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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哭泣阵势如此庞大,吓得秦蕙娘华容惨变,面白如纸,想要说话又觉得自己这样逼迫人家真的很过分,仓皇的站起来一步步后退,等退出门槛的时候,一扭脸飞快的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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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陶明知留下来即将面对的也是冷眼相对,尴尬的笑笑,拔腿去追秦蕙娘了。
李瀚假意叫喊着送出门口,抽冷子把满脸温柔搀扶住馆陶的那个侍卫一脚差点踹趴下,那人刚露出怒容,看到李瀚阴冷的眼神,瞬间脖子一缩,扶着女主子仓皇离去了。
看着那辆马车驶出门外,李瀚进屋拍拍手叫道:“行了行了,人都走了,哭完收工。”
奶奶一抹脸,在季媃的搀扶下站起来,满脸忿忿之色说道:“魏其侯真乃虚伪奸诈之人,门外重重围困尚且不足,还要派妾室过来迷惑我孙子,难道就欺我寒门小户没人帮不成?瀚儿,告诉奶奶你有几成胜算?”
李瀚看着眼睛都不红的奶奶,真心佩服老人家的演技,但他也知道老人是真心忧急,赶紧笑嘻嘻说道:“奶奶,孙子的乌鸦嘴之威昨天大家都见识过了?故而,这次咱们十成十的胜算。”
李珠气哼哼说道:“表哥,不如我去把刘彻叫来,让他把门口那些人都赶走。”
舅母眉开眼笑,仿佛已经是皇帝的亲家一样趾高气扬的笑道:“珠儿别生气,你没听你表哥说咱们有十成胜算吗?就别让太子来了。”
李婉对儿子向来有信心,她牵挂着别的事情,凑过来问道:“儿子,你说明年有蝗灾兵灾,除了蓄粮,咱家还需要做什么防范?要不要找些匠人挖个密室啥的?”
这一下,满屋子人的眼睛都瞪圆了盯着李瀚,他缓缓说道:“你们只需要承受我不在家就行。其他的没必要。”
“你不在家?你要去哪里?”
老奶奶毕竟人老智慧多,第一个醒悟过来,大惊失色的叫道:“乖孙,难不成你要出征?”
李瀚点头道:“很可能。”
一家子骤然静默了,从匈奴归来后,李家人最不希望的就是李瀚再次离开。
没有李瀚的李家,如同没有蛋壳的鸡蛋,别说安全了,连完整的形状都无法保持,就那样摊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四下流淌。谁抓一块馒头蘸一下,就能够狞笑着吞下去。
感受最深的季淑第一个崩溃了,她忘不了没了弟弟的自己遭受到的无尽屈辱,立刻哭的泪眼滂沱的样子,死死攥住李瀚的手泣不成声。
李瀚一看大小女人都有再次开哭的迹象,这次可不是刚刚那种干打雷不下雨,嘴还没撇眼睛都红了,赶紧叫道:“打住打住,就算是要走也是明年秋收了。还有小一年呢,哭什么,也许还不用去呢。”
卫子夫的到来让全家人更有了阻拦的理由,奶奶拉过孙媳妇。抚着她隆起的小腹说道:“瀚儿,我们告诉陛下,孩子还小,你不能出征。咱们家不需要功劳了,就平平安安就好。”
卫子夫温柔的笑道:“奶奶呀,夫君都说了还早。咱们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他跟侯府的赌约,出征的事情先不要担心了。”
李瀚开心极了,能够跟老公想到一起的女人遇到就赶紧娶了,多贴心呀。
刘链的话音紧接着传来了:“是啊奶奶,不用担心,即便是夫君出征,也是为国效命,建功立业的,我们该支持啊。”
李瀚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一个贴心的老婆就够了,俩就有点吃不消了,贴心都贴心到上纲上线了,这还了得。
紧接着,第三个老婆跨进门槛就豪情满怀的说道:“是啊,若是要出征,我还女扮男装跟夫君一起去,在家里呆着可是把我给闷坏了!”
李瀚痛苦的呻吟一声倒进了躺椅里,我的娘啊,这些老婆真是太……太太贴心了,若是再加上被母螃蟹抢走等着去救的未婚老婆,还有那个强了老子的反贼老婆的话,老子不英年早逝就该阿弥陀佛了!
一群少奶奶一参与,老人们都必须拿起长辈的款儿来,再哭哭啼啼的想绊住李瀚就丧失尊严了,正在这时,皇宫来宣旨的太监把李瀚给救了。
皇后娘娘懿旨,宣李瀚即刻进宫。
刘链一听是母亲的旨意,就要一起回娘家看看,谁知刘太监笑眯眯施礼说道:“簪袅公主,娘娘说了,今日宫里有要紧事需要驸马爷帮忙,您就不必回去添乱了。”
刘链脸都气红了,什么叫添乱啊?这还是亲娘吗?不知道当着全家人的面这么训斥人家会很没面子吗?
