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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老师到底是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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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跟我去就行了。”
周六,肇老师休息,早晨我们骑着车子进了乡,又从乡进了村,这是青草村,也叫古村,这里原来有一场战役,是努尔哈赤打的,打来围剿的京兵。
古城墙破败了,肇老师带我进了古城里,蒿草及顶,上了墙城,肇老师说。
“县志上记载,这原来的地名就叫及地,及地之城,这场战役打得飞扬跋扈。”
肇老师并没有过多的介绍,这及地之城和其它的城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鼓楼,钟楼,角楼,四个,老炮生满了锈,这炮我看了一眼,是葡萄牙的红夷大炮,应该是在战争结束后,弄过来的。
及地这么大,想找到兽皮上提到的那本书,恐怕不太容易。我和肇老师,找了一天,没找到,天黑之前我们要离开这个及地之城,当年这里死了上千人,千从这地,怨气太深,天黑一定要离开。
我第二天早晨自己去的及地城,我从西城门进去的,昨天找过的地方,我没有再去找,可是,除了那些地方,还有什么地方呢?那就没有地方可找了,或者就藏在一个什么地方,根本就没办法找到,这毕竟是一座城,说大不大的,说小不小的。
我从坐在马道上,看着远处,古村的人口并不多,几十户人家,最早的时候是以打猎为生,后来就发展了东北的人参产业。
我看了一眼马道上的青砖墙,有几块砖是活的,我站起来,把青砖拿下来,伸手住里掏,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看,我就愣住了。
《巫师秘本》上面是满文,很厚的线装书,我翻开看,我就愣住了,那确实是和兽皮上写的意思是一样的,但是更详细了,我想那兽皮上的文字,是精华,但是限于兽皮,而不能多写,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这是纯正的《巫师秘本》详书了。
我没有想到,它就那么简单的放在了砖墙里,我们是想复杂了,其实,我昨天占卜找这本书,最奇怪的是卦相全显示无,几卦都是,我觉得挺奇怪,这事我解释不明白,而且我的巫眼,最奇怪的就是不定时的看到隔墙的东西,总是让我差点就撞到墙上,这让我习惯不了。
我回家给肇老师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找到了。他愣了一下说。
“慢慢看吧!”
这满文我跟肇老师从小就学过,就是老祖宗的文字,不要忘记了,所以对满文我懂,这满文是老满文,这个我也学过,不过看起来还是挺费劲儿的,毕竟不总看。
我直接就奔第七垠看,这本书挺有意思,一章就是一垠,这么分的。
第七垠上的预测前五年,后五年,我只学这个就我够了,我不统领江山,不需要知道这个朝代的命运和有多久命运。
我按着书上所写的,试了一下胡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他的八字我知道。
这些书上的东西,我觉得和《易经》、《相学》、《麻衣相法》有着相通之处,却又是自成一家,充满了诡异,这是巫师所学的东西。
预测出来了,我愣住了,祸及腿。那就是有祸,伤到了得腿,避法就是不见光,四时避光到日光不见。
我第二天去找胡集,他母亲说没在家里,手机也没带,说是去市里见一个什么同学,我问胡集的母亲,那同学在什么地方?叫什么?手机多少?
她一概不知道,我想,这就是命,没办法了。我昨天晚上就应该打这个电话,现在只能是等着,胡集如果有命,就给我打一个电话。
可是,没有,五点半给我打来的电话,不是胡集,是胡集的那个同学。
“你好,你是肇德吧?是胡集让我打电话给你的,让你不要告诉他家里人,你马上到市中心医院来,他腿被车撞骨折了。”
我勒个去,我愣了半天,才“噢”了一声,你八爷的,真准。
我跑到了市中心医院,胡集已经处理完了,躺在床上。
“怎么样?”
“没事了。”
“你怎么搞的?也不带手机?”
我想说那事,一想还是别说了。
“忘记了。”
胡集第二天被转回县医院后,我通知了他父母来照顾。
我回家,准备给铜老板算算,算算明年要发生的事情。我记得,兽皮上写过,泄露天机,身体报样,就是会受损伤,最多的就是眼睛失明,一只,两只,然后就是听不着,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情况,所以,这种东西最好是少来的好。
我看了铜老板的八字,就开始算,只算这一年之内的大事件,竟然有两件。
【天火地水,天火不可破,地水可拦,天火及宅,地水及洞。】
我知道铜老板在县西接近乡处的山沟子里,有宅子,就是别墅,他自己盖的,两栋别墅,住着父母,正室的老婆及一个孩子,里面全部是仿园林建造的,听说花掉了一个亿,那里远看着就非常的漂亮。
天火不可破,这就没办法了,但是可防,地水及洞,那应该是矿,矿是洞,水进矿,那矿就完蛋了,但是可拦。
七月份就进入了雨季,八月份流火,这两个月份发生的事情,如果我不告诉他,矿里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七月一号,铜老板就打电话给我。
“你这事还真挺大,见面谈。”
我们在大酒店见的面,我把事情说了,他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说。
“火不能破了?”
