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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引蛊入体,苦情难掩
正文:
“是我太天真了,这才是一个帝王真正该有的对么?可你现在,和司徒鸿志又有什么两样,起码当年他放了你,没有对你赶紧杀绝。
www.biquge001.com|经|典|小|说|更|新|最|快|而现在呢?子书在为了你,誓死抵抗在战场上,你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他推送到了生死边缘.....”听寒绝望的起身,站都站不稳。
“襄阳王,你要的不是天下,是王位.....”听寒转身离开,恍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到自己康平的住处。还有四日,她恨自己,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明明知道子书已经支撑不住,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听寒走后,临安终于瘫坐在地上。听寒,对不起,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襄阳军已经溃败,司徒鸿志的手马上就要伸到这里,我也想奋不顾身的冲到平阳去救子书,可我不能离开。
弘毅从军营外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地上的临安,不知要说些什么。临安目光空洞的问着弘毅:“你都听到了?”弘毅点点头,却还是不解的问道:“大哥,你为何不告诉听寒姑娘,不是你不想,而是.....襄阳军现在只是空有余名,瘟疫无法抑制,只怕不出半月,不用一兵一卒,就.....”
临安念咒一般,毫无语气的说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听寒知道。你看她的身子,自从起义开始,听寒就一直随我西下,一路上不管吃了多少苦,她都不说。拖了这么久,你知道么,她吐血了。你觉得若是她知道瘟疫一事,会怎样?”
弘毅紧蹙眉头,却不说话。临安笑道:“这傻女人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寻找控制瘟疫的办法,她会为我担心,为我难过,替所有的将士着急......我不想这样,曾经的信誓旦旦,让我现在觉得惭愧。我没办法给她安定天下,也没办法保护她,更没有办法保护我唯一的哥哥。与其这些,都让听寒去分担,不如她什么都不知道,即使是她恨我,我也在她生命里不是么?不能爱,那就恨吧。”
临安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只是埋藏在心中太久的话,说出觉得舒服多了。此时,元大夫却走了进来,见临安的样子,不知要如何开口。
临安起身,打发弘毅下去问道:“疫情的事如何了?”元大夫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瘟疫,是听寒姑娘。”临安神色一变,担忧的问道:“听寒....怎么了?”
元大夫叹了口气,和临安说:“这姑娘气结于心,加上今日的奔波,此刻正高烧不起。不过我已经让离鸢姑娘喂她服下了药,现在稳定了不少。”临安不知所想的点了点头。
元大夫犹豫了许久,还是说道:“听寒姑娘体内.....有一种蛊虫,此蛊名为情蛊,但却不能动情....”临安神色一闪,立刻问道:“元大夫知道?那有没有解蛊的办法?”
“虽然我知道这蛊虫,但却从未找到解蛊的方法,不过.....”元大夫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临安倒是二话不说的急忙追问:“不过什么?只要可以,都要试一试!”
“解蛊不能,但引蛊却不是不可。只要有人心甘情愿与她血水交融,蛊虫自会到新的体魄当中去。”元大夫的话,让临安愣了片刻,但随后却是欣喜异常的说道:“我可以,带我去!”
听寒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像是有极度忧愁之事一般。
临安看着面前的听寒,释然的说道:“开始吧。”
元大夫点了点头,轻轻的抬起听寒的右手,用利刃割破她的中指,临安也同样照做。鲜血流出,元大夫紧张的说道:“快!放在一起!”
临安迅速的迈步上前,用自己的中指,紧紧的贴在听寒的中指之上。而元大夫却在一旁命离鸢给听寒喂下一种汤药。过了许久,二人的血水都凝结了,元大夫冒了一脑袋的汗,这才说道:“好了!”
临安心中大石落下,没感觉体内有什么一样,唯一奇怪的就是,刚刚割破的手指,听寒的中指上没有一丝的痕迹,还是光洁如初,而临安的中指上,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临走之前,临安告诉离鸢,永远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听寒。
回到军营内,临安觉得心中舒畅许多,一块心病终于祛除。算了算,还有三天。子书那里也不知怎样了,临安让弘毅清点了一下将士,整个康平还能出战的将士,不过几千,临安绝望的闭上了眼。子书,别恨我!我不想这样!
