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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正川哥所说,这就是一场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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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快一秒,我们生慢一秒,我们死的事情。
我很庆幸的是,来到湖边,我们看见老颜已经在那艘快艇上,而快艇上模糊的还躺着一个人,应该是林妈。
而我觉得人生最团员的事情,无非就是事情到最后一个人都没有死!
但愿,我们能够活下来。
此时,快艇已经晃晃悠悠的在水面上了,想必老颜已经解开了锁住快艇的锁,唯一留着活扣还系在桩子上。
看见我们他的面色先是一喜,接着看见正川哥张大的口型,似乎是在嘶吼,他又一愣。
而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大吼到:“老颜,解开绳子,发动快艇!”
我生怕他看不见,又再次嘶吼了一声,老颜也是一个豁得出去的人,当下就跳下快艇来,一把拉开了绳子,然后又快速的跳上快艇,发动了快艇!
这个时候,我们离快艇只有几步的距离了,从老颜惊恐的神色中也不难看出苟梓泽也已经冲出了树林,来了岸边这一小块空地。
由于快艇已经发动了,在这个时候快艇也不有控制的开始离开岸边
我们最多距离快艇还有三步的距离这距离就如同天堑一般!
一步正川再一次的开始大叫。
两步第三步,快艇在这瞬间已经距离我们快一米远了,而我耳边传来了呼啸的风声,那是极快的速度带起来的风声以及苟梓泽那独有的喘息声,好像就在我的耳边!
正川哥用尽全力的把我朝着船上扔了过去在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苟梓泽已经伸出了手,指尖触碰到了我背部的皮肤。
但下一瞬间我就感觉到整个人飞了起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咚’的一声重重落到了船上!接着,我看见正川哥也已经跳了起来但这个时候,快艇已经离岸快有三米远!
‘噗通’一声正川哥落入了水中,几乎是同时,苟梓泽也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在最后的时刻,他应该是飞扑起来,想要抓住正川哥背上的我。
趁着这个间隙,老颜已经反映极快一把从水中拉住了正川哥伸出的手臂,呜呜哇哇的叫喊了一声,把正川哥拉上了船。
正川哥仿佛已经用尽了最后的气力,连上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力的趴在船舷上,是老颜用尽了力气,才把正川哥拖上了床然后湿淋淋的正川哥和我一起并排躺在了船板之上。
在这个时候,苟梓泽已经翻身来到了岸边但是快艇的速度极快,在眨眼间,就已经开出了十米左右的距离,就算苟梓泽弹跳力惊人,也估计没有多大的把握,在不借助任何力量的情况下,跳上这快艇。
而且,他有些怕水的样子,畏畏缩缩的有些不敢下水,在岸边只是犹豫了那么两秒,快艇又开出了一些距离。
这下他是无论如何也跳不上快艇了就算他下水,游的和鲨鱼一样快,也不可能追上快艇的速度,如果我们上岸要逃,也有了充分的时间。
最终,苟梓泽还是没有下水,看情况他还是保留着一定的思维,应该知道下水以后,也是于事无补的吧?
在这个时候,我们才是彻底的安全下来,我刚想和正川哥说句话,却转头看见正川哥在呼吸间不停的血沫子从口中喷出,虽然每一次不多,但是已经喷出了一些,嘴角周围都是血。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慌了正川哥却气息微弱的说到:“没事,就是劳累过度了。”说完,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湖心岛离岸边也不过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快艇很快就靠了岸我和正川哥都是两个动弹不得的人,在老颜停好船以后,是被他拖着下船的在这个时候,我也才注意到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林妈。
她的肩膀处全是斑斑的血迹,衣服破了,很明显的少了一块肉,因为肌肉凹陷了下去,但是已经被老颜给简单包扎了一下在这样的深夜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事,总之脸色显得很苍白。
把我们三个弄到岸边以后,老颜也累的呼哧呼哧一直喘息,他也不是个完好的人,因为刚才从树下跳下来的时候,脚被拐到了。
到了岸边以后,正川哥也没有再喷出血沫子了,只是整个人的虚弱,是一眼就可以看出。
在这个时候,老颜咿咿呀呀的比划着,指着村子的方向我和正川哥就算再笨,也理解老颜表达的意思应该是想要找村民帮忙。
我不想正川哥过度的操劳,伸手摁出了他,然后一字一句的对老颜说到:“不能去村子里找村民,他们有问题。”
老颜应该是读懂了我唇语的意思,但显然有点儿没能反应过来,我又一字一句的说到:“真的不能找村民帮忙,他们有很严重的问题。”
其实,有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可我记得我之所以莫名其妙的弄了那么狼狈,就是因为和正川哥一起去调查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搞成这样,加上老颜一比划,正川哥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很着急,只要不笨,也能看出有问题。
所以,我及时的阻止了老颜,正川哥也松了一口气。
因为岛上共患难的经历,老颜很相信我和正川哥在听了我的提醒以后,他也没有再要坚持。
不得不说,苟梓泽是很会选人的,老颜是一个很有生活经验的人在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以后,他就在常常的湖岸边选了一个相对安全隐蔽的位置,把我们拖到了那里。
接着,又手脚麻利的点燃了一堆篝火!
虽然是夏夜,火光带来的温暖,却也能消除一些疲惫我不敢睡觉,只是静静的盯着湖岸,生怕苟梓泽追了上来。
却是安抚着正川哥先睡一会儿。
老颜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走哪儿去了在大半个小时回来以后,竟然拧来了一尾鱼,还有两只田鼠,和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估计是被村民丢弃的破烂锅子。
他又开始麻利的忙碌着最终烤了鱼和田鼠,还为我们煮了一些热水。
他比划着,那意思是我们都受伤了,要吃些东西才好得快我心中感动,叫醒正川哥,一起吃了这些东西,老颜又细心的喂林妈吃了一些鱼,到最后自己就啃了一点儿剩下的骨头和鱼头。
这些举动让我很感动,更加真诚的感受到了其实每一个生命都是温暖的,或许想要体会到这种温暖,首先自己就要选择善行。
善,也许不是每一次都有回报,但我相信善的生命,得到的这种温暖一定比自私冷漠的活着的生命,得到要多。
在吃了一些东西以后,我大概和老颜说了一下,在今夜就由我们来交换着守夜了。
老颜很沉默的答应了,从他的举动来看,他就是一个实在而不善争辩的人,他原本想守全夜的,我说了两句,他也就默认了。
最终,老颜是快天亮才叫醒我的在这个时候,我吃了东西,又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已经好多了。
虽然醒来的时候全身酸软,但试着也能站起来走动,并且渐渐适应了。
正川哥睡的很沉,脸色显得半丝血色也没有,看的我心中有些难过,在我心中,他是强悍的,经过了一夜却是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在他的嘴角还有些未干的血迹,我想了想,就走到湖边去取水,想为他擦洗干净,就一如他待我那般。
黎明之前,最是黑暗我在取水的路上,心中却是迷茫天亮以后又应该怎么办?
离开村子,师父回来以后又要怎么找到我们?岛上的苟梓泽已经彻底的发疯,师父上岛应该会危险吧?
如果不离开,就在这湖边过?村民那么危险的样子,谁知道师父又什么时候回来呢?
到底是年纪小,想着想着,我竟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