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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在推翻封建社会以后,一直在探寻一条适合中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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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国父孙先生所领导的国党以及后来掌权的gcd都在做同一件事情。
从一九三五年开始,太祖就一直占据着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的职务。
众所周知,在历史上,只有一个国家皇帝或者国王,才是终身制。
因此,某一个人长期担任国家一号,不仅对民主集中制的原则践踏,反而成了变相的皇帝。
这一点,在太祖去世后,第二代领导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权利终身制必须废除。
为此,一代又一代的国家领导人都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以伟人为核心的第二代领导人全体退下以后,选择了东方同志担任最高职务。东方卸任以后,金涛同志取得了绝大多数代表的支持,也顺利接任。
金涛同志,是团中央走出去的,习惯上,被人们称为团系。
他自然是团系的佼佼者,而团系的后一代,就是眼前正在介绍的强克。
说起来,国家确实太需要人才了。一个大学毕业生,刚从校门出去,动辄就是正科级。
其中的优秀人才,直接提拔成处级。当然,巫山能上副厅,与他在军队的经历不无关系。
“大家好,我叫强克!”他正在有条不紊地介绍自己,末了加上一句:“现在,我在京大校团委工作。谢谢大家。”
不要小看团委的级别。在一个省里面,团省委书记,就是实打实的正厅级。
当然。国家的团委书记,妥妥的一个正部级,和省里面的省委书记平起平坐。
京大的校长,包括其他重点大学的校长,级别介于正部级与副部级之间。
所以,强克的级别,也就是在处级和副厅级之间的样子。
这不好评价。因为是不同的体系。就像学校的教授,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荣誉。
强克做完介绍的时候。就只剩下巫山寝室的三个人了。
掌声,很多时候就像喝酒一样,别人在讲话开始以前和讲完以后,好像不鼓掌不能显示对那人的尊重。事实上。鼓掌的。被鼓掌的,耳朵都嗡嗡作响,不厌其烦。
直到朱子山介绍完毕,巫山情不自禁地伸了个懒腰,无聊的鼓掌终于结束。
“好,很好!”胡老师在上面轻轻鼓掌:“想不到在我们班上,汇聚了全国各个行业的精英。在你们中间,有政府官员、国企领导。还有党团干部。”
“现在,我说一下干部的任命问题。”老人清了清嗓子:“可能很多学员认为。刚才我选择巫山同志担任班长,是因为他的级别。错,大家都错了。在你们中间,不少人的级别都比他要高。但是,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你们那里没有的冲劲和不断出现的新思路。”
“老师,我不认同。”一个声音在前排响起:“诚然,巫山同学的很多事迹我也听说过。不过,大家应该注意到他的年龄,目前只有二十多岁。”
他的话音刚落,班上响起了嗡嗡声。想想就明白了,谁不知道在班上担任领导职务,在今后的履历上也是光辉的一笔?好多人都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才到今天的位置。
“好吧,我说两件事。”胡竟然不以为然,在他准备让巫山当班长的时候,可能早就想到了这种局面:“首先,随意打断我的话是不礼貌的。其次,巫山同志不管是在部队里、学校中和自己的从政生涯,都到了你们没有到的高度。”
老人娓娓而谈,并没有涉及到巫山的级别。
然而,好多人都是大院子弟出身,军队里还是有一些关系的。几年的时间,到最后能带领队伍,直奔中南半岛,如今已经成为我国领土的一部分,他是首功。
在人大,力压京大和华清,学校的录取分数线年年攀高。
地方上,尽管他只是管着和风那一亩三分地。但是,不管是钢铁厂、苹果基地还有长绒棉基地,都带动了整个地区的发展。
风靡全国的广告,妇孺皆知,大批移民带去了海量的资金。和风才多大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容纳全国去的疯狂民众,基本上每一个县都有收益。
“据我所知,”胡竟然不置可否地笑笑:“巫山同志如今正在攻读人大的硕士研究生。他在实践中编写的论文,不要说在中国,就是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要按年龄排资论辈,那就选最老的?”
