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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刀疤大汉怕了,而且怕到了极点,他怕陈风直接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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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问他是哪支特种部队话的人,绝对是体制内的人,当初习练特种军体拳时的誓言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一开始退下来的时候,他严守着军中誓言,即使是在省城遇到霍易祥之前,被十几名身手不错的‘混’子提刀追杀时也没有施展特种军体拳,但跟随了霍易祥之后,他渐渐认清了这个社会的残酷和脆弱。
人吃人,被吃的都是拳头不够硬的人!
于是,他心中的坚持也逐渐被瓦解,直致彻底沦为了霍易祥的打手,出手必伤人,什么誓言,什么守护都遗忘掉了,只剩下了如何好好利用自已习练的杀招搏一个锦绣前程!
起初刀疤大汉在第一次对普通人动用了特种军体拳时,他曾后怕了好一阵子,但风声很快就过去了,而且接连几次也没有任何人看出破绽。习惯久了也就觉得理所应当,不会有人知晓自己的秘密。
到如今,甚至他自己都快忘记习练的特种军体拳了,但此时被一个杀神揭穿,理想中前程、荣华富贵犹如膨胀到极限的泡沫被戳破,炸碎了他所有的念头。因为,那誓言的背后还有一句话——敢胆犯禁,必诛之!
“没脸说,还是想让我把你翻出来?”陈风的双眸犹如两柄利剑直刺刀疤大汉内心。
刀疤大汉全身骤然一紧,脸‘色’更加煞白,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因为脖子被陈风掐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哼!”陈风手一甩,刀疤大汉身子立即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哇!刀疤大汉再度吐了口鲜血,额头豆大的冷汗滚滚直落,脸上浮现了一抹绝望,抬手擦了把嘴角的血,惨笑一声。
“我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梦见过,不想成了现实。”刀疤大汉的声音不复刚才的铿锵有力,有些虚弱,显然受得伤不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然敢做,结果会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陈风冷冷地说道。
如果换成普通退下来的兵,陈风绝不会像现在这么愤怒,但特种部队出来不行!
特种部队,那可是‘精’英,无数军区选拔出来的尖子,居然拿着保家卫国的功夫对着本应该受他保护的人招呼,这种行径,与背叛何异?
“既然你能认出来,想来你也应该是从那里出来的吧?你敢说你没有用过杀招对付过普通人?”刀疤大汉问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陡然‘激’动起来,“别特娘跟老子谈什么纪律、责任、誓言,那都是狗屁!老子效力了十几年,受了伤退下来,上面是给发了不少的钱,但那又有个鸟用?除了功夫和力气以外,还有什么?”
“艹他祖宗的!老子在外面跟tm的敌人拿命死磕,赢了是荣耀,死了就是捐躯。老子运气好没死,带特娘的一身狗屁不值的荣耀回来,结果呢?连特娘的一个婆娘也娶不上,找工作也没人拿正眼瞧,就算找到了也就是当个保安。我擦他们姥姥!老子在外面为这群杂碎拼命,回来就只能给他们当条看‘门’狗使唤?”
刀疤脸越说越‘激’动,煞白脸‘色’泛起一丝异常的红润,仿佛鲜血都要渗出来似的,模样有些骇人。
这些话,他一直压在心里面,没有对任何人提及,但他知道今天如果不说出来,恐怕再也没机会了。他看得出,陈风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主儿,更不可能放过他,法不容情,这四个字的意思他还是懂的。
“老子算是看透了,要想让人尊重,拳头就得硬,拳头不硬,别人就把你当成个屁,憋得慌了,想放就放!”刀疤大汉说到这里,方才的‘激’动渐渐消退,神情落寞了下来,“我现在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无非就是死得早晚的事儿!
当一个人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时候,会变得很洒脱,就如同刀疤大汉此前的心态,淡然,看穿生死。
“每个人都有活着的难处,但这难处不是违背良心的理由,除非他压根就没有良心,这种人,自然也就没必要再活着!”陈风平复了一下心绪缓缓地说道:“你刚才问我没有对普通人动用过,老子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是第一个!至于你后面说的那些,都是废话。本本份份工作,不管是劳力还是当保安,赚的都是干净钱,吃的都是口干净饭,有什么问题?”
陈风说到这里,突然厉喝一声道:“想让人看得起你,你先自己看得起你自己!保安就不是爹生妈养的?他们能当保安,你当了就能死?少tm跟我扯你在外面如何如何,你特娘就是放不下你那张自以为是的臭脸!觉得自己在外面流血拼命,没去的人都欠你是不是?”
“我告诉你,没人欠你!你外面用的吃的穿的,甚至是回来拿得钱,这些都是从你看不起的人身上来的。即使选择了,就别特娘怨人尤天!”陈风冷哼一声说道。
刀疤大汉脸‘色’有些难看,似是被陈风这番话戳到了痛处,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
“行了,老子没功夫给你上政治课。老实‘交’待,是他让你来的,还是有人指使你来帮的他?”陈风朝早已吓得瘫软在沙发旁地板上的钱云指了指,而后问那刀疤大汉。
刀疤大汉看了眼钱云,淡淡地说道:“这事是我出得主意,他带我过来的!”
