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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成功忽悠了那一群武將,雖然他們都多少有些懷疑胡燁,但是有個念想總比干著自己毫不擅長的文職來得踏實,一個個的滿意而走,看樣子是摩拳擦掌的回去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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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子,你說的是真的?”
待到那些人走後,張輔好奇的問胡燁,他怎麼就沒听朱棣說過呢?
“假的。”
胡燁翻了翻白眼,剛才他那番話是半真半假,要收拾倭國是真的,但是朝廷要不要派兵去,還是個未知數,畢竟現在朝廷沒有大量的戰船,估計也就是幾年前在泉州造的那幾艘大船可以遠航。
“你這不是騙他們麼。”
張輔嘀咕著。
“不騙他們,你讓我以後怎麼過日子?”
胡燁不屑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離開的皇宮,他要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幾個小祖宗就要來了,不知道書院會不會被搞得雞飛狗跳呢。
“爹,燁子他……”
張輔看著胡燁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對著張玉說道。
“行了行了,那群只會舞刀弄槍的二愣子,讓他們練練兵也是極好的,總比在皇上面前一問三不知強得多。”張玉雖然也對胡燁騙人有些微詞,但貌似這是唯一的辦法,總不能讓那些武將把文官的飯碗搶了不是。
古人說得好,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帝王家是如此,胡燁家也是如此。不為別的,只是胡魅一不小心闖入到後院,然後就一直哭,哭倒胡燁回家,一下跳到胡燁的懷里,這才算是止住了哭泣。
原來這些日子胡魅的心情就不怎麼好,畢竟從小就陪伴在身邊的娘沒了,任誰心情都不會好。于是這丫頭今天從書院回來,就沒頭沒腦的游蕩。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散散心,發現無名府的後院很安靜,沒有人過去。
于是乎這丫頭就偷偷進了後院,想要一個人靜靜的。
後院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食鳥蛛的基地。自從五年前胡燁從北平帶過來兩只食鳥蛛之後,現在後院就已經變成了食鳥蛛的天下,大大小小的幾十只,漫天的蜘蛛網,鋪天蓋地,害的下面的茶樹都得不到充足的陽光。
這一下可把胡魅給嚇壞了,郁悶的心情倒是消除了,只是換了一副恐懼的心情,一直哭著,就算胡春安慰都沒用。薩仁和青衣的安慰也沒有效果。
眾人也不敢弄死食鳥蛛來給胡魅出氣,因為他們都知道胡燁很重視食鳥蛛,說是可以用食鳥蛛的蛛絲做出什麼刀槍不入的衣服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哥哥去給你出去。”
胡燁安慰著胡魅幼小的心靈。可憐的丫頭,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就被嚇成這樣了。
“嗚嗚……”胡魅還一個勁的哭著。
“老錢,留下兩只,其余的全燒了。”胡燁對著老錢吩咐道。
“什麼?”
老錢仿佛沒听到胡燁說得什麼,又問了一邊。
“我說讓你留下兩只,其余的全燒了。”胡燁翻了翻白眼。難道咱說得還不夠清楚麼?
“少爺……”
老錢確定自己沒有听錯,少爺今兒個是怎麼了?以前這些蜘蛛可是當寶貝養著,怎麼今天說燒了就燒了?
“讓你做你就做,那這麼多廢話!”
胡燁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帶著胡魅離開了後院。
“少爺今天是怎麼了?說燒了就燒了?這可是他這幾年的心血啊!”
胡燁走後,老錢不知所措的看著薩仁她們。不知道要不要動手。
“是啊,這些年他沒少花心思在它們身上,沒想到為了給妹妹出氣,竟然一把火燒了,那小妮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如此高麼?”
尹昌隆也嘀咕著。這些年胡燁對食鳥蛛的復出他是看在眼里的,從來就沒有餓過它們,每天都要放雞來喂養。
“我看少爺不僅僅是把她當妹妹看,而且當做一種寄托吧。”
薩仁已經十五了,懂得也就多了,哪里還能看不出胡魅長得像誰,腦瓜子一轉,就知道胡燁心里在想什麼了。
“錢叔,燒了吧,留下兩只,養到牛頭山去,無名府就別養了。”
薩仁嘆息一聲,也可惜這麼多食鳥蛛就要沒了。
“寄托?莫非?”
老錢被薩仁一提醒,也就想到了什麼,再想想當年胡燁悲痛的心情,也就明白今天胡燁的所作所為了。
于是老錢找來大籠子,挑選了兩只體格健壯的食鳥蛛關起來,準備帶到牛頭山上去放樣,至于其余還在蛛網上的,一把火燒個干淨。
看著一只只掉在地上的食鳥蛛,還在痛苦的掙扎著,尹昌隆很好奇的問道,“老錢,給咱說說你家少爺的過往唄?難不成他也有什麼傷心事?”
