而对面的王君也已经开始移动了,在指定地点埋伏下来。
徐晃自己则带着六百人跑到了廖化和王君的最面前,大概也离一里路才停了下来,预先埋伏下来。
不多时,秦军的运粮队伍便缓缓地驶了过来,由于道路狭窄只能够一辆运粮车行走,所以秦军士兵迤逦前进。一千人的秦军骑兵押运着五百车粮食缓慢地行走在山道。
徐晃一直在静静地观察着,看到秦军的运粮队伍越来越逼近,他便紧紧地握住了自己手的刀,一双眸子如同恶狼一般紧紧地盯着他们。
押运粮草的只不过是一个秦军的军司马,那军司马走在最前面,身边环绕着几个亲兵,一路走一路抱怨,大多是不喜欢这个差事。嘴里不停地谩骂着上司。
突然,徐晃清啸了一声。带着五十个人便从山坡上冲了下来,直接挡住了秦军运粮队伍的道路,大声地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死我开,要想打这过,留下买路财!”
徐晃等人都没有穿燕军的军装。从他们进入邙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以山贼的方式出没在这一带,加上他脸上的那块胎记,让他看起来还真和山贼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最主要的是徐晃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用山贼的名头来打劫,总比用燕军的称号听着自然些。
领头的秦军军司马先是愣了一下,当他看到徐晃只有五十个人时,便哈哈笑了起来,厉声说道:“混蛋的东西,区区五十个人,也想学山贼打劫?我看你不想活命了是不是,知道这是谁的粮草不?是秦王殿下的,识相的快快闪开,如果真饿的慌,就去弘农投军,那里有招募兵勇的地方,保证让你们吃饱饭……”
徐晃听到那军司马罗里吧嗦的,实在不忍心听下去了,以三千人对一千人,还是埋伏,这简直是胜算的胜算,当即再吹响了口哨。
哨音一落,廖化、王君突然从秦军运粮队的间出现,周仓、林阳则推下石头堵住了退路,而徐晃的部下也尽皆跑了出来,一共三千人,将秦军一千人的运粮队伍牢牢地堵在了里面。
军司马一见到这种阵势,立刻惊慌失措,连座下马都控制不住了,险些跌落马下。不光是他,整个秦军将士都被这阵势给吓坏了,他们对这一带是十分了解的,整个京畿之地都已经荒芜了好几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山贼,平时就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今天却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而且个个手拿武器,那武器比他们手拿的还要精良,不惊慌才怪。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徐晃一早就现了,这支秦军根本就是杂牌军,见到众人那么害怕,当下张开嘴巴,大声喊了出来。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紧接着,燕军的士兵全部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喊声响彻整个山谷,震耳欲聋。
这拨人也是为了有一口饭吃才投军的,根本就没有打过仗,听到燕军的喊声后,有不少人主动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求饶。其他人也被带动了,一传十,十传百,只一瞬间的时间,一千人便直接跪倒在地上了。
那个领头的军司马还一个劲的叫唤着,求饶的声音比谁叫的都要大,刚才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神情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只要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
许多燕军将士看到这样的一幕,脸上都泄气了,本以为可以大战一场,哪知道会遇到这股草包,只叫了几声,便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了。
接下来,燕军很轻松的接管了这拨燕军的武器、马匹和所押运的粮草,一并搬运到了邙山的翠云峰上,并且押着一千名俘虏上了山坡。
午的时候,许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燕军士兵们,今天吃了个饱,而且这拨秦军运送的还有酒。徐晃让大家都喝了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徐晃坐在一棵大树下面,走到了那个被俘虏的军司马的面前,问道:“我问你,你这批粮草死押运到哪里去的?”
那军司马答道:“是押送到虎牢关的,秦王殿下还在那里。”
徐晃眼睛骨碌一转。嘿嘿笑了一下,拍了一下那军司马的肩膀,问道:“兄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启禀将军,我是种田的。”
“哦,看你骑马的样子歪三扭四的,是刚学会骑马没多久吧?”
“将军真是慧眼如炬啊,我才刚刚学会骑马不到三天。”
徐晃道:“看你的样子,身手应该不怎么样。可是你为什么会做到军司马呢?”
这军司马见徐晃这会儿问东问西的,而且语气也很和气,不似刚才那么凶神恶煞,而且,还给了他酒喝,内心有点感激,便回答道:“实不相瞒,这些人都是我乡里的。乡里闹饥荒,我带着他们一起去投军。于是校尉大人便让我当了军司马,负责照看他们。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根本没打过仗,就连骑马也是临时学会的……”
徐晃见这军司马不像是撒谎,便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都是弘农人吧?”
