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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在下识错了方向,”凤霄不好意思的笑着,又道,“思卿,你住哪里的,今日是柳相的大喜之日,要么思卿同在下一道去吧?”
“啊?”我回过神来,连连摆手,说的语无伦次,“不了不了,我不是去相府,我只是在到处走走而已……”
我好不容易跑出来,就是为了避免爹爹在自个儿眼下同别人成亲的,再回去?怎么可能!
结果,被凤霄那一句他可能还会走错了方向,而后还会来麻烦我给硬拉着带了路,万般不情愿的走到府门口,守门的仆人见着了我,僵硬着面庞不情不愿的叫了少爷,被这声少爷叫的,但看那直盯着我看,带着些许诧异的两双眸子,让我不禁扶了扶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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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分明是可以躲在房内不出来的,做什么要往外跑,还就这样认识了一位看似挺麻烦的公子哥呢。
“思卿,原来你是柳相的儿子啊,真看不出来。”凤霄仔细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同爹爹不像么?”我挑挑眉梢。
“不像,嗯……”他用手托着下巴,肃然的神情片刻消失,一双眸子都带了笑意,“眼睛像极了,其他的还真不像。”
“思卿,柳相大喜,你怎不在相府而在市集上啊?”凤霄又说。
原来这凤霄是这般的聒噪。
我也不回话,只是看了看府内,方才岔了话题,“凤霄,你不进去的么?再晚些新郎新娘可就进洞房去了,你还怎么贺喜。”
啊的一声惊呼,这凤霄看着怎么也不像他面上那主掌一切都沉稳那般,反而感觉冒冒失失的。
进得府门,众人都颇为欢喜的看着堂上的那对新人交拜。
唉,方才我就不该提醒凤霄,迟点进来,许是不会看见着刺眼到恼人的画面的。
忽然之间,谁的一声高呼,引得众人侧目,刹那间,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我同凤霄所在之处,自然,爹爹也不例外,那目光使得我很是不自在。
爹爹手牵着新娘子的手迎上前来,然后,跪下——
这这这……爹爹是在做什么?
众人也跪了下去,还兼带着一声声高呼万岁。
我愕然,看向身旁的凤霄,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回以我莞尔一笑,便对着爹爹爹和新娘子虚扶了一把,不忘说:“快些免礼,朕是来为皇姐贺喜的,那诸多礼节今日便免了。”爹爹同那新娘子和着府内众人顺势起身。
本来嘛,我反应过来后是想学着爹爹他们那般,跪下去,再高呼一声万岁,不过既然皇上都开口免礼了,那我就不用再违背这九五至尊的意跪下去了,不过离远些,免得触犯龙颜还是要得的。
趁着众人的注意全在这皇上身上,我还是早些溜了的好啊,所以——
“思卿,你去哪儿?”趁着我刚转身之际,这皇上竟然拉住了我的胳膊,还颇为疑惑外带可怜兮兮的问我要去哪儿。
哎哟我说皇上,您知不知道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你一天子竟然拉着我的胳膊不放,还露出这种表情有多失礼仪么?
“皇……皇上,草民……草民这是……”我结结巴巴的说着,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没来由的紧张,毕竟平生是头一次见着当今天子,也是头一次同皇上说话,咳咳……倒是我忘了,先前不知凤霄就是当朝天子的我还同他说过话的。
先前……先前我还撞倒了皇上!!希望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那么痛痛快快的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吧,要不,我倒霉了,兴许脑袋和脖子都能跟着分分家也说不定。
“思卿,方才不是说过了么?你唤我凤霄就好了。”凤霄低低一叹,面上添了几许无奈。
凤霄……呃,我说皇上啊,我只有一颗脑袋,这要是唤你凤霄了,我就算再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啊,虽说我待在山上的时日颇多,可也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晓得啊,那些得罪了权贵触怒了龙颜的,在午门外鲜血四溅啊,我可不想步他们的后尘,要知道脖子和脑袋分开虽然也只是一刹的疼痛,可这一刹不代表没有啊,就这么一刹,也足够疼得人永生难忘了!
见我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回他的话,皇上他不开心了,也不管旁人有无,只皱了皱眉,又稍稍嘟了嘟嘴,兀自自责了:“唉,思卿不喜欢我了,思卿讨厌我了……”
喜欢……讨厌……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你可是男的啊,还是当今天子!
“草……草民,我……呃我……我哪敢啊!”
