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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上面的故事后,大军对明天的行程充满了期待,随即想到应该叫上迷糊一同前行,这时谢八吹灭豆大的灯火,在炕上摸黑躺了下去说,不早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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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打开窗户,站在窗台上跳到了院子里,顺便打碎了窗台上的瓦罐。瓦罐里不知道盛的什么东西,稀里哗啦撒了一地。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门板一响,大军重新出现在谢八面前,谢八终于流利的说出最后两个字“睡吧”,然后想起窗台打碎的瓦罐,一阵心疼,嘴上说,枣,枣------
大军边脱背心边说,知道了,早点睡。
跟随大军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屋内光线黑暗,谢八说完“无耻”后,一边心疼一边重重的躺了下去。斗笠无声的盯着谢八看了半天,谢八终于感觉出异样,胡乱抓起炕上的衣物遮住下半身,做起来问道,谁,大军,后面那哥们是谁。
大军瞅了一眼身后“什么也没有啊,后面没有哥们只有一扇破旧的门板,你看到什么了?”
谢八说,你,你,你------。
大军说,我,我,我真什么也没有看到。
谢八不满的说,别学我,学我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个不------好。
后面的斗笠不住颤抖,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掀开斗笠后,迷糊披头散发的出现在谢八面前。
谢八忘记手里还遮着东西,露出一团漆黑指着迷糊说,胡闹,平时都是老叟戏顽童,今天倒过来了。
大军在旁边看了,对谢八说,这东西长的这么丑你自己知道吗。
即便在黑暗中,谢八还是重新遮住裤裆,大声说,胡闹,老子这么大的时候,你们还在找奶吃呢,真是胡闹。
大军说,我们决定了,跟着你到南方走一趟,费用回头找我。他省略了后面一句话,找我不一定好使。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谢八睡意袭来,头刚沾枕头便睡了过去。迷糊和大军躺在炕上,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畅谈了,在耳边嘀嘀咕咕的说起来没完没了。
五更刚过,谢八习惯性的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走到外屋扎进水缸里喝了一气凉水,随后到院子里给骡子拌上草料,到屋子里推醒大军和迷糊“起床了,该上路了”。
约摸半个时辰的功夫,谢八套好马车,架好车篷。大军和迷糊钻进了马车内,头靠在车帮上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谢八吆喝了一声,马车停靠在路边,片刻功夫,从车篷尾部钻进来一个人。天儿挂了凉气,那个人钻进来之后,看到迷糊和大军一人一边躺满了一车,没有言声,伸出强有力的两只大手在中间扒拉了一个地儿,面朝上躺了下来。
谢八吆喝一声,马车继续前行。马车后面拴着一匹健硕的毛叫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从车篷的缝隙处钻进来无数阳光。
马车外,谢八正在一边啃干粮一边和一个什么人说着话: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今天霞光万道的样子,八成有雨。
另一个人岔开话题:咱们赶脚的风餐露宿,是个苦行当。吃了上顿,下一顿不定着落在什么地方。这两个毛头小子半道上想家怎么办,难不成再送回去。