“這一把火給茶樹帶來了不少營養,想必明年能摘更多的鳥生茶。”
老錢扔掉手里的火把,並沒有回答尹昌隆的問題,開什麼玩笑, 是胡燁心中永遠的痛,他都沒有給別人提起這件事,自己若是提了,不被少爺弄死才怪。
“切,不說就不說。”
尹昌隆冷哼一聲,也離開了後院。
“哥哥,你在看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麼?”
大廳里,胡魅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奇的問胡燁,因為她發現胡燁盯著她看了好一會了。
“啊,沒有沒有,只是哥哥想東西想得入了神。”
胡燁尷尬一笑,趕緊說道,“對了,你們今天在書院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們。”
“沒有,書院的哥哥姐姐們對我們很好,特別是他們听說我是哥哥的妹妹之後,一個個都拿出自己做的好吃的給我吃,還帶我參觀書院的各個地方呢。”
胡魅此刻心情已經好了很多,高興的說著。
“那就好,那就好。”
胡燁點了點頭,他以為胡魅和胡春會因為不合群,遭到書院的學生排斥呢。畢竟他們沒怎麼跟人接觸過,又從小被胡氏教育少跟陌生人講話,不過看樣子他們融入得很好。
“對了哥哥,我看你書院教的東西。跟別的書院不一樣啊,我娘說別的書院教的就是禮義廉恥、忠孝仁義,我今天怎麼一個都沒有看到?”胡春突然說道。
“禮義廉恥、忠孝仁義,那是一套好理論,但是我書院教導的是另外一套理論,不是說那一套理論有什麼錯,只是存在即合理,我們不能讓一眾理論給束縛住。”
胡燁喃喃的說著,說實話,禮義廉恥、忠孝仁義確實沒錯。這也是這千年來中華民族的傳統,也是那些王朝能夠延續統治的理論基礎。
但是胡燁認為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那個理論是好,卻也摧殘著人的身心,最明顯的就是士子階層。為了那個理論。李元山死了,為了那個理論,劉三吾死了,為了那個理論,方孝孺死了,還帶上了一家老小十幾口。
“哥哥,你在說什麼?”
胡春的疑惑將胡燁從思索中拉了出來。胡燁這才咳嗽一聲,自己在說些什麼呢,怎麼跟一個十一二歲的娃娃說這些,就算是那些老學究,也不一定明白自己在說些什麼。
“額,沒什麼。沒什麼。”
胡燁尷尬的笑著說道。
吃過晚飯之後,胡燁讓薩仁和青衣多騰出幾間屋子,薩仁問胡燁為什麼,莫不是又要多出幾個弟弟妹妹?
胡燁沒好氣的給了一個爆栗,要是弟弟妹妹就好了。他也就不用費心費神了,要來的不是弟弟妹妹,而是小祖宗,必須得像供祖宗一樣供著。
第二天,胡燁起早來到書院,發現好多老學究已經來到了書院,看樣子都是來應聘書院教習的,畢竟書院的待遇好極了,光是工錢,都是別家書院的好多倍,就更別說書院受重視的程度了,連公然包庇欽犯都沒什麼事,這書院的後台肯定硬,來這里教書沒錯!
看著眼前一群老學究,胡燁就感覺頭大,這樣的工作以前都是李元山來干的,現在公輸己那幾個老頭子才不干這種事,所以這個擔子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小輩,老夫四書五經樣樣精通,倒背如流,可是洪武十五年的舉人。”
一個老頭子咳嗽一聲,拿出一副有些年份的公文,貌似是二十年前中舉人的證明。
“咳咳,這位老先生,您的學識,小子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還請先生到後堂稍等片刻。”胡燁尷尬一笑,將老頭子恭敬的請到後堂,然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老頭子看上去也七十好幾了,也就是說五十多了才中了舉人……,想到這里,胡燁對著旁邊一個學生說道,“給那老人家一升米,讓他回家吧。”
“是,學生這就去辦。”那學生點了點頭,然後去辦了。
片刻之後,就在胡燁跟另外一個老頭子對話的時候,就听到剛才那個老頭子的咆哮聲,“當年陶居士不為五斗米折腰!老夫今日也不會折腰!你們以為老夫是為了你們豐厚待遇來的麼!老夫是為了為大明培養人才來的!你們用一升米就想打發老夫,這是看不起我讀書人!”
“老人家,您消消氣,我在給您加一升米如何?”
“加兩升!”那老頭子很堅定的說道。
“好,兩升就兩升。”
那學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片刻之後,老頭子扛著一大袋米,高高興興的出了書院,還邊走邊說,“早知道有這麼多米,把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也叫來了。”
胡燁听了額頭直冒冷汗,看著眼前這個眼冒金光的老頭子,突然心里頭暗罵,“是哪個混蛋想出來報名就有一升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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