陈风微微眯起了眼,目光如刀般在刀疤大汉脸上扫了扫,冷冷地说道:“我要的是实话!”
“我就是说了也一样必死无疑,这事儿你不用多说了,我抗了!”刀疤大汉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而他这句话落在钱云耳中,却无异于救命的稻草,他急忙说道:“没错没错,这事都是他的主意……”
陈风转身迈步走到钱云身旁,突然抬脚就是一‘腿’。
钱云丝毫没有任何的防备,直接被陈风一‘腿’‘抽’飞了出去。
当然,即使他有防备,在陈风面前也如螳臂挡车。
砰!一声闷响传出,钱云身子直接撞在了包厢‘门’右侧的墙上。
陈风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不然纵使是警校出来的钱云在他全力一击下不死也落个重伤。
钱云滚落在地,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然而,就在他手扒着没有房‘门’的包厢‘门’套上借力想跑时,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后肚子又挨了一脚,身子倒飞回了包厢。
这次出手的不是陈风,而是早就在站在‘门’口的赵无双。
“你,你是谁,我是警察,你敢袭警?”钱云在包厢地上打了几个滚,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抬头间看到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门’口,立即出声喝斥起来。
陈风知道他那些腌臜事儿,而且几乎是秒杀了刀疤,钱云见他都打怵,自然不敢呵斥,所以一腔的怒火就赵无双去了。
赵无双没有理睬钱云,胳膊一抖,一根钢棍从他那白衣练功服的袖口里‘激’‘射’而出。
啪!一声脆响,赵无双一把抓住钢棍。
那钢棍的长短与赵无双的小臂差不多,表面并不光滑,而是有一层密集的大小不一的颗粒状凸起,像是铸造好时趁热撒上了一层铁粉。
陈风曾见过一些兵器上也有类似的颗粒状凸起,看起来不是很美观,但目的却是很重要,这些凸起增加人手掌和兵器之间的摩擦,这和剑柄、刀柄上的纹案效果有异曲同工之妙。
赵无双抓住钢棍后,手掌用力一攥,只听啪啪两声机括弹响声传出,那小臂长的钢棍立即变成了一根齐眉‘棒’。
“擅长用‘棒’?”陈风眉头皱了下,但隐隐觉得赵无双不似是用棍的高手。
就在陈风纳闷的时候,赵无双将齐眉‘棒’用力往地面上一戳,只听咔喀一声裂响,地板砖直接被齐眉‘棒’戳裂。
要知道,地板砖下面即使不是水泥,那也是堆填得密实的沙子灰,即使是二三百斤的人跳起来用脚跟狠狠地跺地板砖,也不可能跺裂。而赵无双手里的齐眉‘棒’离地也就几公分,轻轻一戳就击裂了地板砖,可见其力道得有多大?
看到这一幕,钱云那嚣张的气焰登时弱了下去。
“你,你想干什么?”钱云喝问道。
赵无双拎起齐眉钢‘棒’耍了两下,“我不管你们之间的事,但想砸夜来香的场子,问过我手里的家伙没有?”
钱云一听,以为这白衣男子和陈风不是同伙,立即硬气道:“我是警察,现在正……”
不等他说完,陈风抬手指了指躺在沙发上脸‘色’泛起‘潮’红,身子热得拧来扭去的杨莹,道:“少扯你身份,她喝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提到这事,钱云刚提起来的底气立即又泄了。
“去打冷盆水来,最好里面放点冰块儿。”陈风扭头朝赵无双说道。
话音未落,沉默不言的刀疤大汉说道:“没用,她喝的东西,见效慢,但起作用后就不可能抑制得住,冷水泼上去,热要散不出来的话作用会成倍加剧。”
“散热?”陈风立即想到了一种办法,两步迈到杨莹身前,抓住她的手的刹那就感觉到了一股躁热,随即他弯腰抱起杨莹,扭头朝赵无双道:“别让他们两个跑了,我去仙儿房间,把她喝的东西‘逼’出来!”
赵无双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顺手抓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般坐在了‘门’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钱云扭头看了眼刀疤大汉,大汉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妄动,他现在受了不小的内伤,根本就提不起力气,而刚才赵无双小小的展‘露’了一下身手,以钱云那不够看的三脚猫功夫,冲上去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陈风抱着杨莹冲出包厢时,迎面正好撞到魅仙儿架着睡意正酣的徐洁朝包厢走来。
“臭犊子,你抱着她干嘛?”魅仙儿见状,顿时不高兴了,陈风这个犊子,当着她的面抱别的‘女’人。
“她被灌了‘药’,我去你房间把‘药’‘逼’出来,你也过来帮忙。”
“啊?”魅仙儿吓了一跳,架着徐洁转身跟在陈风后面朝自己的卧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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