李瀚很贴心的冲她笑笑说道:“听母亲话没错的,我估计进宫是有人打算破财免灾,娘娘让我去发财呢,你们好生在家等着,我带好东西回来给你们。”
兴冲冲先回到刘链屋里,从墙上取下一副他没事干帮老婆画的画像,这才走出门,看着窦家亲卫们在门口站的笔直,个个都是一脸的不甘心,很显然是不愿意放他离开,却又不敢违拗皇命。
李瀚这个拍拍,那个捏捏,笑嘻嘻说了声:“替小爷守了半夜门,辛苦你们了,中午每人一大盘肉骨头,小爷请客。”
这些人得到的命令是不许放李瀚出门,更加不许跟李瀚讲话,以免被骗,故而一个个眼睛都不看李瀚一下,等他走了才醒悟过来,合着被人家骂了都不知道,这不都成了看门狗了么?
窦家的亲卫长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心想还是侯爷有远见卓识,这样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主儿还是少搭理为妙,一个不小心就被骗了。
快马走进未央宫,大臣们的朝会还没散,李瀚当然不会主动凑近去找麻烦,直接跑去后宫找皇后了。
王娡那里坐着一个身穿侯夫人诰服的老女人,看样子是窦婴夫人,看到李瀚进来,满脸凄苦的样子,却没有站起来见礼,打定主意当长辈了。
李瀚施礼叫道:“母后吉祥,孩儿问安。”
王娡满脸的妥帖,偏嗔怪道:“这孩子就是喜欢说些古怪的话,什么吉祥不吉祥的,快来见过你窦伯母。”
李瀚一脑门黑线,丈母娘,宫廷里不是流行这句么,怎么您……哦,现在不是满清,超前了。
看看大刺刺等着见礼的窦婴夫人,李瀚夸张的诚惶诚恐道:“晚辈见过侯夫人,多谢您体贴晚辈家贫人少,昨夜竟派去三百侍卫护卫寒舍,晚辈真是感激不尽。”
王娡意外的看看窦夫人,眼神里都是愤怒,老太太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干笑着说道:“瀚儿,侯爷是太后亲侄,说起来也算是你跟链儿的长辈,他最近身体不适情绪不稳,说话做事很有些出人意料,你是个好孩子伯娘知道,你就当他是个老糊涂,放他一马。”
李瀚说道:“是啊是啊,小侄一直把您二老当自家老人来尊敬的,只是这个赌约乃是窦伯伯逼着小侄立下的,只要他说一声不赌了,小侄肯定乖乖罢休呀,何至于您一大早差蕙娘夫人上门祈求,现在又亲自吩咐呢。”
王娡说道:“是啊表嫂,昨夜皇上提起来这件事,还很是生气呢,说不知道魏其侯怎么了,一场事端明明已经平息了,他突然要跟瀚儿打赌,三公一起拦都拦不住。
刚才我已经说了,瀚儿这边是没问题的,只要魏其侯答应撤销赌约,这件事就罢了,你还不放心,现在这孩子亲口说了你该信了?”
窦夫人为难的说道:“娘娘有所不知,那老头子犟得很,昨夜回去就闭门不出,他是个最好面子的人,哪里肯主动毁约,要不然我们也不会……”
李瀚一摊手说道:“这就没法子了啊!伯母有所不知,我们全家也是哭的哭闹的闹,小侄出门的时候,链儿她们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一旦输了,我们就要举家滚出大汉了呢。
母后,若是我们走了,您思念链儿的时候,就看看她的画像,她特意让我带来的。”
王娡打开画像,李瀚画的还是不错的,看着女儿端着下巴坐在妆台前,栩栩如生娇憨可爱的样子,再想想若真的女儿离家远走,自己可怎么办呢,那眼圈就红了。
窦夫人尴尬不已,嚅嗫半天方才说道:“呃……瀚儿,若是……你反正是个小孩子,颜面也没人跟你计较……若是你能够……”
李瀚看着画像,再看看皇后的泪眼,心情十分不好的样子,烦躁的说道:“夫人有话请讲,但有一条,若是您跟如夫人一个态度,希望小侄主动认输就不必开口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纵然年轻,好歹也是堂堂少府丞,食言而肥就不要打算在朝堂上活人了!”
窦夫人就是这个意思,听李瀚一口堵死,登时满脸通红,无语凝噎,拉着皇后的手一个劲摇晃。
王娡也是一肚子别扭,心想你们两口子真够脸皮厚的,你们不想输了赌约丢掉爵位,就忍心让我女儿女婿沦为夷狄呀?刚才听瀚儿言道,你们还派兵围住李家,这简直是输赢都是你们家的道理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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