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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洛特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雷德.
"如果不算魔法師那一邊的話,至少要損失掉三到四名圓桌騎士,才可能將那一隊異世界的來客殺死,如果算上魔法師和狼人一側的話,那大概加上維爾托克的話,我們的損失就要小上很多."
"你還是有些太過驕傲了,蘭斯洛特."雷德.霍弗爾這樣說著,"即便算上維爾托克,以及賴特.布萊恩,我們這邊也都要付出維爾托克和賴特輕傷,損失至少一半圓桌騎士,以及其它戰斗力,才可能徹底殺死這些異世界的來客."
蘭斯洛特皺了皺眉頭"王,你把他們看得太高了吧."
"不,這並不算看得太高."雷德搖了搖頭,"如果只是之前的五個人,那麼你承認你的估算是很接近和可能的,但我在意的卻是最後出現的一個,盡管他並不是號稱隊長的指揮者,但我卻覺得,他卻是最有威脅和最危險的人,不僅僅是力量上的."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能夠得到特拉瓦尼亞聯邦那些自視極高的血族們的認可,能夠全權代表他們來談判,並且能夠代表特拉瓦尼亞聯邦,在我記憶之中的歷史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類能夠得到如此的許可和認同,這已經從某一點上,說明了他的重要性與危險."
"所以……他的力量也是極為可怕與強大?"
"這一點毋庸置疑,對于血族來說.即便智慧卓越,也需要足夠的力量,才可以得到認可,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至少可以判斷,他的力量,在血族之中,至少也達到了親王的標準,也就是圓桌騎士前五的標準,所以只是殺死他一個人.大概就需要至少三名圓桌騎士.或者賴特和維爾托克聯手,而且這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無法確定一點……"
"什麼?"蘭斯洛特問.
"你無法確定,殺死他之後.會不會導致帝國與聯邦的戰爭……"雷德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才是我所擔心的."
蘭斯洛特這才反應了過來先不論這消失的異世界來客一行.究竟有多少實力,需要花費掉多少戰力才可能解決和消滅,僅僅是最後出現的這位卡迪亞斯.能夠代表特拉瓦尼亞聯邦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人必須慎重考慮,因為無論他的價值對于特拉瓦尼亞聯邦是否重要,如果他的死亡,能夠順利的給特拉瓦尼亞聯邦對帝國開戰制造一個合適的借口,那麼特拉瓦尼亞聯邦肯定會利用這個借口開戰.
而盡管最為頭疼的是,在國力和軍事上,大不列顛帝國並不懼怕特拉瓦尼亞聯邦,但在單體戰力和機動性上,卻是遠遠遜于聯邦,換句話說,整個大陸上,唯一能夠克制特拉瓦尼亞聯邦血族特有的單體戰力與機動性的國家,只有神聖羅馬帝國.
所以現在就算是蘭斯洛特,也明白,即使賴特和另外的異世界來客,和這消失的異世界來客們,拉開架勢撕破臉皮,作為國王的亞瑟王,也不可能公然宣布帝國與其為敵,而且看王的意思,顯然是對于異世界來客之中的某一位,有著很深的忌憚.
"那就這樣了?"蘭斯洛特有些不甘心,這樣詢問著.
"那不然怎樣?"雷德有些無語,"他們做出有損帝國的事情了?還是公然對付我們?既然都沒有,又給我們提供了幫助,那麼之後他們不管做什麼,都不關我們的事情,而且……"
雷德.霍弗爾的語速慢了下來:"而且如果真正要問我的看法,我的看法是,這一場戰爭的最終走向,並非是由這個世界而決定的,而是由他們,他們之中的幾個人,或者是某個人而決定的……"
並不只是雷德.霍弗爾有這樣的判斷,另外一個強大的帝國,神聖羅馬帝國的真正執政者,聖冕教皇格里高爾,也有這樣的判斷,拋開已經轉世的亞伯不說,這位蒼老的教皇,此刻正在梵蒂岡最高的塔樓上,有些憂心忡忡的看著下方正在訓練的聖殿騎士們.
"您在擔憂什麼呢?"
十二主教之一的卡斯汀,有些不解的詢問著,在他看來,盡管從表面看,神聖羅馬帝國一直處于下風,但實際上,無論是三大騎士團,還是裁決所,乃至神聖羅馬帝國的尋常兵力,其實都沒有受到太大的折損,而亞伯轉生,同時帶來的數百名天使,以及隨後透露的,那幾位高級的存在的轉生,對于神聖羅馬教廷來說,都是極好的消息.
