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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着写着睡着了,现在才发,抱歉~
另外,祝允儿生日快乐!
虽然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是两个市场,但在技术角度出发的本质意义上,互联网是没有区别的,它们的区分只是一个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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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即便扎克伯格从未涉足过移动互联网市场,可是当安俊赫将他对jmap的构思概括出来,哪怕依然比较含糊,扎克伯格还是立刻明白了jmap的重要性。
这份重要性,就体现在“移动”这个单词上面!
过去几年,三网合一的说法早就不新鲜了,人们早就确定,未来互联网的发展必定要与电信网络进行渗透和兼容,在这个前提下,就像上面提到的,互联网与移动互联网没有区别,之所以加上“移动”作为区分,只是人们在推动三网融合的过程中,发现电信网与互联网融合后的网络,因为终端设备的变化,增添了一些以pc作为终端的传统互联网不具备的属性:移动性!
当然,pc终端也有移动性,台式机或者笔记本,它们都可以移动,只是移动性较差而已,相比之下,手机的移动性无疑就要强得多,于是,仅仅这样因为便携程度的一点点变化,就诞生了两个不同的市场!
这是因为,以手机作为终端的移动互联网,具备两个pc端无法具备的特质——1,随时;2。随地!
扎克伯格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就在旧金山的苹果零售店,macworld大会上面,向台下4000多人演示jmap的安俊赫,就向人们演示过这两个特质,他将iphone放进口袋,又拿出来!
很简单的动作,然而代表的,却是整整一代的技术革新。乃至人们习惯的改变。
想起对方曾经站在台上。问下方以及电视机前的所有人,“你们看到了什么?”。
《纽约时报》看到了“智能世界”,《华盛顿邮报》看到了信息革命,《时代》说他们看到了一个产业光明的未来……但在今天……一支啤酒瓶从扎克伯格手中滑落。咚的脆响声中。泛着泡沫的啤酒洒落出来。空气里溢出了淡淡的麦芽香气,他震惊地望着眼前安俊赫那张早已熟悉,又似乎极为陌生的脸庞。
……见鬼。所有人都猜错了……
是的,移动性!
当互联网被赋予了移动性的时候,当“随时随地”的特质添加进了互联网服务的时候,整个市场都在进行一次浩大的推翻与重建。因为人们的习惯已经随着“移动性”的添加而改变了,人们开始习惯随时随地打开手机,登上网络,获取自己所需的信息,手机的便携性,让人们上网的时间不再统一,在变得“碎片”,而“碎片”的信息获取时间,则带来无限可能。
毕竟人类不是机器,不可能一切都按照固定的程序运转,将所有事情都有条理的进行规划。“几点几分该做什么事”,这种明确的计划,只适合用在重要事务上面,而不可能应用在生活中,日常生活里,人们的各种需求通常也是随机的,碎片的,而非集中在一个时间段。
仔细回忆一下,安俊赫早在jmap诞生之初,那场在face波ok召开的会议上面,就已经讲述那些可能,只是当时没有人注意。
站在街边等车时,或许会想要订购一杯咖啡;工作累了,或许会想订购一份快餐;无聊时或许会想找一个同城的陌生人聊聊天;心血来潮的一闪念,或许会想看看附近商场今天的商品特价……等等等等,这些由移动互联网发展出的,涉及到生活服务、社交等等无限的可能,因移动互联网的移动性而丰富多彩,同样也因移动性,使它们都必须应用到一样属性:
用户的“位置”!
如果安俊赫的“预言”成真,未来有5000万甚或1亿人使用iphone,服务于这5000万、1亿人的应用市场,都要使用植入iphone的jmap提供的“位置”数据,那么,jmap会怎么样?
它的权力会迅速膨胀!它将牢牢掌握住移动端的入口!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在这个入口,它说了算!
“你们……原来早就设计好了。”爆完粗口,扎克伯格表情复杂地苦笑道,旋即埋怨:“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呵呵,那时候跟你说了,你也不会认同,因为你对移动互联网的了解不够。”
随意倚靠着天台护栏,席地坐下的安俊赫,耸了耸肩:“这是一个相当长远的战略布局,你懂得一些商业规则,应该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一个产品的立意超过当前市场1年或者2年,人们会把它看作市场的‘趋势’。如果达到3年、4年,它就是理念,但它的立意如果超过了5年……”
说着,安俊赫无奈一笑:“它就变成‘梦想’了,没谁愿意为别人的梦想买单。”
扎克伯格哑然,仔细思考一下,如果当时安俊赫就把jmap的立意解说清楚,包括他在内的face波ok管理层,恐怕真的会以为安俊赫疯了。
因为当时iphone还没有出现,jmap还没做出产品,也没在最适合它的平台上,向公众展示魅力,更没有通过macworld,与iphone一起掀动了一场持续一个多月,波及全美的头脑风暴。
他现在能接受jmap的恐怖未来,也是因为这一个多月,受到媒体评论、专家预测等等舆论轰炸的缘故!