“对,我们都是弘农人。”
徐晃想了想,对那军司马笑着说道:“那你想不想回到弘农和家人团聚?”
“想。做梦都想。”
“大白天的,你还做梦呢?做白日梦啊?”徐晃笑道,“不过,只要你愿意为我办一件事,我不禁不会为难你们,还将你们全部放回去和家人团聚,而且到时候还给你们钱财和粮食,让你们渡过灾荒之年。”
“什么事?”那军司马听完之后,便急忙问道。
“嘿嘿,很简单,只要你们回去经过函谷关的时候,把函谷关的关门给我打开就行了。”徐晃道。
那军司马听后,脸上浮现出来了为难之色,急忙道:“将军,你还是饶了我吧,函谷关的关门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打开的,函谷关戒备森严,守将又日夜巡逻,我们怎么可能打开关门呢?”
徐晃脸色阴沉了下来,恨恨地说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不过,没有你在的话,他们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打开关门呢?我让我的部下扮成你的部下,然后跟随你一起回函谷关,那守将知道你是押运粮草的,必然会打开关门。当关门打开的时候,你就朝后跑,我的部下自然会冲上去夺关斩将的,等我拿下了函谷关,顺势取下弘农,你们就可以安居乐业的在弘农生活了。”
那军司马还有点担心地说道:“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不会的,我只是让你带路,我贴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即可。哦,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是燕军。”
“燕军?你们真的是燕军?”军司马听了以后,兴奋地说道。
“嗯,如假包换。”
“太好了,我早听说燕王爱民如子,对老百姓很好,一直想去燕国呢,这回好了,将军若是拿下了弘农,那我们就都是燕王的子民了,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将军,这个忙我帮,就算丢了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徐晃听后,哈哈笑道:“早知道你们如此拥戴燕王,我就不必把你们俘虏过来了。你收拾一下,休息片刻后,我们便出去函谷关,要一鼓作气,拿下弘农城。”
函谷关最早在春秋战国时代由秦国所建,因关在谷,深险如函,故而得名函谷关。
函谷关关隘地处深险谷地,地势险要,窄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正所谓“车不方轨,马不并辔”。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是古代建置最早的雄关要塞之一。始建于春秋战国之,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素有“天开函谷壮关,万谷惊尘向北空”、“双峰高耸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战场”之说,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周慎靓王三年,楚怀王举六国之师伐秦,秦依函谷天险,使六国“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所以,在冷兵器时代,函谷关的重要可想而知。
夜已经将他那漆黑的翅子,展在函谷关的城墙上面了。崤山的山谷在昏暗的天空下,河流在山谷深处单调的呻吟的作响,陡峭的悬崖上一支军队正在秘密的潜行。
从邙山到崤山。一路走来十分的辛苦,要不断的翻山越岭,对于燕军的将士们来说,这些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对于刚刚降服的那一千名秦军的士兵来说,实在是太过吃力了。
徐晃牵着马,走在最前面,听到降服的那个军司马气喘吁吁的,便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军司马已经满头大汗了,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湿了,便说道:“兄弟,再坚持一会儿,前面就是函谷关了,等到了函谷关,赚开了城门,你就可以尽情的歇息了。”
那个军司马咧嘴笑了笑。一脸的苦恼,只要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
徐晃也不为难他们。走十里地便歇息一会儿,让那个军司马喘口气。他带着林阳、周仓以及一千名伪装好的士兵走在最前面,让廖化、王君各自带着一千人押送着那一千名降军跟在后面,为了保持步调一致,不至于拉开太远的距离,徐晃选择了徒步行军。
继续一个时辰的走走停停后。徐晃等人终于抵达了函谷关外,先在附近休息了近半个时辰,让士兵得到充分的休息后,这才开始行动。
徐晃将那个军司马叫到身边来,对他说道:“兄弟。一会儿就看你的了,按照我教你的去做,只要进入了函谷关,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到时候再攻下了弘农城,我保准给你十亩地,而且免去你三年的税收。”
那个军司马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极大的喜悦,脑海里还在想着等有了十亩地,他该种些什么庄稼。
徐晃将周仓、林阳唤道身边来,对他们说道:“一会儿进入了函谷关,一切按照原计划行事。”
周仓、林阳道:“诺!”
“兄弟们,函谷关内没有多少人,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拿下函谷关不成问题,绝对不能丢主公的脸。”
“燕军威武!”众人听完徐晃的话后,便一致低声叫道。
“好!出!”