听寒醒来,却见弘毅在坐等自己。“弘副将?你怎么在这里?”弘毅这个人,面对临安的时候,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讲的滔滔不绝,头头是道,但面对女人的时候,总是踌躇不定,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在听寒的追问之下,弘毅才说出军队染上瘟疫的事实。这晴天霹雳的消息,让听寒僵坐在榻上,根本回不过神来。
“所以,大哥说那些话,只不过是不想让你担心,大哥说,身为男人,不能事事都让女人着想,只不过....我见大哥实在有苦衷,这才冒险告诉你的。哦!对了,听寒嫂子你知道就好,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大哥会宰了我!”
听寒好像没有听到弘毅在说什么,只是错愕之后,跳下床榻,就奔着主力军营走去,然而,到了军营之外,见到的却更是让自己觉得可笑。
大军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还有城中女子在笙歌作乐,哪有一点军力溃散的样子?一个个精神饱满,随时都能提起钢刀,杀向战场!听寒冷笑着后退,没有上前。
她光着脚往自己的住处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不断的愚弄。瘟疫?哈哈,好漂亮的借口。难道临安的手下都不长脑子么,就算装也要装的像一点的才对,可是,或许临安连装都不屑于给自己看吧。
新月升起,还有两日,难道就要这样将子书孤立无援的战死沙场?听寒不敢想象,子书将所有的希望解脱在自己的身上,到头来只能任由希望一点点的泯灭,誓死抵抗,最后被景帝的护**杀的片甲不留!子书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恍然抬头,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临安的军营之外,听寒心塞,无奈笑笑,光着脚继续往回走,刚要转身,却隐约听见军营内的声音。
听寒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因为军营之内,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女子不是别人,是流苏。心在跳动,仿佛即刻就要脱口而出。
“对了,听寒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说话的是流苏,不同于往日的是,流苏的声音,像是软酥糖一般的粘人,临安的回答,让听寒头脑瞬间快要炸裂。
军营内传出的,是临安满口笑意的回答:“她啊,等她病好了送回南门庄,现在天下已定,她没了公主的身份,多了她,只是负累罢了。她吗,想走就走,想留下就留下,反正我们也不差她这一张嘴对不对?”
流苏撒娇的说道:“都听你的,只不过你不能喜欢她!”临安轻笑道:“笑话,我喜欢她?从前她和雪染一样,我若是惹火了她,还能知道司徒鸿志的消息么?如今什么形势,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嘛,傻女人一个。等这天下都信手拈来之日,你就是王后的不二人选,如何?”
流苏笑着在临安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就知道对我最好了!”
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听寒转身拉开军营的帷帐,看到的,却是让她痛恨终生的场面。床榻之上,流苏和临安皆是**上身,流苏见有人闯进来,小声的惊叫了一下。临安回头,见是听寒,只是一愣,随后替流苏掩好被子,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扯过衣衫披在自己身上,温柔笑道:“等我。”
听寒站在原地,心脏仿佛停止了挑动。
“有事?”临安轻描淡写的问着听寒。听寒满眼血红的抬头看着临安,哑然说道:“为什么?”
临安片刻不语,随后说道:“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拓跋临安,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看到你和雪染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就已经心生让你入宫的念头。是你自己傻,心甘情愿的跳火坑。也是你自己不争气,坐不稳公主之位。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天下马上就是我的,我要娶的是流苏,在南门庄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你执迷不悟,不信而已。”
太多的话,听寒不知道要从哪里说。上一秒还想着恨不得撕碎了他,下一秒,他的眼中根本没有自己,自己就算是死在他面前,是不是他都会淡然一笑的说:“拖出去。”
“为什么这么对我?临安......别让我恨你行么?”可能在极度伤心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听寒尝试着哭出来,但自尊却不允许她在别的女人面前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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