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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稚斜惊愕的叫道:“兰萨满说得对,圣子劈出一个化身给我们大匈奴,果然对他的身体有大伤害,幸亏我带人找到化身圣像,若是那金人被卑鄙的汉人偷走了,圣子肯定不会再给我们一个了!”
项柳一惊,急促的问道:“什么化身?什么金人圣像?我们爷做了什么?”
伊稚斜突然笑了:“嘿嘿嘿,看起来李瀚兄弟真的是视你若衣服,视我如手足,否则这种事情该是我问你,怎么是你问我呢?柳儿,我带来十名大匈奴最美最美的女人服侍我的兄弟,你今晚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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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柳正在因为已经无法保持足够的自信心而难过,听到伊稚斜的话,差一点恼羞成怒,把暗藏在袖子里的毒刺拿出来刺死这个浑身腥膻的蛮子。
可项柳真正做出的,却是抛给伊稚斜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低下臻首说道:“您若对我是真心,就等圣子痊愈后,让他帮我们看一个好日子,您用娶王妃的大礼正式迎娶我,若是您把我当侍妾,那柳儿宁死不从。”
伊稚斜一愣,他的正妻已经定下了跟他同岁的鲜卑公主,双方讲定年满十六岁正式大婚,怎么能娶这个女子呢?虽然师父说这个女子乃是一股能力非凡的反汉教派公主,但比起一个国家的真公主来讲,还是差了许多。
伊稚斜听从中行说师父的建议跟李瀚抢柳儿,也是为了来日进犯大汉朝的时候有一个强大的内应,可这个女子想当正妻,那可有点麻烦了。
项柳心里冷笑,以楚天宫无处不在的情报网络,她当然知道伊稚斜已经定下了亲事,所以她才敢利用姿色挑起伊稚斜跟李瀚的敌对状态的。
虽然截至目前她的计划堪称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有成功,反倒使得李瀚彻底对她失去了兴趣。但这并不代表她到最后就拿不下李瀚,那个男人太怜香惜玉了,这样她就永远不会败的一塌糊涂。
看伊稚斜愣了,项柳冷冷的说道:“虽然柳儿并不是大国公主。却也有着不弱于公主的能耐跟权力,绝不会做低贱卑微的侍妾,您若不能明媒正娶,那就不要再提让我跟你回去的话了。”
伊稚斜挠挠头,觉得这件事挺复杂,眼前这女子的美貌跟智谋都让他十分心动,喜欢她是真的,若是因为无法明媒正娶错失了,对他也是不小的损失,他想找师父商议一个计策再说。就留下十名美女,讪讪的告辞了。
李瀚一夜昏睡,第二天早上烧退了,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那金灿灿的神棍行头却堆在耳朵边上。就凝神想道:“咦?谁帮我脱的衣服?”
这一凝神坏了,在一阵嘻嘻哈哈的女子笑声中,恰便似瞬间跑进来一百头羊,扑鼻的腥膻气息差点让刚刚苏醒的某神棍再次背过气去。
某神棍挣扎着转脸看时,却看到一群穿着羊毛毡的番女把他围的严严实实的,还好奇的抓起他的衣服嗅着,用匈奴语啧啧赞叹圣子可真香。
从她们兴高采烈的谈话中。李瀚知道这是伊稚斜送来伺候他的美女了,看她们一个个小麦色的皮肤,高大健壮青春气息逼人,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就用被子堵住鼻子,过滤掉那股怪味静静地欣赏。
李瀚发现这些妮子们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壮啊!牙齿白,胸脯高,屁股大,双腿浑圆修长,具备他所有定下还没娶的老婆都没有的英气跟凶器。
某圣子就美滋滋的想。若是烧上一大盆热水,让她们“咯吱咯吱”洗干净了,换上足球宝贝那样的抹胸短裙,一大群天天跳啦啦队的舞蹈给他看,貌似也不错哦。
虽然后世带来的见鬼修养限定李瀚绝不能当zhong ma,送上门的野味不能都弄到床上去,但养养眼还是不错的嘛。
可是,李瀚的yy在他看到一个匈奴妞儿拿起他特别定制的内裤,连摸带揉还大有送到鼻子边嗅的趋势时,终于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看那双粗糙的大手上,指甲缝里最起码有一厘米的黑灰,要是揉在内裤上,还要不要穿了?