……难怪乔布斯那么看重他……
想明白这些,颓丧的念头一闪而过。扎克伯格怔怔望了片刻,暗叹口气。
心底最后一点不甘,悄然消散了。
……
……
两人在天台呆到11点多,喝完了一打小瓶装的啤酒,人都有些醺然了,困境一阵阵涌上来,方才结束阔别多日的聊天,各回各的房间休息。
别墅虽然不大,但也不小,除了位于二楼的主卧和次卧。一楼也有几间客房。目前那里正住着车元成、医生,还有保姆幸子,唯一空闲的一间,也正好分配给扎克伯格。
幸子之前就把房间收拾好了。安俊赫陪扎克伯格去客房自带的盥洗室。向对方稍稍解释了标识着日文的洗浴用品后。才回到二楼的主卧,深夜的静谧早已降临,秀晶和住在隔壁的智秀都已经睡了。昏黄的壁灯向四周洒落着光晕,走廊里只有他的脚步声。
喝了5、6瓶啤酒,即便度数不高,酒精的作用也渐渐显露出来,安俊赫摇着有点昏沉的脑袋,在浴池里放了些温水,脱掉衣服躺进去,稍热的温度从皮肤渗透进去,与身体内部酒精俨然燃烧起来的温度混合一起,一身汗陡然炸了出来,精神顿时一振,不适的感觉也猛地轻松许多。
“呼——”
袅袅蒸汽从淹没了身体的水面冉冉升起,喷吐的呼吸在雾气中吹出一道空洞,周围的蒸汽又飞快填补上,安俊赫慢慢闭上眼睛。
一个人思绪放空地躺了片刻,浴室的换衣间传来门扉拉开的声响,不一会儿,一双手按上他额角,轻轻揉捏着:“刚喝过酒泡热水澡,对身体不好的。”
秀晶的声音有点刚醒的朦胧和沙哑,安俊赫笑着抓住她的手,睁开眼:“没事,水温不高。”
“那以后也要注意,我可不想等你老了,整天照顾一个有心脑血管病的糟老头子。”林秀晶佯作嗔怒地拽了拽他的耳朵。
“哦?我都老了,不照顾我,你还能干什么?”
“瞧不起我啊?”她从他掌心的紧握中抽出手,挥了挥拳头,“小心我到时候一纸休了你,和别的老头子结婚!”
“哈哈哈哈……都变老太婆了,除了我,谁还愿意要你?”安俊赫哈哈大笑,随后就被秀晶报复性地揪住腮帮子,往两边拉成了大饼脸。
女人多半都是不能宠溺的动物,自从怀孕以后,因为内分泌失常,秀晶自然偶尔也有耍脾气的时候,有时也会兴致上来,做做恶作剧,安俊赫顾忌她怀了身孕,大多都采取忍让的策略,近一年“娇惯”下来,却让她的性格活泼不少。
当然,这些都是闺中情趣,其实怀孕后的日子里,多半时候是很不方便的。
两人在浴室嬉闹一会儿,待帮着安俊赫泡完澡,回到卧室的床上,早已熟悉了对方身体的两人,搂抱着缩在被窝里还没闲闲说上几句话,彼此的呼吸便渐渐粗重起来,灯火幽幽盛放的光晕下,喘息的气流开始灼热,唇瓣贴合,舌尖在口腔小小的一隅之地交缠争夺着控制权,空气的温度仿佛也陡然上升了,烘烤着血液与大脑,脑袋空白地在思维中轰击出闪电与雷鸣。
交缠,呻吟,直到某一刻,安俊赫粗糙的指尖钻进睡衣,熟练地撩开她的胸衣,抚上那团凝脂,已经有些迷离的林秀晶,方才猛地清醒过来,连忙按住他的手。
“别……别……”
她的嗓音依旧夹杂着撩人的喘息,酒精与情的作用下,安俊赫望着怀里双腮酡红,目光迷幻的她的眼眸蠢蠢欲动,就像一头饿极的野兽。
她的双臂也紧紧缠在他的脖颈,肌肉控制不住的收紧,俨然要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去,撩开的睡裙下,灯火中闪烁着象牙般洁白光泽的双腿,沙沙难耐地摩挲着他敏感的地方,但口中却在短促地叫:“小心……小心孩子……”
安俊赫的肩膀垮了下去,整张脸无力地埋进她胸前,淡淡的**与柔软的温润感觉扑面而来,却浇不熄他的郁闷。
两人剧烈喘息片刻,待到某种冲动终于忍下了,胸前方才响起安俊赫闷闷的声音:“唉。真希望小家伙早点出世……”
“噗……”想象着这刻他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的秀晶,羞羞地抓抓他的头发。
与大腿接触的异物感没有丝毫消褪,隔着衣服,那一阵阵火焰般的热力依旧逼人,逼得小女人眼波都化作了水,手指顺着胸膛而下,慢慢握了上去。
“唔……”
“舒服吗?”她的动作有些生涩,过去一起欢爱,她在这方面就一直放不太开。很少做类似的事情。不会用力也不懂技巧,动了片刻,手腕都酸了也没成功。
待她第二次换手的时候,几乎都麻木掉的安俊赫。苦笑握住她的手。“算了……”
“可是那里……”
“我们说说话儿。一会儿就好了。”
她有点不甘心,虽然她知道,俊赫在生活上非常自律。哪怕打下如今的基业,他招聘的助理也全部都是男性,秘书更是没有,在外应酬,也从不出入某些场所。
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然也有生理**,自己没怀孕前也就罢了,怀孕后,特别是最近3个月,为了孩子几乎都没有过,放在任何手中掌握了金钱与权力的男人身上,这种事大抵都是不可想象的。