这越是激动,我说话便越是语无伦次起来,不想的是,皇上他一听,‘噗嗤'一声,乐了,只说:“思卿真可爱。”
可爱……
可爱这词是用在一男子身上的么?再说我哪点可爱了?这皇上真是,存心的拿我寻开心,不过我也只有忍了,他是当今圣上,谁敢驳他的话,触了他的龙颜,简直是活腻味了,所以,我这到嘴边的话,也只好生生吞进肚子里去了。
再看众人眼光,就觉一阵不妥,就在方才凤霄同我说笑的时候,他们还倒抽了一口凉气,现下看我的眼神尽是在看一祸国殃民的妖孽那般,感觉直想把我剥皮抽筋,千刀万剐了似的,直看得我打了个寒颤,我敢保证,这众人里,不少朝堂之上忠良大臣。
而一直跟在凤霄身边的侍仆则笑嘻嘻的,许是看见了主子开心了,他便由心欢喜,只有爹爹看我的眼神莫名,丹凤的眼流转的光晕和在了一起,我似乎看到什么不该在爹爹看我的眼里存在的情绪,只是未看甚清楚,那抹光晕便转瞬即逝了,站在爹爹身边的新娘子倒不知她此刻什么表情,因着是红头盖遮了面,不能看见盖头下的面容及心绪是何许模样。
说说笑笑间,皇上让一旁的小侍仆将备好的贺礼送上,“柳相,你同皇姐还未夫妻交拜吧?你也不必管朕了,继续吧。”
这皇上说的倒是轻巧,也不想想是谁扰了方才的喜事的。
爹爹面不改色,只是拱拱手点点头,将皇上请到了上位坐着,而那上位自不是我这么个小辈能坐的,所以在皇上方才的盛情相邀下,我连连摇头后,趁着当下大好局势,溜之大吉。
结果,我还是未有像想的那样,跑回自个儿房里待着,只是匆匆跑出了相府,行在大街上,没了先前的热闹喜庆,也是清闲,不过这一闲下来了,便不知该做什么好了,心内便飘飘忽忽的想写无趣的事。
方才在相府没看见师父,不知被公子卿拒绝了的师父跑到哪里躲起来了,或许一气之下独自一人回了山庄也说不定,不过也真是的他竟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也不吱会一声。
想着想着,倒是想到了师父同公子卿所言中的那幅画了,说倒画,据耳时的记忆想来,是在小竹屋里,不过平素爹爹不允许任何人擅自进入竹屋,得幸,今日是爹爹大喜,所有的人都在前院,我就这么溜去后院小竹屋里当是不被发现的。
偷偷乐了一阵,便径直用了轻功翻檐走壁的跑去了后院,穿过一丛丛翠竹,现下的竹屋就在眼前,模样依稀,似乎不改当年。
我轻手轻脚的进去,掩了门扉,入目的同脑内所想的往昔景象大相径庭,虽还是简单不改,一方书案,一张竹桌,一把竹椅,一张软榻,与屋内高悬正中的那幅丹青不改之外,却添了不同,那便是这屋内满满的画像,只全是画的一人。
是名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子,那画上的人,公子卿,或者……不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明一模一样,我却觉得这画上所画的人并不是公子卿,公子卿的身上少了些许画中的人的气质,也少了些许……看淡世间到无所谓死活的感觉?错觉吧,也该是错觉,我怎觉得他偏死心的感觉重些,试问谁人想死非活的?所以定是错觉不假了。
说到这除墙上的画之外满屋子挂满的画像,内里的男子,或站或坐,有闲散倚栏的,有拨剑起武的,就连熟睡的都有,由此可见,这画这些画的人有多用心,画功,比之墙上那幅画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画是用心而画,所以画上的人个个活灵活现的,逼真极了。
随手拿起一幅画来细细看去,那画中人侧坐在廊上,双手支着下巴,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一只蝴蝶飞在了他的鼻尖,他也似乎未有察觉,若不是那双睁着的眼,我定会认为他那是睡着了,画中似有微风拂过,吹得他的长发一缕垂在了胸前,温暖的光晕撒在他的身上,这画美极了。
画的落款处是爹爹的名字,上提了一首诗,不用猜也只是抒情的,不过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一名儿——凤子卿。
好生奇怪啊,不是该是公子卿的么?怎么成了凤了,莫不是爹爹一时大意,将公字写做了凤字?我点点头,万般肯定,嗯,极有可能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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