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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么?
原来呵,是他喝醉了酒,识错了人,而我,会错了意,动错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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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思来,他眼见的并不是我,而是坐我身旁不远的紫薇帝星,我会可笑的认为他眼见的是我,权是自己一直有意无意看着他的缘故,而今这般,不过是他喝醉了酒,错把我认成了同我相貌相差无几的紫薇帝星罢了。
可是我……动了情了又怎么办?现下心内的感觉是我不曾体会过的,也是我不该体会到的,好难受啊,难受的仿佛快要窒息了。
“紫薇……莫再避着我了。”
他喃喃重复着这一句话,而我听来,滋味陈杂。
倘若……倘若我便是紫薇帝星,而非众仙避之所不及的孤鸾星就好了,倘若,这一切都能成真便好了,倘若……呵,我却是知晓的,万事,都没有倘若一词。
“紫薇……紫薇……”
莫再唤着他的名了,好不好?明明……躺在你身下的人是我啊……
执着,痴迷,不甘……这便是孤鸾现下的心情,我看在眼里,却什么都做不得,只能于远处看着,或是身处其间,默默感受他的感受,唉,我算是晓得了,我就是孤鸾,孤鸾就是我。
一日欢好,醉酒的他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着身下的孤鸾,先是一笑,合该是一瞬间认为身为孤鸾的我便是紫薇了吧,却在下一刻难以置信的瞪大了一双丹凤眼。
“你!你不是紫薇!谁让你在这里的!给朕滚!”
孤鸾一听,悲由心声,我却看得忍不住扶了扶额,明明是这玉帝将刚要起身离开的孤鸾手臂一拉就压了上去,一逞了**不说,清醒了直让人滚,孤鸾可真是冤枉得不行。
唉,说来,我到现在都不晓得这玉帝是什么模样的,只知道穿了一袭明黄衣袍的人就是玉帝,就算有时用的是眼下所见孤鸾的身来看这玉帝,也是模糊一片,只依稀记得,那是一张绝美的脸,这记忆中,我唯一知晓的,便是我就是孤鸾了,只是时常换换视角罢了,比如现在,我是只能怒不能言,眼看着孤鸾拾起了地上的衣物匆匆穿在身上,步出殿堂时因为身上的不适,险些将要倒栽在地,于殿内的玉帝却是视若无睹,兀自打理起自身,根本就不想理会孤鸾。
唉,可惜了,这不问世事的人情葬此处,若我是玉帝,又遇上了孤鸾,我绝不会负……呃……咳咳,打住!孤鸾不就是我么?瞧我这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很是熟悉的画面一转,顺带弄得自己晕头转向,不知身处何地,今昔何昔。
不过眼下这画面让我傻了眼,楞在原地——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啊这,莫不是我眼花了不成?为什么我看见了孤鸾又被玉帝压在了身下肆意妄为啊?莫非这只是方才的记忆,只是重复罢了?……天呐,我倒觉得自己当真受不得这惊吓啊,这明明是自己啊,却每每在一男人生下承欢!这让我颜面何存!颜面何存呐!
“紫薇……”
情醉时,他还是唤着紫薇,一点不愿唤成孤鸾,若是唤了,想必孤鸾能欢喜上好几日了吧,现下仔细瞧瞧,孤鸾比知初始消瘦了许多,如此……这这这……这画面合该不是重复的!
