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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廁所的水龍頭,我抬起頭望著面盆前的鏡子。
www.biquge001.com頭發高高束起挽成團子頭,白色的襯衣和亞麻的長褲,襯衣領口很低,露出少許**,那條項鏈依舊在鎖骨中間閃著耀眼的光芒。除了眼楮有些紅腫外,其他一切都還好。
當我走出廁所時,他們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幾乎我剛打開門,曹景墨就看向我了。我有些局促不安,但臉上依然掛著淡定的笑容。
“嬌嬌,你沒事了吧?”甦紫問我。
“那個,你怎麼還沒試婚紗啊!”我問王洋。
王洋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等你啊!”
我回頭,看見甦紫的手被那位陌生男士緊緊的拉著。
“那個,那個……”甦紫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
“你好,喬小姐,我是甦紫的男朋友!姚晉宇!”
“你好,姚先生!”
“別先生,小姐的了,她都是我們的好姐妹。”
姚晉宇和曹景颯,曹景墨看起來很熟悉,到目前為止,我只是操心果果,關心王洋翻天覆地的變化,卻忘記我們的身邊還有一個甦紫。
我和甦紫抱著伴娘的禮服和王洋一起進了試衣間。
“喂!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故意整我嗎?!”我鑽進試衣間壓低聲音問。
“我,我想告訴你來著,不是沒機會嘛!”甦紫委屈的說。
“是啊!你一來就哭爹喊娘的,我們哪有機會告訴你!”
“成成,就你們理由多,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曹景墨為什麼會在這里?!”我覺得自己已經要到發飆的極限了。
“他哥哥結婚,他當然是伴郎!”
“什麼?!”我氣的原地跺腳,卻又無計可施。
“還有你!甦紫你真是好樣的,有男朋友居然不告訴我?!”我指著甦紫的鼻子質問,甦紫被嚇的節節敗退,在狹小的更衣室里無處可退,只好後背抵在牆上,縮著脖子看著我。
“你沒問我啊,而且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呢!”甦紫說。
看著甦紫的樣子,還有姚晉宇的強勢,我就是猜到,估計甦紫還在因為自卑不停的回避著這份感情。
“好了好了,生氣什麼呀!趕緊換吧!”
王洋說著過來扒我的衣服,我笑著東躲西藏,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代,在宿舍里打鬧嬉戲。
“嬌嬌,你現在身材真好啊!”王洋踮著腳沖著更衣室外面喊,“腰細奶大!”
“喂!”我跳起來一把捂住王洋的嘴,甦紫在旁邊發出爆笑。
我們三個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換好裙子,那粉色的抹胸小禮服襯托著我的皮膚更加白皙。
我們三個一起走出去,“怎麼樣?”王洋挽住曹景颯的手臂。
“美極了!”曹景颯摸著王洋的臉頰溫柔的說。那樣子好像讓我又看到那個溫柔的曹景墨。
我成了無人欣賞的那個人,索性自己到鏡子前,抽出張紙巾擦著已經被睫毛膏有點暈黑的眼圈。
“很漂亮!”
“什麼?”我睜開眼楮,從鏡子里看著站在我身後的曹景墨。
“你穿這裙子。”他解釋。
“哦,謝謝!”我笑著回答。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之後沉默的轉身離開。
試完禮服已經晚上八點了,王洋提議要去吃飯。
“我就不去了,我明天一早還有工作。”明天一早我約了果果媽媽要去見果果。
“走嘛,去吧,反正你也沒吃飯。”甦紫挽著我的手臂拉我。
我正想推辭,電話響起來,是果果媽媽。
“angle,果果,果果自殺了,在醫院搶救……”果果媽媽慌亂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柳太太,您放輕松不要著急,相信我,果果沒事的,你現在把醫院的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果果媽媽平靜了許多,我拿到醫院地址,立刻撥了個電話給Lily,“Lily,果果自殺了,我現在就往醫院趕,你也盡快過來。”
“好的!”
