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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府很大,容下一支五千人的部隊不在話下,以董卓的高端享受,如果不是李儒的進諫,恐怕早就將相國府整得比皇宮還大了,不過,袁尚妻室不多,住著這麼大的一個府宅倒是顯得太過于寬敞,故而為了方便省事,也為了給內務司省點開支,故而諸曹的辦公地點也設在府內,如此,倒也方便了袁尚對諸曹的巡視以及平日里召喚人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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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諸曹的辦公地點,田豐帶著那白衣年輕人依舊還在不停地走著,沿途所遇之人見田豐帶著個年輕人往內府而去,盡皆露出異樣的身材,以田豐的為人,這麼多年來,還真是沒有多少人有資格讓田豐往袁尚那邊帶的,當年魯肅顧雍兩人連襟來投,恰是田豐親身為其引薦給袁尚,這才不過四年的功夫,顧雍已經是京兆尹,也算是地位極為崇高,等同于一郡太守,甚至因三輔之地的重要性,故而顧雍的品秩比袁尚所控制的並州幽州那些郡守還要高上半級。
至于魯肅,眼下也是一方將軍,鎮守幽州,替換了原本駐守幽州的金百萬,與同時期投入袁尚麾下的呂布同為幽州的軍方大佬級人物。
這兩人,都是田豐為袁尚舉薦的,事實證明,有資格讓田豐舉薦者決然不多,卻都是大才,而今天田豐再次帶著個年輕人前去見袁尚,哪怕眾人並不知道此人的來歷,卻不妨礙一群好奇的人類心中不停猜測。
“那個年輕是誰?能夠得長史舉薦,嘖嘖,可真是不簡單,哪家子弟?”
“瞎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個長史的性子,可曾見過有人走他後門成功過的?”
“那倒也是,不過,那年輕人能夠得長史舉薦,將來前途遠大啊。”
“是也是也。好好看著吧,魯子敬、顧元嘆兩人眼下可都是實權人物,這個年輕人看來又是一顆新星。”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府內議論紛紛,有羨煞的。也有嫉妒的,不一一而是,一種米養百種人,不管是什麼時候,這種人與人的差異一直都現實存在著。
而這一切,顯然田豐與那年輕人都不知道,議論人,總歸是在背後,這些個吏掾倒也沒有傻到高調地在田豐耳邊議論是非長短。
田豐帶著那年輕人順著蜿蜒的走廊走著,一個轉彎。卻見著一個頭發斑白的老者迎頭走了過來,那老者年紀看上去已經不小,卻散發著一股比年輕人還要雄渾的氣勢,田豐身後那年紀不大,卻已經習武近二十年的年輕的眉頭微跳。心髒撲通撲通作響,這是遇見近乎天敵般才會產生的危機感。
年輕人的眼楮睜大巨大,看著那悠悠然閑庭散步般走過來的老者,渾身的毛孔收縮,連體內的內勁都流轉緩慢了下來。
“老先生”
在年輕人的注視下,地位極為崇高的田豐竟然率先拱手朝那老者作揖,那年輕人心中微震。他不是傻蛋,田豐在虎狼烈軍中的威嚴,入府的時候他已經算是初步領教到了,能夠讓田豐見了都要行禮者,必然是大有來頭。
這年輕人倒也是機靈之輩,見田豐躬身作揖。連忙學著他,拱了拱手,行了個晚輩大禮。
“都收起來吧,老夫不喜歡這一套。”
這老者正是野孤子,前幾日剛到的長安。此刻覺得無聊,出來走走,卻沒想到被田豐給撞上了,他倒是認識田豐,知道此人是袁尚的心腹謀士,兩者倒是不算生疏。
田豐小心翼翼地起身,對于眼前這個臉色紅潤的老者異常之尊重,輕晃衣袖,恭聲道︰“老先生何時到的?元皓有失遠迎,望見諒。”
“剛到”
野孤子隨意地伸出手指扣了扣鼻孔,這個惡習,倒是傳染給了屠老魔,兩個年紀差不多的高手,卻有著同樣喜歡摳鼻子的習慣。
“你是來找顯甫的吧?”野孤子瞥了田豐一樣,淡然道。
