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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顧懷翼听完了羅爾德.萊因哈特希的所有錄音,摘下耳機的他,面對眾人期待的眼神卻沒有馬上開口,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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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是什麼意思?”唐術刑活動著脖子,他幾乎一直保持著一個身子前傾的姿勢,雖然听不懂,但也能從耳機旁听出萊因哈特希的語氣非常的激動,還有些許的哭聲傳來,似乎為什麼事情表示著遺憾。
“先找出路,邊找邊解釋給你們听。”顧懷翼四下尋找著可以離開的出路,其他人雖說也在“找”,實際上卻都只是跟在顧懷翼的身後亂竄。
“這個叫羅爾德.萊因哈特希的人,是德國醫學院的教授,他是猶太人,但因為醫術和對神秘文化的崇拜,被德國情報部門雪藏起來,逼迫他為納粹德國賣命,因為他家人都被帶走的原因,為了讓他們能夠活下去,萊因哈特希只能選擇與納粹合作,不過他並不是第一個成為德國情報局首席醫學士的人,之前還有五個,都宣告在去國外之後失蹤,原因為何,他沒有提到過。”顧懷翼邊找邊開始復述在錄音中听到的一切,“他之所以成為首席醫學士,最主要的是他研制出來的一種藥品,麻醉品,在戰場上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關于這種藥品,被取名為“前進酒精”,原本是準備替代嗎啡,但這種藥品的缺點隨後在戰場上暴露了出來,人在注射之後。只能保持半小時的亢奮狀態,隨後每過去五分鐘人便會疲憊一倍,一直到睡著,直到最後被敵人活捉或者殺死。
但是那短短半小時的亢奮狀態,能夠將人的體能推升到極致,至少可以以一敵十,特別是白刃戰之中更為可怕,更不要說使用火器射擊的精準度,因為納粹認為萊因哈特希可以繼續開發這種藥物,便給了他一年的充裕時間。如果一年後他研制不成功。那麼將會與家人一同被投入集中營。
萊因哈特希開始沒日沒夜地進行研究,還被迫為了自己家人的性命在其他猶太人身上進行實驗。納粹威脅他,如果他不在一個人身上做實驗,那麼他們將會多殺一百個猶太人……
實驗並沒有多大的進步。頂多只是將“前進酒精”的效果從半小時提升到了三小時。但還不足以維持德國引以為傲的閃電戰。元首的命令至少要維持三天的效果,可是萊因哈特希心中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即便藥物效果達到,但正常人的身體都扛不住,三個小時的全亢奮狀態已經達到了頂點。
這種藥物就如同是滴入汽油之中的催化劑一樣,雖然能讓汽油快速燃燒,給予極大的動力,但汽油燒沒了,再多的藥物也沒有任何作用。
半年之後,萊因哈特希絕望了,提出自願與家人前往集中營的要求,他不願意再傷害同胞,再自私下去了,可就在這個時候,納粹突然告知他要立即動身前往東南亞,隨後一個月的時間,一群納粹德國的精銳傘兵帶著萊因哈特希四處行走,繞來繞去,最終靠著兩艘潛艇在當時的日本盟國暹羅靠岸。
隨後這隊精銳傘兵在挑選出來的暹羅和日軍部隊的護送下,直接來到了濕婆族的地盤,20人為一組,分為3批悄悄潛入……
“這個首席醫學士說,那時候他才知道,日軍找他的目的,是為了精煉毒品,精煉一直可以讓人長期上癮,並且會掏空腰包去買,比鴉片、白粉等還要恐怖的毒品,而日軍發現可以煉制這種毒品的植物就是天陰花。”顧懷翼走到一個洞口,朝著外面看著,發現那里四處都鋪滿了蠕蟲,只得掉頭回來,去找其他地方,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天陰花就被發現了?而且是在濕婆族的地盤,納粹也認為說不定天陰花可以改良‘戰斗酒精’,所以才派萊因哈特希前往?”唐術刑在後面問道,其他人認真听著。
“不,當時萊因哈特希並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他的推測和你先前所說的一樣,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才讓他明白事情遠超出他的預料之外。”顧懷翼停下來,轉身看著其他人,“日軍731部隊的一個小組也隨隊前往,其原因是因為,日軍與暹羅的先頭部隊在勘查濕婆族部落的時候,全軍覆沒,這支部隊所發的最後一份電報,上面顯示的內容是他們遇到了妖怪。”
“妖怪?”姬軻峰看著顧懷翼,又轉身看著其他石棺,“是指行尸嗎?”
“不,是妖怪。”顧懷翼搖頭,繼續尋找著,“一種人與植物混合的怪物,我听萊因哈特希在錄音中的描述,應該就是我們看到的與變異巴裕相同的東西。”
什麼?眾人都愣住了,那東西是濕婆族的?對,應該是,原本這里就是濕婆族的地盤!
萊因哈特希被德日暹羅三國的軍隊帶領著,偷偷潛入,同時收集一切資料,沿途進行著研究,可惜的是除了他們這一批隊伍之外,其他兩批都在潛入之後失去了聯系,最終被他們的指揮官判定為已經死亡,可萊因哈特希的研究還得繼續,不過他已經迷茫了,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來這個地方是為了什麼,在當時他還沒有看到一朵日軍口中描述的天陰花。
這批人像是日軍指揮官中所說的一樣,被什麼日本的天照大神庇護著,一直平安無事,在叢林之中呆了半個月,沒有出現任何傷亡,甚至連野獸攻擊都沒有,可是研究卻遲遲沒有任何進展,沒有見到天陰花,也沒有見到那種植物人妖怪。
半個月之後的那個晚上,新月升起的那天,一個人闖入了他們的營地。而且還是一個身穿中山服,留著學生頭,模樣二十歲上下的中國男性,手中抱著一本書一個筆記本。這個人出現在他們營地口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這個中國人像是剛放學回家一樣,那雙皮鞋上面沒有沾著半點泥土,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干淨,要知道從有城市的地方來到這里,少說要走半個月。其他那些德日暹羅的聯軍衣服早已破爛不堪。
年輕人站在那帶著滿臉的微笑。隨後用德日暹羅三國的語言做了自我介紹︰“各位晚上好,我叫 夢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