我掛下電話,又沖王洋說︰“車。”
“什麼?”王洋沒明白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車,車借我一下,果果出事了,我得去醫院!”
王洋慌慌張張的給我掏鑰匙。
“我送你過去。”曹景墨走過來說。
我安靜的看著他。
“是啊,你讓景墨送你吧,你路又不熟悉,而且現在的精神狀態也不能開車……”
我听了王洋的話,安靜的點點頭,跟著曹景墨快步的朝停車場走去。
“不介意我抽支煙吧?”我問他。
“不介意!”他回答。
我從包里翻出煙點燃默默的抽著,車窗外初秋的風很涼爽,吹的我的頭腦異常清楚。我們兩個都沉默著,無話可說。
“什麼時候回去?”他突然問我。
我吐出一個煙圈,皺著眉毛說︰“還不知道,看看果果的情況吧!”
“那小女孩怎麼樣了?”
我搖搖頭,“目前的情況看,她的病已經很嚴重了,估計已經到了需要藥物控制的地步。”
他不再說話,我也在想果果的情況我該怎樣下手。
到了醫院,我匆忙說聲謝謝,然後推開門走下車。
我在ICU門外,從那大鐵門的小窗戶上看著那個八年未見的小女孩,她面色蒼白,人已經消瘦的不成樣子。”
即使我的心現在痛的猶如刀割,我也必須表現出一個鎮定的樣子,因為我不光是喬嬌嬌,也是angle。
“果果媽媽,相信我,果果會沒事的!”
果果媽媽從果果爸爸的懷中抬起頭,“angel,求求你救救果果!”
“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的。”
果果一直因為失血過多在ICU觀察,我和Lily也幫不上任何忙,于是準備先回去,我和Lily走出醫院大門已經凌晨四點了,當我看見曹景墨的車依然停在路邊微微一愣。
我走近他,從車窗外看他,他微閉著眼楮,臉上被路燈投射出青青淺淺的影子,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的蓋著眼瞼,他依然是那個如玉般的男子。這麼多年未見,我發現自己對他的愛從未有一點點的減少。
他突然睜開眼楮,我嚇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放下車窗看著我。
“你還沒走?”我尷尬的開口。
“上車!”
我應了一聲,對站在不遠處的Lily揮了揮手。我們兩個都已經累的要虛脫了,也就索性不客氣了。
“景墨哥,好久不見!”Lily坐上車和曹景墨打招呼。
曹景墨一臉錯愕︰“田宓?!”
Lily笑著點頭,“景墨哥,世界小吧,我是angle的助理。”
曹景墨再听到angle這個名字時,回頭看我,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喻謹知道你回來了嗎?”曹景墨從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里看Lily。
“可能不知道吧,景墨哥你別告訴他哦,我和angle是來工作的,工作完成我們就回去了……”
曹景墨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再說,我知道他生氣了,可他在氣什麼,我卻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果果媽媽來電話,說果果醒來了,我和Lily收拾東西又去醫院。
“果果?”看她睜開眼楮,我輕輕的叫她的名字,“果果?”
“你,你是,誰?”果果氣若游離,一個字也覺得力不從心。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喬嬌嬌啊,喬老師!”我笑著說。
她仔細的回憶,片刻後,她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喬,喬老師,見到,你,我,我,真開心。”
我撫摸她的笑臉,沖她溫柔的笑,“果果,見到你喬老師也很開心。”
她仍舊笑著,看著那樣溫柔的笑容,我實在無法把她和一個抑郁癥患者聯系在一起。或許是因為在我心里,她留給我的記憶都是甜美的,可愛的,幸福的樣子。
“喬,喬老師,你,現在,好漂亮……”
我笑起來︰“果果也很漂亮,已經從小美女變成大美女的。”看著她,我的視線逐漸變的模糊,我極力的壓抑心底那隱隱的疼痛。深深吸一口氣,“果果,你好好休息,等你有力氣了,喬老師再來看你!”