田豐微點頷首,笑道︰“遇見了個不錯的苗子,特向主公引薦來了。”
“哦”
野孤子對于這些絲毫不感興趣,頗為冷淡道︰“那就過去吧,老夫隨便走走就好,順便去看看小狐兒。”
說完,轉身就向與田豐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至于他口中的小狐兒便是袁尚的小女兒,兩年前出生,被野孤子驚為天生武種,更是繼承了其母罌粟的絕色容貌,一出生下來,便深受袁家老祖宗和野孤子的喜愛,野孤子每隔一兩個月便會到長安為小狐兒融匯精氣,為其鞏固天生精氣,故而對于野孤子的出現,田豐倒也是沒有覺得詫異。
田豐身後的年輕人見那老者對田豐愛理不理的模樣,心中大為驚訝,卻不敢去深問此人的來歷,田豐同樣沒有為其解釋野孤子的來歷,兩人徑直地朝野孤子適才走出來的走廊而去。
當田豐與那年輕人走進大將軍的內院時,袁尚正在幾個大將的陪伴下監督長子練劍,那孩子並不大,個頭卻與八九歲的孩子差不多,長得眉清目秀,白皙的小臉蛋與袁尚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這會兒,年紀不大的小童子卻舞著一把比他個頭還要高出半截的木劍,額頭沁著汗,在袁尚的注視下,清脆的嗓聲輕喝,直看得附近的幾個大漢連連點頭。
“手臂抬高點,步子不夠穩,再來。”
不同于旁觀的那幾人的贊許,袁尚的臉色卻有些嚴肅,作為這孩子的父親,他表現的更像是嚴父,在鞠義徐晃金百萬幾人看來變現還不錯孩子,對袁尚而言,卻連及格線都達不到,對于這個大兒子,袁尚疼愛歸疼愛,要求卻十分嚴格。
一套劍法舞下來,袁承卻得不到父親的認可,那雙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卻不敢忤逆袁尚的命令,在袁尚的教育下,才三歲的袁承已經明白了將一件事做好的重要性,盡管他還不明白幾位先生與授武所說的責任為何物,不過,幾次餓得差點差點暈倒的經歷,已經讓他明白了忤逆袁尚命令的後果,對于懲罰,小孩子往往比大人還來得記憶深刻。
“主公”
就在袁尚盯著袁承練劍的這會兒,田豐與那年輕人已經走了進來,作為大將軍府的常客兼著文官一把手,田豐在此地的可謂暢通無阻,甚至連通報都省了。
袁尚看了眼田豐,眼角處微微瞟過身後那年輕的男子,卻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與袁尚一同觀看袁承練劍的鞠義金百萬徐晃以及張 周倉皆朝田豐或是點頭,或者含笑,文武共聚一堂,自然少不得寒暄幾句。
“小侯爺尚且虛歲四歲,年紀這麼小,如此強度的練武會不會太早了點?”
田豐眉頭皺了皺,他素來性子直爽,想什麼就說什麼,眼見袁尚這麼小就給袁承施加如此大的壓力,作為有心成為三代元老的田豐,自然是覺得有必要勸諫幾句,畢竟孩子還小,田豐也是習過幾年強身健體之術的讀書人,自然是明白,這個年紀習武雖說是大為有前途,不過,田豐卻不覺得袁承有必要像袁尚般武藝超群,以他站在讀書人的角度來看,武藝越高越是容易養成好斗的性子,田豐並不希望將來虎狼烈軍的新領袖是個只懂得動兵的武夫。
“本侯自有計較。”
袁尚搖了搖頭,他明白田豐是怎麼想的,不過,作為一個父親,首先他希望袁承有一個很健康的身體和堅毅的性子,袁承雖然沒有繼承到他的武學天賦,不過天賜酬勤,從小養成做事認真的習慣,總歸是沒有錯的。
“可是…..”
田豐剛想再說什麼,卻被袁尚打斷︰“不為本侯介紹一下你身後的公子麼?”
“罷了
田豐見狀,心中微一嘆,他雖然性子直,卻不傻,袁尚的家事並不是他一個外人所能隨意插手的,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這點忌諱,他豈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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