得,能站起来明目张胆反对的人,肯定和梅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胡老师一条条的讲了出来,他也只好偃旗息鼓。
“接下来,班上还有几位干部的评选。”胡竟然心里暗自高兴,总算对堂妹有所交代了。
“胡老师,大家谁都不认识谁,”刚才那个声音又窜了出来:“那么,我们评选的标准是什么?譬如,我要竞选团支书,怎么能才能选上。”
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好像说叫张大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员。
另一个时空里,似乎这人压根儿就没出头,对这种人,自然不能客气。
“我有一个想法!”巫山想帮强克一把:“团支书,顾名思义,就是要做团的工作。请问张大南同学,你在共青团工作过吗?要是没有,我觉得你还是在一旁看着的好。”
尼玛,给你脸你不要,何必有那么多顾忌?老子就是在打你的脸,能奈我何?
强克闻言一惊,扭过头来,冲他感激地笑了笑。
当然,一个京大的团支书。和其他团省委的书记相比,还是稍微不够分量。至少已经给了他希望不是?
身旁的三位哥们儿,都露出哀怨的眼神。看得巫山毛骨悚然。
“这话我赞同!”胡竟然露出灿然的笑意:“其他同学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他四处打量了下,眼睛看到啥地方,被盯着的人赶紧低下头。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看巫山这人就不是善茬,刚才那个张大南,估计是脑袋被门夹了,不然为啥班主任刚一说出来,马上就得罪人呢?
“既然这样。每一个要竞选的同学,都站到讲台上来做演讲吧。”胡竟然也不含糊:“演讲完毕以后,我们大家举手表决。”
出乎大家意料。在团支书的竞争中,强克力压其他的团省委书记当选。
张大南在班委其他的委员中,也站出来过。
可惜,他竞选学习委员就遭到巫山沉重的打击:“张大南同学。请问你在学习的过程中。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吗?譬如说你在哪个阶段,是班上学习成绩最好的?当然,幼儿园不算。”
这一下,把他臊了个大红脸,学习恰好就是他的弱项。
在班上,不少人都对巫山露出忌惮的目光,列为不可招惹的人之一。
102寝室,就一个班长。其他三个哥们儿看到每一个委员都竞争相当激烈。干脆不出手了。
“那好吧,我们的班团干部就这么定下来了。”胡竟然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今天是星期六。你们自己去领书。星期一早上八点半,正式上课。”
领书很简单,在学校去打听下,就知道在什么地方。巫山也算是确立了一定的威信,每一个点到名的同学,都跟着去领书。
把书分发到每个人手里后,他仍然站在讲台上。
“同学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窗了。”巫山笑了笑:“换届选举后,大家都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我只是希望我们班是一个团结的班,在哪方面都要领先,有没信心?”
他把部队那套拿到班上来了。
“有!”声音七零八落。
“没吃饭是不是?我听不到!”巫山的脸色严肃起来:“有没有信心?”
被一个小年轻这么训,大家都有些挂不住,只好异口同声地说:“有!”
“那好!”巫山迅即做了个决定:“明天晚上六点半,人大的教工舞厅外面集合,我们去跳舞。有谁不晓得人大的位置?我来告诉大家!”
四年的时间,让他对人大确实有一种母校的感情。尽管这是临时的决定,但他相信在人大那边,还是有那么一丝香火情,不会遇到困难。
这个年代的文艺活动还是太少了,带同学们跳舞,游览京城,培养下班级的凝聚力。
“巫山,”张大南准备和他扛上了:“男男女女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那就是资本主义!”
“你确定吗?”他笑得有些阴险,这么快就敢和老子作对?整不死你!
“我确定!”张大南也觉得事情比较严重,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只好咬着牙承认。
“张大南同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强克已经接过了话头:“在陕北的时候,太祖、朱老总、老总理等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跳过舞是不是?”
稍微有些背景的都知道这一点,张大南只好机械地点点头。
“照你这么说,”强克阴起人来也不逊色,他的目光直接对准张大南:“太祖等人,都是在搞资本主义?”
我擦,巫山心里不由暗自叫绝。不亏是团系出来的,口才相当好不说,这一巴掌抽得比巫山刚才那一记还重。
“那不一样的,”张大南口不择言:“他们毕竟是国家领导人!”
“你的意思是说,国家领导人脱离群众,挂羊头卖狗肉,在搞资本主义?”强克奇怪地问。
要是太祖在世,这小子被逮进监狱都有可能。
“要是其他同学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决定了吧。”巫山挥挥手,没把张大南放在眼里。(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