她輕輕的點了點,“一,一定要,要來!”
她剛剛醒來還很虛弱,沒醒來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
果果依然記得我,並且還想曾經那樣喜歡我,信任著我,這讓我對治好她的病更加有信心了。
我和Lily走出病房,果果爸爸跟著我一起出來,“angle,果果她……”
“柳先生,你放心吧,對果果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果果爸爸點點頭。
“她現在還需要休息,讓她先好好休息,等她稍微恢復一些,我再來看她。”我想了一下,接著說,“這段時間找些她喜歡的話題多和她聊天,說的越多越好。”
果果爸爸回頭看了看病房里已經熟睡的果果,對我說︰“好的,謝謝你了,angle!”
看完果果,我和Lily從醫院里走出來,心不停的向下墜,扯的我生疼。
我干脆在路邊坐下來,點支煙抽起來。Lily也在我身邊坐下來,“果果的病沒把握嗎?”
我點點頭,我掏出電話打給我的老師史密斯醫生。
一個小時我們才結束了談話,我把果果的病情都告訴了史密斯醫生,問了他一些意見,他說果果是因為情緒障礙引起的抑郁,想要治好就必須解開系在她心里的結,換句話說就是解鈴還需系鈴人,可她的系鈴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我該怎樣去找呢?!
我又撥了一通電話給亨利,告訴他果果的現狀,並讓他為我準備一些抑制抑郁的藥物。
“走吧,先別想了,想要解決壓力就要先放下壓力。”Lily看著我笑。
“怎麼放下壓力啊?!你又不能做飯!”一直以來做飯是Lily解決壓力最好的方法,而對我來說,吃她做的飯就是我解決壓力最好的方法。
Lily大笑起來,她把我從路邊拉起來,“走,找個地方放松一下。”
我和Lily逛了商場一人挑了一身小禮服,然後勾肩搭背的朝酒吧走去。
我本來听到Lily去酒吧的提議就拼命搖頭,那次和彥青在酒吧的遭遇一直讓我耿耿于懷。可Lily保證她帶我去的一定是個好地方。
我們找了一個吧台座位坐下來,這家酒吧貌似真的不錯,起碼沒有污濁的空氣。
我們兩個一人要了一杯瑪格麗特,這是以墨西哥特產的龍舌蘭為基酒調制的,調制瑪格麗特的杜雷薩先生以自己不幸死亡的情人來命名。清淡爽口的酸味,帶著悲傷戀情的苦味對我和Lily這樣為愛情苦痛的人來說或許再合適不過了。
“你是在為果果皺眉還是在為曹景墨皺眉?”Lily喝了一口酒,笑著看我。
“我在為我自己皺眉!”我的手指反復沿著被子的邊沿畫出它的形狀,“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失敗的,原本我覺得自己能夠遇到曹景墨幸運又幸福,可一夜之間卻被自己的好朋友攪的一團亂。”
“朋友?!”Lily瞪大眼楮看著我。
是啊,一個被我看作是朋友的人,罄盡心力給予她幫助,可她給我的確是致命的打擊和報復。
“但我總覺得曹景墨不是那樣的人。”Lily說。
“他說他喝醉了!”
我端起酒一口氣一飲而盡,招招手叫來酒保,“再來一杯!”
“你呢?還不打算換人?”
Lily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怎麼換?能還誰?”
我搭上她的肩膀,頭靠在她肩上,“換我呀!我怎麼樣?還不錯吧?”
Lily瞪了我一眼搖搖頭說︰“懶,奸,饞!”
我好不服氣的說,“起碼我對你很堅貞,不會像那個花花公子!”
Lily笑起來,“他除了花心之外,其余的地方真的很好,就是一個完美的情人。”
我搞不懂Lily的理論,光花心這僅僅一條就夠人受了,還怎麼談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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