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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道把我拦在街上,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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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棺要出行了。”
我大惊,雾棺出行就是要收人,收什么人,我不知道,没名告诉过我,百年雾棺出行一次,收人,这太可怕了,收谁?郭子道告诉我的,鬼胎人,难道是收我吗?这就是鬼胎劫吗?这一劫我能逃脱吗?
我慌了,想尿,我跑进酒吧的卫生间,尿不出来,得瑟半天也没成功。
坐到吧吧,喝啤酒,我想真是麻烦了,没合死了,竟然没有商理的人,我跟阎肃说过,他竟然不接这个喳,恐怕真是非常的麻烦了。
我想,雾棺之大行来了,如果是冲着我来的,我是逃不过去的。
我把马今叫来了,告诉他,明天去磐石山,有可能进山需要几天,做好准备,备好帐篷和吃喝的。
马今高兴,他当萨满巫事会的会长,也是一天没事干,那些浅的表演,他不喜欢,但是也做得有声有色的,有的时候自己也表演一下,不过他也知道,什么事不能做过分了,点到为止,他现在也学会了中国的为人处事之道了。
第二天进山,磐石山非常的险,但是也是相当的漂亮,小城的人都说这是小张家界,言之不过,确实是这样。
我们竟然走了七个小时,路太不好走,不少的路要绕着走,这儿虽然美,便是很少有人来,这儿有一种蛇,很细,像线一样,也叫线蛇,跟线一样粗细,最可怕的就是它可以变换着颜色,它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什么颜色,它就是什么颜色,而且变色的速度极快,秒变,最可怕的就是,它有毒,长一米多,虽然细,但是身上全是毒,那毒只需要一点,人当时就死亡,死亡之蛇,也非常的难抓到,原来这种蛇有专家来抓,死了两个,原来这儿也死过不少人,所以没有来,马今是不知道。
到了山顶上,那个奇峰,一个大大的平台,石头是暗红色的,夹着白色,非常的漂亮,像一块大玉一样。我跟马今说了线蛇,他没反应。
“你不害怕?”
“害怕也上来了,你要是早告诉我,我是不会来的。”
“石从彤还好吧?”
“挺好的。”
似乎马今不太愿意提这个水空间的女人。
我坐在那儿说。
“马今,我们来看雾棺,而且它会出行,出行就是收人,到底收谁我不知道,所以我来想办法把雾棺破了。”
“我早就听说了,雾棺是奇棺,随形而变的一种棺材,也许就是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一个雾气形成的,也许只是传说。”
我心想,但愿是如此。
我们找了一个位置,扎上帐篷后,就等着雾棺的出现,我们的这个位置正好适合看雾棺的位置。
马今说。
“师傅,你说,那水空间怎么就所污染呢?灭失了,会不会移到其它的地方去了呢?”
“不是,灭失了,不存在了,我们的这个世界我们也在折腾着,有一天同样会灭失的,如果你们不再保护他。”
马今不说话了,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二了,现在也学得会像中国人一样,中国式的思考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不起雾,这是最麻烦的事情,无雾无棺。
马今不四处走,就站在平台上往上看风景,他说太漂亮了,他是害怕线蛇,我也是害怕这种东西,可是我没有看到过,如果弄回去一条,取出血青来,那恐怕就不用害怕了,这里一直没有开发,大概也是有这个原因,死亡对于人类是恐怖的。
晚上,我们喝完酒就睡了,听到长白狼的叫声,那是凄美的,我喜欢听,永远的喜欢听。
半夜,我起来,雾起来了,很轻,我叫醒了马今,他看了一眼说。
“起雾了。”
我们两个没有出去,坐在帐篷里看,等到雾大起来,其实,我们两个都十分的紧张,关于雾棺我是了解不多,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蒙蒙的。
雾竟然没有大起来,散了,我勒个去,一直到天亮,雾竟然散了,又白等了半宿。
磐石山这个的地理气候很怪,白天是绝对不起雾气的,只有半夜里起,可是昨天就起了一点,丝丝的样子,竟然没有起来大雾,那雾棺也没有出现,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第三天,我感觉到不太对劲儿,马今也不安起来。
“师傅,我总是感觉要出事,可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这真是太奇怪了。”
我没说话,我听到了咝咝的声音,我惊呆了。
“马上把帐篷拉死,用东西压住每一个缝隙。”
我们忙着,马今问。
“怎么了?”
“蛇的叫声,你没听出来吗?”
“什么蛇?”
“线蛇,无数,无数。”
马今激灵一下,愣了半天,就忙乱了一气,我们觉得安全了,才停下来,蛇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了,看来是冲着我们来了。
“师傅,我可以先另一种死法吗?”