所以這個時候,應該振奮與期待,而不是這般憂愁與顧慮才對.
"我在擔心,或許這個世界已經和我們所認為的那個世界不一樣了."
格里高爾這樣說.
"不一樣?教皇陛下,這應該怎麼理解呢?"
"沒什麼,你們按照亞伯大人吩咐的做就是了."格里高爾這樣說,"對了,那位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炎狼大人呢?"
"他現在應該是在羅馬競技場那里."
"知道了."格里高爾這樣說著,"準備馬車吧,我想要去拜會一下他."
教皇陛下就這樣,坐在一輛無人注意的馬車上,在精銳的聖殿騎士們的護衛下,來到了羅.[,!]馬的競技場.
此刻並沒有競技的競技場里,空無一人,偌大的競技場里,很容易就能夠看見一個孤零零的人,坐在觀眾席的某一處,白色的教士袍,卻是歪歪斜斜的坐姿.
敢于穿著已經瓖上金絲與金邊,聖十字架的白色主教袍,卻在這個點兒,以完全違反教廷規定的姿勢,在這樣的下午和這樣的競技場坐著的,全神聖羅馬帝國,大概也只有那麼一位.
那位強大而神秘的異世界來客,最接近神的人,炎狼.
當然最接近神這句話,如果是讓現實社會里的人,或者他的朋友說出來,炎狼會用看著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神是什麼?能吃嗎?好吃嗎?"
但在這里,他自然還要裝出一副神棍的樣子,只是對于神棍一些沒必要的事情,他也缺乏一定的興致,所以這樣關鍵的時候,他寧願在這邊曬太陽和神游太虛,也不願意去參與到所謂的戰爭之中.
反正,到最後,事情也就那樣,大家都要在朗基努斯之槍那里,分出個陣營,較量個高下,那何必在前面,浪費這個力氣呢.
所以炎狼就在那坐著,不知道在看些什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晃晃悠悠的,如果搭配上一頂太陽傘,那就活脫脫的像是在海灘上沐浴著日光浴的游客一般.
當然格里高爾是不知道什麼是沙灘日光浴的,他只是讓侍衛們在遠處停下,然後一個人走了過去,來到了炎狼的身邊.
"尊敬的炎狼大人."格里高爾這樣說,對于忽然換了一個稱呼的這位大人,炎狼這樣一個在中文里只是兩個字的稱呼,在格里高爾看來,卻是別扭的發音和組合,並且看起來更像是綽號他不知道,這真的是綽號.
"嗯?教皇陛下?您這樣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嗎?"炎狼抬了一下頭,然後坐直了身子,這位可是神聖羅馬帝國的真正核心樞紐,雖然最近貌似有被那位轉生的大人取而代之的跡象,但也不是可以擺譜和怠慢的.
"我這次前來,是有一個私人的問題,想要請教炎狼大人."
"你說."
在看到回應後,格里高爾揮了揮他的權杖,一個無形的隔音術與拒絕探察的魔法就包圍了他和炎狼的周圍.而格里高爾的這個動作,也讓炎狼有了些興趣,這表示,格里高爾要問的問題,也許不單私人,還可能會涉及到一些有趣的問題,比如和他一直以來的信仰有關,比如,可能會違反教義,或是違背教會的利益.
這樣的問題,炎狼都是很樂意,並且很有興趣傾听的.
在逝完兩個法術後,格里高爾才看著炎狼,一本正經而嚴肅的問.
"大人,神還在嗎?"
听到這句話,炎狼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什麼問題啊……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格里高爾的問題,並非是質疑自己信仰的"神到底存在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他問的是,神還在嗎?
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只是看著格里高爾.
"教皇大人為何如此發問?"
"因為我從未听到過神的聲音."格里高爾說,"炎狼大人,您也是能與神溝通,並且借助他的力量的人,請告訴我,在我們的這個世界,你可曾听到神的聲音?"
炎狼搖了搖頭:"沒有."
"所以,若非不敬,我很想詢問亞伯大人,神,可曾還在?"
炎狼沉默,他在思考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怎麼回答才能夠讓這位教皇滿意,或者說,怎麼回答才能夠對于他們來說,是最好和最大的利益.
在沉吟片刻之後,炎狼還是想要先弄明白,教皇的這個疑惑由來的更多細節.
于是他問:"冒昧的詢問一下,教皇陛下為何會有這樣的困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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