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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琰微怔,想了想,道:“大概……五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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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清没再说话,显然对这个答案甚是不满意。
白琰不安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她不想让垣清知道自己,她只想默默地陪着他。
“你是谁?”垣清忽然发问了,“为什么会有我的令牌?”
“这个……”白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绝对不能说!“我……我……”
“殿下——”
忽然,帐外一个声音如平地惊雷般响起,把帐内的人都吓了一跳,唯有垣清不为所动。
“殿下!”将军李穆冲了进来,“殿下您醒了!您终于醒了!末,末将都不知,若是您再也醒不过来了……那……”
白琰趁机溜了出去。
欢庆之声响遍整个军营。
白琰独自一人坐在帐中,摩挲着手中的令牌。
她从未想过,垣清竟然会这样跟她说话,如此冷漠。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是用这样的语气同一般人说话。
垣清醒了。
白琰忽然笑了,不管怎样,他是醒了。醒了就好,不管他知不知道我是谁,不管他对我怎样。
笑着笑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孤单,但她知道,在这之前,必须忘掉垣清对她的一切好,不然,只能是自讨苦吃。
我现在,只是一个御医。白琰握着令牌的手紧了紧。她感觉自己眼睛有些涩,有些酸楚正溢出心头。
入夜,白琰正坐在灯下发呆,纠结着去不去看看垣清,却不想军帐的帘子忽然被人掀开。
“大人,”一名士兵探了个头进来,“殿下有事找您。”
白琰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军帐里,垣清靠着床坐着,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床沿的流苏,许是因为看不见,动作有些烦躁。
“殿下。”白琰在他身边站定。
垣清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
“你叫什么名字?”
白琰咳了一声,学着文人文绉绉道:“贱,贱名恐污了尊耳……”话语很不流利,说起来怪别扭的。
垣清没说话,抬手要去取下白绫。“如果不带这个,我的眼睛会怎样?”
“不行!”白琰急忙按住他的手,“不带这个保护眼睛,殿下的眼睛会彻底失明……”话音未落,就感觉手被握住。
垣清的手恢复了些许温度,他握着她的手,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白琰有些担心,想抽回手,却不想力气没有垣清大,只能任由他握着。
垣清握着,忽然手一用力,就将白琰拉到自己身前,指尖触到她的脸庞。
白琰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要蒙着脸?”垣清的手停留在黑布上,没再前进,露出些许不解。
“嗯……”白琰试图避开他的手,“因为……因为我虽然是个医生,在民间声望却不大好,担心被人认出来,所以,所以就蒙着脸……”
“那现在可以摘下来了。”垣清的声音很平静,却又像是在命令。
“不,不可以!”白琰别开脸,垣清的手指弄得她很不舒服,“我,我长得很丑的,不,不想让别人看见。”
垣清没再说话。半晌,他松了手。
“为什么会来军营?”
白琰愣了愣,道:“因为……因为听到民间传闻,说殿下您已经……但我不相信,殿下可是战神,怎么可能!所以就想来军营一探究竟,果然,殿下不是好好的吗……”她说的有些自得其乐,全然忘了一旁的垣清。
垣清嘴角终于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嗯”了一声,继续不作声地听白琰夸赞自己是如何救醒自己的云云。
真的……很像。很像。
白琰说了许久,忽然发觉不对,好像自己一激动,就露出本色。我现在可是御医!她咬了咬牙,不是白琰!千万不要被垣清发现……
谁料垣清并没有再说什么。
白琰紧张地望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既然我已经醒了,”安静许久,垣清忽然道,“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由军医照顾就行。还有,”他顿了顿,补充道:“把令牌留下来。”
“啊?”白琰看他,“这,这怎么行!我,我一定要照顾到殿下伤势完全复原,不然,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这个……这个……呃……‘妙手神医’的称号呢!”
“那随你好了,”垣清并没有继续,只是揉了揉太阳穴,清冷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白琰一愣,“哦……那殿下您好好休息……”说罢,就愣愣地转身往外走,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等等。”
“什么?”白琰回头看他。
“我的桌上有封信,想请你帮忙送给一个人,”垣清微微抬头道,“你是军营里唯一的闲人了,可以吗?”
白琰“嗯”了一声,道:“送给谁的?”
垣清嘴角浮起一抹微笑:“莲心湖,松香轩,一个叫白琰的姑娘。劳烦你把那封信送给她。”
军帐里忽然安静下来。
白琰微微颤了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殿下说的那位白姑娘……我好像认识。”
“是吗?”垣清的声音有些讶异。
“嗯,”白琰嘴角弯起一个自然的弧度,“殿下和白姑娘,我都认得,只是殿下不认得我罢了。”
垣清似有心似无心地应了一声。
“那……还需要我带什么话给她吗?”白琰道。
“不用,”垣清淡笑道,“把那封信交给她,她会明白的。”
“好,”白琰轻声道,“我一定会把信亲手交给她。”
回到自己的军帐,白琰才发觉自己的心跳得是那样厉害,咚咚如擂鼓。
手里的白色信纸那样柔软,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碎裂似的。白琰紧攥着信纸,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又是一张惨白柔软的信纸。
垣清……会写什么给我?是很多很多的话……让我不要担心?还是……白琰不敢想下去,举起那张信纸,隐约可见墨迹。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信纸。
一整张信纸中,却只有两个潦草的字迹: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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