马今是吓慒了,胡言乱语起来。
“你如果害怕,感觉自己会吓死,最好选择另一种死法。”
我听着蛇叫,越来越近了,我拿出小刀来,划了一个洞,往外看,一团的线蛇,像线一样,有盆那么大的团子,五颜六色的在滚动着,而且越来越大,雾气竟然起来了,老天,怎么回事?不是自然的雾气吗?线蛇出现才起雾吗?没名可没有跟我说。
“师傅,我在马来的时候看过一本杂志,上面写过线蛇,也是雾蛇。”
马今一说,我就呆住了,原来是蛇雾,老天,知道我还上来吗?还找雾棺吗?真是找死来了。
那线团就离我们帐篷的两米处停下来了,但是不断的在长大,看得我们是目瞪口呆,这是我万全没有料到的,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我往外看,老天,一天大线蛇,全身是各种颜色,有桶粗,长长的,喷着雾气,果然是,雾蛇,我从小就怕蛇,此刻我头发是立着的,汗毛是立着的,汗流得跟水洗了一样,马今也是。
雾气越来越大的,雾棺就出来了,变化着形状,在雾里时隐时现的,我死盯着看。
雾棺有三米长,两米高,宽一米五的样子,各种颜色,它基于这个大小,不停的变着,没有形状的变着,最初出现的时候是长方形的。
“师傅,让我看看。”
“你再扎一个洞。”
我们看着。
“师傅,棺材上有字,你看看。”
我这个位置半天才看到,那字不认识,在棺材的正面。
天亮了,一切都散去了,线蛇也没有了,我们出来。
“马今,我们马上离开。”
马今要收拾东西。
“得了不要了,快走。”
我们跟两个一路狂奔,回去的路走得快,七个小时的咱,我们走了五个半小时,那速度是太快了,到山下,两个人就坐在那儿不动了。
“师傅,你以后有这事别叫我,你非得让我去,你就捏死我。”
“我现在想捏死你。”
我回肇老师那儿,还在害怕。
我讲了所看到的。
“你去线蛇山没死算你捡着,你知道吗?每走一步,有三蛇,这种说法是真的,也许你们没有看到,踩上就死。”
肇老师确实是告诉过我,但是我以为那是夸张,事实上,真的没有那么多,如果有那么多蛇,就是我们看不到,我们已经死几个来回了。
我把雾棺上的字画下来,因为我不会写,不认识,只能是画下来。
肇老师看了半天说。
“看不懂,这什么意思?”
“你看不懂,我就更不懂了。”
“行了,我明天去县文化馆。”
媚媚跑回来了,肇老师看着她。
“媚媚,你一天不闲着四处的乱跑,还要我给你上课吗?”
“不,爸,我就是跟那几个女朋友玩着来,没干别的,明天我就去花卉基地,好好的。”
我们吃饭,女儿坐在我怀里,让我喂,小丫头跟媚媚长得一模一样。
这两个孩子我喜欢得要命,肇老师更是拿着当眼珠子使了。
肇老师第二天去了文化馆,那个有一个文字研究学者,挺厉害的。
肇老师是下午回来了,看脸色不太好。
“什么字?”
“你自己看。”
我拿过纸看,一个高儿跳到沙发上。
“主巫之棺。”
我八大爷的,这不是玩我吗?我当主巫这雾棺就出现了,而且是主巫之棺,这不是让我死的节奏吗?
“怎么办?”
“换一个主巫就行了。”
“肇老师,这等于杀人,你从小是怎么教育我的?”
“我只是这么说,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可是这就诅咒一样。”
我跑去阎城,阎肃在喝酒。
我把事情说了,阎肃瞪着我看了半天说。
“你还真去了?”
“嗯。”
“这雾棺我跟你讲,是虚的,并不存在,不过呢!主巫入棺就成实棺了,那就是真实存在的了。”
“怎么会是这样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没名没有死,会把一切,一点一点的告诉你的,可惜他死了,没合有些事情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告诉你。”
“你说。”
“给你一百瓶酒。”
“好。”
“线蛇原来上在这儿没有,在其它的地方也没有,这线蛇有了后,就是长白山尾脉的一个唯一有的地方,它们从来不过其它的山梁,只在磐石山上,这线蛇是萨满巫师所养,最早是一种虫子,不大,像火柴头儿那么大,后来用阴巫之气养,就长成了像线一样的虫子,然后喂食人骨,毒气就四起,最后放到山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因为在九百多年前,你们巫祖有一个洞墓,在磐石山上,被盗了,这线蛇就是护墓的,这次你进山没死,不是说线蛇少,一步三蛇,这是真的,你没死就是你是主巫,线蛇可以闻你你的气味,主巫的气味是不一样的,你自己闻不到罢了,那么你看看雾棺的出现,也就是告诉你的死期到了,这是没巫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这个占卜的,没巫不能占卜自己巫事,炸巫,但是,你们最早的巫祖是可以的,唯一的一人,所以就把后面一千年的事预测出来,最后的预测就雾棺。”
阎肃说完,我就锁着眉头,真奇怪,他竟然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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