为难地犹豫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秀晶眼眸羞涩地咬了咬红唇,旋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安俊赫呆了呆,“呃……这个……你不愿意也不用勉强自己……”
推辞的很无力,本来还有点害羞的林秀晶,闻言白了他一眼:“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随后小心地缩进被窝,不多时,安俊赫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
……
暖色调的灯火在室内流转,床上的影子映到了墙上,它们随时间变幻着,除偶尔急促几下的喘息之外,空气静谧而安宁,漂浮着淡淡的香气。
窗外的世界仿佛也受到这份安谧的影响,从山另一边吹来的风,轻柔绕过,不再拍打了窗,黑暗中树木影影绰绰的轮廓,随风摆动,摇曳出哗啦啦的声响与草头的低伏,远处俨然不眠的都市灯火瑰丽的身影,偶尔于枝桠刹那的荡过之后,向这里闪烁光芒,从别墅延伸出去的道路,盘山而过,时而有一盏车灯绕着转了几转,流入山中,流入城市。
它们仿佛巨大的脉络连接着这片黑暗苍穹下的大地,连接着那一座座巨大的,从高空俯瞰,俨然在喷吐出光的喷泉的城市。
这是很普通的春日夜晚,跨过海洋的浪花没有波涛汹涌,远在日本之外,站在海边,极目向地平线,视野完全眺望不到的北方,同一片天空下的首尔,也在同样向黑暗无垠的苍穹展示着繁华。
江水倒映了城市的辉煌,万家灯火的粼粼波光之中,汉江从汝矣岛的边缘绕过,附近几座桥上,车流稀疏了,没有那些汽车疾驰而过的呼啸,哗哗江水奔腾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传递出很远,甚至在卧室里都能听得到。
夜很凉,允儿抱着胳膊站在窗后,听着那在漆黑夜色下只有模糊轮廓的汉江,演奏着一段段的旋律,晶亮的眸子,仿佛也像汉江的水,倒映了灯火的璀璨,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卧室没有开灯,光源只有外界那些路灯、霓虹逸散的光线,窗后少女单薄的白色睡裙,被它们染得五颜六色,映在玻璃上,就像一件衣服悬空挂在那里,她瘦削的手和脚,还有满头披散的长发,在玻璃的倒影里都被光交错成了朦胧,乍一看倒是蛮恐怖的。
身后的门响动一下,啪,打开,卧室的灯光蔓延出来,睡眼朦胧的林家姐姐,抓着头皮打着哈欠,趿拉拖鞋迷迷糊糊地走出来,允儿回头向她摆手:“欧尼。”
下一刻,房间里响起短促的惊叫,噼里啪啦,桌椅碰撞移动的杂乱声响混乱了刹那,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哼作为结尾。
片刻,灯亮了起来,头发蓬乱成了鸡窝的林家姐姐,一瘸一拐咬牙切齿地拽住窃笑的允儿的耳朵,把她拖进卧室,狠狠在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我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允儿小腿乱蹬,仗着自己的怪力属性嘻嘻哈哈地挣扎,没一会儿便攻守互换,姐妹俩扭打了起来,你呵我的痒痒,我拉你的裙子,端的是春光灿烂满目粉红。
姐姐的年纪毕竟大一些,没有少女充沛的活力了,玩闹片刻就重地失守,被允儿哈痒哈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满地打滚又是求饶,直到笑得精疲力尽了,才被得意的允儿勉强放过,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地,头发粘在有些苍白的脸颊上,一动不动,貌似被玩坏的感觉。
允儿也躺在她身边,气喘吁吁。
“你神经病啊?半夜不睡觉,站在客厅里吓人。”休息了几分钟,终于回过口气的林家姐姐,白了身旁的妹妹一眼,说道。
允儿嘻嘻笑着抱住姐姐,“睡不着啊。”
“滚开啦!”完全不见了刚刚求饶姿态的姐姐,扑打着手脚想踢开允儿,可惜少女死缠硬磨的牛皮糖功力实在深厚,到得最后还是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到了她身上,“林允儿,你都16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允儿抱紧她的脖子:“……欧尼,我做噩梦了……”
“…………”姐姐的抗议戛然而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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