于是,一千人翻身上马,那个军司马整理了一下戎装,抖擞了下精神,便走在了最前面。
徐晃穿着一个普通秦军士兵的衣服,贴身跟随在那个军司马的身后,周仓在间,林阳押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来到了函谷关的下面。
此时,函谷关上灯火通明,负责巡逻的士兵也往来不绝,戒备一如既往的森严。
徐晃对函谷关里面的地形相当的了解,当年他在董卓帐下为将时,曾经不止一次到过函谷关,时隔数年,故地重游,他的心里却带着无比的激动。
关上的士兵现了关外徐徐行来的一支骑兵,看到他们都穿着秦军的衣服,一个守将便朗声问道:“口令!”
那个军司马当即回答道:“为大秦国而战,为大秦国而死,虽死无憾!”
守将听完之后,一字不差,便下令打开了关门,说道:“放他们入关!”
关门一经打开,徐晃等人并未展开行动,而是继续不动声色的进入了函谷关。
一进入函谷关,徐晃的眼前便豁然开朗,他看到的是函谷关内灯火通明,可是诺大的军营却看不见几个人,便好奇地问道:“兄弟,函谷关外紧内松,这关里的驻军呢?”
那个军司马小声回答道:“驻军都被调走了,去参加官渡之战了,可惜却没有一个人回来。”
徐晃彻底明白了,马为了打这一仗,居然把秦国的兵力耗损的如此厉害。他接着问道:“弘农也是如此吗?”
“这里本来是杨奉将军驻守的,弘农一带原本有六七万大军,杨将军带兵走了以后,从潼关到函谷关一带,就没有多少兵了,整个弘农城就剩下不到五千的士兵。”
徐晃之前问过这个军司马函谷关的兵力多不多,那个军司马说很少,当时徐晃就感到机会来了,可是现在身临其境了,才知道不是一般的少,整个函谷关充其量不到五百人。而且。他也注意到了,留下来的士兵除了把守关门的那一百人外,其余的都是新招募的。他的嘴角上扬起了一丝笑容,暗暗地想道:“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一来,拿下弘农城不成问题!”
到了关内。徐晃立即展开了行动,周仓带着三百人去抢夺函谷关的西门,林阳则带着三百人留在了东门附近,而徐晃则带着一百士兵径直去了关内的军衙,其余的三百人分散在关内的各处,全部听从徐晃的命令。而那个军司马,早已经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徐晃带着一百人冲到了军衙门前,便被守门的士兵拦住了:“干什么的?”
“杀人的!”徐晃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刀抽了出来。立刻砍下了一个人的脑袋,而部下则将另外的一个人斩杀了。
斩杀了两个看门的人后,徐晃大声喝道:“冲进去,抵抗者尽皆屠戮!”
同时,徐晃拿出随身携带的号角,吹响了行动的号角。
号角声一经响起,林阳、周仓以及分散在函谷关内部的士兵都一起开始行动,都大声喊着“抵抗者死的话语”。
徐晃带兵冲进了军衙。见守将正在喝酒吃乳,还不等那守将反应过来。一拨人便冲了上来,将那个守将砍成了乳泥,血乳模糊的样子,估计连他亲生的老娘都认不出来。
与此同时,林阳夺取了函谷关的东门,打开了城门。之后带兵朝城楼上杀了过去,凡是抵抗者,一律斩杀。
廖化、王君等人听到函谷关内传来的嘈杂声,便立刻做好了准备,紧紧地盯着城门。不多时。城门打开后,两个人带着士兵便全部冲了过去。
此战,并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阻碍,从徐晃等人进入关内开始,大约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便已经掌控了关内的形势,俘虏四百多人,斩杀六十八人,秦军士兵一个都没有跑掉,而且燕军毫无一人伤亡。
初战告捷,徐晃没有停留,带人从函谷关内的马厩里牵来了马匹,这里虽然没有多少守兵,可是马匹却很多,足够三千燕军骑的。
徐晃骑着一匹马,当即奔驰到了关内的正央,集合了所有的士兵后,便朗声道:“兵贵神,此地离弘农城不远,廖化带领五百士兵留下守关,其余人全部跟我走!”
