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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出去後不久,便帶上來一個身著囚服,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的人.
此人身材高大,皮膚白皙,雖然被囚,但臉上仍然傲氣十足,綜合他的外表來看,大致可以猜出他應該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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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走來,步履艱難,幾乎是由兩個士兵攙著在往前走,但,這並不是說他受過重刑,從而導致身體虛弱而不能行,而是由于他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太重的緣故.
這人對于其他人來講,應該很陌生,但對黃旭來說,應該算做是個不算很熟的老熟人。他就是與黑臉小劍打得火熱並一直密謀對付石達開的那個白臉漢子。黃旭這才明白,為什麼他這段時間怎麼都找不到此人的蹤跡,原來他已成了石達開的階下之囚.
李秀成將人帶到台前,躬身向石達開抱拳道:‘王爺,犯人已經帶到.‘
‘很好,將他帶到台上來.‘石達開點點頭道.
李秀成應諾,揮手讓人將白臉帶上石達開所在的校場高台之上.
‘諸位,大家應該不認識此人,但我為什麼要將此人帶到這里來呢,也許大家已經猜到了一點點,是的,他就是刺客,刺殺本王的人.‘石達開道.
‘什麼,是這個人,王爺,那還留著他干嘛,殺了他.‘ 台下有人叫道.
對,這種人,留他做什, 殺了他.‘ 有人附和.
听到石達開說此人正是刺客,台下眾人又開始叫了起來.
‘諸位,請靜一下,此人雖然應該殺,但此時卻不能殺,因為本王還需要他來指證他背後的主使之人.‘ 石達開道.
石達開此話一出,台下眾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保平安這邊,似乎認定他就是石達開所說之人。
‘王爺,請問您所說的證據就是他? ‘ 保平安指著白臉道。
‘正是.‘ 石達開道.
‘王爺,我認為。如果僅憑眼前之人的一面之詞,如何可以服眾人之心.‘保平安置疑道.
‘對,你說得對,僅憑他的證詞不足以證明你就是這背後的指使之人,但至少他的話有一定的價值,我們不妨先听一听.‘ 石達開道.
‘就怕他會胡亂咬人,混淆視听,誤導大家的判斷。”保平安的擔心並不是多余的。
“你的擔心我可以理解,但本王以為,在場各位都是明白人,應該可以分辨出他講的話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而且,本王已經說過了,不管他說的是對,還是錯。權且先听听再說。”石達開道。
“既然王爺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保平安做出這些姿態的目的都是為了讓人覺得他是被逼的,而他好借此來搏取同情。
石達開也不再多說,示意李秀成開始問話。
“請你大聲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里。是做什麼的?”李秀成接到石達開的指示之後。問白臉道。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楊無敵是也。你們要問老子是干什麼的,老子也可坦率地告訴你們,老子的職業是專門取人性命,而老子的門第就是森羅殿。”白臉狂妄地叫道。
“小子,你少在這里大喊大叫的,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李秀成呵斥道。
白臉听李秀成這麼一說,哼了一聲,不再叫喊。顯然,他有點怕李秀成。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站在這里?”李秀成繼續問道。
“他娘的,只怪老子學藝不精,導致殺人未遂,最後失手被擒,所以就只能站這里了。”白臉有點懊惱。
“那你事先知道你要刺殺的對象是誰嗎?”李秀成道。
“翼王石達開。”白臉直白地道。
“放肆,王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李秀成呵斥道。
白臉又哼了一聲,對李秀成的話不置可否。
“那我問你,是誰指使你來刺殺我們王爺?”李秀成又問。
“還沒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指使我,我只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白臉一臉傲氣地道。
“好,就算你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那又是誰給你錢,讓你來當刺客的。”李秀成道。
“李將軍,請等一等,我對你的這種問話方式有點意見,你這明顯有誘供的嫌疑,你是故意將他引到你設下的圈套里面,這不公平。”保平安突然插話道。
“你是誰,干你屁事,就憑他,也能引誘我,切。”李秀成還沒答話,白臉已搶先對保平安噴道。他顯然是對保平安說的話,有很大意見。
“你...” 保平安沒想到這人這麼不識好歹,幫他,他還返噴自己,一時氣結。
“保將軍,你別生氣,我這也是正常問話,算不上誘導,你稍安勿躁,讓我先問完,你有什麼疑問,遲一點再說,如何?”李秀成以商量的口吻對保平安道。
“行,那你接著問”保平安的臉色很不好看。
李秀成笑了笑,接著問道︰“楊無敵,你接著說,是誰給你錢,讓你來當刺客。”
“與我接頭的人叫小劍,他說他是奉他們保將軍的命令,讓我幫他們去殺翼王,石...”他本想說石達開幾個字,但話到嘴邊,看見李秀成不懷好意地瞪著他,他後面幾個字沒敢再說出來。
“你放屁,你血口噴人,我有這樣說過嗎?”一旁邊的保平安實在忍不住,又嚷了起來。
“你誰呀。爺在這里說話,你亂嚷嚷什麼,你有病不?”白臉的一陣搶白讓保平安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位就是你口中的保將軍。”李秀成在旁忍著笑介紹道。
“媽的,你就是保平安,好啊,你還欠我五十萬兩銀子,快給我拿來。”白臉听說站台下的是保平安,急道。
“誰欠你銀子,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都不認識你。”保平安生氣地道。
“不錯,我們是沒見過。但你派小劍來跟我們聯絡。與我們談好的買賣,如果我們能超前完成任務,你們將追加三十萬兩紋銀,算上你們所欠的一半佣金。一共折合白銀五十萬兩。”白臉一臉認真地道。
“你放屁。明明是三十萬兩。包括一半的佣金十萬兩,還有後來追加的二十萬兩,說好事成之後。一並付清,什麼時候又變成了五十萬兩。”保平安听到白臉跟他要五十萬兩,急道。
保平安貪財又好色,誰跟他要銀子,那就像是要他的命。
“哦...”
