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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装作毫不在意,我也在观察站在不远处那位哭成粥一样的女人,她刚才在听见小窥被下令问斩的时候,浑身抖如筛糠,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的刷刷往下流,若是底下对个盆,估计这一场下来接上个三五盆根本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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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在得知强要自己的禽兽马上要被军法处置时,即使再善良的段位当时都会松一口气,起码神情会放松,可是这女人太过紧张了,倒像是不舍得小窥被处死,这倒有点意思了。
既然不舍得,为什么要来举报呢?照伍长的话来说,他们都见到小窥跟这个女人好了一阵子了,她怎么早不举报小窥强抢她,非得现在来反应,难道真跟这些不了解女人的士兵们说的一样,她欲壑难填,觉得在小窥那讨不到好处了,便想反咬一口。
干枝的军法我不清楚,但是大岐的我略有耳闻,若是有妇女被士兵滋扰甚至是祸害,一旦事发,除了对违纪者进行严厉的极刑,也会对那个妇女进行赔偿,被害严重的还会对其赡养。
我觉得这里面的内情可真是有意思,值得让人琢磨琢磨。
汤擒被士兵质疑,不仅是士兵,甚至是他身边的军师,对他的行为都有些许质疑,从他的表情上我都能感受出来。
这种时刻最需要安抚军心,汤擒扫视了一圈,然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哦?原来大家对本将军的私人感情很感兴趣啊,也怪我没有及时说明,你们所传的这位被我囚禁强取豪夺而来的姑娘,其实是我的发妻。”
场面一阵骚乱,好像各种质疑的话都将要从口里喷出来。
我自然不能搭腔。
汤擒继续道:“我夫人自小有一些怪癖,喜欢女扮男装,喜欢乱跑,喜欢和我闹别扭,用脚链束缚她,实则是我们夫妻间的一些小情趣,不足为怪,她本人不是安安妥妥地站在这里吗?你们见哪个被囚禁的女人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到这里晒太阳的。”
呃,太阳是挺大的,我依旧只能沉默。
也许是他们都发现我装扮的好好的,整体造型还很仙(?),都以为我就像古墓里的小龙女睡绳子一样有怪癖,觉得可能我确实喜欢脚链……虽然光是看他们的眼神我就好想吐槽,但为了不毁形象,我还是没吭声。
伍长发话了:“姑娘,现在只有你能救小窥,如果你也是被强的,你大可说出来,不要怕!”
汤擒慢悠悠地走到小窥跟前,弯下腰去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你们不用想方设法帮他开脱,是男人的,做过就要承认,以死抵过,我还念你是条汉子,你家中的父母我会托人照顾,你总得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也得给干枝的军法军纪一个了结。”他突然抽开手,背过身去,“动手。”
“慢着!”我急忙喊了一声。
汤擒应该是瞪我了一眼:“怎么了,你想在我的地盘逞英雄?”
我道:“能不能允许我再问这个女人几句话?”
汤擒把白眼又翻回去了,算是默许。
我赶紧上前,拉住那女人的手,摆出一副知心姐姐的姿态:“小窥对你所犯下的兽行终于大白天下,他马上就要死在你面前了,你少哭一点,睁眼好好看着,也算解气不是吗?”
跟我所料想的一样,她浑身一抖,神情很紧张,很悔恨,眼泪更多。我拉着她的手,发觉她手上有茧,并不是士兵口中说的贪图富贵坐享其成的女人,这个版本与别人说的有点出入。
“你这么难过,是因为你喜欢他?”
我将第六感说出的一瞬间,那女人就噗地一声跪在地上,快速膝行至小窥旁边哭喊道:“军爷!军爷我错了!我不是想让他死啊!只是我有了身孕,我想让小窥娶我,可他说现在是打仗时期,我又是大岐人,他不能……我一气之下,为了孩子才想要过来找军爷,我只是想让他明白自己错了,并不是想让他死啊!军爷,求开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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