话音一落,三千燕军便立刻分成了两拨,两千五百名骑兵跟随着徐晃从西门出去,而廖化则带着五百士兵留下来收编俘虏,把守关门。
徐晃带着周仓、林阳、王君以及两千五百名燕军士兵,这会儿都穿上了秦军的服装,打的旗帜也是秦军的,马不停蹄的朝弘农城奔驰而去。
这一次,徐晃采取的是快闪电战术,从函谷关道弘农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他们一路上经过新安、渑池、陕县,都没有采取行动,而是很低调的让当地县令准备了一些吃的喝的,又在渑池的马市上集体换了一批马匹,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抵达了弘农城下。
弘农城矗立在暮色之下,城上的守兵看不见几个人,这里还是一片的祥和,丝毫没有危机来临的预兆。
“周仓你带来五百人进城之后立刻占领武器库,林阳带五百人占领粮仓,王君带领五百人攻太守府,其余人跟我一起攻打兵营!”徐晃策马奔驰着,一路上高声的呼喊道。
“诺!”
分工明确,两千五百骑的燕军士兵一进入城后,便立刻展开了行动。弘农郡的兵力都分散在各县里,城里并没有多少兵力,加上骤然奔至的骑兵的攻击,这些人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半个时辰后,徐晃等人以零伤亡,斩杀七十八人俘虏一千八百人的战绩拿下了弘农城。
徐晃留下王君和一千人守城和看押俘虏,他自己亲自带着周仓、林阳和一千五百骑再次踏上了征程,继续向西前进,攻击弘农城西边的湖县。又让王君以太守的名义,写信招降新安、渑池、陕县。
到了第三天早上,徐晃抵达了湖县,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湖县,然后在此驻军,修建防御措施,与潼关遥遥相望。同时写下捷报,给林南出了飞鸽传
就在徐晃占领弘农郡的同一时间,林南率领大军占领了魏军在牛家屯的大营。从大营里的一片狼藉来看,魏军撤离的很匆忙,连大营都来不及拆掉,甚至一些吃饭的家伙也没有带走。
这两天来,林南一连接到了许多飞鸽传书,都是贾诩、臧霸、韩猛等人在东线战场上传回来的。
先是贾诩在济南诱降了朱灵,占领青州全境,接着是臧霸在徐州当地反叛魏军的民众的支持下占领了徐州全境,两则消息都让在西线战场的林南等人振奋不已。
可是,韩猛的消息并不容乐观。一天前,韩猛率军攻打定陶,了荀彧的激n计,损兵折将不说,自己还差点阵亡了,目前和荀彧形成对峙,双方僵持不下。
林南收到东线传来的消息后,再也坐不住了,再拖延了几天之后,让陈到率军进驻牟县城,以防备在虎牢关还没有退却的马,自己则带领马步军八万人开始东进。
傍晚的微风给人带来了一丝凉意,林南脱去了战甲,穿着一身劲装坐在大帐里,静静地等候着荀攸、郭嘉的到来。
不多时,荀攸、郭嘉从帐外走了进来,一进入大帐,便急忙向林南拱手道:“主公,许攸已经找到了……”
“哦?他这几天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林南这几天一直很纳闷,从未见过许攸,连续问了许多人,都说没见过,就算见过的,也是在曹洪率众攻打卷县县城的时候。许攸就像人间蒸了一样,毫无消息。
郭嘉、荀攸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色。
林南见到后,便厉声问道:“许子远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说!”
郭嘉道:“主公,许攸他……他已经去世了。”
“去世?他怎么会去世呢?”林南知道许攸的为人,一般有危险的事情不会主动去做,先保命要紧,所以对许攸去世的消息感到很震惊。
荀攸道:“启禀主公,许攸确实是去世了,尸体是在卷县县城里面的一个墙角里现的,是箭身亡,一箭穿心。”
林南好奇地问道:“怎么会这个样子?”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郭嘉缓缓地将查明的真相给说了出来。
原来,三天前,曹洪率军攻击卷县县城时,荀谌、魏延、褚燕都在城楼上指挥着士兵守城,许攸自己躲在了城里的一个角落里,本来以为会安全无忧。哪知道卷县的县城太小了,而刚好不知道是谁放的一支箭,飞过了城墙,直接落在了许攸的身上,巧的是,不偏不倚,刚好在许攸的心窝上,他当时就毙命了。
后来,由于战斗太过激烈,城里死的人也逐渐增加,那些运送尸体的士兵早已经麻木了,只要见到尸体就抬走,将许攸的尸体一起抬走堆积在了尸山上,直到第二天逐个掩埋尸体的时候,许攸的死才被现。
荀谌当时感到很震惊,便给林南出了飞鸽传书,报告许攸的死讯,哪知道信鸽飞到半途遇到了猛禽,直接被猛禽生吃活吞了。荀谌当林南已经知道这件事,林南以为许攸失踪,直到郭嘉派人到卷县询问的时候,才知道许攸已经死了有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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