“安静!”李瀚突然发出一声严厉的呵斥。
那些匈奴女子都没发现他已经醒了,猛听到呵斥吓得赶紧跪伏下来,哪里还有刚刚的天真烂漫,受惊的小羊羔一样瑟瑟发抖。
李瀚又觉得没意思起来,大家都是人,何必弄得高高在上的让别人大气都不敢出呢?刚想和颜悦色的发扬一下泱泱大国的民主风格,猛然间想起一句话:“家人眼中无王侯”。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即便是贵为王侯,但家里人每天眼中看到的,就是一个跟平常人一摸一样,需要吃喝拉撒,也会打嗝放屁打呼噜磨牙的同类,故而那份外人眼里的尊贵跟威严就不存在了。
若真是自己家人,李瀚不介意被看成普通人,回家也戴着面具弄得神神叨叨的,那谁还敢亲爱他,家里哪里还有半点温馨。
对于匈奴人,李瀚可不认为这些妮子送给他了就够资格成为他的家人,并非是他有种族偏见,而是通过他一路上跟匈奴人的交往,他已经彻底看透了这个民族人民那种唯利是图,缺乏良知跟底线的劣根性。
李瀚可以断定,到了家里粮食只够一个人活下去的时候,现在他家里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让给他这个家主吃,而这些匈奴女子则会为了吃的不惜杀死他,甚至连他的肉都煮来吃了都极有可能,故而,这些女子只能当宠物,决不能当人,特别是不能当亲人。
想透彻后,李瀚收起了想民主一下的心思,冷冰冰说道:“伺候我的柳儿呢?谁让你们进来的?是谁给我脱的衣服?”
项柳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气响了起来:“我在这里呢,爷,是我给你脱的衣服,也是我让她们进来的。”
“胡闹!”李瀚用汉话说道:“你就那么放心把我交给她们照看?一切匈奴人都是不可以信任的,你怎么可以在我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不在我身边?”
项柳更开心了,原来,他最信任的人还是我啊!否则,他怎么会那么放心的在我怀里昏迷过去?看看现在,他发现自己处在匈奴美女簇拥下这种态度吧,真是一个霸道的男人呢。
“爷,我跟苍龙时刻没离开您的穹庐。”项柳抿嘴笑道。
李瀚这才罢了,挥手让匈奴女子们都出去,叫项柳过来扶持他穿衣服起床。
看着那件被匈奴女子抚摸过的内裤,李瀚再也没勇气穿上了,他很怀疑那女子在摸他内裤之前是否打扫过羊圈,皱着眉头让项柳把昨天穿过的衣服统统收拾走,另外给他换一身干净的过来。
项柳终于忍不住大声笑起来,对这个主子的洁癖算是服了,赶紧拿过来一套衣服给他换上,伺候他洗脸刷牙。
项柳到现在还在为李瀚的奇思妙想暗暗感到挫败,就比如这只牙刷,就是李瀚画出样子,让木匠细细打磨出一只一头粗一头细的光滑木条,在粗的这一头钻出密密麻麻的小眼儿,羊毛开水烫过清洗干净,用细细的丝线把羊毛一小簇一小簇的穿过那些小眼固定在木条上,每天早晚都要用这只牙刷蘸着细盐刷牙。
刚拾掇清爽,门口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公鸭嗓子,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叫道:“贱奴中行说,求见簪袅驸马郎!”
中行说是一个地道的大汉宫廷太监,他熟知大汉的爵位分级,自然明白这个簪袅爵乃是个不入流的民爵,若是死太监看过西游记,会不屑的骂李瀚一句“弼马温”,并不像李瀚在匈奴人面前倨傲的叫出这三个字称号时那么好糊弄。
一直蔑视李瀚的死太监此刻才明白,爵位在大汉朝廷是有上下尊卑的,但在李瀚这个爵位是不入流还是贵极人臣对他来讲都一样,那就是可以一言左右他的生死。
故而,死太监这一声称呼,就把不入流的簪袅爵喊出“吾皇万岁”的味道来了。
李瀚十分受用,一边低头穿靴子,一边大刺刺的叫道:“滚进来吧。”
突然间,李瀚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抬头看时,只见大帐的两扇门帘被侍卫们挑开,一个人在地上如同辘轳一般滚动着从门口滚进来了,门口簇拥着许多看热闹的匈奴人,都在挤眉弄眼的大笑。
李瀚愕然的看着那个“辘轳”滚到自己面前抬起头来,就成了死太监,心里并没有觉得很过瘾,更没有小看这个死太监,而是一凛,心想“人至贱则无敌”,死太监能屈能伸到让人恶心的地步,看起来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敌人啊。
这个人是必须要弄死的人,那就不能在面子上或者口头上沾他的便宜,引起他的戒心就麻烦了。
在李瀚心里,必须要弄死的人,就必须要给与表面的尊重,这样才便于暗地下刀子的时候不被人怀疑,这一点,他已经在京城屡试不爽了,今天对付死太监,他还得继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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