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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见李昊强副指挥使也中毒了,他大吃一惊,急忙让站在李昊强身边的千户去叫彭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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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彭浩泽赶到了医治室,他见李昊强呕吐不止,两眼发呆,神志不清,他被吓坏了,这是彭浩泽所没有意料到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有些紧张。
郎中说:“彭副指挥使,李少监也中毒了,他中毒的症状与李镇抚状况差不多,只是稍微轻了些,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如果一直没有解药,拖久了就很麻烦!”
“这是天竹教那帮恶女人下的毒,到哪里去找解药?咱们遇到大的麻烦了,郎中,你一定要想办法,用你的办法把李少监和李镇抚解毒,把他们医治好!”彭浩泽说。
“彭副使,请您等等,兴许有办法,在下刚才突然想起了在为白头豹护卫检查时发现的奇事,或许,咱们能找到解药!”郎中神秘地说。
“大白天说梦话,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在这里哪里会有解药!”
郎中没有辩解,他沉默不语地走近一张桌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布袋,拿着小布袋在彭浩泽眼前晃了几下。
这时,郎中说:“这小袋子是装在白头豹护卫的衣服里的,在下在检查他的身体时发现的,在下怀疑是下毒的人留下的。”
“是用这个小袋子里的du 药毒死白头豹的吗?”彭浩泽问。
“不,在下怀疑是天竹教的人留下的解药!”郎中说。
“不可能!天竹教的人既然下了毒。怎么可能又留下解药,这是你自己想的?你快打开看看!”彭浩泽说。
郎中打开了小布袋,只见里面装着一个小药瓶和一条小布条,布条上写着:“白头豹罪不可赦,毒死他算是轻饶他,接触白头豹者,亦将中毒,但或许接触者罪不至死,所以,放解药在此。警告此次中毒者。此后不准滥杀无辜,不得为非作歹,否者,下次中毒。绝对无药可治!”
郎中看了。喜出望外地叫喊:“太好了。是解药,是天竹教的人留下的解药,李少监他们两位有救了。彭副使,您看!”
郎中把写着字的小布条给彭浩泽看,彭浩泽看了心里放松许多,他想了想,对郎中和站在一旁的千户说:“快让李少监和李镇抚服解药,另外,天竹教的人留下解药的事现在在场的人知道就行了,谁也不准传出去,否者,将重重处罚,解药的事你们务必要保密!”
郎中和千户表示接受他的命令。
彭浩泽想:“江湖上一直传天竹教阴毒邪恶,杀人不眨眼,可是,她们这一次却留下了解药,看来,她们并不像传说中那么阴毒无情,她们还是有同情心的,毒死白头豹是惩恶,而在白头豹身上涂上du 药,让接触的人中毒,又特意留下解药,这是警告。此事不能传出去,否者,江湖上的人会以为我们对天竹教许诺了什么,还有,如果沈公公知道天竹教的人留下了解药救了李少监和李镇抚,那么,李少监在沈公公面前将无法交代,甚至有生命危险,不能让此事传出去,等李少监醒了以后,我把真实情况告诉他,看看他该如何应对。”
郎中让李昊强和李明杰服了解药,很快,李昊强和李明杰脸色渐渐转红,神志开始清醒,体力也渐渐恢复。
郎中高兴地叫道:“这解药太神奇了,她们是怎么配制出来的,去毒如此之快,真是药到毒除,真是太神奇了!”
彭浩泽瞪了郎中一眼,意思是说只知道解药神奇,忘了关心李少监了,他对李昊强说:“李少监,您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刚才快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看来,命不该绝!”李昊强心情比较高兴,但说话还是没有气力。
“李镇抚,听说你中毒比李少监厉害,现在好些了吗?”彭浩泽对李明杰说。
“谢……谢彭副使的关……心,在下好多了!”李明杰说话还非常费力。
郎中说:“彭副使,您还是等会儿再与他们说话,让李少监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彭浩泽答应了,告别李昊强和李明杰,暂时离开医治室。
走出医治室,彭浩泽想:“天竹教的人果然下毒手段十分高明,他们毒死了白头豹,知道有人会去察看白头豹是否已经死亡,检查他的脉搏,下毒的人事先在死者的脖颈和手腕上放了毒,让察看死者的人接触到du 药中毒,同时,下毒的人知道察看死者的人会去向负责人汇报,她们便利用接触传毒的让负责人也中毒,这是很厉害的一招。”
确实,当时李明杰匆匆忙忙跑去向李昊强报告,其实李明杰已经中毒了,当时,李昊强瘫在椅子上,李明杰把他扶起来,毒就传给了李昊强。
彭浩泽继续想:“天竹教的人的高明还表现在没有毒死从白头豹尸体染上毒的人,下毒的人特意留下解药,这至少有两种用意,一是表现江湖的侠义,从尸体上染上毒的人或许罪不至死,留下药可救活他们,这让人感到天竹教是很有善心的;第二,留下解药救人,或许是有意让警跸司的顶头上司,让沈公公等怀疑被救的人的忠诚,以此来激发警跸司与都知监的矛盾,看来,天竹教的人对沈公公太是了解了……。”
“彭副使,李少监好多了,他请您进去!”郎中的叫声打断了彭浩泽的思路。
“好,咱们进去!”彭浩泽说。
走进医治室,彭浩泽发现,李少监和李镇抚已经看不出中毒的状态,他们现在的状况让人想象不到。半个时辰前他们还是神志不清,现在却跟正常人差不多了,彭浩泽不得不佩服天竹教的人的解药神奇,他说:“李少监,你们好多了?”
