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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凤逸回过神来,便向我跑来,欢喜的紧:“皇叔皇叔,原来你也在这啊,皇叔皇叔,你是见过若兰的,你也知她是一个怎样的人,皇叔皇叔,你就让皇兄允了这门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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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啊,就算我说了凤吟也不一定就会依我的吧?
我真想这么说,不过这话一出口定会打击了凤逸吧,瞧瞧他这欢喜的模样,还是莫要说的好啊。
我一抬手,又抿了口茶,而后慢悠悠开口道:“此事臣拿不得主意,还是皇上吩咐吧。”
凤逸一听,那本是指望我能让凤吟允了这门亲事的小脸满满的失望,又看向了上位笑吟吟的凤吟。
本来凤吟也只是想逗逗他罢了,见这样子,终是开口:“既然逸皇弟中意那小姐的紧,那我做皇兄的,也只得允了,”丹凤的眼眯了眯,“不过逸皇弟,那梅小姐的心意如何,你可知?”
“知道知道,臣弟敢拿项上人头担保,若兰的心内也是有我的!”凤逸信誓旦旦的说着,语气肯定。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凤吟唇上挂着雅笑,抬手间一枚朱砂的印记落在了那本折子上。
这玉玺一盖,便是御赐的婚事了,就那梅大人再不愿意也得愿意,这抗旨不遵的事儿任谁都不敢做。
凤逸当下乐得,笑得唇都合不上了,拿着那本折子就奔出了大殿,走时还不忘说一句:“到时皇兄皇叔可别忘了参加我的婚宴啊。”言罢,傻笑两声便跑没了影。
如此这般,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了,这时辰过得可真快,转眼我就该回王府了,同凤吟告了辞,行在市集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尽是往家赶的,我慢腾腾的走着,真不想回府啊,原本是不想见着母亲同我冷脸相对,现下还多了个宇文灵云就更不想回府了,不过自个儿走得再慢也还是在走的,不知不觉间,我竟来了王府门前,犹豫片刻还是上前让守门的仆从开了门,悄悄地的回了后院。
说巧也巧,还以为天色不早了,宇文灵云也该就寝了,没想到刚走到内院就见着她很有闲情逸致的在那放着鸽子,还好我在暗处,宇文灵云放完了鸽子便径直回房睡了。
方才她半夜不睡觉的放信鸽做什么?
“捉住那鸽子。”暗里,我小声的说着,对我,也是对躲在暗处的人。
不一会儿,天生便是张冷脸无甚表情的慕潇痕出现在我眼前,手里还拎着只人事不醒的信鸽,我拿过了信鸽,不出意料,信鸽上有个小纸条,应该是宇文灵云方才所写,上面提了几字——
一切尽在父王的掌握之中。
将这小纸条按原样塞回信鸽的小腿上,既然这信鸽已经晕过去了,那便只好等它醒了再让他送信了,我冲着慕潇痕摆摆手,慕潇痕一脸了然的带着那只鸽子退了下去。
回了房,平躺在榻上,我睁着双眼盯着雪白的床帐顶,想着脑内一直挥之不去的东西——
尽在掌握之中啊……
他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呢?
而且……唉,睡不着啊。
如斯想着,更加没了睡意,我也只好下了床,携壶酒去院内的亭子里吹吹凉风,陪陪思然。
“主子。”
这一声冰冷冷的呼唤至我身后传来,方才一直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着酒也没注意,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主子吓了一条,立时,我定了定心神,放下手中的酒盏转过了身去,就见得慕潇痕冷冰冰一张脸不咸不淡的看着我。
少顷,他又说:“主子,信鸽已经飞走。”
哦,原来是为了禀报这件事啊,方才吓我一跳。
现下的计划算是以前实施了,那么——
“朝中如何?”