谢八嘴里嚼着东西,保持半蹲着的方便姿势说,瞅瞅你那个小样,不要小瞧这两个小子,有两膀子力气,帮着上货下货的,不是白吃饭的主儿。尤其蓬头垢面那块儿料,更不是省油的主,五岁的时候手里便攥着一条命案。
另一个刚要说话,迷糊和大军挑开车帘跳了出来,径直走到谢八的包裹面前,毫不客气的翻检一遍,在最底层拿出一张黑乎乎的饼子掰开放在嘴里。大军举着饼子说,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眼贼叔叔。
那个人一愣,知道谢八来之前跟两个人说了什么,随即皮笑肉不笑的说,想不到我大眼贼还是很有名的。
谢八说,是,是------。
大眼贼知道谢八想说“是个屁”一类的词汇,半道里截住话头说,是有这么回事。
迷糊看了一眼大眼贼,看来有时候是不能相信外号的,比如这位大眼贼,光听名字眼睛应该比一般人的大一些,但是看上去明显对不住各位,只是两道缝隙,睁着眼和闭上眼没有区别。他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有劳两位前辈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咱们就一个碗里混饭吃了。
一番话,说的大眼贼心里很受用,嘴巴也跟着吧嗒起来,一块咸菜疙瘩嚼的津津有味。
大眼贼看着天空对谢八说道,你估计到傍晚能赶到山林镇吗。
谢八瞅瞅空旷的漫洼地,心里同样没有底,他说,没风没雨不成问题,一旦赶上下雨,这条路不比其他路,典型的胶泥路,晴天的时候比铁板还要硬,但凡下点雨,耽误个十天半个月跟玩儿似的。
大眼贼想了想:要不我出个主意,在这里往西有条沙土路,人们叫它黄土坡,不过就是有些绕远,多走一半的路,但是绝对保险,到天黑的时候肯定能够赶到山林镇。
谢八瞅了一样彤红的天空,说道,就这么定了,奔黄土坡。
一行人收拾一下行囊,大眼贼刚才多留了一个心眼,行囊里准备了一壶上好的老烧,本来要喝上一口的,看到迷糊和大军狼吞虎咽的样子,又将老烧塞了回去。
谢八将马车后面的毛驴牵过来,从车辕上扯出副套架好,一马一驴经常这么混搭,合作比较默契和愉快。
大眼贼不放心谢八,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大军和迷糊重新钻进马车。
在大眼贼的指挥下,马车在路上颠了起来,继续前行了一段时间后,马车向西跑去。
向西颠簸了有半天时间,天空开始阴暗起来,乌云在东边天空翻滚,云层低沉,不断加黑加厚。一条利闪过后,雷声轰然而至。
车帘开始抖动,风从马车前方刮进来。谢八说,多亏听了你的话,不然咱们就撂半道上了。云层顶风而至,车篷了响起雨点落在上面的砰砰声,雨点大,但是并不密集。
谢八吆喝住马车,大眼贼也跟着跳下车辕。两个人钻进马车底下,而后从下面掏出两块油布,分别盖在马背和驴背上。
大眼贼钻进了车篷,谢八做在车辕上对车篷里几个人说,趁着雨下的不大,能多赶点路就多赶些。说完一抖缰绳,马车继续顶风前行。
风从车篷的四面灌了进来,带着鲜腥的雨气。
谢八在外面喊道,真是上天保佑,雨停了。
果然,马车外只有风的呼啸之声,硕大的雨点象征性的落在地面上,片刻功夫便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黄土坡是一片沙化的土地,之所以叫黄土坡,就是因为这条路风大尘土多,相比之下,比泥泞的道路走起来要方便许多。但是即便这样,风沙一起,大眼贼才知道风沙的厉害。谢八在车辕上根本睁不开眼睛,他迷了一脸黄土钻了进来,大眼贼刚探出脑袋就被风沙迷了口鼻。
呆在车棚里,身上的衣服根本起不到遮风的作用,大眼贼说,看来只能躲避一时再说了。
马车继续往前走,大眼贼忽然想起来,说,老马识途,这条路我的大毛驴之前走过一次,只要不拐弯就由着它走吧。
风沙越来越大,开始还有间歇的时候,像风箱一样,一阵阵刮过,能够听出个轻重缓急眉眼高低来。到了后来,风沙刮在马车上,响起一片细密巨大的拍打声。整个马车像树叶一样随风摇摆震荡,谢八等人有了坐轿的感觉。谢八心疼的说“这是我的马车,它不会散架吧”。“还有我的驴”几个人憋屈在车篷里,用后背紧紧靠住车帮,车篷已经被风掀开一角,啪嗒啪嗒抽打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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