“完全活过来了,你别担心了!现在只是有一点点头昏,其它都好了。”李昊强说。
“谢谢彭副使,基本上恢复了,算是死里逃生了。”李明杰说。
“浩泽,我刚才已经听郎中说了。是下毒的人留下了解药。这是为什么?”李昊强问。
彭浩泽想了想说:“依在下看来,或许是她们还有点善心,怕误毒了无辜的人;或许是更狠毒,以伪善之举来实施离间计。”
“彭副使说的很有道理。天竹教的人对我们下毒后又留下解药救活我们。如果沈公公知道了。他会怎么想的呢?他会相信天竹教的人发善心吗?”李明杰说。
李昊强听了彭浩泽和李明杰的分析,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沉闷了一会儿才说:“看来。事情比咱们想象的更难办,天竹教的人太了解沈公公了,无论她们是有点善心,还是以表面善举来使坏,对于咱们来说,都是非常不妙的,必须找一个能解释得通的理由才行。”
“李少监,现在知道天竹教留下解药的只有咱们三个加上这位郎中和一位千户,在下已经严令郎中和那位千户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解药的事传出去,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请李少监定夺!”彭浩泽说。
“很好,浩泽果然有智谋,先有防备,就不会那么备动,我现在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妙招,你们说,咱们能不能对外说咱们接触了白头豹的尸体,被染上毒,但不是那么严重,服了解du 药就渐渐好了。”李昊强说。
“就说是吃了郎中给的药后不久就好了。”彭浩泽说。
“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郎中接触白头豹的尸体最多,而他却不会中毒,这是为何?如果有人问郎中是否中毒,他该怎么说呢?”李明杰插话说。
“在下很怕染上毒,所以,在接近白头豹护卫前,在下事先服了防毒的药,身上各处也都擦了药,或许是因为事先肚子里和皮肤上都有防du 药,所以没有中毒。”郎中解释说。
“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是,你对外不能说你没有中毒,就说你事先服了很多解du 药,所以中毒比较轻,比李少监、李镇抚康复得更快。”彭浩泽严肃地对郎中说。
“是,是!在下是中毒稍微轻些,痊愈得比较快!请彭副使放心,在下明白该怎么说。”郎中谨慎地说。
“这样最好,彭副使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无论谁来问你,你都必须按照彭副使吩咐的说!务必记牢!”李昊强严厉地说。
“是,谨遵李少监教令!”郎中说。
“李少监,您如果能派几位比较得力的人出去追查潜入警跸司总部下毒的人,可能会更好,咱们也应该为沈公公争气,不能太丢人了!”彭浩泽含蓄地说。
“浩泽说得是,下毒的人太可恶了,不能让她们就这么溜了,一定要追查,如能逮住她们,一定把她们活活烧死!”李昊强会意地说。
李明杰听了心知肚明,他心里想:“彭副使果然高明,等贼走了以后大声吆喝几声,叫给沈公公听,这假戏将演得很精彩。”
郎中觉得不该管的事他不能管,否者,很可能会大祸临头,彭浩泽与李昊强对话时,郎中装听不懂,他忙着为李昊强和李明杰开药方,准备给他们汤药,以清除体内du 药残余。
第二日,李昊强正准备亲自到都知监去向沈德义汇报白头豹被毒死的事,他刚要出门,突然,沈德义派了都知监的一个人前来传达沈德义的命令。
李昊强心里一紧,很担心沈德义已经知道白头豹的死讯,派人来对他进行问责的,他胆颤心惊地引着都知监的人到了他的处事室。
都知监的很严肃地向李昊强传达命令。
李昊强听完命令内容,他被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冒出冷汗,原来,天竹教的人也潜入了都知监,差一点要了都知监一位重要人物的命,这太可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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