“天火。”
铜老板对我所说的,有些怀疑,他不可能这么倒霉的。但是,这小子从来都非常的小心,他按着我所说的做了,矿那边拦水,投入了一百多万,打了八条水道。
我想,我就等着吧!
铜老板把父母,老婆和孩子接到了在苏子河的一套别墅里去。
我想,如果这两件事一件都不发生,那么,我就失去了这个铜老板的信任,说不定自己还要惹上什么麻烦。
就这个拦水,我就那么几句话,就投进去一百多万。
媚媚已经把新家全部弄好了,我过去看了后,就决定搬过去,结婚的事十月份。
七月十七日,大雨就下来了,一天没停,城里的水都到膝盖了。晚上晴了半个小时,又开始下,一夜,又加一天,县长都出动了,四处的防洪。
铜老板给我打电话说。
“如果没这八条水道,矿肯定就报废了,我会感谢你的。”
这小子我让他叫我爹他都能叫,他就在矿那边呆着,等着雨停,他不敢大意了。
雨停了,太阳了出来了,一场劫难过去了,铜老板请我吃饭,给了我一张卡,上面有十万。
我拿了,不拿也扯不清关系了。
这些我给了媚媚,开始商量办婚礼的事,在县城的大酒店,但是媚媚的父母提出来的要求有点过分,一百台轿车,全是白色的,我很生气,媚媚也不高兴。
“爱JB结不结。”
我起身就走了,肇老师和我母亲都愣住了,媚媚的父母也呆住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走后,媚媚父亲就发疯了,不结就不结。媚媚说。
“不结行,那我就得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了。”
其实,我一直没有跟媚媚在一起,她不让,说等结婚的。媚媚的这句话,让他父亲想撞墙,大叫着,乱跳着,骂,媚媚走了。
他没跟我说这事,是肇老师说的。
婚礼的事媚媚的父母不管了,这到是好了,他们说只参加,什么事也不管。
其实,他们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事我们都基本上弄完了,就等着十一的那天了。
八月份,铜老板的宅子真的就着了一场天火,县里的消防车全过去了,都没有救得了,这火起的也是邪恶了,晴天里就一个大雷,一下就把别墅点着了,这个铜老板人精明,在别墅的山上弄了一个很隐秘的小房子,里面装着监控,把一切都拍下来了。
他再见到我说。
“真是天火,天火,晴天里竟然一个大雷,雷前是闪电,真是邪恶了,是不可破,是不可破。”
这小子也是吓坏了,如果我不提前说这事,他的父亲,妻子,孩子,就全完蛋了。
这场大火是小城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火,愣是烧了六个小时。一个多亿就烧掉了。
铜老板对我现在什么都不用说,用钱就找他要就成了。
我结婚的事,铜老板知道了,他说交给他办,我说全办完了,他说我弄的不行。
那就随他。
那天我去接媚媚下班,我们拉着手往街西走,去吃饭,我一下就站住了,在人行道上,我看到了一个瓶子,确切的说是在地下三米深的地方,那瓶子我一看就是古瓶子,相当的漂亮。
媚媚看我盯着地下,她也看。
“什么都没有,看什么呢?”
“噢。”
我和媚媚吃过饭后,我说去肇老师那儿问点事。
我自己出去了,走到那个地方,在确定是瓶子,再细看,瓶子是在棺材里,棺材的板子烂了,除了瓶子还有尸骨,我锁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要把这个瓶子拿出来,怎么弄?在街上挖,那人都会看到的。
我去看胡集,这小子已经能下地了。
“我有一件事想问问,有一个地方,人多的地方,有一件东西,不想让你看到,你说怎么办?”
“什么?”
我又说了一遍。
“在地下。”
“对。”
“那好办,你花点小钱就成了,我三叔有一个工程队,把那个地方围起来,弄两个牌子,县政施工,就没问题了。”
我想着,觉得可以做。
我见到了胡集的三叔,包工头,真黑,要两千块钱。
“我给你三千,但是到最后,你只能自己挖,把瓶子拿出来,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事就算完。”
他三叔挺高兴,半夜开始施工的,天亮前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没有想到,胡集的三叔在下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骂我。
“你混蛋,你让我挖人家的棺材,你是想害死我呀?”
我没有跟他说是棺材。
“没事,我六十二大爷的,你不用管,把瓶子拿出来,埋上就行了。”
“我干你六十二大爷,不行,加五千。”
这小子就地起价,我同意了,这个时候早点利索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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