“朝中几位大人愿听王爷调遣,已然待命,”慕潇痕说着,又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我,“主子,几位大人的名字全数名列。”
看着上面几个人名儿,我看得砸了砸嘴,忍不住拿了杯盏又灌了口酒,对凤吟不利的人可真多,原先还是自以为是清高模样的那些个大臣转眼间竟投靠了一直恨不得碎尸万段的我。
啧啧——
若除了这几人,凤吟的天下就能坐得稳稳妥妥了,当然,这几人里面必须得包括我。
思至此,唇角止不住泛出一阵笑意,一旁的慕潇痕直接无视了我这般莫名其妙的动作,只当是我那股子傻劲儿又出来了。
抬手半掩着唇轻咳一声,消了这莫名其妙的氛围:“慕潇痕,这几日,你派些人守在王府四周,务必拦下信鸽。”
我倒要看看,纸上所指的父王,便是宇文灵云的父亲,辽国的国主会怎么回,他们究竟有什么计划。
“是。”语落,慕潇痕的身也影了去。
仰头忘月,我叹:“漫漫长路多寂寥,且行且过吧。”
日子就像往常一般过着,这平平常常的日子里发生了两件事,一件便是那只信鸽飞回来了,又被我吩咐埋伏在府外的人拦了下来,那信上的内容让我想笑,真不知是在我的计划中呢还是在他们的计划中。
而另一件,则是让府上人为之欣喜而我为之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的事,那便是——
宇文灵云怀了我的孩子……
孩子啊,想来可笑,本王平生从未想过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连思然等人会有孩子这一可能都做了打算,结果呢?还真是……唉。
虽然想想,小孩子的模样可爱的紧,又是本王的亲骨肉,可……唉,可我真没做父亲的这个打算啊,就算孩子顺利生下来了,也未必能好好活下去,未必不会在将来受万人唾骂,毕竟有我这么个人人都恨不得扒皮抽骨的爹,到时,估计这孩子能埋怨死我,恨不得从未降生也说不定……唉!
孩子啊,我是该打破计划做个好的父亲呢,还是消了执念好生同清衡在一处,这让我好生为难啊……唉……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今儿个已经叹了一早上的气了,平素也不见得主子这般啊。”在我连着叹了好几声气后,杏仁忍不住了,道出了憋在心内的疑惑。
我抬眼斜睨着他,最后,叹了口气:“你不懂。”又低下头去。
这让杏仁一阵气结,又无可奈何,谁让我毕竟是主子呢,最后想要再次发问的口张了张,还是闭上了嘴,嘟着张小嘴一旁生气去了。
怎么才好呢,该怎么才好呢——
抿了口茶,我又叹了一气。
思及那日截了那封信,看完后扬起的唇角是轻蔑的笑意,直看得无甚表情的慕潇痕皱了眉头,我低笑出声,摆摆衣袖,慕潇痕默默退下,懒得隐藏了,直接放了那鸽子的我拿着手中的纸条来了以往的卧房现下宇文灵云的住处,那时是白日,门是打开着的,宇文灵云颇有着闲情雅致,命着一旁下人教她袖着花,看我来了,放下手中的针线,估计是看到了我手中的纸条吧,宇文灵云一幅了然的模样,轻摆着玉手,一旁仆人会意,也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垂首恭恭敬敬退了下去,出去时不忘关上了房门。
“王爷,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臣妾的想法了吧?”先开口的是宇文灵云,她只是一笑,必不惊讶,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样。
我点头,只说:“依那信上所言,你的父王何时派兵前来?”
我也好算算人数,有了大致了解也好一举歼灭不是?
她笑了两声,一丝长发垂在胸前,当真添了几分端庄:“王爷何必这么见外呢,父王既然是我的父王,也是王爷的父王。”
我不回答,也不好回答,平生便有一人想听我开口叫这两个字,那便是先皇,结果到他死我也没如他愿,毕竟命人杀害思然的人里有他,思来,那日在场的人里除了母亲和凤吟之外都死得差不多了,母亲和凤吟并未下过杀手,只是旁观,想来也是无辜的,所以那命还是留着吧。
“十万人马。”宇文灵云见我默不做声,又说。
十万人马啊,好在是掌握之中,再多些就有点棘手了,说来啊,投靠我的大臣里也不缺手持兵权领兵打仗的老将军,让他们搁一块儿杀,为凤吟除了朝内朝外的祸害也挺好的。
“好。”我道,一笑,“多谢了。”
宇文灵云笑着:“王爷是我的夫君,让王爷成就霸业本是臣妾的份内之事,臣妾荣幸还来不急呢怎敢讨谢。”
我还真没见过哪个王妃的份内之事是替王爷成就霸业——
“王爷您看,臣妾绣的如何?”宇文灵云拿了方才放下的绣品在我眼前,甜甜笑着,极想要我夸奖一番的模样。
“还成。”无视了她那扎伤的手,我说着事实,像她这种捧手心里疼着宠着的公主该是第一次做绣,能绣成这般也不错。
听了这不算夸奖的话,她竟笑了,我轻咳了两声撇开了头。
回过神来,又想到了那时太医说宇文灵云是怀了身孕全府上已母亲为首的人欢喜的模样,而后母亲看我的眼神要我一阵无语,那似乎在说,我原来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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