“哦...”
……
幾聲哦分別從白臉,李秀成,石達開的嘴里面 出來,幾人都以一副調笑的嘴臉看著保平安。
保平安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才說錯了話,上了這幾人的大當。
“你們千萬別誤會,我是說我什麼時候欠過這個臭白臉五十萬兩銀子,況且,我們都不認識,他這不是故意陷害我嗎?”保平安辨解道。
“保將軍,你剛才明明說的是,你欠這位白臉兄弟三十萬兩銀子,不是五十萬兩,而這筆錢是用來買我石達開的這顆項上人頭的,這麼多兄弟都听到了,這難道還會有錯。”石達開開口了。
“王爺,我是一時情急,說錯了。”保平安道。
“行,本王相信你說錯了,秀成,讓白臉繼續。”石達開並沒有糾纏,示意白臉和李秀成可以繼續。
“楊無敵,你可以繼續講。”李秀成笑道。
“我剛剛說哪兒了,對,小劍說,他們將軍願出價二十萬兩,讓我們組織幫他們去殺一個人。我們首領一听,這可是一樁大買賣,當場就答應了,並指定我具體執行刺殺計劃,而他們則是派小劍一直與我們聯絡。”白臉道。
“那你們後續的計劃都是如何實施的,每次計劃實施之前是否都有通知對方?” 李秀成問道。
“我們組織的規矩很嚴,一般收到客人銀子之後,會在一定的期限內將任務完成,而具體計劃如何實施,我們是沒有習慣通知客人的。”白臉道。
“那翼王爺第一次遇刺就是你們下的手嗎?”李秀成又問。
“是的,不過那次我們失手了,派出的人手全部折損,無一生還。”白臉黯然地道。
“那你們不是對王爺下毒了嗎?”李秀成問。
“那毒不是我們下的,後來,我听小劍說,那毒是他們的臥底下的。”白臉道。
“那你知道那個臥底是誰嗎?”李秀成道。
“不知道,小劍沒說,但他後來有一天卻突然告訴我,他們的那個臥底被殺了。”白臉道。
“被殺了?誰干的?”李秀成道。
“不知道,可能正是由于知道了臥底被殺的消息,所以,他們才派小劍又一次來找我,讓我加快行動速度。我當時也正是抓住了他們這樣的心理,才會坐地起價,要求他們加價二十萬兩銀子,本來我是獅子大開口,可沒想到,小劍最後在征得他們保將軍的同意之後,很爽快地答應了我。”白臉道。
保平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就促使你們不得不加快第二次行刺的速度?”李秀成道。
“沒錯,但沒想到,你們更加厲害,設好了陷阱等我們上勾,我們這次可算是一敗涂地。”白臉是滿臉的沮喪。
“王爺,我的話問完了。”李秀成等白臉說完,躬身向石達開稟道。
石達開點點頭,對保平安說道︰“保將軍,你還有什麼話說?”
“胡說,簡直是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知情,這都是小劍背著我私下里同這個小白臉搞出來的事,與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保平安將所有事情都撇得一干二淨。
“本王真為你說這話感到害臊,小劍雖然有錯,但他至少對你是忠心耿耿的,為了替你頂罪,他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而你,不但不珍惜這種感情,到頭來卻反咬一口,說小劍是背著你行事,本王真是不得不佩服你,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沒心沒肺。”翼王的話說到最後,是越來越嚴厲,差一點就是破口大罵了。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沒干過。”保平安就是一味地抵賴。
“干沒干過,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本王說了算,是要看證據,現在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石達開厲聲道。
“鐵證?笑話。”看來,保平安也不準備再退,說話的語氣也開始不客氣起來。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旁邊的人也不敢再說多的話,包括趙小鋒在內,此刻對保平安都失去了信心。台下的眾人已經開始相信保平安就是那背後的指使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他們還為保平安強出頭,那不等于是直接找死嗎?
“保平安,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石達開的話已經變成了訓斥。
“王爺,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如果你不能讓我真正服氣,你心里明白,你是奈何不了我的。”保平安底氣十足地道。
明眼人都知道,保平安的底氣就是來自于他手中握著的那二十五萬精兵。
“哈,哈,你還想要听些什麼,還想要知道什麼,小劍與楊無敵的話就是鐵證,試問一下,他們兩人在這同一個地方,在不同的時候,卻說了相同的話,雖然小劍的話里,只字沒提到你的名字,但我們只要將他們兩人的話串起來想一想,再前後對比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就再明白不過了,你,保平安,就是那背後的主使之人。”石達開大笑幾聲,指著保平安道。
“雖然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卻不能定我的罪,除非你還有證據,但你有嗎?如果你沒有,那我就不再你與廢話了,我現在要先走了,如果你能找到更多的證據,歡迎你再來找我,我隨時奉陪。”保平安一臉囂張地道。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軍營中的兩大巨頭忽然之間對著干,還有比這更火爆的事情嗎?
石達開看著保平安那趾高氣揚的樣子,並沒有生氣,他反而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台下的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正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在校場上響起。
“我,我也可以做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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