这……可这……这到底为何我却不晓得缘由,明明,明明都晓得了他心中之人不是自己,连假装都不愿呢,唤的名是紫薇帝星,孤鸾他怎忍得?孤鸾他也太傻了些……
唉,却是我忘了,曾几何时,我也痴傻得可以,明明晓得那人或许不会喜欢我,或许早已忘了我,或许已不在人世,我却依然自欺欺人的认为他中意我,不曾将我忘却,愿同我白头携老,说来,我同孤鸾啊,是何等的相似,怪不得是同一人。
画面许是还在转换,也兴许一直都是如此,眼前,那人停了身下的动作,而孤鸾怕是早已晕过去了吧,他俯身在孤鸾耳畔说的话语,我听得分明——
他说:“孤鸾……对不起。”
对不起?堂堂玉帝,能说出这对不起三字已是不易,只是……这人……不,这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晓得错了却还要一错再错下去,这于孤鸾而言何其不公,他虽痴傻,可也只是为了情之一字,何错之有啊。
不待我抱怨完,画面便又是一转,这次倒换了个地方,有花有草,有云有树,鸟叫声声,蝶舞翩翩,这次似乎换成了人间了。
我也管不得许多,只是端看着走在一处的孤鸾同玉帝……进入眼角的那远处的一袭月白衣衫很是熟悉,一双剑眉下的丹凤眼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忧郁和淡漠,这人我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孤鸾么?可孤鸾明明同玉帝并肩行在前方的……
呃……晓得了,我却忘了,若是孤鸾,玉帝他怎会同孤鸾那般亲密的走在一路,若我没猜错,同玉帝并肩而行的,怕是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紫薇帝星了。
神游太虚的时候,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再看时,却是紫薇一身鲜血的躺在玉帝的怀里,玉帝此刻哭得像个孩子,一个劲儿的喊着什么不要离开他的话语,而孤鸾也伤得不轻,血也至伤口处滴滴落下,却无人挂怀。
画面再一转,只剩了孤鸾,那般绝望到淡漠的眼里以不见昔日光彩,让人看着心寒,此刻孤鸾身前站了一人,负手而立在桥头,似在观赏眼前景致,只是这景物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黄泉。
忘川同我原先见过的模样一般,不曾变过多少,奈何桥亦然,桥头那一簇簇血红的彼岸花开得正艳,倒是不知,这孤鸾来黄泉所谓何事?莫非……他这是要步入轮回了?
孤鸾说:“阎君,帮我消掉吧,这记忆……”
那被唤做阎君的人,只回过头来淡淡的看了孤鸾一眼,又将眼移向了忘川水面,盯着那一朵朵红荷:“你有那能力,何不自己消除?”
孤鸾敛了眸,咬牙道:“我……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何不留下?”阎君轻描淡写,并不想细说下去。
孤鸾又说:“是孽情,不该生,留不得。”
这回,倒换转过身来的阎君叹气了:“舍不得又留不得,如此,我还是风了你的记忆,愿你此次下街能磨练身心,看透这段情,到时,你即便是解开了这封印恢复了记忆,这段情于你而言也就无甚了。”
“如此也好。”
原来,记忆是被封印了的,现如今解了开来,所有事情,我倒是知道得七七八八了,现下,我算是可以去冥界问问阎君,让他查查册子,看看惜然他到底是不是清衡,若是,那便再好不过了,若不是,我允了的事,也断不会推脱。
若问往日孤鸾对玉帝的那份情,我却是没什么感觉的,一来,从第二幕开始,我便做的旁观者,一直是以看着他人所发生的事情来看待的,到现在我还觉得同自己无甚瓜葛,二来,迄今为止,我连玉帝的面都没见着过,又何谈喜欢啊?
“木头,木头快过来!孤鸾他醒了!”这声音和着这股花香,苦用想都能知晓这人谁了。
听得耳畔轻微的脚步声,我睁开眼来,好在没有刺目的阳光,睁开眼后我也只是楞了会儿神而已,再回神时,双眼已经能够看清了。
现下,我身处一间房内,入眼的是雪白的帐幔,于床畔或坐或立的两人一个一脸忧色,一个一脸冰霜——
花神看着我的脸颇为担忧:“孤鸾,你怎么样了?竟然昏迷了这么久,都怪这木头,也不晓得拿了颗什么破草来给你吃。”
那满脸冰霜的百草仙君也微垂了头去,看来是觉得愧疚了,我扬了唇,从榻上坐起:“花神,你们多虑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啊,多亏了百草仙君的丹药,我全记起了。”
“啊?”花神瞪大了眼,少顷后,又是几分欢喜几分忧愁,“那……你已经知道?”
我笑笑,又岔开了话题:“对了,花神,我晕过去多久了?”
花神也是一笑,犹如百花盛开,春光明媚:“不久不久,只五天而已。”
……五天?!天上一天,凡间一年,那……那我岂不是已有五年未有去见惜然了?!这可怎好啊!
在花神不解的眸光下,我急急起身,穿着衣又想到了什么,回头便问:“花神,我托你修的琴怎样了?”
花神一楞,又一指旁处的书案:“不是在那儿么?早前我便修好了,只是这几日你一直昏迷在我府上,我也就未有将琴交到孤鸾的手上了。”
朝着花神所指的方向,我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去胡乱一弹,声音虽是有些错乱,但好歹我知道这琴已经全全修好,且是一把声音极好的琴。
若将此琴交于惜然,他一定会很开心的,或许,能原谅我这五年来都未有前去看他的过错了?
将古琴抱在怀里,匆匆告辞后,我架祥云又回了崖下,崖下风景依旧,只是物是人非,静得让人心生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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